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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睍莼璩晓”他将孩子往韩美凤怀里一扔。
确实是一扔,而不是放,更加不是轻轻地放下。
“我才不要学带小孩,教给奶奶吧,我跟哥上楼去谈一点事。”
走了几步见苏哲还站在哪里没动,不由转过身叫他,“哥,你不是说要教我公司的事吗?”
苏昊答应苏哲明年去公司帮他,之前只是因为他贪玩,所以才一直没有答应。
苏哲见韩美凤手里抱着孩子,没有在意他,虽然也没有看孩子,最后跟韩美凤打了声招呼便跟了上去。
“奶奶,那我先去教阿昊,安安醒了护工会给他冲奶的。”
等他们都走了后,韩美凤将孩子抱近,仔细看着,上次是偷偷去的,而且在保温箱里没看清楚。
孩子还小,出生才半个多月,脸部都还没长开,看不出长的像谁。
她用手碰了碰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婴儿的皮肤很细嫩,她生怕弄疼他。
“安安,安安,祖母的乖孙。”她低头将脸贴着苏安的脸。
这是她的第一个曾孙,也是她盼了很多年的曾孙。
她虽然讨厌赵安娜,不喜欢她,但是,孩子便没有错,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放在他身上。
她想,如果这个孩子是安若依的该有多好啊,这样,她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是否还好。
因为她的碰触,安安的小脑袋动了动,眯起的眼皮跳动了下,以为他要醒了,最后眨巴了下嘴又平静下来。
这些韩美凤不敢动了,只是抱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老夫人,你看这孩子多可爱啊。”蓉姨走过来,凑近看了看他。
小鼻子,小嘴巴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是这不重要,不是说,出生的时候黑,以后就会白吗?
“是啊。”韩美凤乐呵呵的,夸她孙子,她当然高兴啦。
“这大少爷可真体贴,一放假就抱着孩子过来。”蓉姨漫不经心的说,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韩美凤。
韩美凤只是笑看着怀里的孩子,没有回答,又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蓉姨叹气,这下她也弄不明白她的想法了,不明白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大少爷呢。
知道她也不想谈这个话题,蓉姨便离开了,现在,只希望老夫人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能原谅大少爷。
待蓉姨离开后,韩美凤在安安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个,嘴角微扬起。
如果,她没有原谅阿哲的话,当时, 她又怎么肯去医院看这个孩子呢。
怎么说,阿哲也是自己的孙子,亲人间,哪里有隔夜仇,她不接受赵安娜,但不代表真的会跟苏哲断绝关系。
她要的,不过是他能回来,跟自己说上一声对不起,能让他明白自己的错。
听苏昊说,他现在过得也不好。
安若依走了后,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说哲已经搬出去住了。
现在,他们也举行了婚礼,安安也出生了。
就算她再坚持,又能改变什么呢。
什么都无法改变,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是他们苏家对不起安若依,以后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补偿她。
苏哲跟苏昊上楼后,两人便没有商谈什么,说是要教他公司的事,其实也不过是苏昊为了带他离开的计谋。
苏昊给苏哲到了一杯咖啡,兄弟两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
“哥别担心,奶奶很喜欢安安。”看出苏哲的担心,苏昊安慰的说道。
“嗯,我知道。”他自然看出来了。
“谢谢你阿昊。”苏哲抬头,真诚的说,谢谢他刚刚对自己的帮助。
苏昊嗤笑一声,“哥不怪我吗?”
他刚刚说的话都很犀利,他难道没有听出来他是针对他说的吗?
怪他?
“不会,你说的都是事实。”
苏昊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个他以前没有看清的事实,也是他之前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哥,你现在还后悔吗?”
“后悔!”苏哲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抿了口咖啡,“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我只能祝福她。”
即便是后悔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太迟了。
在安若依经历两次伤害后,再次见到安若依时,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苏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他们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他双手捧着咖啡杯,暖和着手,“不知道安若依现在过的好不好。”
苏昊嘀咕着,说真的,他很想安若依,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
两个月,三个月,还是四个月了,他已经记不清。
每次打电话给她,她总是回避,想要约她出来,她也总是推脱。
“她……”苏哲开口说,但很快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她怎么了?哥你见过安若依吗?她现在怎么样?”
三个问题,苏昊急切的问他。
“她失忆了!”
说完,苏哲大口的喝了口咖啡,就像是喝酒一样。
没有加糖的咖啡,非常苦涩,通过口腔流入到他的肠胃。
他的心,如同这杯咖啡一样苦涩,全身的细胞,骨髓都是麻麻的,苦的酥麻。
“失忆!?”
