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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欢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感叹了起来。睍莼璩晓
她生活在现代,看过很多书,知道凡是被卖进王府或是皇宫的人都是因为家境贫穷或是家里没人了,为了每个月的那点银饷,她们不得不将自己的人生卖给别人做牛做马,有的甚至是做一辈子。
“你叫什么?”郭晓欢的心头一动突然就问她。
“回王妃,奴婢叫小绿。”侍女站了起来道。
小绿?!
郭晓欢惊讶的看着她,不相信居然让她碰到与小绿名字相似之人。
这个名字是多么的熟悉啊!
“你…你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郭晓欢继而问道。
“奴婢…奴婢家里早没人了,奴婢是卖身葬父的。”侍女低头道。
郭晓欢眼露同情的看她,一手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你的名字跟我的一个妹妹一样。”
侍女抬起头看她,惊讶道,“王妃有妹妹?”
她听说王妃是巫马国人,并不知晓其它的。
“嗯,不过半年前已经过世了。”郭晓欢微点了点头,不想多说的道,“你以后就专门服侍我吧。”一手顺了顺她的头发。
“这…真的吗?奴婢一定会赴汤倒火,用心服侍王妃。”侍女高兴的跪了下去,朝郭晓欢猛磕着头。
郭晓欢将她扶了起来,很温柔的看她。
就像是看到小绿在她面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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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冥与奔水圆夫听完了里面的对话,离开了印凤殿的门口,一直往印凤殿的右边而去,就这样一路说话走着。
夏侯冥一脸阴郁,没好气的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奔水圆夫睨他一眼,冷嘲热讽道,“我要是不来,某些人是下不了台了,更讨不到这么一个人情。”
夏侯冥听出了他的话中意味,并未追加去问他,只是冷哼了声。
“怎么样,听到她们的对话,请问我们的冥王有何感想?”奔水圆夫抿唇轻笑的问着夏侯冥。
夏侯冥沉吟了下,道,“孤王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果然有激怒孤王的本事,也承认她有点小智慧。”说得好不甘心,好像有人逼他似的。
奔水圆夫知道他还放不下架子,便叉开话题道,“话说巫马国的王阮梓宵可是个谦谦君子,你这么粗暴,就不怕你的王妃再回去找他?”
“她敢!再说她也没那个机会了。”夏侯冥的脸色突怒,然后非常自信的耸了耸肩。
“据我弱柳门人回报说,皮多国的人可是很想请‘郭公子’到皮多国一趟。”奔水圆夫突然道。
“皮多国?郭晓欢怎么跟皮多国的人打上交道了。”夏侯冥不解的看向奔水圆夫,意思是要他解释。
“暂时还没查到。就是上次在巫马国时,‘郭公子’被人掳走的那一次,那些人就是皮多国的人。只是目的何在实是在他们守得太严了。”奔水圆夫深思道。
“无事,皮多国只是个小国,构不成威胁。”夏侯冥淡淡道。
“这你可错了,皮多国虽小,可是实力不容小觑。”奔水圆夫道。
“怎么说?”夏侯冥惊讶的看他。
夏侯冥不是不知道皮多国,只是皮多国的实力平平,而且还是个小国,总体的看起来是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且按照皮多国目前的兵力来看,相差实在是不止一大截而已。
“皮多国与罗涅国相邻,两国都是小国,素日往来也友好,所以算是友好之邦。罗涅国是大陆上的商业中心,人流非常大,而且跨越的品种广,罗涅国可谓算是汇集了大陆上的精英之国,在这一层的关系的推动之下,皮多国的实力是不容小觑了,而且皮多国不暗藏着不为人知道秘密训练基地。”
