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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廖擎极在身旁,加上这么一惊吓,现在稳定下来了,很快就睡着了。
等来迷糊中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从面朝车子前面,转到了面朝着车子后面,也就是说,我枕在他的大腿,而脸就隔着两层布,压在他那地方。
我邪恶的笑了笑,张开嘴,就咬了一下。看着他没反应,继续,再咬第二下的时候,下巴却被他捏住了。原来他也已经醒了。
“别一大早的惹事。”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都还闭着呢。坐好了,伸个懒腰,看看手上的绷带,皱着眉,我说道:“昨晚上我怎么就这么冲动,把自己抓成这样呢。你说,如果不是你们拦着的话,我会不会把我的手都抓到见骨头啊?”
他没说话,沉着那张脸,打开车门下了车子,踢踢腿,好像腿麻的样子。以前看他睡在车子上,都是睡在前面,放倒了座椅的。昨晚也应该是为了安抚我,才这么坐在后座的。就算suv的空间比较大,但是也不可能伸直脚吧。
我也下了车子,跟着他一起,用车子上的矿泉水,漱口洗脸。
我拍拍脸上的水珠,看着天边的太阳,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说道:“好美啊。”
“这种太阳,清晨就很强烈,很刺眼,一般不会晴一整天的,估计着下午会下雨。”
我看看天空的云,一点下雨的痕迹都没有。我凑到他身旁,笑眯眯的对着他的冷脸问道:“大腿麻不麻?我咬得爽不爽?”
他那张脸一边变化也没有,凑在我耳边说道:“下次,在你租的房子里,你再给我好好咬。”
我哈哈笑着:“好啊,我会狠狠咬!老头子,说正经事!你们有没有查过蓝宁的兄弟的事情。”
“兄弟?亲兄弟?”
“对,双胞胎。”
“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但是小时候就出事死了。”
我把我和杨毅调查到的,还有在医院里听到的,在学校里蓝宁的异常等等列举了起来,然后说道:“这么分析,蓝宁一开始就有两个,蓝家故意隐瞒着一个,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那河村的事情。”
廖擎极点点头,低声自言自语着:“蓝家果然开始反击了。哼!不自量力。”
“老头子,那你说,我会不会也是双胞胎,然后被我们家藏了一个呢?”我看着他,眨着眼睛。我对他说的那句,另一个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廖擎极看看我,才说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妈。”
我们结束了谈话,因为屋里兰雪已经在叫我们去吃早餐了。早餐就在客厅里吃的,那张已经褪色的木头桌子上,放着酸菜小鱼干,还有一大锅的粥。兰雪和杨毅一点也不客气的吃着,廖擎极还是没有吃,我也就象征性的吃一点。目光还是会时不时往那边的房门瞟去。
房门已经再次锁上了,还是留出了能伸出手臂的一条缝隙。因为心里有事,对时间的感觉有点错了,我总觉得这顿早餐吃了很长时间。终于我还是等到了我想要看到的。就算是害怕,我还是禁不住要去看看那扒在门板上的,带着鱼鳞的手。这大白天的,看上去就更加的恐怖了。凹凸不平的皮肤,粗大的关节,一层压着一层的鱼鳞……
我的目光让这个家的老人看到了,他回头就朝着屋门的方向,大声吼了几句。虽然我听不懂土白话,但是还是能听出来,那应该是一句骂人的脏话。扒在门口上的那只手,就这么缩回去了。
这个小细节,就连一直在吃吃吃的兰雪和杨毅都看到了。一顿早餐之后,我们该离开了。廖擎极还的给了老人一个红包。不知道是职业习惯还是怎么的,他并没有直接给钱,而是给了一个红包。
在我们走出院子之后,杨毅就问道:“福,问下你男人,能不能帮那个女人一下,这也太恐怖了吧。她要是cos那种游戏里的鱼精都不用化妆了。而且我感觉,她要是没有那些鱼鳞的话,应该会很漂亮的。”
兰雪又跟他杠了起来:“你是看着人家漂亮吧。她要是不漂亮的话,你还会这么上心?”
