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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场女修一个都没看出来她沈东篱也是个女修,除了沈明珠。
沈东篱满头雾水,她并没有故意隐瞒身份,为什么大家都默认她是男修?
众人哪里是单纯的将沈东篱认成男修,而是沈东篱从上到下都丝毫没有透露出任由女修的气息来,反而觉得他一定是个猥琐男修,就连阿蛮都这样认为。
正常女修看到阿蛮光着屁股上蹿下跳会一脸冷漠?
正常女修的右手会突然爆发出这样雄厚的手劲?
正常女修会眼神淫邪解别的女修裙子?
沈东篱方才在林中乱窜之时,竟然顾得上将头发挽起,又成了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瑶青看着恶心。
这难道也要怪她?沈东篱冷漠脸。
瑶青提气飞身而上,双手已然化作漆黑利爪,恐怕碰上一丁点都会致命,沈东篱连忙避开,挽剑挡住她的攻势。
像沈明珠这般的使毒新手,最爱随手撒一瓶毒粉,方便快捷。然而像瑶青这般的老手却是不屑那样浪费毒物,她这一挥爪间,沈东篱屏住呼吸,跳出三丈远,御剑就逃。
笑话,她没有解毒丸,难道要跟瑶青死扛?
“小兄弟,你还真的这么干啦,哈哈哈哈。”烛红恨不得笑出了眼泪,她怎么看这人除了一身魔气与魔修毫无关系呢。
“希望你不要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沈东篱冷声回道。
若不是这烛红装的这般信誓旦旦,她又没有其他的信息,哪里会信呢。她也不过是有方法就试上一试罢了。
瑶青却是暴怒,她本就没对这男修动手,为何他却总来坏她的好事!算如今,瑶青不过是二十四五,算起来比沈明珠年长上十岁,却依旧是云英未嫁的少女。
虽然心怀光复五毒教的重任,却是心中不是半点旖旎没有。除了她们这些受了伤害重生的老妖怪,哪个少女不怀春?
瑶青本见这男修相貌郎朗,却是心中隐隐想要放过一马,若是沈东篱不来扰她也就这般算了。她大可以将那些长相粗鄙丑陋的男修的神魂拿来祭魂幡。
可如今,养虎为患!
这心思沈东篱又如何知道,她又不是噬心蛊,又不是肠中蛔虫。
可如今瑶青却是恼羞成怒,发誓跟沈东篱不死不休。她如今封印也解除了,噬心蛊也喂了那镇魂鱼,师父就算是问起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阿蛮见沈东篱舍身为饵将瑶青引走,心中壮怀激烈,感动万分,立马怒吼一声将滚落的山石一掌拍碎,他的廉杭兄弟还在山下埋着。
要说就算是半妖,阿蛮的力气也不是盖的,三五掌就将比他大数十倍的山石击碎,又猛地巴拉。
廉杭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它本意识混沌,每日混混度日,吃头顶上掉下来的新鲜血肉,那时候它还是巴掌大的一条阴阳鱼。正面为黑,反面为白。
可是这肉吃多了之后,它竟然一口气长到了四五丈,白嫩的肚皮都变得漆黑。
知道有一天,他看到了光亮中走出的巨大身躯,那庞然大物挥起了手掌,廉杭心中万分激动!眼泪汩汩而出,猛地跳出水中,伸出鱼鳍与那巨爪击掌。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那庞然大物竟然楞在原地久久未能释怀。廉杭快乐的扑打着池水,将充满腐臭与友谊的池水扑上庞然大物的身上,化解它久久伫立的哀伤。
廉杭心中有千万只鸟儿在歌唱,哦我的朋友,哦朋友!
只见那老狗熊突然转身而去,四脚着地,摇摇晃晃的离开,似乎收到了极大的伤害。
廉杭心中的鸟儿又唱了起来:你为何离去,你为何离去,我的朋友。
若是老狗熊听到,一定会说,妈的智障。
再后来的事情便是一只漆黑的老豹子还有一只老狗熊总是在池边久久凝视自己美丽的倩影,搞得廉杭有些羞涩。
为何不上前一步,加深我们的羁绊呢!伙伴!
也是让人心疼,要知道阿蛮与阿宝这对爱吃鱼兄弟本是想养一条大鱼红烧。可自从这魔窟中的魔修离开后,这大鱼就天天吃哥俩的残羹冷炙,一路长到了四五丈。
后来的事情,不说也罢。
过尽千帆不是鱼。
搞得阿宝天天在小溪边游荡几圈,于是便遇到了沈东篱。
也是有缘分。
老狗熊盘腿坐在不远处的大块岩石上,身旁汩汩冒气的正是一壶热水。坏了把手的紫砂壶依旧能用。
紫藤茶几上放着几个残破的小茶碗,都是阿宝这些年的珍藏。
只待水烧开,就能泡茶,静静的喝上几口。
阿宝比阿蛮通人情世故的多,所以他送那几个女修走,所以他慢慢悠悠的拎出水壶烧水,所以他想喝完这杯热茶。
魔窟毁了,那名魔修要回来了吧,阿宝想到。如今十年之期,那魔修便有可能赶回来,阿宝也就有希望看到他。
与每天吃完了就睡,整日在崇山峻岭间奔跑呼嚎展现肌肉力量的阿蛮不一样,阿宝想的更多一些。
他不想在这秘境中,他想到外界看看。
他已经是一只老狗熊了啊,不像阿蛮正当年轻,无忧无虑,精神饱满,朝气蓬勃,阿蛮还有很多很多个十年。
如今阿宝细数身上的毛发,已经没有年轻时来的茂密,脖子后面,摸一摸甚至已经变得十分稀疏。
他老了啊。
炉子上的茶壶汩汩冒气,烧的正欢。
熊生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说是这样说,然而阿宝有些昏花的老眼却是盯着沈东篱与那紫衣女修的缠斗,手中还是不自觉的为沈东篱加油鼓劲。
终于,地宫中最后一根支撑柱也终于坚持不住,倒地不起。沈东篱神识扫过,却是被那厚厚的玄武岩挡住。
而冯无轮正牵着一匹小毛驴,缓缓地沿着溪流而上,小毛驴脖子上挂着一串银铃,一路清脆作响。毛驴上坐着得正是那白发苍苍的陆雨薇,一双干枯双手紧紧的牵着缰绳似乎还有些就紧张。
“钟山君,我可真开心呀。”陆雨薇喃喃自语,却是有些喘气困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