“如果两个小国联合起来攻打一个泱泱大国,你认为会如何?”奔水圆夫将问题丢回去给夏侯冥。
夏侯冥一手抵着下巴,浓眉微皱,沉思着。
“如果按照你如此推算的话,两个小国联合起来,与一个大国相打,那结局就有可能是打成平手。”夏侯冥的眼眸闪了闪。
罗涅国汇集了多国的脉络,陇断了大部分的商业路线,国虽小,可经济很强大,再与皮多国联手。
“那也未必。要知道巫马国也不弱,只是我们东陵从未与巫马交过手,一旦交手必两败具伤,便让那小人乘虚而入坐收渔利。而巫马国与皮多国相领,两国气候不同,虽不同,但多少有些往来,只要皮多国小人一点,只要从中挑泼离间,巫马国不必与皮多国这些小国联手,也会与我们东陵国敌对。”奔水圆夫一边思虑一边道。
“你说这么多,好像都与内斗无关吧?”夏侯冥瞥了他一眼。
“怎会无关?不过此事必需从长计议,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今晚夏侯菱要到府上了,你认为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弱扶圆夫很轻易的就换了个话题。
夏侯冥不明白他为何要卖关子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倒也没太在意此事。
一说起夏侯菱,夏侯冥眼中的神情便变了个样,眼中幽冷的神色不言而喻他对此次夏侯菱的到来持什么样的态度。
奔水圆夫偏过头看向别处,这时不远处走来了几名侍女朝他们行了礼然后走了过去。
他们现在来到了花园,从这里可以看到夏侯冥当初为郭香欢所建的那座阁楼。
“看,那座阁楼很漂亮。”奔水圆夫欣赏着远处挨着御阳殿的那座阁楼。
夏侯冥抬眼望去,想起了当初他与郭香欢两人唯一一次在那里出现的情景。
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对她好,为她修建阁楼并不是因为她腹里有他的血脉,而是因为他的真的在乎她郭香欢本人。
但这一切已经太迟了。
“是很漂亮,如今物是人非。”夏侯冥的语气有点感慨。
奔水圆夫瞄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道,“如果她还在你身边的话,你会珍惜她吗。”
夏侯冥对他的话感到奇怪,奔水圆夫从来都不会说这类子的话。
“圆夫,你说这话挺奇怪的。不过就算郭香欢在孤王身边的话,还是一样的重演着悲剧。”夏侯冥毫不怀疑这个答案。
奔水圆夫漂亮的睛睛幽远的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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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墨蓝色的夜空披上了层神秘的色彩。
今夜陵王府灯火通明。
“皇上驾到!”
府门外高高的响起了李公公尖细的声音。
夏侯冥与郭晓欢,等人皆候在了府门口迎接夏侯菱的到来。
一身黄色便衣的夏侯菱突然出现在了府门口,身后跟着李公公。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臣弟参见皇兄。”夏侯冥并没有下跪,而是微弯身站立着。
夏侯菱曾下旨,夏侯冥为东陵国最大功臣,此等下跪之礼皆免去。
“参见皇上。”郭晓欢跪在地上。
郭晓欢的身后皆跟着几位侧室,分别为侧妃阮梓含,簘夫人,余美人。
夏侯菱笑了笑,扶了扶手,“臣弟,弟妹免礼。”
郭晓欢站了起来,与夏侯菱对立着,只不过前者不敢直视其眼睛,在古代的话,直视别人的眼睛会被视为对对方的无礼。
夏侯冥直起身,黑眸闪了闪,密切注意着郭晓欢与夏侯菱之间的细微动作。
夏侯菱的眼神暗地里不着痕迹的将郭晓欢打量了一遍,心里很是吃惊。
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样貌,形体,神态这些在在的相似极了!
