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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手不可以放那里!!”秦云篱压低声音喊道,林贺这家伙挠了人家白白的肚皮两下,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小云儿这是怕惊动她家母上大人呢!于是,秦云篱恼羞成怒的警告非但没起到任何威慑作用,反倒是更助长了某个死小孩的嚣张气焰。
但是,那烦人的睡裤着实是不好扒拉开的,加上小云儿的宁死不屈,再加上林某人的技术不纯良火候不到家以及各种紧张,林贺在被窝里捣腾了好一会儿差点都把自己整晕菜了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滴把爪子伸进去,所以在晕过去之前只好悻悻地把脑袋钻出来透气了。
林贺哼了一声不见反应,过了老半天又加重力气哼哼了两声,还是不见小云儿搭理自己,她火了,用脚踢人家两下。秦云篱动了动身子可算是转过头来了,林贺这才一脸哀怨地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竟憋出内伤,唉,这都是神马事啊!老婆你给讲个故事吧,不然这一晚上我都甭想睡好觉了。”
秦云篱乐了,捏捏林贺的脸,“睡觉还要人哄呢?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林贺心里不爽啊,滚两滚,把大半部分的被子都卷过来自己这边,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耍无赖,“你怎那么多废话呢?说不说啊到底?不说不给被子了啊!”
秦云篱一脸绿,忽然感觉有点冷,还是磨蹭着靠过去了点儿,抿着嘴唇开始想啊想的,然后讲了个阿拉丁神灯的故事。林贺皱着眉头无精打采地听了会儿,实在受不了只好出声打断,“姐姐耶,这个神马神灯啊完全是骗小孩的,你有木有……稍微猥琐一点的?嗯?”
秦云篱摇摇头,“这个故事有那么无聊?”
“十分极其特别各种的无聊好么?”林贺翻两下白眼,“可要好好想,木有猥琐的奏不还你被子了!”
“那好吧,我就说个我自己的事儿,读大学那会儿咱班有个叫陈颂的男孩你还有印象么?”秦云篱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注意到林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个该死的人渣,大学时期的噩梦!她简直就印象太深刻了好么?秦云篱拉了点被角过来继续说,“他经常买些吃的用的送我们寝室来,他那人还挺健谈的没过多久就和我们寝室那几个都熟络了起来。然后有一天我记得好像是英英吧,托陈颂买一支bb霜,陈颂二话没说就去了,他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英英刚好在蹲厕所呢,而我就躺在床上听歌也没听清他具体说了啥,完了他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他老是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我和他怎样怎样,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些事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那天不知道怎么搞的心情也不好,以为那东西是他送我的,我就挤了小半支bb霜进我桌上一巧克力蛋糕里面去了,然后托了个室友送过去给他,也不知道陈颂后来吃了没有……”
“靠,怪不得陈颂这个死神经病后来老是找我茬!我说呢我跟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原来都是你丫搞的鬼!”林贺哗啦一声坐起了身,牙齿咬的咯咯的怒目瞪视秦云篱。她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得出来陈颂吃到bb霜蛋糕时那张驴脸拉得该有多长了,真是悔不当初呀悔不当初,那时候因为夏凌的缘故,林贺和秦云篱的关系非常紧张。夏凌特意劝过她别和秦云篱闹太僵了,室友之间要有爱团结,互相帮忙。所以送蛋糕那次是林贺大学期间唯一一次和秦云篱之间的团结友爱,木想到竟然害自己后来落得那般凄惨的境地。
秦云篱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了,伸手戳一下林贺,略带抱歉地问道,“那蛋糕该不会是你送的吧?”
“你说呢?”林贺冷笑,在心里默默地呸了她好几下,完了大动静的转身背对着秦云篱,由于动静太大,一个没把握好度,直接给噗通摔地板上去了。秦云篱忙趴在床沿探过身子去摸两下林贺的脑袋,“贺贺呀,你撞死了没有?”
林贺窝在原地懒得动,万份委屈地说道,“你答应做我老婆我奏不死!”
