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栅栏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四下张望。
伏地魔站在喷泉那里,用他那猩红、冷酷的眼睛盯着菲尼克斯。他高高的、瘦瘦的,蛇一样可怕的脸苍白而憔悴,瞳孔像一条细缝似的猩红眼睛在菲尼克斯和哈利之间来回切换。
难言的僵持很快被克劳斯打破了,他从一个壁炉里出来。三个人成三角形站着,伏地魔和克劳斯形成夹角,哈利僵硬地站在原地。
“陷阱,”克劳斯体格健壮、重眉、一头散乱的长发,穿着一身简单朴素的黑色长袍。他忌惮地望了一眼伏地魔,“伏地魔也在啊,看来你想一次性解决,年轻人真是傲慢。”
讽刺地语气,隔着老远也丝毫不减。
“对,就是傲慢。你不也认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吗?一个人来。我是无法避免这个缺陷,看来你也没能幸免。”菲尼克斯微微往左移动,拉开跟哈利的距离。
“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你也跟我造成了很多困扰,正好今天一并解决。阿瓦达索命!”伏地魔平静地说,突然甩出魔咒,直奔哈利而去。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魔杖冲下,指望不上了。
菲尼克斯和克劳斯几乎同时幻影移形。一秒钟后,菲尼克斯出现在伏地魔的身后,克劳斯出现在电梯门口,两人似乎没有太多的意外,直接打出一道魔咒。
突然,喷泉里的那个无头金色巫师塑像活了,它从底座上跳下来,砰的一声落在哈利与伏地魔之间的地板上,张开双臂来保护哈利,那道咒语只是从他的胸膛一擦而过。
“怎么——”伏地魔大叫,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邓布利多!”
不止是邓布利多,布莱克、唐克斯也在出现壁炉里。贝拉从电梯里冲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交锋,有点不知所措。当看到哈利时,立刻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刚刚举起魔杖,有一个雕像活过来,冲向贝拉,贝拉尖叫着不停地发射咒语,但在它的胸前都无济于事。它扑了上去——在空中猛然炸裂。
“来吧,邓布利多,你的对手是我。”伏地魔可怕地说。他举起魔杖,一道绿光直逼邓布利多,一只胳膊的马人冲着伏地魔飞奔过去,伏地魔不见了。邓布利多也闪开死咒。
布莱克和唐克斯不顾危险,贸然从菲尼克斯和克劳斯你来我往的交战区穿过。唐克斯被菲尼克斯魔咒的余波影响到,被掀翻在地。
克劳斯的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水池里的水立即冲天而起,组成一个二十英尺高的水人。它迈着沉重的脚步,冲向菲尼克斯。
“冷酷严冬!”菲尼克斯的魔杖大幅度的一挥,水人的一只承重脚被冻住,笨拙的摔倒在地。菲尼克斯微微扬起眉毛,两人的魔力差距,似乎比预想中还要大。他预计能冻住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身体。
“今天晚上到这里来是愚蠢的,汤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没有理睬也不关心,菲尼克斯那边的战斗。他轻巧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像挥舞皮鞭一样挥舞着它,一条长长的细细的火焰从杖尖冒了出来,缠绕在伏地魔的身上。但是那根火绳随即变成一条毒蛇,迅速从伏地魔身上游了下来,恶狠狠地发出嘶嘶声,面对着邓布利多。
“傲罗们到了——”遗憾地是,来得不止是傲罗,无数人同时幻影显形组成的爆裂声,几乎震得整个大厅微微颤抖。
一大群人没有破坏最重要的两个交战对象,人群把他们堵在喷泉周围。小亨利和安德烈站在最前面,两人穿着格外显眼。
“杀了他!”小亨利大喊道,各种各样的魔法几乎覆盖住所有人,包括远处激战的贝拉和布莱克、唐克斯。
“蠢货。”说完菲尼克斯化为一道火焰消失在克劳斯眼前。不止克劳斯、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也被迫转移魔杖朝向,全力应对。
变成魔法阿尼玛格斯的菲尼克斯,揪起两位表弟,狠狠地拽到安检台后面。砰地一声巨响,魔法碰撞产生弧四散开来,一些人瞬间就被掩埋,化为一堆渣滓。
“你们是不是傻,之前是怎么计划的?”菲尼克斯恼火地说,他又变回了正常形态,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喘着粗气。
“我——不好意思——”小亨利心有余悸地说。激烈地爆炸声、叫喊声响成一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完全是初哥。老东西,不知道他们对付人是谁吗,早知道就让沃森带队了,刚才的攻击方式,简直不把伏地魔和邓布利多放在眼里。
“分开啊,攻击克劳斯,别管别人——”安德烈适应地很快,也可能已经经历了一些锻炼,毫不畏惧站起身朝手下大喊。
菲尼克斯探出脑袋,福吉被一个傲罗护在身后,菲尼克斯记得他,是德力士那个全优生。博恩斯从地上爬起来,组织傲罗和魔法法律执行司的人攻击伏地魔。
不过被一条三十英尺的双头火蛇阻碍了视线,而且拿它没辙。火蛇几乎无人能挡,顷刻间几个傲罗就丧命了。
“谁开启了防御措施——这里不能幻影移形,保持距离——威廉森去傲罗办公室——詹姆斯跟你跟他一起去,马上召集全部傲罗和打击队——”博恩斯女士在试图控制住场面。
天花板上的金色符文变成了红色,形状也发生了变化。现在几个小时内没人能离开这里,伏地魔这样的人,也不能立即离开。
克劳斯几乎以屠杀的速度,干掉了他们三分之一的人。灵巧地躲避、快人一等的反应速度、巧妙地魔法几乎把菲尼克斯他们的这只杂牌部队,杀的血流成河。
“这些就是你们花了大把钱弄来的人?”菲尼克斯无奈地说,把安德烈拉回来,“别这么站着,反弹的咒语可能比瞄准的咒语更危险。”
“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好的一批人了,”小亨利努力做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放心——他们都立了——都用了牢不可破咒——左右都是死,他们会拼命的。”
他急促地喘息着,似乎没什么效果。
“这道令人欣慰,”菲尼克斯话语中没有丝毫,为他们这个临时决定而感到高兴地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