“皇兄请移步。”夏侯冥将他打量郭晓欢的眼神捕捉了个准。
却看向郭晓欢,一副根本不知此事的样子,很淡定。
夏侯菱与夏侯冥同行走,郭晓欢尾随夏侯冥身后走,李公公尾随郭晓欢身后走,侧妃,簘夫人,余美人跟在李公公身后,后面再跟着两排跟班。
“皇兄今日好兴致来臣弟府上小坐。”夏侯冥微扯唇角道。
在皇室中,兄弟之间暗里不和就好,表面上必需是和睦相处给人瞧。
“实不相瞒贤弟,朕是听说臣弟纳了新王妃,特意来瞧瞧弟妹的。”说完还特意看向正一脸无聊看别处的郭晓欢。
夏侯冥也看向郭晓欢,发现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夏侯菱的到来,心里大感意外。
郭晓欢没听到他们讲话了,便转过头看他们,眼睛看向夏侯菱时唇角微启,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夏侯冥,对他咧嘴笑了一下。
夏侯菱看见她如此之笑,惊艳了下,心里的感叹瞬间浮起。
夏侯冥见她没对夏侯菱欢笑,只是礼貌性的微笑,而对他却是别样的笑,他的心里翻涌不已。
难道是他错看了她。
很快的晚宴厅就在眼前了。
残越将军带着护卫早已守候在宴会厅的门口处。
在进门时,郭晓欢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看似郭晓欢对残越将军的真实模样饶有兴趣。
残越将军对于她的‘关注’有些慌恐的低下头。
夏侯菱在主位上就座,李公公立于边上。
夏侯冥与郭晓欢坐下面第一第二位。
侧妃阮梓含,簘夫人,余美人三人顺着排下去。
郭晓欢的侍女小绿跟在她身后站着,随着落座与公公一同为自己的主子倒酒。
但是倒到郭晓欢的时候,夏侯冥弹了下手,小绿便将酒换成了茶水倒给郭晓欢。
郭晓欢抬眼看他,夏侯冥只是扫了她一眼,而前者却倍感温暖的勾了勾唇。
夏侯冥并没看到她的这个动作,倒是坐在上位的夏侯菱看到了。
“贤弟与弟妹感情真是好。”夏侯菱用有点羡慕的语气道,其实心里有丝嫉妒。
已喝完杯酒的夏侯冥放下酒杯,看了眼喝茶的郭晓欢,笑了笑,“皇兄与皇嫂才是东陵国的榜样。”
到现在夏侯冥才明白,原来夏侯菱是冲着郭晓欢来的。
郭香欢已死,而夏侯菱听闻夏侯冥又纳了个新妃而且容貌与郭香欢神似。
“不知弟妹是何许人也,竟跟前弟妹长得如此相似,令朕惊讶不已。”夏侯菱讲话很是客气,疏远之情流露无遗。
郭晓欢本来还想再喝杯茶,听到夏侯菱的问话,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微低头道,“臣妾乃巫马国人士,郭姓,名晓欢。”
郭晓欢?!怎么与郭香欢只相差一字?!
夏侯菱的心里又是一惊,眼里交替着各种复杂的神色。
夏侯冥将夏侯菱暗惊的神色纳入眼底,再转眼看郭晓欢,后者一副无辜的回看他,眼中闪着‘干嘛老看我’的眼神。
夏侯冥的心当下便松了口气,并且开始微微愉悦了起来,希望这场无聊的宴会早点结束。
“在巫马国郭姓可是少见,不知弟妹之生父以何为生?”夏侯菱绕有查根问底的势头。
阮梓含的心此刻正在冷蔑的看着郭晓欢,暗骂着郭晓欢无耻,假借巫马国之名苟且偷生。
阮梓含本来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可没想到的是,郭晓欢的衣服比她的要高贵,发型比她的高雅,而她更气的是,郭晓欢身上着的那件衣裳居然是王给她挑选的。
阮梓含此时表面看来平静无波,内心早己波涛汹涌。
簘夫人看着一脸平静的阮梓含,觉得感觉不对头,转头与余美人对看了一眼。
郭晓欢刚要答,只见夏侯菱又道,“对了,朕记得贤弟的侧妃是巫马国的公主。”
夏侯冥思凝半晌,道,“她是巫马国国王的掌上明珠。”
阮梓含见时机正佳,便微笑道,“回皇上,据臣妾所知,我巫马国居多是阮姓氏,郭姓实在是少之又少,而且臣妾素未听闻。也许是后入国册的吧。”
阮梓含此番话是另有目的的。
郭晓欢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微笑了起来。
阮梓含看到她的笑突然感到有点毛毛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似会有事发生一样。
簘夫人与余美人不解,虽然郭晓欢曾与她们说过她与侧妃有点过节,但因何却没细问。
