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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翅灰枭”的翎羽倒也罢了,养神灵玉与回元灵玉可是眼下他最需要的。他外出游历一趟,虽然大有所获,夺取了数万枚养神灵玉、千余枚回元灵玉,但这几个月天天被袁桓特训,回元灵玉没有怎么消耗,养神灵玉可是耗费甚巨,一天就要近二百枚。到参加试炼前,他身上回元灵玉还有一千多枚,然而养神灵玉可是仅仅剩余万枚左右。原本他正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哪知现在意外一下捞取了足足三万枚养神灵玉、三百枚回元灵玉,自觉底气立时又足了许多。
“你怎么如此下作?以你的修为,现在好歹也是一个人物,怎么还打劫别人,连衣服也抢?也忒没品了吧?”看着洋洋自得的姬浩,曹云忍不住开口道。
姬浩冷笑一声,斜睨着他道:“我与你这等衣食无忧、含着金汤匙出生、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家贵公子,根本就没有话说,你最好给我闭嘴。”
听出姬浩话语并非在开玩笑,曹云果真明智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说。
曹智修为最为深厚,虽然受伤最重,却也最先恢复了一丝符力,睁眼感激莫名看了曹云一眼,又无比怨毒的看着姬浩,一下捏碎“接引灵符”,就此凭空传送离开。过不多久,曹禁、曹阳也接连睁眼担忧看了曹云一眼,先后捏碎“接引灵符”离开。
“精彩!佩服、佩服。”姬浩这时也将灵玉、灵袍都收拾完,抚掌道,“经此一事,他们三个还不对你死心塌地誓死追随?而你们曹家未来的家主之位,恐怕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吧?真是让小爷自愧不如啊。”
曹云冷哼一声,扬手干脆利落的将卷轴地图丢给姬浩。
姬浩双眼一眯,一脸意外的审视了曹云半响,随即低头仔细检查起那枚卷轴地图来。过了半响,确认曹云没有在上面做什么手脚,慢条斯理将之收入虚空戒,将那枚“接引灵符”在手心抛了抛,斜睨着神色从容冷漠的曹云:“不知道我今天的选择是正确还是错误,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就应该将你给斩杀当地,你这个人太危险了。”
曹云冷声道:“那就动手,婆婆妈妈。”
姬浩“哈哈”一笑,扬手将“接引灵符”丢了过去:“小爷虽然底线低,却并非没有,有些东西也是不卖的。”
这次轮到曹云一怔了,显然也没有想到姬浩会那么痛快将“接引灵符”还给他,深深看了姬浩一眼:“可惜我们是敌人,下次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着一下捏碎“接引灵符”,就此传送离去。
“呸!”姬浩一脸气急败坏,一口唾沫狠狠吐出曹云刚才站立地方,“是你死我活,娘隔壁的,想什么美事儿?”
自虚空戒又将伪符宝与地图卷轴取出,在手里仔细掂量着,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姬浩咧嘴大笑:“呵呵,又发了一大笔,想不到这些世家子弟身上的油水这么丰足,这买卖,值得下次继续做嘛。”
就在这时,“呼”的一声,一滚圆如球的身影手里托着一枚“关雎灵符”,自密林深处一下窜出,人未到,声已至,惊喜莫名的吼道:“老大,可是找到你了。”就见这厮肥头大耳圆脑袋、厚背宽肩圆肚子,蚕豆眉、绿豆眼,不是南宫怜师又是那个?
