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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子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被狗眼看低的秦老，嘴角抽抽，脸都拉了下来。
知道孟凡肯定不会放狗咬她，但被这样羞辱，面子往哪搁。
堂堂中将，军区大员，让狗给鄙视了。
大黄狗很不地道，何止是俯视了他两眼，看完时候，竟然很人性化的咧了咧嘴，当真露出了鄙视的神情。它咧嘴，就是右边的唇肉往后脑上扯。
转身，昂着头，翘着尾巴，菊花对着秦将军，大摇大摆的回到塑料大棚门前，往那一站，虎视眈眈的望着众人。
“孟凡，你还不出来？”王老爷子黑着脸喊道。
“你们回去吧，我没空！”孟凡直接撵人，一点面子都不给。
王老爷子咬牙，没想到孟凡这么记仇，而且竟然那么混蛋，这样侮辱他们。可还真不能走，他们是陪同别人来的。能让这两个老家伙陪同的人，身份可想而知有多不一般了。
左右为难，因为一条狗服软太丢人了，可不服软，怎么跟来者交代。
思前想后，王老爷子只能替秦老背黑锅，脸色缓和不少，语气也没那么强硬了说：“你小子不出来，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早干嘛去了？孟凡轻哼，问道：“让我出去干什么？迎接？”
既然已经服软了，也不差这一会儿，王老爷子说：“不是去迎接，冯丫头不在，你总不能也不出来吧。作为东道主，难不成有客人上门，你们都不接待？”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继续为难下去。让这两个老头子明白他的态度，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得，不能太过分，真得罪死了，也不好。孟凡心里舒坦了，场子也找回来了，在较真就显得自己小气了。
看到孟凡从大棚里出来，给了大黄狗一巴掌，大黄狗灰溜溜钻进了塑料大棚，王老爷子气的咬牙切齿。
人在接待室，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军装，很有气场。可跟王老爷子和秦老不同，缺少了点军人铁血的气势，反而多了些书卷气。
“这位是杜主任，军委会的。”王老爷介绍，后半句低声说的，在提醒孟凡别放肆，说：“你小子跟我们闹可以，别太无法无天。”
中年男人挺随和，没摆架子，也没给孟凡脸色看，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杜锋辉。你就是孟先生吧，听一丁和祖荣提过你，你种的草药很神奇，能治百病。”
一旁，两个老头子脸色不好看，有些话他们没说。上次大闹县警察局，看似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其实冒着不小的风险。他们是军区大佬，可上面还有人管着。
杜主任，就是其中一人，打电话过问这事，还让秦老写了检查报告。
孟凡没嘚瑟，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人家又没得罪他。也跟着笑道：“杜主任你好，叫我孟凡就成。请坐吧。”
两人握了握手，杜锋辉坐下。
孟凡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个女孩，一身白裙，看不清容貌。因为她头发很长，低着头，长发搭在胸前，遮住了脸。孟凡多看了两眼，女孩什么样子不清楚，可他感觉很怪。心里有些不安，还挺阴郁的。
见孟凡注释这女孩，杜锋辉介绍说：“这位是我小女儿杜涵。丫头，见人了打招呼。”
女孩根本没动，低着头鬼似的坐在那里。因为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布满了阴霾似的。
“孟凡你别介意，我这丫头从小得了一种怪病，不喜欢见人。听说你们这环境好，才带她来转转。”
孟凡问：“她得了什么病？”
杜锋辉神色尴尬，显然不愿意多说。
王老爷子踢了孟凡小腿一笑，给他使眼色，连忙笑道：“杜主任这次来是因为看到你网站的灵芝。我说你小子可真不仗义，这么大的灵芝竟然藏着掖着。”
孟凡白了王老爷子一眼，心说，老家伙你脸皮真厚。
“你想买灵芝，为了她？”孟凡问道。
杜锋辉说：“不错。”
孟凡皱眉，再次问道：“她生的什么病，有没有找白毅看过？”
气氛更尴尬了，都说了不想说，你还问。
孟凡装作没感觉到，歪头瞅着女孩，女孩低着头，跟旁若无人似的，坐在红不椅子上，手臂环报着双腿，蜷缩成了一团。
看着，都挺让人心声怜悯。
“哎！”叹了口气，杜锋辉说：“怪病，寻遍了各种名医没人能看的了，查不出病因。镇上的善堂也去过了，依然没有结果。”
“精神疾病？”孟凡问。
杜锋辉摇头苦笑，要是精神疾病就好了，心理医生看过不少，催眠都用上了，可是根本查不出原因来。
“能不能让我看看？”孟凡问。
杜锋辉皱眉，看向王老爷子和秦老，两个老头子同样皱眉，问：“你会看病？”
孟凡摇头，说：“不会，可是我总感觉很怪。”
怪就要看看？你当是动物园，本来杜主任就听难受，你还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太不懂得考虑别人了吧。
三人相视了一眼，杜锋辉竟然答应了。他来求灵芝，其实也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杜涵从小就这样，经常发神经似的，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候大哭大闹，虽然身体上是没多大问题。可折腾了十几年，哪能没点毛病。
精神上治不好，至少身体上不出什么毛病也好。想买灵芝，就是为了给她补身体的。
孟凡走过去，刚碰到女孩，后者反应极大，跟受到残害似的，留下可怕阴影，浑身都在颤抖，头直遥。
头发散乱，孟凡看到她面容了，挺好看的瓜子脸大眼睛，可就是脸色煞白，眼中全是恐惧。看起来有点让人不舒服。
“你别怕，我不伤害你。”孟凡说道，伸手想抓住女孩的手，结果后者忽然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孟凡一个箭步拦住了她，抬手打在她后颈上，女孩软趴趴的倒下。孟凡连忙扶住，将她抱起平放在桌上。
“你们都出去，我看看。”孟凡说道。
王老爷虎着脸，低声警告：“你可别乱来，多少名医都瞧不出病因，你还是别逞能的好。”
“出去！！”孟凡提高嗓音，一点面子不给。
王老爷子咬咬牙，最后妥协。
三人一走，孟凡将门关上，从里面锁死，走到桌前，伸手撕开了女孩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