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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生气。 ”柳絮飞扬见自己的妈妈服软了,怎能与老人家计较,只要同意留下证人昏迷之中的女子就行,不要为了一句话斤斤计较。
目前,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昏迷中的证人唤醒,先摸清原因,随欠屁股坐在女子身旁,关心的掀起被子查看。
怎么回事?
她身上的衣服咋与自己的衣服一模一样,也是淡红色短袖体恤衫,灰蓝褪色牛仔裤……
此时她终于明白了妈妈错认的原因。
就凭这身衣服,连自己都产生怀疑,何况一位眼患白内障视物模糊的老人呢。
奇怪,天底下竟有这种巧合,连身高和体型都与自己如此的相似,又何况穿戴相同衣服呢。
到底咋回事呢?我与她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呀,莫非上苍有意安排,以考验我与翱翔雄鹰的感情,或者他与此女子以前就是夫妻,因分居感情淡化。
为此,翱翔雄鹰在孤独中偶遇自己,现酷似前妻的容貌,从而一见钟情,感情急剧上升,以此填补那心灵的空虚。
如果是这样,那就对了。
这些只是自己猜疑,没有任何根据。
她感到惊奇,对床上的女子与自己同体型同容貌想不通,也找不出答案,因为,她昏迷不醒,不能回答疑问,无法揭开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既然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太费脑筋了,目前自己能做的,只有照护好女子,让她尽快苏醒。随关切的、像哄小孩似的,自言自语的说:“姐姐!衣服脏了。这领口上好多油渍,不知穿了多少天,也该换换了。”
谁知,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恰好被老妈妈听到:“妈妈何曾不知衣服脏了,在医院那么多天,始终穿着这身衣服。”
“脱下来洗洗吧。”柳絮飞扬一边说,一边抱起女子,一只手扒去女子的衣服。
“别慌!”恰巧被老妈妈看到,柳絮飞扬扒下女子的衣服,害怕着凉,赶紧阻止说:“先找来更换衣服再脱,免得受凉,造成病上加病,雪上加霜。
于是,她即到自己柜子里翻找,一边翻一边看;“可是,老婆子的衣服又肥又胖,短短粗粗的,一位年轻女子如何穿得上。”
柳絮飞扬闻听妈妈所言,立即站起身来说,“妈妈!您的衣服姐姐穿不得,不如穿我的。”
“穿你的……”老妈妈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嗯!也只有穿你的。”
这时,柳絮飞扬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衣服,交给妈妈说:“您看:我和姐姐的个头一样,身材胖瘦也一样,试试合适不合适。”
老妈妈接过衣服抖了抖,一套崭新衣服,还带着标签呢!随不满的说:“真是傻闺女,自己舍不得穿,竟然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地人。”
柳絮飞扬也不理睬,随弯下腰来,轻轻地抱起女子的上臂,好像自己的女儿似的,一边脱衣服,一边口里自言自语:“姐姐听话,妹妹先帮姐姐洗个澡,而后把干干净净的新衣服换上。”
“洗澡……糊涂婆子怎么忘了,”老妈妈突然想起,从医院拉回时就准备洗澡,法院回来的一路上还想着呢,回到家只顾忙其他。
这些都是借口,主要是得知植物女子不是柳絮飞扬,也就懒得管了。
此时听了柳絮飞扬的一番话,受到了鼓舞,竟然悄悄地流出激动的泪水。
多么善良的闺女啊!生在这个穷家,自小失去父亲,靠母亲拉扯两个孩子,苦日子过惯了,省吃俭用,长这么大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即使有套新衣服,也舍不得穿,一天到晚穿那身牛仔裤。
“唉!”她叹了一口气,不知图个啥,竟然把新衣服,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的任劳任怨,她会说一句感谢的话吗!不知图个啥。
她心里虽然不满闺女的所作所为,可对女儿的善心所打动,不好意思站在身旁流泪,赶紧扯个理由,“妈妈帮忙烧热水去。”
柳絮飞扬何曾看不出妈妈的举动,尽管同意留下女子,可心里还是不满的。
即使勉强为女子干一点,也是为了闺女,可是说,再也看不到在医院时,那种床前床后,喂吃喂喝,端屎端尿的现象。把伺候植物女子,全部推给了柳絮飞扬。
老妈妈能主动帮忙烧热水难得,柳絮飞扬赶紧夸奖一句,“妈妈真好!”而后继续轻轻的为女子脱衣服。