一见姬浩站立地域的周围,山岩碎裂,草木皆无,光秃秃一片,显然刚刚经受过一番大战,不由大怒,自虚空戒拽出那柄硕大巨锤,绿豆小眼瞪得溜圆:“怎么回事?老大,你与别人交手了?那个龟孙这么大胆,我一锤砸不出他屎来算他拉得干净。”
姬浩瞪他一眼:“马后炮,早到一炷香说这话还差不多!”知南宫怜师现在身上养神灵玉也不多了,当下自左手上摘下一枚新抢的虚空戒丢给了他,又自虚空戒内小心翼翼取出了银月符纹封印的曹智的“奎狼锏”,肃然道:“你给我护法。”说着就此席地盘膝坐下。
南宫怜师二话没说,郑重点头,站在几十米外,一脸警惕不住四下扫视,担任起护法来。过不多久,他终于忍不住,符力注入,将新得的虚空戒开启,接着一声低呼发出:“乖乖,好大的‘虚空戒’,还有万枚养神灵玉,老大这一票油水又挺足啊。妈的,自己又来晚了一步,总是不见功劳白得好处,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姬浩将封印的“奎狼锏”放在身前地上,自虚空戒内将伐天戈取了出来,伐天戈一亮出,姬浩丝毫符力没有注入,居然自动“嗡嗡”一阵沉闷颤响泛起,上面繁密复杂的符线急剧闪烁亮起,像是熔岩流淌开来,一股炽热气息涌动,很有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对着“奎狼锏”不住探去。
看着这一幕,姬浩也很有几分费解,刚才就是感应到伐天戈对“奎狼锏”流露出的超乎寻常的兴趣,一股强烈到让他都能够清晰感应到的贪婪感生出,他才临时决断,用银月符纹将断成两截的“奎狼锏”给封印夺来。而今看着伐天戈显露出的对“奎狼锏”更加强烈的贪求,不明白这到底对伐天戈来说是利还是弊,倒是让他大为犹豫起来。
自从得到这柄伐天戈后,他日夜以核魂之力淬炼,不时以精血温养,而今大半年下来,伐天戈渐渐变得轻盈而灵动,随心又如意,简直成了他躯体的一部分,并且隐隐一丝灵性滋生,与他本命核魂融契无比。正因为如此,伐天戈对他来说太过重要,因此他才更加慎重。
终于,姬浩下定决心,将封印“奎狼锏”的银月符纹一下散掉,然后将伐天戈一举按在了“奎狼锏”上。
伐天戈陡然火光大盛,瞬息间化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同时“呜”的一声尖利劲风生出,万千条赤红熔浆四下流淌漫卷,蒸腾涌荡,将两截“奎狼锏”给一下包裹其中。
被伐天戈所化的熔浆一包裹住,陡然一声凄厉狼嚎响起,两截“奎狼锏”竟然化成了两头小型独角奎狼,不住挣扎撕咬,想要突破赤红熔浆的包裹。在独角奎狼的挣扎下,赤红熔浆不住猛烈动漾,两个气泡膨胀开来,越鼓越大,竟然真个要爆裂开来。
姬浩一声暴喝,识海紫金色玲珑塔光焰冲天,镇压万方,无穷无尽的雄浑符力鼓荡,注入伐天戈内,同时玲珑塔尖上的乳白圆球轻转,光晕刷下,直刷在两头独角奎狼上。乳白光晕仅仅刷了三轮,两头暴躁狂怒的独角奎狼就变得呆滞起来,残留的神智被彻底清除,变得无比安静,鼓起的巨大气泡也很快消弭下去。
独角奎狼彻底认命,伐天戈融合“奎狼锏”就变得更加轻松,化成了一个大腿粗细的巨大暗红光茧,不时一丝赤红光芒腾起,就此慢慢一动不动。
看着变得闶阆无比的伐天戈,姬浩双眼瞪大,一脸呆滞,然而他右手犹自握在伐天戈上,细细感应,发觉伐天戈并无不妥,反而一丝欢愉亢奋不住反馈回来,不由稍稍放心。而伐天戈还需要他源源不绝注入符力,为其提供充足的能量动力,因此他只有手不释戈,就那么明晃晃拎在手里。
吐出口气,看着拎在手里膨胀成蚕茧状的伐天戈,姬浩怎么感觉怎么别扭,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
南宫怜师将大锤丢回虚空戒,跑到姬浩身边,扫了变成“棒槌”的伐天戈一眼,摸了摸脑袋,暗自揣测:老大这是玩什么心跳?玩够了戈,也要弄一柄锤耍耍,抢自己饭碗?然而看姬浩的脸色,他终于明智的决定还是不提这个问题比较好。
将心头的不适抛开,姬浩用左手打开地图卷轴,仔细审视了一番,辨别方向,招呼了南宫怜师一声,就此向密林深处钻去。
一溜儿小跑跟在姬浩身后,南宫怜师热切地道:“老大,我们这是去那儿?”
