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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言悫鹉琻”景荀轻笑打断他的唠叨。
年良臣也笑了,宠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尖:“不嫁给我你还能嫁谁?”
“说的好像吃定了我似的。”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年良臣的女人,这个标签很棒。”他摸着下巴得意洋洋。
她望着他神采飞扬的凤眸含笑,意味深长的说:“那你可别让我等太久……眭”
他笑容一顿,随即再次绽开:“当然不会,等戒指做好,我们就结婚。”
结婚啊,多么美好的词,只是想想,心就先跟着酥软了。
“明天去领证吧。”景荀再次语出惊人斋。
他促狭的笑:“原来阿荀你这么迫不及待呢?”
“像你这种高富帅可是稀有抢手货,好不容易遇见一只,能不赶紧抢回家吗?”
“说的也是,多金的不帅,帅的一穷二白,年良臣全世界只有一只,独一无二,你可得看牢了。”他就这么席地而坐,阳光洒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弯起的眼眸,雪白的牙齿轻咬着她的手指,那么愉悦享受的表情。
他也难得有这么闲逸的时刻吧,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他此刻安静的就像寻常谈情说爱的男子,闲闲逗弄着眼前小宠。
景荀被他话中的“一只”取悦,伸手穿入他的寸发,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抚摸着:“牢不可破!你是我的!”
他索性把脑袋靠在她臂弯里,像个贪恋母亲温柔的孩子一样,闭起眼睛享受她的温柔。
“我一直都是你的,从小到大,从始至终,从生到死,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液,每一寸思维,都是你的。”
他不会说永远爱你,在一个军人或特工眼中,最珍贵的莫过于一颗忠贞的心,一副强壮的保家卫国的身体以及一副聪慧的头脑,所以,他最动人的情话便是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许诺给她,我爱你,以我今生全部的智慧与生命。
她自然是懂他的,忍不住侧头去吻他的脸,他仿佛能感应到似的,明明闭着眼,却准确的扭过头,迎上那双甜软的唇。
此刻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晚上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暖意融融,景荀睡至半夜悠然转醒,迷迷糊糊间发觉旁边多了一个人,迷迷糊糊看不清样貌,但谁能在这个时候爬上她的床用膝盖想也能想到。
银行保险柜他都能出入自由,何况区区普通门锁。
被窝里他一手绕过她的脖颈,一手自然搭在她腰上,而她也蜷缩着主动窝在他温暖的胸前,姿态契合完美自然。
她一动年良臣就醒了,黑暗中凤眸闪闪发亮的盯着她。
“你又随便爬别人的床!”景荀怒,这是在他家好吗,两人还没结婚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同居,总让她觉得在长辈面前抬不起头来,虽然那为老不尊的长辈可能很乐意看到早晨两人从一个房间出来。
“哪有,我爬自己媳妇的床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他委屈,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儿,又是同样的对话,接下来该是给他一脚了吧?
“你知道睡到一半醒来发现身边多出个男人有多恐怖吗?”
