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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锦瑟捏了捏已经渗出冷汗的双手,缓了缓紧张的情绪才道:“没有。我只是路过报摊的时候随意的买了一份报纸。并不是去见洛逸。他已经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天李碧云来闹的时候,容洹是在场的,他明知道洛逸已经失踪还要这样污蔑她,这让她很生气。
因为生气又因为紧张,秋锦瑟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想为自己辩解,又有些气愤懒得再多说一句。她就这么瞪着容洹,略带了点孩子气。
这时候容洹倒是笑了,只不过他笑的没有一点温度,除了讥讽就是冰冷。
“失踪?他只是失踪又不是死了。”言下之意,谁知道洛逸会不会突然蹦出来出现在秋锦瑟面前继续诉说着自己如何爱他?
秋锦瑟被容洹这样无赖的态度击伤了也气伤了。李碧云闹成那样,说明洛逸真的不见了。这些天自己也真的一点没接到过洛逸的消息,更别说跟他见面什么的。怎么这男人还是信不过她?现在就凭着一张连洛逸名字都没有的报纸要来给她定罪,他也太**霸道外加不讲理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去见他。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是约了一个女同学。你不信可以去查。”
秋锦瑟起伏着胸脯,眸光似啐了火似得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总自以为是的男人给燃烧了。
面对她的快要抓狂,容洹却显得尤为镇定。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开始上上下下打量着秋锦瑟,仿佛在思考什么决定。
一分钟之后,他的决定出来了。
他伸手捉住秋锦瑟的手腕,把她拽上了二楼。然后像扔个东西一样把她扔进了房间。就是那间有着KINGSIZE的大床,还有着他们各种暧昧回忆的房间。
“你干什么?”被砸在床上的秋锦瑟忍无可忍的怒吼了一声。她真的快被这男人逼疯了。
此时的容洹,双手环胸,天神一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削薄性感的唇竟然微微上扬,弯出了月牙般得弧度,噙出了恶魔般得笑意。
“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囚禁你。”
薄唇微启,他缓慢而欢愉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秋锦瑟在瞬间的错愕之后,是陷入了失控的小兽般得疯狂。如果一般的人,微笑的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这就是个玩笑不会当真。可是,容洹这样笑,这样说,让她心里绝望。
这男人,他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在他的眼里根本没什么可以不可以,他关注的永远只是他想不想。只要他想,他就能去做。
现在,他居然告诉她,他想囚禁她!
不,这太可怕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一个人,你不能侵犯我的人权。”就算是被卖身的,她也还是个人不是吗?是个人他就不能随便囚禁,这是法律规定的。
秋锦瑟奋力的吼出这一句,又被容洹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人权?等你把你家人花掉的钱都给我了,再来跟我谈人权吧。”
秋锦瑟竭力的瞪大眼睛盯着他,该死的混蛋,他就不能不提那个一千万吗?
容洹突然上前,伸手轻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妖言惑众的笑了笑:“怎么?你不服气?”
秋锦瑟狠狠的甩开头,啐了他一句:“对,我不服气。你凭什么关着我?那我跟小猫小狗有什么分别?容洹,我告诉你,我是人,不是动物。你没资格禁锢我。”
因为那一千万,因为她有着不得已必须留在这里的苦衷,她经常会在这个永远处于她上端的男人有着该死的自卑感。刚才这些话,也算泄了一口她憋屈了很久的气。
容洹星眸微微闪烁,忽明忽灭,忽又龇牙咧嘴的夸张笑道:“哈,真是新鲜了。难道你到现在还在做梦要脱离我的控制?”
他说的大言不惭,说的毫不掩饰。秋锦瑟气疯了,很想提起拳头对着他的俊脸挥下去。
不等她说话,容洹的目光倏地又是一冷,比刚才更冷的冷,仿若那千年的玄冰,直直的戳向了她。
“女人,我想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不过,我不介意再跟你重申一遍我的原则。你听好了,我的原则就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就永远只能呆在我的身边。除非,我不想!懂吗?”
他凑近秋锦瑟,温热的气息撩的她脸色不合时宜的绯红起来。
“怎么样才能让你想放过我?”秋锦瑟咬着牙问道。
容洹微微挑眉,做出一脸思考状,思考了二秒钟的时间。
“很简单,等我自己想的时候就可以。”他说的认真,秋锦瑟却又好像被一口气恶气差点憋死。
丫的,他这不是废话吗?谁知道这位大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想放过她?
秋锦瑟的心沉了又沉,又觉得面前这男人给她的压迫力实在让她难受。她双手撑在床上,往后旁边挪了一下,才道:“容洹,你好歹也是个大公司的总裁,为什么做事总这么幼稚?”
动不动就想囚禁她,不是幼稚是什么?有时候她真怀疑容洹这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男人是怎么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商场可不是最忌讳情绪波动吗?这男人,他真是个奇怪的存在。
容洹看着秋锦瑟,这女人竟然说他幼稚。好,很好,好极了。
他站直了身体,恢复到先前那样居高临下的环胸姿势,看着秋锦瑟。“幼稚?好吧。我就幼稚了,你奈我何?”
他挑眉,极尽的不以为然,赤果果的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蔑视。
对于他你奈我何的言论,秋锦瑟除了生气还是生气。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好像人们总害怕那些没事就爱耍无赖的人一样。容洹就是这样的无赖。而且赖的彻头彻尾,天理难容,还理直气壮。
她突然站了起来,仰头,气咻咻的对容洹吼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关着我。否则……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压根就没想好。她实在太气愤也实在太无力了。
而容洹仿佛对她这点威胁发生了兴趣,他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否则怎样?你还打算杀了我?”
杀了他?如果她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她根本办不到,这男人根本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秋锦瑟瞪着眼,出气比进气多。容洹看着她怨念的表情,心情突然转好。不过,他似乎还嫌自己心情好的程度不够,在扫了秋锦瑟一眼之后,他转身离开,出了门,然后秋锦瑟就听见了门口落锁得声音和他的话。
他说:女人,你记着,我就是关你了。就从今天,就从现在,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