“去那儿?嘿嘿,算你有福气,跟我寻宝去。”想到地图卷轴标明的“地命树”的所在地,姬浩心头火热,终于振作精神,神秘一笑道。
试炼之地一处高耸入云的陡峭悬崖上。
一声声凄厉高亢、穿金裂石的鹰唳声接连响起,数十头浑身生满坚密铁鳞、双翅张开足有二十米之巨的“铁鳞雕”,黑压压一片,在悬崖上空不住飞翔盘绕,将上空天日都遮蔽住了。就见鳞片纷落,鲜血飞溅,狂风呼啸如雷,几十头“铁鳞雕”赫然正与一头青羽大鹏、一条金睛白鳞蟒不住搏击厮杀着。
那头青羽大鹏飞在半空,羽翼横扫,自密集的“铁鳞雕”中飞掠而过,宛如大刀阔斧劈出,将一头头“铁鳞雕”给生生扫飞出去,两只巨爪抓下,更不住将一头头“铁鳞雕”的脑袋生生捏碎,就此石块般坠落悬崖。而百米长短、周身鳞甲如霜赛雪的金睛白鳞蟒,在崖头上庞大身躯盘成小山般一堆,一双灼灼放光的金睛圆睁,或者张大口猛然一吸,或者鲜红蛇信长吐,不住将一头头“铁鳞雕”吸入口中,撕咬成碎片。
“铁鳞雕”属于三阶符兽,向来数十头群居一起,一旦遇到敌人则群起而攻,即使寻常四阶符兽遇上也要落荒而逃,而今这三十多头“铁鳞雕”可是遇到了硬茬子,直被青羽大鹏、金睛白鳞蟒杀得七零八落,凄惨不堪。
“铁鳞雕”不过三阶符兽,位阶较之青羽大鹏、金睛白鳞蟒差之远矣,无论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远远不如,加上下位符兽面对上位符兽所受的天然压制,故而“铁鳞雕”虽然雕多势众,却完全处于还手无力、惨遭虐杀的境地。
不过顿饭工夫,三十多头“铁鳞雕”已然死伤多半,然而剩余的“铁鳞雕”像是杀红了眼,凄厉尖叫着,前赴后继,不住拼命对着悬崖冲来,竟然没有一头逃生。三阶“铁鳞雕”已然拥有不低的灵智,往昔只有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它们早就转身逃之夭夭了,而今却不知什么原因让它们死战不退。
在嶙峋陡峭山岩遍布、光秃秃寸草不生的荒凉悬崖上,几十个枯树枝搭建成的巨大巢穴散布,其中有大半巢穴里面都安放着一枚合抱大小、外壳铁灰遍布鳞状花纹的巨大雕蛋,一对身着玉蚕丝袍、面目俊美秀丽一般无二的双胞胎兄妹,此时正在巢穴中漫步穿行,不住将一枚枚雕蛋就此收起,放入“虚空戒”内。
“铁鳞雕”高达三阶,身上的铁鳞羽片、尖喙、铁爪,对寻常符师来说都是极为难得的材料,能够卖一个不菲的好价钱,然而“铁鳞雕”最为珍贵、价值最为昂贵的,却并非身上的羽片爪喙,而恰恰是它们所产的雕蛋。这等雕蛋只要孵化出来,就是一头很不错的护身符兽,无论乘坐还是用以战斗都是一本万利,加上饲养方便,造价低廉,故而极受中低阶符师欢迎。
即使封梧凤、封桐凰所出身的一流世家大族封家,“铁鳞雕”蛋也是极为难得之物,故而对“铁鳞雕”身上的材料封梧凤与封桐凰不屑一顾,对它们的雕蛋却是捡拾个不亦乐乎。
又过了顿饭工夫,最后一头“铁鳞雕”被金睛白鳞蟒给吸入口中嚼成碎片,封梧凤与封桐凰也将最后一枚雕蛋收入了“虚空戒”。
封桐凰抬起头,双手叉腰,傲气十足道:“梧凤,我们这次捡拾了十几枚雕蛋,也等于为家族立下了一大功,回去后祖父一定会夸奖我们,重重赏赐我们的。那件‘百宝囊’我可是看中很久了,祖父那么小气,一直不舍得给,这次我一定要要过来。”
较之骄横凶蛮的封桐凰,封梧凤明显要成熟一些,宠溺看了她一眼:“好,祖父不给,我帮着你要。”
哪知封桐凰并不领情,眉毛一扬,不屑道:“谁要你帮?我不信祖父敢不给我。”
封梧凤轻笑摇了摇头,忽然脸色一变,掠身站在崖头上,俯身向着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看去,厉声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刚刚大战一场,一口气击杀了三十多头三阶“铁鳞雕”的青羽大鹏、金睛白鳞蟒,盘踞、站立崖头上正在闭目休憩,一听封梧凤厉喝,陡然双眼睁开,同时窜到悬崖边上,羽翼扇动,鳞片乍起,凶气四溢,盯紧了云雾密布的悬崖深渊。
“哈哈,想不到梧凤兄神识这么强大,竟然感应到了小弟的存在。”一个清朗中略带一丝阴柔的声音自悬崖深处响起,接着缭绕的云雾翻滚,狂风呼号,万千条金芒自悬崖深处迸射上来,一尊数十米方圆、气势雄浑如山的紫金法台缓缓悬浮升起。青羽大鹏、金睛白鳞蟒散发的气势已然如不测风暴,强横无匹,然而这尊金色法台竟然丝毫不在它们之下,反而隐隐犹有过之,逼迫的青羽大鹏与金睛白鳞蟒不住羽翼、鳞片颤抖不已,疏忽返回各自主人身边,一脸警惕,摆出了守护姿势。
法台之上,面容俊秀身材纤弱的姜凤梧负手而立,长发飘逸,丝袍飘拂,姿容恍若仙人,笑吟吟看着崖头上的双胞胎兄妹。在他身后,同样十四岁年纪、细眼长眉面容阴鸷的傲劲,叉手恭谨侍立,只是眼神自封梧凤、封桐凰俊美娇艳面容上掠过,虽然隐藏的很好,仍旧不由莫名炙热泛起。
“是你?”一见姜凤梧,封梧凤一声冷笑,神色却松弛了下来。
“姜凤梧,你好大的排场,比我哥哥还傲娇,好不要脸。”看着瘦驴拉硬屎,为了排场强自用薄弱符力硬撑起硕大紫金法台运转的姜凤梧,封桐凰小脸一丝不屑泛起,讥讽道,“你能继续摆谱半个小时,本小姐就服你,甘愿做你的奴隶,如何?”
