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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房间内,灯火通明,那乌黑的石砖似乎隐隐流转着一丝暗紫色的光泽,若有似无的闪动间,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巨大地烛火飘在半空中,发出静谧而诡秘的光芒。睍莼璩晓
纳兰思思好整以暇地坐在舒软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颚,面容平静的看着被吊在墙壁上的人,那双灵动的眸子依然闪着纯洁且无辜的光芒。
站立一边等候纳兰思思吩咐的侍女看着墙壁上的那个人,觉得残忍,微微垂下了眼眸,不忍直视。
已经过了三天了,整整三天,纳兰思思都呆着这里,像是欣赏一般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那个人。
只见墙壁上的那个人,除了一张脸还算完好如初,几乎都会让人错以为,他们看到的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旒。
空荡的石室内,流淌了一地的都是些腥红的粘稠液体,喘息间夹杂着微微刺鼻的腥味,少女就背靠着墙壁而立,数只……应该说无数只从黑暗中伸出的丑陋手掌在她赤丨裸的身躯上四处游弋……
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长满尖刺的怪物,所过之处无不残忍的撕开一道道锐利的伤口,让鲜血不可抑制的喷涌而出。
……鲜红的血布满了少女雪白的娇躯,连她如雪的白发也被染红,妖冶得令人心惊浓。
——也许是因为魔族的原因,被生生划开的皮肉几乎在片刻之后便开始迅速痊愈,然而恢复之后却又被重新撕开,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会痛吗?雪衣。”纳兰思思偏着头笑问,“唔,应该会痛吧,不过没关系,就这点小玩意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他们说你是失败品,可是在我看来,你比我还成功呢,更像冥王之女呢!看看这复原的速度,连我也不能达到呢。”语气里带着赞叹羡慕之意。
雪衣闭着眼睛,疼痛使她几乎咬碎了一口贝齿,她的表情淡漠凛然,没有因为纳兰思思的话有一丝一毫地动摇。
纳兰思思见此觉得无趣,这个舒卡勒托,看来还真是硬骨头,不过,能撑得了多久呢?纳兰思思很期待。
“看着她!”纳兰思思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侍女连忙称是。
纳兰思思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眯眯道,“三天了,我好累,先去休息了一下了,雪衣,你也可以休息的,哦,不对,你不是一直在休息吗?”她脸上的表情倏地转变,变得狠戾,“不要妄想着别人来救你,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听到这里,雪衣终于睁眼看她,她直直看着纳兰思思,水眸眸底是冰冷的光,夹杂着漠然和不屑,她勾了勾唇角,吐出一个字:“滚!”
便是沦为阶下囚,她也轮不到这种跳梁小丑来践踏。
纳兰思思脸上完美的面具瞬间裂开了一条缝,五指掐上雪衣白嫩的脖颈,猛地发力,纳兰思思恶狠狠道:“雪衣·舒卡勒托,搞清楚,现在你在我手上,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呵,随时……候教。”雪衣只觉得禁锢在脖颈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胸腔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需要空气,但是微微呼吸一口却像针扎一般,难受得不能言语。
雪衣的脸色由苍白转成青紫,纳兰思思看得很满意,又过了一会,她终于松开了手,看着雪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看看她脖颈处狰狞的五指红痕,纳兰思思嚣张道:“你懂了吗?现在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个下贱的人类一样简单。”
雪衣不答。
纳兰思思也没有再问,她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连续几天观赏雪衣被折磨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有些累了,不过这个表演她乐此不疲,想了想,一个比自己受宠爱的人在自己手上,并且由自己亲自折磨,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所以,折磨雪衣·舒卡勒托对纳兰思思来说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情。