苏昊放下咖啡,急切的站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哥,她怎么了?”
苏哲将绑架的那件事告诉苏昊,以及赵安娜早产的原因。
听完后,苏昊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他怔怔的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
他真的无法相信,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说失忆就失忆。
她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罪。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那个无辜的女人。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到那个可怜的女人。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她避开那些伤害。
他可不可以代替她,代替她承受那些罪,代替她承那些苦。
“哥,我们是不是欠了安若依。”苏昊喃喃问道。
“不,是我欠了她,是我对不起她,一切都是我的错。”
要怪,也只能怪他,是错,也是他的错。
要惩罚,也得是他接受惩罚。
“哥,我们都错了。”
苏昊苦笑,何止是他一个人,他们都错了,错的离谱。
苏昊抹了把脸,抹去满脸的悲痛,“哥,你知道奶奶为什么会让你和安若依结婚吗?”
苏哲不解看着他,现在还有区别吗?
“那天,我听奶奶和蓉姨聊天,才知道,原来,奶奶跟安若依的奶奶认识。”
忆起那天他听到他们谈话内容,当时,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被震撼住了。
“奶奶说,开始招安若依来做护工是因为看她可怜,所以想要帮助她,等她见到安若依时,才看清她跟赵安娜有些相像。”
原本是为了帮助她,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却不想给她带去了更大的苦难。
“安若依的奶奶在手术前见过奶奶,或许是因为自己时日不多,不放心安若依, 所以她拜托奶奶照顾安若依,奶奶答应了。”
但是,韩美凤却看出了苏哲掩藏起来的感情,老人经历的事和人多,什么样的人,她多少能看出来些,所以,在发现的第一时间,韩美凤就跟安若依的奶奶商量,让他们两人结婚。
安奶奶见安若依也有意苏哲便答应,而且,韩美凤也再三保证,一定会让安若依过上幸福的日子。
虽然那时苏哲没有发现,也一直对安若依的态度不好,但是,安若依没有放弃。
韩美凤知道,苏哲对安若依是有感情的,只是没有发现,所以,她不断的劝着安若依,安慰她。
因为她了解苏哲的性子,她是曾今告诫过苏哲每天必须回家,但是她也知道,她勉强不了他。
如果他真的不想回来,他是绝对不会管这些,不想回就不回,这才是他的性子。
但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赵安娜会突然回来,而且还是在苏哲发现自己内心时,在两人感情有进步的时候。
“你们结婚后,奶奶很高兴,安若依很乖巧,最终要的是,她很爱你,那一年里, 她做的那些事情,奶奶都知道,而且,她也一直坚定你一定会回来,会发现自己的心。”
是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
他是苏哲,他想做什么,没人能勉强得了,更加不会妥协,怎么突然到了她这里,他就那么听话。
以前,他回家,想着的是怎么欺负安若依,后来,因为家里有一盏一直亮着的灯光。
每天晚上,不管多晚,只要是在A市,他都会回到那个家里。
慢慢的,就成了他的习惯,他已经习惯了晚上往家的方向开去,习惯了早上起来能看到她。
即便是他对她恶言相对,那也只是为了能跟她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深刻的心,他竟然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弄懂。
然而,当他明白过来时,赵安娜的出现再次混乱了他。
赵安娜离开时,他有多么的不甘,有多么的恨,等到她再次出现时,自己的内心就有多么震撼。
他迷路了,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彻底迷路了。
然后,他选择了相信眼睛,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但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都已经错过了,他的安若依,他的妻子,现在都不属于他了。
他已经将她伤害的体无完肤,亲手将她推开,现在还能回得去吗?