姜凤梧眼底一丝厉色掠过,口里却“哈哈”一阵大笑:“让桐凰小姐做我的奴隶,那如何使得?被黄字疆内一干少年英杰得知,还不要生吞活剥了我?”说着眉心开启,金光一闪,紫金法台就此急剧收拢成指甲大小,收回识海,他与傲劲飘然站立崖头之上,只是小心地与封家兄妹隔了十几米远。
封梧凤又是一声冷笑:“废话少说,你跑来找我们兄妹,到底想要干什么?莫非你想独霸此次云虚秘境的试炼,将我们兄妹给打回去?”
“梧凤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姜凤梧即使是那等小鸡肚肠之人,也要有那个能耐不是?”姜凤梧摇了摇头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封桐凰下巴一扬,大刺刺接口道,“你要敢应承半句,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姜凤梧一脸憋闷,差点活活憋出内伤,情知再说下去这对自傲自大的奇葩兄妹还不定说出什么难听话来,长吸口气,忙将话题扯到主题上:“我此次前来,是想问问贵兄妹,不知对这小子可有兴趣?”
说着姜凤梧扬手将一面巴掌大小精美古镜祭上半空,接着几道符诀打出,古镜一下涨大一人来高,背面繁密符纹闪亮,镜面就此一黑发黑眸、犀利眼神直刺人心、五官宛如雕刻般冷硬俊朗的少年符师影像显现出来。
“姬浩?!”封梧凤与封桐凰齐齐脸色一变,双眼杀机流露,盯着镜中少年影像低声道。
“这小子与我们两个也有很深仇怨,不瞒两位,这小子是我们两人参加此次试炼的必杀之人,就不知贵兄妹有没有兴趣与我们联手,一起将这小子千刀万剐、食肉寝皮?”看着镜面中的姬浩,姜凤梧神色狰狞,很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道。
“这小子不过一名**品的大符师而已,何至于你劳师动众,还要拉上我们兄妹?”封梧凤鄙夷的看着姜凤梧,“姜凤梧,你可是越混越回去了。这小子真个被我们兄妹遇上,绝对翻手可灭。”
姜凤梧脸色终于阴沉下来,也冷声道:“封梧凤,你也太小看这小子了,这小子狡诈如狐、阴狠如狼,真要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况且他身后还站着一名符师尊者级别的老师,真个被他最后关头借‘接引灵符’逃走,即使我们能成为‘云虚秘境’的子弟,有他师父出头,以后也别想安生了。”
封梧凤终于收敛脸上的骄横,缓缓点了点头,想起这小子当日给予自己的羞辱,脸上杀机大为浓烈,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浮现封桐凰眼前的,是营地中姬浩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个屁代替对她的回答,小脸寒霜笼罩,瞪眼看着封梧凤道:“看我干什么?答应啊!我们不是早就商定,此次试炼一定要将这小子碎尸万段?”转而逼视着姜凤梧,冷声道:“我不管你们与这小子有什么仇怨,擒下他后,我一定要先上第一遍酷刑。”
姜凤梧大喜,“呵呵”阴笑道:“没有问题,以这小子的身板、修为,只要咱们小心一点儿,不动他的要害,撑过咱们四个每人一轮酷刑绝对没有问题。”
“你可知道这小子现在在那儿?”封梧凤冷冰冰的话语杀机毕露,显然看到姬浩的影像,心头的杀机再也压制不住。
想象真个擒下姬浩,那厮跪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凌辱痛虐,姜凤梧也变得大为亢奋起来,一道手诀再次打入古镜,镜面光影一阵闪烁,忽然一道光柱喷出,旋转半圈,就此对准了一个方向。“那还等什么?”封梧凤一拉封桐凰,站立金睛白鳞蟒巨大头颅之上,就此对那个方向飞扑而去。青羽大鹏身形收敛,缩小成一只小青雀停在封梧凤肩头。姜凤梧与一直默不作声的傲劲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嘴角隐隐一丝得意泛起,就此脑后霞圈浮现,飞身掠起,紧随其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