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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步履蹒跚,相互搀扶着走在小路上。就像从某个惨烈战役中幸存下来的勇士,路上下起了鹅毛大雪,更增添了一份悲壮。站在路边施展气象咒的人,纷纷回头看他们。
“就像展品,你们能不能堵上尊严的自己走。”罗格低头问道。
“我看难,啊,人可真多。”他们周围出现越来越多的人,有的带着孩子在路边玩雪。更多的人在路边挂起装饰或者跟朋友闲聊,似乎没人认出菲尼克斯。
大部分人看几眼就移开目光。
“你们都不认识?”赫敏疑惑地说,“还是他们只是来宾。”
“人很多,你怎么可能认识每个人。这次圣诞节大概来了几千人,全球各地的人都有一些。”菲尼克斯解释道,“本来应该每年聚一次,不过人多了感情也就淡了。”
佩佛利尔城堡覆盖着皑皑白雪,天空飘落的雪花变小了。小沃森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欢迎各位参加我们的圣诞舞会,请跟我来,你们的房间如果有任何不满,请跟家养小精灵说,它们会满足你们的要求的。”小沃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晚会大概,”菲尼克斯用魔法弄干自己的袍子,“大概,五点开始。换上自己的礼服长袍,想邀请姑娘——”
“她们在湖边,听人鱼演唱会。”小沃森适时的接了一句。
“对,你们最好赶快,不然好姑娘都没了。”
菲尼克斯带着赫敏先走一步,通过复杂的楼梯的来到卧室门口。
“你先去吃点东西,我去看看晚上的安排。”菲尼克斯手指划过她娇嫩地脸庞,“床上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
“我警告你——”赫敏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警惕起来。
“是正经礼物,别担心。”他尴尬地笑着,上次虽然他们很开心,但赫敏还没完全适应。
书房里,伊登仔细梳理自己的羽毛。小沃森笔直的站在桌子前方,安德烈和小亨利在窗边低声谈论着什么。
菲尼克斯一进来,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菲尼克斯问。他一招手,伊登飞过来扑进他的怀中。身上残留着寒意顷刻间消散了。
“基本如此,我准备了一百多人,按您的要求都是一些雇佣来得人。”小亨利开始说,他们的进展和准备情况,“魔法部的情况也掌握了,斯克林杰不会插手,那个处长也买通了。”
安德烈清了清嗓子,说:“我觉得——也许该安排一下撤离计划,毕竟没有计划会百分百成功。”
菲尼克斯没有马上回答,左手抚摸着伊登光滑靓丽的羽毛。
“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担心。凤凰社有什么动向?”
“您不在的时候,我帮助那个叫斯多吉的人保释,现在人在挪威。我也通告他们一些被收买的、或者被渗透的魔法部职位。但他们没说有什么行动。”
“他们肯定不会说,毕竟只是暂时同盟。”安德烈讽刺道,“看来他们还不算真傻。”
“赛斯特来了吗?”菲尼克斯没理他,转而问起那个在魔法部的高级线人。小沃森点点头。
“很好,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鱼上钩了,不怕告诉你们。”菲尼克斯歪着头说,“我本人认为完全成功几乎不可能,我认为只要能杀掉一个,击伤另外两个或一个,就算是非常完美了。”
“风险越大,机会就越大。”安德烈客观地说。
“让他们做好准备,我们圣诞节后随时行动。”菲尼克斯说,“今晚,我要一段时间,你们看住卧室,不要人发现。”
他们没有迟疑表示明白,这个时节,菲尼克斯自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离开。菲尼克斯边览一遍近期国际动态边享用一份简朴的午餐。
经济形势依然严峻,物价居高不下。很多人为了省两可西的飞路粉,将自制粉末撒进火中,结果把自己屁股炸掉的事屡见不鲜。
菲尼克斯回到卧室时,赫敏已经准备了。她佩戴着精致、、细巧的项链,身着柔软、飘逸的墨绿色丝绸礼服,看上去会更加美丽动人。
“我就说,我送你的礼物,”菲尼克斯轻吻了赫敏的脖颈,“会让你满意的。”
“别闹了,今天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赫敏略微有点紧张。
“是啊,而且不管怎么样,我得在十二点前赶回来——还要给所有人讲几句话,我都没准备稿子。”菲尼克斯一下显得不那么欢快了。
“没事的,要我帮你写点。”她建议道。
“可以,主要就是让大家加强团结的,那些场面话,你知道。”
“也应该努力做到。”
“是啊,可我们——”菲尼克斯换完礼服,“——时间差不多,也许一些人都已经开舞了。”
佩佛利尔的圣诞舞会,本身就是加强家庭成员间的感情,是十分轻松的活动。没有什么规矩,一直以来受年轻人的追捧。
城堡中最大的礼堂焕然一新,几乎完全认不出来。巨大的树干蛋糕,挥舞着树枝不让人靠近,以避免被吃掉。不过人们直接先拔掉树枝,那部分都是奶油做成的,除了小孩子没多人爱吃。
伴随着悠扬、轻快地音乐,一些男女直接在安分的树干蛋糕下面相偎在一起。中央的舞池中几对男女正在翩翩起舞,四周排放着烤火鸡,一个个都有炸尾螺那么大。
“菲尼克斯!菲尼克斯!”罗格在远处叫住他们。
“你们到了。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刚到,不幸的是没有舞伴。菲利普找到了,不敢相信。”罗格丧气的说,一个漂亮地红色头发的姑娘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看得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们家怎么这么多漂亮姑娘?”德拉科也踮起脚尖,四处寻找单身姑娘。
“多吗?霍格沃茨也挺多的,去年舞会上那么多女孩简直不可思议。”聊了一会,菲尼克斯带着赫敏步入舞池。他们对此轻车熟路,很多人都注意到他们,因为菲尼克斯的披风跟其他的人颜色远不一样。
大家都穿着的长袍上都印着淡金色的佩佛利尔纹章,只有他是深紫色。一些有心人,自然能猜测到菲尼克斯的身份。
舞会上的人越来越多,可礼堂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他们走出舞池,很多人迎上来。向菲尼克斯致意圣诞问候,德特雷维尔和古斯塔夫给他一一介绍来人。通常都是堂兄弟、叔叔之类的,不可能每个人菲尼克斯都见一面,只有重要的家庭成员,才会来见他。那些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不想也没兴趣认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