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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呼延暖心吃冰糖葫芦都是这么吃的!
不过呼延暖心只是一瞬间的关注,惊讶了一下后,注意力就又转移了。
她的关注点是,墨流锦,有没有给她传话。
于是,下了车,她就停在了门口。呼延庆安静得站在她身旁,只吩咐赶车的小厮离开。不过,呼延暖心在大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过来,顺手从青莲手里拿下一串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等,一串吃完了,还是没有。
呼延暖心突然觉得自己真傻,若是,信送到了她的院子里了呢?
这么想着,呼延暖心抬脚就向院子走去,而且走得很快,青莲拿着那么多的糖葫芦一时都追不上,最后,只得丢给路过的小厮,让他送到院子里,自己跑着追上去。
不过,等青莲追上了,呼延暖心都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了。
一进门,呼延暖心就问,“有没有我的信件?”
那被她问到的小丫头吓了一跳,呆呆的摇了摇头。
呼延暖心见了,那双明媚的眼睛顿时暗淡下去。
果然,连个消息他都没有想过要给她吗?
半晌,呼延暖心扯出一抹笑来,青莲刚好看到,心里不禁难过起来。
一路随着呼延暖心过来的呼延庆,心疼的牵了她的手,往房间里走去。
呼延暖心呆呆的跟着,一句话不说。
呼延庆将呼延暖心按到塌上坐下,自己坐到另一边的凳子上,许久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样也好,若是,他来提亲,父亲和母亲,也不一定会同意的。”
呼延暖心眼睛动了下,却没有开口说话。
“你知道,我们呼延家,一向都不愿意将女儿嫁到皇家,这也是当初呼延家的老祖宗请旨呼延家女儿不参加选秀的原因。”
“如今,七皇子顽劣,太子之位悬空,各个皇子都虎视眈眈,表面平静之下,风起云涌,你嫁给肃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最后,呼延庆叹口气,道,“如今看来,他对你也并非完全上心。”
这一句,有多伤人,呼延庆知道,呼延暖心初次喜欢一个人,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呼延庆实在怕她接受不了,但,若想死心,伤心是在所难免的。
呼延庆只得狠心了。
再者,这个道理,呼延暖心何尝不知道,她何尝没有看明白?只是,她不愿意想而已。
她终于抛开顾虑想要和她在一起了,甚至他有侧妃,有另一个女人她都认了,结果,竟是这样的结果。她怎么能接受!
呼延庆说完了,静静得看着呼延暖心。他在担心。
许久,呼延暖心才开口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呼延庆完全不知道呼延暖心想了什么。四个字,什么信息都没有。
“哥哥,你去忙吧。”呼延暖心抬起头来,看着呼延庆,一双眼睛,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澜。
最终呼延庆叹口气离开了。
呼延暖心还坐在原地,望着窗外的花,窗外的树,许久才道:“青莲,糖葫芦呢?”
青莲赶忙出去将糖葫芦取来,这么多,拿起来,着实是有些费力的。呼延暖心让她放到一边,自己伸手取出两串出来,一串递给青莲一串自己留着。
“吃吧。”呼延暖心道,声音里早就没有了平日里笑语盈盈得样子。
“奴婢不敢。”青莲低声道。
“我现在心情不好。”
所以,不可以顶撞她!
青莲只得乖乖吃起来。
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但呼延暖心却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吃出来。就连之前吃的那一串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咬了两口,就丢下了。
“你出去吧。”呼延暖心开口,指了指旁边的糖葫芦,“将这些都分出去吧。”
青莲举着糖葫芦,看了呼延暖心一眼,抱着剩下的那些,出去了。
青莲走了,呼延暖心乏力的靠在塌上,闭上眼睛假寐,心里重新审视起来,这份她以为会长久下去的感情。
从头将认识墨流锦的那刻到说好他来提亲的那天,中间时间很短,呼延暖心细细的想了一遍,突然发现,其实,她和墨流锦相处的时间短得很,比较起来,都不如和墨宣的要多。
当然,呼延暖心并不是一个靠时间长短来评判感情的人。有的人认识十几年,不也一样的是点头之交?
可是,将经过想了一遍,只是徒增了一丝烦恼,并没有解决什么问题,相反的,她的心中更加的烦乱。
最后只得放弃,突然,发现被她丢在一旁的糖葫芦,于是重新拿起来,发泄般的咬了一口。
抬眼向窗外看过去,外面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太阳早已不知什么时候下山了。
将又咬了一口的糖葫芦重又丢下,呼延暖心开门,第一眼就见青莲在门前着急似的走来走去。
开门声让她停了下来,然后,青莲一脸担心的看着呼延暖心。
“我出去走走,不许跟着。”呼延暖心道,不容置疑。
青莲点点头,犹疑片刻,看着呼延暖心出了院门,急急跟上去,不远不近的跟着,还要防止呼延暖心发现。呼延暖心只是在将军府中随意走走,起初,不知道青莲跟着,但由于她走路动静太大,还是被呼延暖心发现了,呼延暖心也不管她,随她去,?只当作没有看到。
另一边,七皇子府,虽然墨流池没有爵位,但好歹是嫡子,是皇上在看中在意的儿子,他的府邸还是有的,而且是众皇子中最大最好,地段也是最好的一处。由此就可看出虽然墨流池不作为,但,这份宠爱是得天独厚的。
七皇子府书房,外面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里面却是灯火通明,模糊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来。
不多时,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书房外,轻轻敲了门然后闪了进去。
“爷,昭王。”那黑衣人行礼,他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正是墨流池,另一个自然是墨流风。
“说吧。”墨流池开口。声音淡漠。
那黑衣人看了眼墨流风,又看了眼墨流池,似乎在问,“爷你确定要当着昭王的面说?”
回给黑衣人的是墨流池一记极淡极淡的眼神,那黑衣人见了,毫不犹豫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