夏侯冥捕捉到了她的这个笑容,有点意图,他暗暗挑了挑眉。
“哦?照侧妃这么说,巫马国原先是无郭姓的,那么请问弟妹是何时入巫马国册的?”夏侯菱看似是在唠家常,实是在追问家底。
“回皇上,是大约大半年前吧,臣妾的祖先并非是郭姓,是改姓的,原先是阮姓,后来不知何故改了郭姓。”郭晓欢巧笑倩兮的回答。
夏侯冥听完她这话,他的心底却掠过了一抹异样,可他却捉不住,挥去那抹异样,夏侯冥看向站在门口处的管事姑姑,使了个眼色。
管事姑姑便拍了一下手,一群舞娘便走了进来。
坐在宴厅内另一头的乐师们将悠扬的旋律弹起来,舞娘翩翩起舞。
众人都在安静的观赏着舞娘的翩翩舞姿,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肢体,看得在场的女子们内心蠢蠢欲动,都有跃跃一试跳支舞的感觉。
郭晓欢虽然在现代时不曾习过舞蹈,但自学是学过点,虽然没得过什么大奖,但上镜奖还是有的。荒唐浮生
再加上她现在的容貌与曼妙的身材,如若跳起来,那真是媚惑了人心。
而就在宴会往高嘲推的时候,外面有名小公公打扮的年轻人跑了进来,他在李公公的耳边说了几句。
然后李公公又俯身在夏侯菱的耳边低语。
夏侯菱眉头微拧,脸上的神色变了一变。
虽然宴厅中欢歌载舞,但夏侯冥却将这些细都看进了眼里。
果然,待舞娘一曲舞闭的时候,夏侯菱开口了。
“贤弟,宫内有紧急事要处理,朕得赶回去。今晚很尽兴。”夏侯菱特意看了眼郭晓欢,然后站了起来。
众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夏侯菱大步的往门口走去,李公公大步跟在身后。
“恭送皇上。”在场的所有人皆异口同声。
待人走了,郭晓欢看了眼宴会厅,再看了眼阮梓含,一丝调皮映入了她的眼。
“王,既然皇上走了,那我们就继续吧,反正什么都准备好了,扔了可惜。”郭晓欢看了眼已端上了来的食物,以及那些舞娘乐师们。
“王妃想怎么样?”夏侯冥沉吟了下看她,有点奇怪她今晚的主动。
阮梓含跟簘夫人与余美人皆看着她。
“咱们这里有四个人,”郭晓欢比了比她与阮梓含,簘夫人与余美人,然后又道,“王你就坐着看,欣赏一下咱们的舞姿如何?”说完她看向一直都盯着她看的夏侯冥道。
听到她的话,阮梓含暗暗的笑了。
要说舞姿,她阮梓含可是一流的,说不定今晚还可以将王的心留住。
簘夫人与余美人没说话,觉得王妃这样说就这样吧。
“好,孤王就看看你们的舞姿如何,跳得好孤王重重有赏。”夏侯冥心情大好的走到了上位坐下。
郭晓欢看了眼她们三个,有点迟疑的道,“那谁先来?”
“想必姐姐的舞姿一定很好,姐姐先来吧。”簘夫人有点期望的道。
她是听说前王妃郭香欢的舞姿一等一的好,而新来的王妃跟前王妃如此相似,肯定也相差不远了。
“对呀,姐姐先……”余美人也想跟着附和,却被阮梓含的眼神瞪了一眼,马上住了嘴。
郭晓欢注意到了,但她装作不知道,依然保持微笑。
阮梓含看了眼簘夫人与余美人,娇声道,“既然姐姐的舞姿是最好的,应该是压轴的嘛,怎么能让姐姐迷人的风采放在最前面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郭晓欢接着她的话,心里在微笑。
“做为妹妹们的先跳,是尊敬姐姐,姐姐意下如何?”阮梓含说得很是大方。
但她不知,郭晓欢要就是这个,笑道,“那妹妹请吧。”
簘夫人与余美人可没这么想,但郭晓欢都如此说了,她们还能怎样。
在她们看来,王妃郭晓欢是被侧妃阮梓含欺负了。
乐师凑起了美妙的音乐,阮梓含随着乐声而起舞。
夏侯冥一边喝酒一边随意的看着阮梓含的舞姿,心里不得不承认,阮梓含确实有着曼妙的曲线,很诱人。
但真正能you惑他的人还没上场。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突然余美人的叫声响了起来。
正在欣赏舞姿的夏侯冥听到叫声,往她的方向看去,心底一惊,当下放下酒杯,快步走到郭晓欢的身边。
乐师停了下来。
而正跳得高兴的阮梓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眼停了下来的乐师,再看向坐位上的夏侯冥,发现人不见了。
她转眼看向郭晓欢方向,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嘴巴,睁大眼看着昏倒的郭晓欢。
郭香欢…怎么了?
