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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难过了,羊羊说不定发春跟哪儿和小母猫厮混去了呢,估计玩够了一会儿就会回家了。”林贺说着脱下外套披在了秦云篱肩头,秦姑娘对小色.猫那绝壁是真爱啊,谁说美女都是爱美爱的要死要活的了?这儿就有一位不顾形象的,不见了猫儿子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蹬个拖鞋穿个睡衣下楼寻觅来了。
这话当然是安慰秦云篱也顺带自我安慰的,不过估计事后这俩忧伤的货知道羊羊真如所说有了小美猫就离家出走赶时髦玩私奔的话,铁定气得能吐好几升血了。
“真的?”秦云篱有时真的很单纯,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亮抬头望着林贺。
林贺就郁闷了,啥时我不见了你是不是也会这么着急呢?这家伙一边嫉妒着小猫一边哼唧着打哈哈说对啊,可能是啊,别担心了。
结果话没说完,一盆凉水就直接浇在了秦云篱的身上,顿时,她的睡衣睡裤啊连带林贺新买的外套都湿了个遍。林贺不高兴地瞪了那还拿着个空脸盆愣在原地的中年妇女,冷声说道,“长没长眼睛啊?没看见这站着两个人呢么?”
“我刚瞧了还没人呢,你俩大晚上在我家门前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中年妇女把脸盆往地上一丢,双手叉腰上前就打量起林贺她们俩来了。
林贺把秦云篱搂怀里,瞪一眼那女人,“什么就你家门前?这条路是你开的啊?路的归属证拿来我瞧瞧?我还奇了怪了,看你这人长得就不像神马好人,怎样,是不是要玩雁过拔毛啊?来拔啊,你来拔啊。”秦云篱一听死小孩的语气就知道坏了,这家伙是找不到羊羊正愁没地方撒气呢,中年大妈刚好这时候自己送过来撞枪口上了。于是赶紧用手肘捅一捅林贺,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胡说了。
林贺憋屈着呢,小云儿不答应做自己老婆,小色.猫也玩起了失踪,现在连路人甲的大妈都敢欺负自己了,还有木有天理了?想着瞄了秦云篱一眼,爪子在人家脑袋上摸两下顺了顺毛,继续瞪着那大妈说道,“知道你弄湿的这件衣服值多少钱么?看什么看你还看?再看我掏发票让你赔钱了啊!”
“贺贺你少说两句吧,没见人家大妈脸都绿了么?”秦云篱拽拽林贺的衣角,感觉这家伙有点过了,被当成花浇了的是自己,可她却比自己还要激动。
听见小云儿的劝阻,林贺立马闭了嘴,挺直小身板自我赶脚良好滴认为自己英雄救美为媳妇声张正义,在媳妇心里的形象铁定噌噌噌就变高大了呢!这么想着,林贺没头没脑地就嗨森了起来,对怀里的小女人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一切反动派都素纸老虎,云儿不怕,老公保护你哦!”
秦云篱囧得没法,一把推开林贺的脑门, “你给我闭嘴,不准胡说!”
“神经病!”那妇女翻了个白眼,一转身闪进了房间,还把门啪的一声关得特响。
浑身半湿的秦云篱杯具地在又一波袭来的寒风中抖了抖身子,林贺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了一身的毛,小心翼翼地圈着秦云篱在怀里往家的方向走去,试图通过拥抱给她多一点的温暖。
秦云篱回家后在浴室又捣腾了会儿洗了个热水澡,林贺倒是头一回那么贴心的给人泡了杯热牛奶,瞅着美人儿出浴了,晃悠晃悠地就过去双手奉上了。秦云篱简直受宠若惊,盯着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来喝了一口。
林贺歪着脑袋摸了摸脖子,笑得十分腼腆说,“别这么看我,都我应该做的。”说完扑过去撅嘴色眯眯状亲了秦云篱一口,惹得她直躲,闹了好久才双双滚到了沙发上去。
看电视的时候秦云篱就开始有了咳嗽的征兆了,家里往常都是开着窗户通风透气的,林贺怕她冷就去把窗子也关上了,顺带回衣柜里挖了条随意毯出来给小云儿一股脑儿卷了起来,对着她各种挠挠蹭蹭上下其手了一番才满意地搂着人靠自己怀里窝着了。
这摸来摸去挠来挠去的倒也生出了些感情,秦云篱非但开始消极抵抗,到后来直接就随她去了。不过,死小孩是蹭得开心了,可秦姐姐纸巾都抽了十几张了,一团一团的擤鼻涕,鼻音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贺贺呀,我回房休息了,有点困,你也听话,待会儿早点睡觉哦。”
林贺听她声音不对,愣了愣问,“要不我给你拿点感冒药什么的?”说着还伸手去小云儿的额头上像模像样地摸了把,然后一脸惊讶,“呀,这么烫,老婆你莫不是发烧了?”完了各种恶毒地诅咒着刚才那倒水的妇女,说人奏是罪魁祸首,明儿小云儿若是感冒了她铁定饶不了那女人!