杨毅推了她一把:“福,你问下那个哑巴。那个哑巴也就跟你比较好而已。你去说的话,说不定,他就帮忙了呢。”
我摇摇头:“如果她是被拐卖的女人,我倒愿意帮忙。那个老人说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他们一家人就是在被鲤鱼精报复呢。这种报复,我们还是不要去参合的好。你想啊,他们吃掉的那大鱼,说不定真的就是鲤鱼精。那他们就是杀生造业了。那鲤鱼精本来修炼已经差不多了,结果被他们吃掉了,毁了多年道行,肯定会很生气,她就要报复这一家子。死了儿子,老婆变成这样,让那个老人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这就是他们一家为那件事必须付出的。要是我们家老头子真的去帮忙了。结束了他们家的悲惨命运,那鲤鱼精肯定会恨我们家老头子,说不定就会把那些鱼鳞弄到我身上来。到时候,我是不是天天拿着一把刀子,给自己刮鱼鳞呢?”这些都是廖家留在我们家的书里写有的,关于业的内容。我是不会让廖擎极去冒这个险的。
廖擎极跟老人说了一会话之后,上车了。车子继续朝前开着,路越来越不好,变成了砂石铺成的,只能通过一辆车子的小路,就这么蜿蜒着在一片杂草中伸向了河边。
那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河水汹涌着,而且那些河水都是浑黄的。
下了车子后,杨毅就先说道:“不是说这里是水资源保护区吗?就这水?”
廖擎极边下车,边解释道:“这里没有下雨,应该是上游下雨了。这种天气,经常会有突发的暴雨,暴雨的涨水速度比你们想想的快得多。从清澈的小溪,变成一片汪洋浑黄的大河,也许只需要五分钟的事情,而且是在当地不下雨,只是上游下雨的情况下。不熟悉河流情况的人,就很容易出事。”
杨毅点点头:“说得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嗯,上游,上游昨天确实是暴雨。你还真懂呢。”
我脸上有着骄傲,我的男人,我的老头子,不错呢。“当然啊,为了那河村的事情,廖哑巴应该已经研究了好几年了吧。”
在河边,有着十几条渔船,都是比较大的渔船。共同点就是渔船上都晾晒着衣服,这应该就是蛋家人的船了吧,他们就住在船上,就连晒衣服都是在床上的。还有一个共同点,这些渔船的后面都拴着一条小一点的渔船,那种渔船也就两三四个人的承载能力而已,那船就跟廖福海之前给我的那相片上的那种船很像了。
杨毅掏出了字条,打着电话联系师姐的爸爸。因为是事先打过招呼的,一切都很顺利。其中的一条船上就走出了一个黝黑的,带着胡子的男人。他的手里还拿着那种老人机,对着我们挥挥。从船上拿了一块长长的木板搭在河边,让我们上船。不过那木板并没有长到能伸到我们面前没有水的地方来。它就只长到离岸边还有两米的地方。
好在是大夏天,气温很高,我们直接脱了鞋子就能走过去了。上了船,船上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们了。那大叔会说土白话,也会说点桂柳话,跟我们交流没什么障碍。
船里不是很大,小桌子上就三个菜,他说这里离镇子远,昨天还特意出去买菜了。船上还有了大婶子,应该是那师姐的妈妈吧,一个劲问着杨毅那师姐在学校里的情况,特别是有没有男朋友,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之类的问题。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预备唱!
一阵寒暄之后,我们也开吃了。三道菜里,最像样的就是那条很大的鲳鱼了,清蒸的,很鲜美。
廖擎极开始问着这十几家人里,有没有哪家有金线红鲤鱼的大鳞。
那大叔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种大鲤鱼,他打到过一次。一辈子就打到过一条。就是师姐给我们说的那条。不过,他们那时候也没有留下鱼鳞。太激动了,忘记了。而这附近的人家,也打过这种鱼的,就只有另外一家。不过那家人现在已经不干了。那条鱼,他们家里人自己吃掉了,还请客,弄了好几桌。不过吃了那鱼的人多,但是出事的就他们家。他儿子死了,老婆得了怪病,到处去医,医去了很多钱,就连船都卖了,都没医好。就一直留在家里。他们家现在就是吃着国家的贫困补助金,一个月两百三块钱。
他说的应该就是昨晚我们投宿的那家吧。老人说的情况都是真实的。那看来那鱼真的是鲤鱼精了。难怪廖擎极说要投宿他们家的时候,他们家情况那么困难,那么特殊还要收留我们。完全是因为他们家穷,一个月两百三怎么够?廖擎极今早上应该给了他们家挺多钱的吧。我们能帮的也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