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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我此次外出游历,可是大有所获。”姬浩自虚空戒内取出了千余枚金币,以及万枚养神灵玉,很有几分献宝意味儿的递给姬佰琥,“老爹,以后你也不用上山去猎杀古兽了,妈妈也不用再自己纺织缝制衣服了,由我来养活你与妈妈好了,接下来我先给你们建造一所像城主府那样的大房子。”
“好儿子。”姬佰琥咧嘴一笑,拍了拍姬浩脑袋,将灵玉又递给了他:“灵玉你自己留着,你修炼用得着,这千枚金币我就留下,够与你妈妈、还有青溪生活很长时间了。至于其它,你现在专注修炼要紧,不要分心,我与妈妈还不用你操心。”
姬浩郑重点头。
“姬浩骚年在家吗?睡醒了没有?”院落的院门忽然被自外推开,一个干涩苍老、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传来,干瘦矮小、下巴生有一把稀疏黄须的袁桓背负着双手,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哎呀,是袁桓老师,快请进,姬浩刚刚醒来,你来得正是时候。”一见袁桓,姬佰湖笑容满面,忙上前接了进来,“姬浩,还不快去端椅子。”
姬浩规规矩矩对袁桓行了一礼,称呼了一声“老师”,然后飞快端来了两把椅子,摆放在院子里。姬佰湖的几间石屋,狭小阴暗,除了房间就是厨房,再不就是仓库,根本没有客厅,因此来了客人一律都在院子里谈事。
将袁桓殷切让到上首椅子上坐下,姬佰湖在下首另一把椅子上落座,祝缺缺这时用一只木托盘端着两只茶盏走了出来,先给袁桓送上一盏,微微一礼,道:“袁老师请喝茶。”
对于姬佰湖夫妇两个的尊师重道,袁桓无疑很是满意,特别对祝缺缺亲自送上茶汤,让他更感得意,——这娘们可是连城主大人都敢扇的狠角色,亲自给自己上茶,这面子可是不小。轻轻咳嗽一声,袁桓一拂自己的玉蚕丝袍,安然端坐,越发有了几分圣贤明师的风范,扫了姬浩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此番姬骚年外出游历了大半年,所获甚大,修为有了十足的长进,这些成绩,作为父母的你们自然都是有目共睹。这里面呢,我这做老师的呢,也是略略有几分功劳在的嘛。”
“是、是,姬浩能有今日,多亏了袁老师您的苦心教导,您的功劳大大滴。”姬佰湖憨笑着,连连点头应承道。
对于家长姬佰湖的态度,袁桓很是受用,侧头看着侍立旁边、不卑不亢轩昂站立的徒弟,更是越看越爱,十全十美,简直没有一丝不合乎心意的地方。虽然如此,作为老师,对弟子还是要负起最起码的教导之责,袁桓清清嗓子,对姬浩招了招手,道:“骚年,这段时间外出游历,修为高了,胆子也大了,听说连三才符师你都敢打杀了?”
姬浩像是做了错事,被老师找到了家门的小学生,偷看了父亲一眼,辩解道:“是他欺人太……”
姬浩话未说完,袁桓手一挥,一只银光闪闪、笸箩大小的巴掌显出,狠狠抽在姬浩脊背上,将他抽得闷哼一声,“吧唧”无比贴实趴在地上。姬浩现在也是六品大符师修为,然而在袁桓手下,宛如刚刚蹒跚学步的婴儿,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对于这一幕,姬佰湖就像是没有看到,泰然自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祝缺缺黛眉一皱,咬着下唇,脸色很有几分不忍,却也什么话没说,对袁桓再次微微一礼,退回卧室去了。
“知道为什么抽你?”袁桓也喝了口茶,悠悠然道。
姬浩爬起身,擦拭着鼻孔流淌出的鲜血,点头道:“知道。”
“说来看看。”袁桓斜睨了他一眼。
“老师是教训我,身为大符师却与三才符师进行生死大战,太过鲁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是要我以后保护好自己,不能轻易以身犯险。”姬浩很有几分惭愧地道。
“说的不错。”袁桓捻着稀疏的黄须,眯着眼道,“那以后再遇到这种暂且招惹不起的敌手,你如何办?”
姬浩脊背一挺,理直气壮道:“找师父,找家长,让你们出面弄死他。”
“如果我们都不在呢?”袁桓悠悠然道。
“那,我打不过就跑?”姬浩一缩脖子,试探地道。
袁桓一晃手,笸箩大小的银巴掌再次显出,就要再次对姬浩狠狠抽下,然而抽到半途,委实不舍得再打,自鼻孔喷出一道气,巴掌消散,不屑道:“没出息!”
姬浩“嘿嘿”一阵贱笑:“我明白了,以后再遇到这种敌手,暂时打不过,我就远远逃开,不与他正面交锋。一边努力提高自己修为,一边在他周围窥伺,彻底盯死他,有机会就偷袭他,与他死缠烂打,直到能够打过他,最后打败他、弄死他。”
袁桓一拍大腿:“着啊,就应该这么干。不愧是我袁某人的徒弟,孺子可教。”
姬浩也咧嘴道:“是老师你教导的好。”
“好徒儿。”
“好师父。”
……
听这对无耻师徒当自己的面,竟然相互吹捧共同提高起来,坐在一旁的姬佰湖双眼瞪大,直接无语。对于袁桓的教育,身为家长的他就有些犹豫,直觉不像正道,但转念一想,也觉得姬浩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最终选择了沉默,算是默认了袁桓的教导。
教训完了弟子,怎么也要给点儿甜头吃了,袁桓一脸肉痛掏出百枚养神灵玉,递给姬浩道:“喏,这是接下来你修炼所需的灵玉,足够你用一段时间了。”
抱着“师有赐、不敢辞”的念头,姬浩一脸惊喜地接过,唱了个肥喏谢过老师,随手塞入了自己的虚空戒内。“外出游历了一趟,想不到连‘虚空戒’也有了,我袁桓的弟子就是本事。”袁桓扫了姬浩手指一眼,连连点头,面色不改将之得到“虚空戒”的功劳归在了自己的教导上,末了又有些狐疑地道,“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假?怎么一副不把这些养神灵玉放在心上的架势?”姬佰湖微笑道:“这臭小子,此番出去,据他自己说捞取了不少好处,袁老师不用给他灵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