夏侯冥看着昏倒的郭晓欢,心里一阵怒意。
簘夫人与余美人感觉到了他突变的脸色,一下子退了开去,低着头不敢看。
在宴会厅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夏侯冥看着怀中昏倒的郭晓欢,脸色有点苍白,冷声道,“宣圆夫公子到御阳殿。”
夏侯冥抱起郭晓欢离开宴会厅,往御阳殿而去。
管事姑姑跟着夏侯冥的身后。
残越将军也跟着走了。
宴会厅内只剩下阮梓含与簘夫人,以及余美人,还有舞娘乐师,几个侍女而已。
阮梓含看着夏侯冥离去的北影,心下有点莫名的慌张。
待夏侯冥走了之后,宴会厅内的人才松了口气。
“王妃姐姐怎么了?”余美人轻声问着簘夫人。
虽然说是轻声,但宴会厅内太安静了,每个人都听得到。
簘夫人轻摇了摇头,突而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有点迟疑的道,“可能…是上次无故撞到墙还没好吧,毕竟才休养了三天。”
其实她本不知晓,是下人告诉她这件事。
幸好她那天没有去印凤殿,否则王肯定会以为是她干的,听说还打算将印凤殿的下人全杀掉,好可怕。
“撞墙?!”余美人掩嘴惊呼,眼睛瞪得大大的。
天哪,她根本不知晓有此事,那王妃姐姐岂不是太可怜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嗯,听说还……”簘夫人还想说被阮梓含打断了。
“够了,你们两个,没事的话回你们的寝殿去,别在这里瞎搅和!”阮梓含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更是一阵慌神。
簘夫人看向阮梓含,心下一阵颤抖,脸色白了白,与余美人一同向她福了福身,转身往宴会厅门口走。
“慢着!这件事不许张扬了,你们知道的,王妃的事如果传了出去王必定会追究,到时候看你们谁来担待!”阮梓含很严厉的道。
“是,妹妹明白。”簘夫人与余美人又福了福身,然后才出去。
阮梓含的眼睛扫了眼在场的人一眼,道,“还有你们,听清楚了没有?谁要是敢多说一字,本妃绝不轻饶!”
在场的人被她这么冷厉的一扫,全数害怕的扑通跪下,低着头。
虽然如此,但阮梓含的心还是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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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阳殿花心少将逗萌妻
夏侯冥将昏迷中的郭晓欢放于大床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
手才抚上郭晓欢的额头,手心便顿感一片微热。
夏侯冥看了眼她的衣着,暗咒了声,有些恼怒于她的不听话,更恼怒于那些做衣服的人。
“残越!”
残越将军没多久便走了进来,隔着帷帘微低头。
一双有点深沉的蓝眼瞥了眼帷帘内昏睡于床上的郭晓欢,面具后面的眉头微皱了下。
“‘晓语坊’,你知道该怎么做。”夏侯冥的声音很冰冷。
此时的夏侯冥很是愤怒,就因为一件破衣服害得郭晓欢发烧,还有她的不听话。
“是。”残越一丝也不迟疑。
他们不知道这‘晓语坊’是郭晓欢做起来的,短时间内便风声水起生意好得不得了。
而他们更知道这‘晓语坊’的大部分客人都是富商,以及皇宫,太后更是喜爱。
所以,这‘晓语坊’是轻易的动不得。
但是要处理掉这么一间小小的衣坊,对于他们来说,那是轻而易举。
不久奔水圆夫来了。
“又怎么了。”人还没到,他的声音倒先来了。
夏侯冥只是看着郭晓欢苍白的脸色,由于内心的焦虑,站了起来走来走去。
奔水圆夫进来了,看了夏侯冥一眼,又看了眼床上,惊讶郭晓欢在御阳殿。
他走过去为郭晓欢号脉。
而夏侯冥还是不停的走来走去。
“麻烦你停下来,晃得我脑得晕了。真受不了你。”奔水圆夫向正一脸愤怒不安的夏侯冥抗议。
夏侯冥才不理他,继续走他的。
奔水圆夫早知道他是头牛说不动,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了在他的意料之内,耸了耸肩没放心上。
“你少废话,快点看看她怎么样了。”夏侯冥有点不耐烦的恼道。
除了奔水圆夫能让夏侯冥如此说话之外,真是别无他人了。
“是是是,知道了。”奔水圆夫一边号脉一边朝他翻了翻眼。
又过了一阵子,奔水圆夫还没给他回答。
“到底怎么样?”夏侯冥更加烦燥了。
“嗯,有点发烧,但是不会致于昏倒……”奔水圆夫慢悠悠道。
“那是为什么?”夏侯冥听说不是因发烧而昏倒,一屁股坐到了郭晓欢的身边。
“王妃的头部因上次的撞击很严重,没休息好,才导致昏倒的,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奔水圆夫放好郭晓欢的手道。
经奔水圆夫这么一说,夏侯冥突然想起来,害郭晓欢撞墙的凶手还没找到。
夏侯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恐怖极了!
