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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曹操曹操总会到的,性子急,还可以很快,褚令镁在褚令璩面前落泪,“皇后姐姐,这后来者居上,也太不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昨天晚上,皇上到我那儿,刚要办事,那新来的小蹄子一使用失踪的法子,把皇上勾去,在床上——就给叫走。”再不好意思,也只有这儿可以让她诉苦。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褚令璩也被潘玉儿折腾得够呛,借半天凤辇,与她和萧宝卷大婚时的喜服、凤冠,却又不用,还遭受羞辱,褚令镁这才跑过来再次说起人家的坏话,要不然,她会仔细掂量当讲不当讲的。
即便褚令镁自以为虑事周详,还是难免被要拿捏皇后身份,以母仪天下为风范,得持有一碗水端平的公正态度的褚令璩教训,“妹妹在别人那里,切不可以乱讲新贵妃的坏话,要不然就连我恐怕都保不全你。”“皇后姐姐,莫非你也怕她,任由她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褚令镁就不相信,褚令璩可以视而不见,咽得下潘玉儿带萧宝卷来羞辱她挖苦她的气。
“这是什么话,不经过大脑就开口乱讲?。”褚令璩示意其他宫人退出去,只留下乔儿翠儿两个人服侍,她又向周围看几眼,似乎在察探是否还有人注意到她们。“皇后姐姐,你是皇后,六宫之首,又在自己的皇后宫,说个话,还这样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哪。”褚令璩放了心,这才对褚令镁道出一些肺腹之言,“妹妹要小心祸从口出,新进宫的贵妃可不简单,她不仅仅拥有皇上专宠,手上握着皇上的私印和九龙玉佩,来头也不小呀,可是潘太妃的侄女呢。”
“皇后姐姐还是皇后呢,我们褚家也不比他们潘家差,他们不就是商沽出身,并不高贵,怕他们何来。妹妹我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妃嫔,有委屈也就只好自己受着忍着,皇后姐姐可是国母,贵妃把皇上搬来,羞辱皇后姐姐,刚进宫,就给皇后姐姐一下马威,这以后我们姐妹俩还怎么在这宫里立足。”褚令镁就是要勾起褚令璩对潘玉儿的怨恨,也好共同对敌。
褚令璩的恨怼,早已经年累月,只不过隐而不明发而已,昨天被萧宝卷当众寒碜人,积怨更甚,只是,她从来不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形表于色,就是在褚母跟前,也会有所保留,何况是褚令镁。就是这样,她也不禁感慨,她的前景堪忧,“圣旨上虽然没写,不过,听说,皇上要与新贵妃几天以后在金銮殿举行大婚呢,人们正在积极着手准备。”“啊?”褚令璩总是能带给褚令镁吃惊非常,她佩服她消息得到的又快又多又重要,“皇上只能与皇后大婚呀,那皇后姐姐岂不——危矣。”
危机感褚令璩自己还感觉不到吗,尽管危机感并不大,总还是有的,“还不至于,贵妃虽然对我霸占皇后这个位置不满意,但是,我有太子,又没犯什么大错,皇上也不好废了我。”萧宝卷与潘玉儿回宫时在御辇里的只言片语,都可以如实禀报给褚令璩知道,可见这位皇后宫中的耳目何其众多,绝非一般妃嫔可比。
“如果玉贵妃很快怀孕,再诞下龙子,可就不好说。”反正没有外人,担忧,烦恼,难过,就尽量表现给褚令镁看看吧,反正利益也与她息息相关呀。褚令镁抓住褚令璩的手,“皇后姐姐,你和我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呀,与其等以后很可能要被别人推翻,还不如先想方设法打倒别人。”她想的就是要与她联手。
褚令璩却不肯亲自涉险淌这趟混水,她要先把自己摘清,“我只寄希望于新册立的贵妃尽快失去皇上的专宠,那样我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多大威胁。”“我的傻姐姐,你这样被动,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算计的,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将来努力啊。”褚令镁似乎语重心长,她自己掀不起什么大波大浪来,极有可能还被溺死在深水里,必须刻意挑唆,征求别人的帮助。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褚令璩反问。褚令镁当然没主意,要是有自以为好的计策,何必还到这儿来,早已去行动试试,“皇后姐姐有没有高招?”“依我看,我们还是各安天命,刻尽本份,与事无争,也许活得更好。”褚令璩皇后的模样又恢复正常,“我只不过讲讲事实,摆摆道理,和亲妹妹坦白一下我的忧虑罢了,我们还能怎么着人家,那样太不好。”言外之意很明显,她有办法,却还要做个好人。
“姐姐,你对贵妃其实很不满,就是人太好,才甘心受她的气。妹妹我可受不得她的气,把皇上整个霸占去,让皇上不理睬我,我不能没有皇上,没有皇上我就会死。姐姐,你一定要给妹妹指一条活路。”褚令镁明白褚令璩的心思,别当别人比她傻多少,她只要出谋划策,把她当枪使又何妨,讲出来,能够达到目的,轻轻松松容易办,不至于损害她美妃的多大利益,最后得到双赢就行,说的好象只为她自己谋福利也没关系。
“只要求先小小惩戒一下贵妃,让她眼里有众姐妹的话,其实并不难。贵妃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想必就连皇上和潘太妃有时候都会因为她的这一点而头疼吧,皇上现在恐怕舍不得指责贵妃的不是,我们也劝不动皇上;可是,一心一意只为皇家尊严着想的潘太妃可就不同,我们可以请她训导训导她这个侄女呀。”主意,褚令璩一直在想,早就成竹在胸,她有意要行动者先登门求教,结果很快就有人来。
“潘太妃会教训自家侄女吗?”褚令镁不大相信,必竟她们才是一家人。“当然会,潘太妃更维护皇室的安定,后宫秩序,容不得妃嫔称王称霸乱来,特别是自家人。我们正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你多联系些人,以祝贺贵妃新立,大家是姐妹,以后要和睦相处为名,每个人都送上些送贵重礼物,再到潘太妃那里去告发,只说是贵妃*,硬向你们要的,让太妃给你们做主,否则的话,总有一天应该很快要被盘拨到穷得揭不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