“好什么啊!”老妈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妈妈是心疼自己的闺女。”
不一会儿,水烧热了,老妈妈吃力的提过来,而后倒进浴盆里,用手摸了摸水温,感到有点烫。即向柳絮飞扬交代;“妈妈去兑点凉水,而后回来帮忙给女儿洗澡。”
柳絮飞扬闻听妈妈喊叫女儿,吃了一惊。
她哪儿知道,妈妈糊涂,话没说开,本意是帮助女儿给女子洗澡。结果说成了帮忙给女儿洗澡。
柳絮飞扬随赶紧借题挥,将错就错,装作惊讶的问:“妈妈认她做女儿了。”
“唉!”老妈妈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话没说开,被闺女利用。
此时,有苦难言,心里的苦不提也罢,提起来伤心,就是因为把她错认成自己的闺女柳絮飞扬,才招来一场官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为自己的错话打圆场,不服地说:“那有什么办法,不认也得认,妈妈从医院拉回家的就是闺女。”
一边说,一边到厨房接凉水去了。
这时,柳絮飞扬已经把女子的衣服全部脱下,用床单把光身子盖起来。
当即站起,好像哄小孩似的向植物女子说:“还好!秋天的天气不热不冷,”
抬头看,有个人影在墙头晃动脑袋,立即怀疑:“有人偷看她洗澡”
随说声:“妹妹出去看看大门拴好没有,以防正在擦洗,突然闯来男人,措手不及。”
她随走出堂屋,望见院子里的墙头上,开满了金黄色的丝瓜花,心里甜滋滋的。
此时想起,爸爸在世时的情况。每到秋天都会把房前屋后打扮成丝瓜花的乐园。
那时,院子里有四根大木桩,上边横拉着铁丝,搭成丝瓜大棚,满棚的丝瓜爬满院子遮住了太阳,全家人在棚下乘凉,有说有笑,十分热闹。爸爸不在了,再也看不到满院子金黄色丝瓜花了。
如果有棚的话,可以把姐姐抬到棚下养伤,对身体康复肯定有帮助,疾病是靠精神支持,她望着满院子的黄花世界,必定增强求生欲**望。
这时,老妈妈把凉水端来了,见柳絮飞扬插大门的门闩,心里清楚,害怕女子被专案组现了,所以,天天把大门闩起来。
老妈妈来到女子身旁,随一点点的细心的把冷水倒进浴盆,用手试试温度,直到把水温调到合适为止,即喊叫一声:“闺女快来!可以帮植物女子洗澡了,不热不凉正好。”
柳絮飞扬赶紧走向前去,轻轻地地托起植物女子的身子,可是,这样两手抱着如何去清洗。
于是,干脆坐到床上,让女子躺倒自己怀里,喊叫一声:“妈妈快!把毛巾打湿给拿来。”
“来了!”老妈妈虽然心不情愿,可大面子还是过去的,她把毛巾轻轻地拧了拧水,递给柳絮飞扬。
柳絮飞扬接过毛巾,细心的擦着女子身上每一个部位,边擦边自言自语:“厚厚的一层污垢。”
“能不脏吗!”妈妈讲着女子的情况:“她是在鱼塘茅屋被翱翔雄鹰用木棒打死的,专案组送到太平间停尸房,路上风吹日晒,不知贱上了多少灰尘。”
“鱼塘茅屋……”翱翔雄鹰怎么与她也去了茅屋?
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
女子到底与翱翔雄鹰什么关系?
她找不出答案,只有小心翼翼的擦着,但怕碰到了脑袋。
忽然现,女子身上的伤痕,翱翔雄鹰够狠的:“竟然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不知因为什么?竟然下此毒手,把一位弱女子打成昏迷不醒。”
她心痛女子,流出了同情的眼泪,“可怜啊!没一位亲人过问,连看一眼都没有。”
同情和伤心的眼泪滴落到女子嘴里,她好像尝到了人间的温情。
“是啊!怪可怜的。”老妈妈见女儿哭涕,也流出了同情的眼泪,不知是心疼自己的闺女,还是同情女子,反正母子二人同时流出了眼泪,随打起抱不平,气愤的说:“他们两口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往死里打。”
“两口子……”柳絮飞扬听了妈妈的一番话,倒提醒了自己,凶手不一定是翱翔雄鹰,他从没提起过自己已有前妻,可是,凶手是谁呢?一定与女子熟悉,肯定是丈夫打的。什么原因打她?
莫非她现了丈夫的秘密,感情另移,被妻子逮住……
太狠心了,竟然往死里打!”
老妈妈也在猜想,她有她的分析:“莫非翱翔雄鹰与她,夫妻之间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能生什么矛盾呢?”本来怀疑的柳絮飞扬,见妈妈如此怀疑,自己更加怀疑。
老妈妈是过来人,清楚男女之间的事,无中生有的瞎猜疑,“女儿好好想想,妻子最不能让丈夫容忍事情是什么?”
可是,老妈妈的一番话,又在柳絮飞扬的脑海里产生了回响,但是,也不可否认。可是,她却故意往别处猜想:“妈妈的意思是;女子有了婚外情**被丈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