年良臣稍感意外,居然换台词了么,口中油腔滑调的说:“你要适应,不过也就婚前这段时间了,婚后你想让我半夜爬床我也不爬了,正大光明搂着自己媳妇睡觉,嘿嘿……”
景荀白他一眼,这家伙赶也赶不走,两人也不是没睡过,没必要装矜持什么的,只得凉凉哼道:“明天早晨大家起床之前你就得滚出我房间。”
其实她也挺享受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入睡,心跳一下下如催眠乐曲,沉稳有力,令人安心。
她刚闭上眼睛,那家伙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还坏心眼的往她耳朵里呵气。
自从在岛上看到李沁怡那一幕起,景荀心底对那件事就有些抵触,那样肮脏yin乱的画面一想到就想吐,怎么也提不起兴致,然两人将近有一个月没亲热过了,他必定是憋坏了,才会不顾她手上有伤。
景荀别扭的动了动身体,没有拒绝他。
“怎么了?”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他就能敏感清晰的觉察出她的意思。
“我……没什么。”景荀环住他的脖子,默许了他的动作。
年良臣抽回手把她按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犹如悦耳的钟鸣,带着胸腔的共振传入她耳中:“我也经历过相同的事,刚入特种兵那会儿,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去中缅边境缉拿毒枭,当时我伏隐在树上,透过瞄准镜被迫看了场*盛宴,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吸.毒,极度的刺激下精力过剩,性是最好的发泄方式,你无法想象十多个男女一起做那事有多恶心,自此之后我就对那事失去了兴趣,不过还好你回来了,拯救了我,不然……”
暗夜中他低低的笑声暗哑性感,怜惜宠溺的亲吻她的脸颊,口中却恶狠狠道:“所以,今天放过你,不过可不能让我等太久哦。”
景荀紧张的心突然一松,她在排斥什么呢?现在是在京都,在他们的家里,只有他和她,与她亲热的人是令她全身心爱着的男人,为什么要排斥呢?
她爬起来想去亲吻他,结果被他狠狠按住:“乖乖睡觉,别勾.引我!小心我咬你!”
“噗——”赌气的像个孩子,景荀趴在他脖子里闷笑两声,伸舌轻轻舔他的脖子,继续勾.引之……
“阿荀,你……啊……”那湿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声轻吟,低沉性感的声音说不出的撩.人心弦,可是好丢脸,他居然叫出来了,这是女人才会干的事好不好!他赶紧闭嘴,连后面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景荀伏在他上方含笑凝着他,其实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在自己臂弯里娇弱无力的喘息也是一件极有成就极有趣的事,她俯身亲吻他的脸侧一路来到喉结处,细小的牙齿轻轻咬了咬。
手掌下他的胸膛心跳如雷,听着他如所料般猛然喘息,她正玩儿的不亦乐乎,怎料一阵天旋地转,主从地位已换。
他将她牢牢困在身下:“阿荀,我会忍不住的!“
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良臣哥,我想要你……”
年良臣呼吸陡然加重,他无奈的想,自己这辈子绝对翻不了身了,只因她一句话,便可轻易让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汹涌澎湃的情.潮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了。
这是他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也是最好的兴.奋剂,比海洛因更毒。
眼冒狼光的盯着她媚笑的小脸,他俯身狠狠吻她的唇,再不复中午的缠绵入骨,狂风暴雨的攻势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吃入腹中,在她的脖子里留下清丽小梅花后一路往下。
他的手与口同时动作,睡衣的扣子早第一时间被解开了,轻咬着那顶端的小小茱萸,他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天啊,怎么可以这么美妙?
景荀在他火热的攻势下早已身软如水,酥麻的快.感海潮一般层层叠叠袭来,她就是那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儿,只能重重抱住胸前的头颅。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她羞涩难言的地带,为即将到来的威武雄壮的家伙做准备,当彼此身体里的热情完全被调动起来,进入的那一刻,彷如天地初开的第一道惊雷,炸响在鸿蒙之中,从此星河斗转,山岳起伏……
最最紧要的关头,他倏然抽身而出。
“为什么?”景荀推了推重重压倒在她身上的家伙。
“傻丫头,你想三个人一起拍婚纱照么?”他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怜爱点点溢满双眸。
“三个人有什么不好?”景荀有点不高兴,她想拥有一个他的宝宝,接下来他恐怕很少有时间陪她了。
年良臣愣了愣,静静看了她片刻,眸光益发温柔:“那要不咱再来一次?”
行动派的他等不及回答已经吻住她的唇,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不管对与错,不管好还是不好。
她就是个令他智昏神迷的存在。
折腾了半宿,直到天际发白,狂野强大的野兽才一脸餍足的放过她,牢牢把她圈在怀里,像一只强大的恶魔圈养着自己的小兽,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他格外的心满意足。
想要宝宝?这还不好说,他恰好最爱制造宝宝的过程,两人绝对的一拍即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