原来,到头来,错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安若依从来都没有错。
如果要说她的错,那就是她爱错了人,爱上他这样的男人。
一个上午,兄弟两都窝在房间里,没有出去,也没有再说话。
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不无法再说出话。
直到蓉姨上来让他们下去用午餐,兄弟两才调整了下心情,到客厅的时候,安安也就被护工带去休息,韩美凤已经在餐厅等候。
因为上午的事,苏昊的心情也不佳,用餐时,也不想之前那样活跃,安静的用餐。
苏哲就更加不用说了,他本来就话少,一顿午餐,三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韩美凤最先吃完,在起身之前,她说了句话,这句话,让桌上的两个男人都怔愣了会儿,随即,苏哲站起了身对着她的背影大声的说了声谢谢奶奶。
韩美凤说,“你安排安安满月酒吧。”
一句话,代表了全部,说明了她的意思。
她原谅苏哲,接受安安。
三天,三天后就是中国的春节。
对于春节,从小在英国生活的慕寒并不陌生,他们虽然是在英国,但是也过中国的节日。
每年过年时,在英国的庄园里,都会举办盛大宴会,邀请生意上的伙伴来参加,大年那一整天,庄园里都会开放,这一天,来庄园的人不分贵贱。
庄园附近的居民大多是在慕家的企业工作,所以,那一天居民们可以携带自己的家人前来参加宴会,但是,如果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则是需要邀请函。
晚上是舞会,庄园的主人,也就是慕家的人,会跟大家一起跳开场舞,舞会结束后,大家都是自由活动。
很多商人在过年的时候都会选择去英国,都希望能在慕家的宴会中结识一些生意声的伙伴,更多的是想着能接近到慕家。
因为知道慕家未来的主人至今未婚,所以那一天,家里只要有女儿都会带过去,第二年,又多了一些年轻的男子,渐渐地,慕家庄园过年的宴会成了大型的相亲会。
晚上十二点,是烟花宴会,当烟火点燃时,将整个慕家庄园都照亮,迎接新年的到来。
慕家庄园过年宴会最初是慕老爷子主张举办的,以往每一年,慕老爷子都会在场跟大家一起过年,照他的话来说是,过年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人越多越好。
然而,今年,慕老爷子却是在A市,怎么都不肯回去。
英国那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邀请老爷子回去主持大局,但是他却怎么都不肯回去。
只是因为安若依的一句话,为了赌气,他是铁了心不走。
这一日,慕寒再次把电话递过去给慕老爷子,“爷爷,是妈妈的电话。”
老爷子头都不抬,“不接,告诉他们今年要在这里过年。”
“别动,我碰。”然后拿出一对一筒在桌上敲了敲,还有模有样的。
然后把桌上的一筒捡回来,换一个五条打出去。
“吃了,清一色。”他的牌刚落在桌子上,西池恭就很不客气到下牌。
西池恭要吃二五八条,桌子上都打的差不多了,加上他自己手上的,就剩一个二条和五条,这个五条可以算的上是绝张牌,他还以为他没机会了。
“嘻嘻,老爷,对不住了。”
慕老爷子把他的牌看了又看,像是要把他的牌看穿似的,最后,把自己面前的牌用力一扫。
转过身接过慕寒手上的电话就是一顿怒吼,“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要在这里过年,我不回去了,以后别打电话来了,听着心烦。”
说玩把电话一挂,愤怒的砸在桌上,气呼呼的拿出钱,数了数,结果不够。
然后把守往后一伸,韩叔递过来一本支票,拿着笔哗啦啦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扔给西池恭。
“谢谢老爷。”西池恭很不客气的收起,慢悠悠的房间自己的口袋。
慕老爷子那个气啊,他一百万现金还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只剩下两万块不到了。
他把支票递过去给韩叔,岂料安若依拦住他。
“爷爷你别收了,等下又要韩叔拿出来,拿来拿去的多累啊!”
很体贴的话,嗯,是个孝顺的孩子,她是为了不让老人家辛苦。
慕老爷子拿着支票的手停了下来,韩叔伸出要接过支票的手也停了下来。
然而,肇事者安若依,则是一本正经的在建长城,那小样十分认真。
“咳咳,老爷,需要我分给你吗?”西池恭友情提示,大家面前都有了,慕老爷子面前还是空空的。
“哼!”慕老爷子冷哼一声,把支票放在桌上,然后慢悠悠的的建起长城。
打麻将是安若依提出来的要求,只是因为有一天晚上看到慕寒在房间玩打麻将的游戏,然后她非要让慕寒叫她。
玩了一个晚上,安若依晚熟了,电脑上的是死物,她感觉没意思。
然后慕寒不消息提了一个意见,慕寒说,爷爷每天也没事做,不如你去教爷爷。
然后小妞子就兴奋的捧着平板电脑砰砰的跑到慕老爷子的房间,教他打麻将。
一老一小,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打麻将,游戏。
安若依是老师,让她自己玩或许很能玩,和厉害,但是,让她教人,还是缺少了老师的天分。
没玩一会儿,她就被慕老爷子给气着了。
“爷爷,你好笨哦,出这个牌最后可以吃三个牌,你出这个,只能吃两个。”
“爷爷,不是这样啦,你要碰,只留一对就好了。”
“爷爷,你好笨啊……”
最后慕老爷子怒了。
“谁说我笨的,这是游戏,我是不屑赢他,要玩就玩真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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