“残越!”
残越将军的身影一下子又出现在了帷帘之外。
“将印凤殿的人全都带过来,一个都不许少!”夏侯冥的声音如冥王,眼神如罗刹,浑身散发着万年冰山的寒气。
残越将军的心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是。”领了命,便转身走了出去。
奔水圆夫知道又将会有一场大难了,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残越将军带着亲卫兵很快的来到了印凤殿。
“所有印凤殿的人全都给本将军出来集合!少一个本将军杀一个!”残越将军的声音很冷,在说的时候一把刀嚯地抽了出来,刀身闪着寒冷的银光,很刺眼。
残越将军随着夏侯冥驰骋沙场多年,他的冷血王府内的人都知道,只是他很少说话,除了王的吩咐之外,还没有人能请得动他。
如果想指挥他,必须要让他服气。
残越将军身上所配带的大刀,是夏侯冥亲赐的,是一把绝世好刀。
而他的手下也个个是精英,武功都不弱。
印凤殿内的人都很快的都到了殿前集合,一个个都胆颤心惊的,尤其是看到了残越将军手中的那把冷刀,更是吓傻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有的在睡觉被拉起来,有的还在冲凉也被拉了出来,还有的在蹲茅房,也被拉了出来。
狠,太狠了。
囧。
残越将军看了眼印凤殿,再看了眼集合在殿门口的人,冷声道,“你们等下到了御阳殿最好老实交待,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抖了,有些甚至是哭了,他们还没去过御阳殿。
那是王居住的地方,而且众多卫兵把守,很少人能进去。
冷厉的看了他们一眼,残越将军挥了一下手,命几名亲卫兵守在印凤殿门前。
“带走。”残越将军率先走,印凤殿的人走中间,后面还跟有亲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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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昏睡多久?”夏侯冥问弱柳抚风道,一手轻轻的抚顺着郭晓欢的秀发。
奔水圆夫沉吟了下,道,“不久,因为是没休息好,所以没什么大碍。”
正说着,郭晓欢的眉头动了动。
郭晓欢的头动了动,眼睛睁了开来。
睁开眼的郭晓欢看着陌生的地方,有点像御阳殿。
郭晓欢皱起了眉头回想着。
啊,对了,她是想要给阮梓含一个下马威想装昏倒,没想到还真昏倒了。
夏侯冥转过头看她,发现她醒了,眼神里闪着关心,声音很轻柔,“你醒了。”
郭晓欢听到他的声音看向他,听着他这么柔的声音,她内心暖暖的,心里便有了想依靠着他的想法。
郭晓欢强扯了个笑容,“我怎么在这里?”
“是孤王抱你过来的,头还疼吗?”夏侯冥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
奔水圆夫看他有点肉麻兮兮的,再看有点虚弱的郭晓欢,眼中一抹情绪一闪而过。其实他想走的,但是他必须留下来,因为眼前这两颗炸弹。
“不怎么疼了,只是头有点昏。”郭晓欢道。
丝心疼的握起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在大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