秦云篱缩回了身子去,学林贺的样子用被子把自己给卷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不咸不淡地吐出几个字,“那你还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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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和煦的微风轻拂,窗帘边那自制的贝壳风铃偶尔发出几声叮咚的轻响,柔和的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窗帘洒在白净的地板上。周六的早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只是这种宁静就犹如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即被稍后响起的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彻底摧毁。
林贺长腿一伸,落在秦云篱的屁股上,满脸憋屈地就把人给踹下了床。秦云篱闷哼了一声,咚的一声后稳稳着地。
“烦死了,快去开门……”嘴里模糊不清地命令着,林贺抱着被子滚了一滚便又睡了过去。秦云篱那个无奈哟,双臂扒拉着床沿,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支撑起软软的身体去开门。
门被打开,秦云篱揉了揉惺忪睡眼打量着外头那化着精致妆容,浑身意气风发的女子。
“阿姨早……您这是?”
“都七点了还早呢!”
“才七点还不早呢!”秦云篱撅撅嘴打了个哈欠侧身让蔡婉茹进屋,蔡婉茹直奔大床,卷起衣袖掀开林贺的被子就直接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记,“囡囡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都,赶紧跟妈拜观音菩萨去。”
林贺正睡得迷糊呢,被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连着那梦里被人追杀的情景,迷迷糊糊中就以为屁股上被人戳了一刀,猛的一咕噜坐起了身,扭头直往屁股上瞧,陷在梦境和现实分不清的境地,生怕自己真的遇害。
“早安,宝贝儿!”等林贺确认自己没受伤后,才猛然发现她娘亲大人在自个儿的脸蛋上吧唧就亲了老大一口,林贺甚为嫌弃,忙用手擦了擦,大眼一眯警觉问道,“妈,大清早的你不睡觉跑来恶心人好玩啊?”
林贺目光落在蔡婉茹身后的秦云篱身上,企图寻求答案,可人家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情滴。
蔡婉茹把一堆衣服往床上丢去,捏了捏林贺的脸,眼神晶晶亮地看着自家闺女,“咱去寺庙里拜佛求签去,听说那遇缘寺的送子观音可灵了,你赶紧的啊,30分钟后必须出门。”
“妈——”林贺胡乱地揉了揉头发,恨恨地翻了个白眼,“我都还没结婚呢,您就让我拜神马送子观音您这合适么?”
蔡婉茹嘻嘻一笑,“你懂什么?孩子都怀上了那肯定已经嫁出去了啊!”
林贺石化,“您就不怕是未婚先孕呢?”
蔡婉茹瞪她,“你敢?!”想了想其实又不是神马大不了的手,玉手一挥笑得各种慈祥,说道,“放心啦,有你老娘我在,哪个混蛋弄大我闺女肚子还敢不娶她回家?就不怕孩子一出生他老爸就缺胳膊断腿么?”
林贺被她老娘的笑弄得瘆得慌,抖抖身上竖起的汗毛,一把抓过衣服就往头上套去。
她这老娘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本事可是日渐飙涨啊!真当是让人受不了!
“乖宝宝,抓紧时间哦。”蔡婉茹抛给林贺一个你敢不听话就死定了的表情,然后晃悠到秦云篱面前,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云儿你也陪阿姨一块儿去好么?”
“额,好、好啊!”就蔡婉茹那满脸的期待,敢说一句不字后果铁定不堪设想啊!秦云篱也终于明白了,啥叫虎母无犬女,是谁说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的?就老林家这情形来说,那前浪比后浪狠的tmd简直奏不止一点点。
遇缘寺内香火旺盛,人流攒动。林贺拽着秦云篱立于一旁,看着蔡婉茹对着菩萨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样子,还不时地埋首下去磕俩头,脑袋和那蒲团紧紧相贴,丝毫不见缝隙。那姿势那神态,啧啧啧,实打实的一标准旧社会迷信妇女加新时代拜金女的完美结合体呀!
林贺不屑地翻翻白眼,打了个哈欠,“你在这里稳着我老妈,我就先撤了。”昨晚半夜醒来两人又闹腾过一次,后来睡了没多久就被蔡婉茹威逼利诱着离开了她心爱的大床,这会儿林贺的脑袋早就不听使唤又昏昏欲睡了。
她现在不想拜神马送子观音,奏想着跑去抱抱周公爷爷滴大腿。
“不行!”秦云篱摇头,拽着林贺的衣袖,“待会儿你老妈发飙了我不得歇菜?所以你不准走。”
“嘿你这丫头怎就木有一点为人.妻的样子呢?啥叫三从四德你懂不?”林贺的爪子一挥,本想借机再数落秦云篱一通的,但见老妈已然叩拜完毕依依不舍地要起身了,忙转身蹑手蹑脚的就预备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