秦云篱晕乎着脑袋笑了笑,轻轻拍拍林贺的爪子,柔声道,“别瞎说了,我没事。可能是毯子太暖和了再加上怀里这条毛毛虫蠕动得我热血沸腾的,乖,让我下去好不好?”
意识到秦云篱说的是让她下去,林贺这才摸摸鼻子笑得嘿嘿的,松开了自己扒拉着秦云篱小蛮腰的爪子,“那好吧,我扶你,你小心着点儿。”
谁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来着?反正到如今秦云篱已经太习惯死小孩献殷勤的方式了,伸出右手摆出慈禧太后起驾那阵势,以一种温柔地像小猫似的语气说,“小林子,扶本宫回房。”
“嗻!”林贺哼哼地高兴,竖着尾巴摇摇晃晃的就弯腰扶小云儿进房间了。把人家扶上床后又免不了一顿乱摸,秦云篱被她摸得痒到没法儿,只得伸手无力地把这家伙推开了,咬着她耳朵低声警告道,“你再乱摸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林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笑嘻嘻瞅她一眼,“才不信呢,我家小云儿最疼我了,哪舍得。”秦云篱无语了,伸脚在林贺腿上划拉了两下,稍一用力直接把个蜷在床沿的家伙给踹了下去,然后直直躺倒在床上,滚两下,有气无力地说,“贺贺乖,咱不玩了哦……”秦云篱嘴唇似乎还在嗫嚅着,只是声音太轻太轻了,林贺竖着耳朵趴在她旁边也听不清楚,想想只好作罢。
站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林贺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大晚上的也没事干,在房间里偷偷抽了根烟玩了会儿游戏又跟陶泰书视频了会儿才去洗澡睡的觉。
半夜被尿憋醒,林贺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不愿意起来,可不去解决了又实在难受。最后只得探出脑袋来慢吞吞地穿了拖鞋跑去厕所。
上完厕所,林贺摸摸乱乱的头发走到客厅的时候就差点踢到一团圆滚滚的小白球,低头一看,正是小色.猫。林贺高兴的呀,可羊羊却依旧是对她老妈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蠕动着肥肥的小身子滚到在秦云篱房门口去了,然后那儿动啊动的。林贺无语,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家伙是在挠门呢!
林贺瞪它一眼,不悦地哼唧道,“混蛋,你还知道你家在这儿呢?”
羊羊似乎是听懂了妈咪在教育自己似的,讨好地巴拉着林贺的裤脚冲着她喵呜喵呜的嚎的各种温柔。林贺没话了,蹲下.身想抱起羊羊往自己卧室走,可它却扒着秦云篱的门口怎么都不愿意走了。无奈之下林贺只好打开门,小色.猫才迈开蹄子跟迅雷似的地就蹦达了进去。
“乖儿子,你是想你二妈了是不?那行吧,你可得放轻了脚步不准吵到你二妈睡觉哦!”林贺唠唠叨叨像个老奶奶似的嘱咐着,但羊羊貌似压根就不想搭理它亲妈了,一下就蹦到了床头柜上,睁着它那双眯眯眼炯炯有神地盯着秦云篱直瞅。
林贺跟了过去,但黑灯瞎火没走几步就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小腿,于是取出手机照了点光亮,摸索着把手伸到羊羊的毛绒团身后摁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然后她又弯着腰趴过去摸了摸秦云篱的脸,这一摸可不要紧,那丫头的额头烫得很,再细细一瞧,脸颊也是红得不像话。林贺心里一惊,心想完蛋了,小云儿这是发烧了呢!刚才她反应那么不正常自己竟都没往别处想,真是太粗心了。
林贺转头,想去医药箱里拿点儿退烧药或者药粉什么的给秦云篱服下,转念一想又不敢确定胡乱给她吃药会不会出事,纠结了会儿她一拍大腿,说道,“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呢!”
十来分钟后,鲍星珍穿着睡衣,外头套了件薄棉袄就出现在了林贺家门口。那门铃摁的简直是要多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
“哎呀珍珍你可来了,快进来快进来。”林贺的过度热情把尚还处在迷糊状态中的鲍星珍弄得一愣一愣的。小妮子是林贺的高中同学,也是当年学校里唯一和林贺这家伙说得上话的姑娘。医科大学毕业差不多一年,回市一医院做过实习医生,后来觉得给人打工太麻烦了干脆就待在爸爸开的诊所里当了名助理,行医执照神马的各种齐全,对付发烧打打针什么的绝对够了。鲍姑娘是知晓老林同志和自己住的不远的,只是这人情味超级淡的家伙这么多年了一致爽约,愣是没和人家约着出来见过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粗来一个小医生。。。
忧郁了,今天热水器出问题了,洗了半个冷水澡,然后出来吹头发连吹风机也跟我做对,竟然炸了。。。
杯具的结合体君是不是该来求安慰呢?纠结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