雪衣隔了一天又见到了纳兰思思,纳兰思思休息好了,又踏进了这间幽暗诡异的密室。荆棘魔手还在雪衣身上施虐,雪衣垂着头,雪发的发尾被鲜血不断染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遮住了雪衣的大半面容,纳兰思思看不清楚雪衣的表情。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雪衣勉强抬起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透过脏乱的头发间隙,她才看清楚来人是纳兰思思。
“你还真是能撑!哦,对了,一直忘了介绍一下你身上那些是什么东西,那是我的灵技,血狱蔷薇,很恶心是不是?虽然看起来恶心,但是不会让你死的,……看,又恢复了,你的灵压真强大。”纳兰思思的声音娇脆且轻柔,透着丝丝难以言喻的纯真和魅惑。
没错,雪衣之所以能撑到现在,靠的就是她强大的灵压和魔族的恢复能力。
雪衣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纳兰思思,她的双手被玄铁制得的镣铐铐着,高高的吊起来,镣铐和覆盖满自己身子的怪物是最好的束缚,雪衣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尝试逃脱,那会带来怎样加倍的痛苦。
“这真是我……我的荣幸。能见到纳兰殿下使用自己的灵技……我觉得值了,不过就……就像你自己说的,攻击力实在不怎么样。”
见纳兰思思笑得甜美,雪衣竟然还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只是过于惨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就像是随时可能消失掉的泡沫。
纳兰思思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很快就调整过来,她挥了挥手,雪衣身上那些怪物手掌的刺立刻又长长了几分,硬生生嵌入雪衣的血肉里,雪衣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全身像躺在刀山上,刀子一片一片割入自己的血肉,再狠狠倒翻出来,这种痛简直已经不能叫痛了。如果这个时候能这样就死掉的话,反而还是更好的解脱。
看到雪衣忍耐疼痛的样子,纳兰思思似乎心情很好。
“所以呢?纳兰思思,你这样邀请我来是要做什么?”雪衣咬着唇强忍过新一波的折磨,“以前有人提醒我要小心你,我虽然很奇怪,却一直想不明白一个单纯透明的人有什么好提防的,看来他是对的。”
“提醒的人啊。”纳兰思思想了想,微笑道,“是古币·李吧,他总是那么爱管闲事不是吗?不过在这里他也没办法找到,我把你请来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要你的血而已。”
“我的血?”雪衣蹙眉,眼神凌厉了几分,“什么意思?”
“你的小宠物告诉你是谁杀了冰丽·舒卡勒托了吧,呃,我想想,叫什么……”
雪衣面容冰冷,眼里就像要喷火:“六道依霁。”
“对对,就是依霁。”纳兰思思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道,“好久没叫这个名字了,我自己都忘记了。”
“什么意思?”雪衣危险地眯起双眸。
纳兰思思摊了摊手:“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我就是六道依霁,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嗯,为了报答你提供血液,我们从头开始说吧,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也可以算是报答你等等要提供心脏给我的恩情吧。”
雪衣冷冷看着纳兰思思,她手腕动了动,结果一下子痛得直冒冷汗,甚至还有几滴液体溅到对面的纳兰思思的领口上。
“我的母亲,呃……我也不知道她是谁,至于父亲,就是冥王,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和六道哥哥还有你都不是同一个母亲的。”纳兰思思笑,继续道,“你很幸福,有名字,还被冠以舒卡勒托的姓,六道哥哥可是只有姓没有名呢,冥王实在是不太喜欢六道哥哥和我这个纯血统女儿,而你,因为你是冰丽那个贱人的女儿,就得到比我们更多的宠爱。”
纳兰思思的目光骤然毒怨起来,她目光如刃,仿佛要把雪衣凌迟一般地看着她:“你看,你什么都不是,能力和实力都比不上我和六道哥哥,简直一无是处,为什么你冥王会因为你是冰丽的女儿就对你那么好。”
“这个你应该自己去问他。”雪衣冷笑,“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还真是纳兰家的殿下做得出的行为。”
听到这句话,纳兰思思冷静了下来,端坐在椅子上,恢复了举止优雅的淑女名媛形象。
“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蓝淩,我喜欢六道哥哥呢,唔,这个话题你应该是没兴趣吧,但是和你有关哦,六道哥哥只看得到你诶,甚至为了保护你居然来对付我,小时候明明那么疼我,一开始明明是怨恨着的你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