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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拙忙解开陆妍的哑穴。说这是误会。全是为了打仗需要扮演的。
让杨拙吃惊的是,陆妍不恼亦不怒,而是嫣然对杨拙一笑,用甜到腻的声音道:
“我的好哥哥,你让我好找。你在外面这般,家里那二十个嫂嫂可要伤心了。她们可是整天为你的平安祈福,可不知你过得这么有滋有味。妹妹我这算是白跑一趟喽。”
“原来是妹妹来了呀。不过,夫君,即使是妹妹,也不能这样对待,都大姑娘了呢。”
彭涵一直在门外不曾离去,一听说是妹妹,赶紧进来解围。至于陆妍口中家中的嫂嫂们,自动忽略。像杨教头妹妹这种绝色美女,毕竟少见。自己得抓住这次机会。
杨拙正要解释,被陆妍踩了一脚,一眼横扫过去。一看这眼神,杨拙恨不能对天发誓了。可媳妇不让说话,自己最好闭嘴。
“姐姐真是疼爱妹妹,可我不知哥哥又娶了一个。这是第几个呢。”
陆妍装着皱眉数了一下,嘀咕道:
“是二十八还是二十九呢。”
“妹妹别数了,说明你哥哥本事大。”
彭涵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真不是滋味。保不准,别人就是比自己温柔比自己美呢。
这都行!古代女子的心胸比海还广。
“哥哥本事大不大我不知道,但他极其宠爱一个,她说的话,哥哥不敢不听。就算是他要亲近别的嫂嫂,也得这位嫂子点头才行。家里头别的嫂嫂为了讨好她,各种手段,可热闹了。我受不了便离家出走了。”
忙拧了杨拙一把。杨拙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彭涵心里一沉,难怪,自己几次隐讳地诱惑,杨教头丝毫不为所动,原来是心有所属。
自己最讨厌后宅争斗,原本想着凭自己对杨教头的好感,会去改变。可他居然专宠一个到如此程度,心如刀割般难受。
找了个理由回客房,倒在床上暗自抹泪。
主人真不是盖的,这样都行!
小白跟着陆妍,别的不行,可这新鲜的词汇,学了一箩筐。
小妖则疑惑地看着小白:
“主人怎么成妹妹了?”
小妖和小白都是同一主人,基本的语言沟通是没问题的,可小妖的智商确实让人捉急。
陆妍一见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个,便把目标对准杨拙。
杨拙又是发誓又是解释的。陆妍一瞪:
“说重点,家里那一堆女人你怎么办。我可是有言在先。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就解除定婚,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杨拙解释了半天,岂料陆妍蹦出这一句,吓蒙了:
“媳妇,家中不是只有我爹吗?哪来的一堆女人。”
“别装傻!皇上亲赐的,你会不知道?”
杨拙一再表示自己己出来一月有余,保险起见,从未和黄城或盐城联系,更别说京城了。
陆妍稍安心了些。看到眼前的男人消瘦了不少,胡子长长了,头发有些凌乱。看着跟个难民似的。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啊?”
杨拙不知媳妇会这样问,愣了一下回道:
“不好吃。”
陆妍问厨房在哪,假装弄东西,从空间弄了一锅辣味饭,腊肉和香肠都是陆妍自己做的,一份东坡肉,一份老母鸡汤,一份剁椒蒸芋头,虎皮尖椒,以及空间出产的清炒萝卜苗。
陆妍住客栈后便在空间做好,放在空间,现在拿出来还是热的。
小妖和小白闻到香味,再也忍不住,蹦了出来。眼馋地看着吃的。
陆妍可不让两个小家伙吃,说他俩太胖,要减肥,杨拙太瘦,要补补。
杨拙见不一会,这么多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除了那个鸡汤。偏偏陆妍让他吃饭前先喝两碗。
余下的,小白和小妖解决了,还不够塞牙缝。
杨拙吃得狼吞虎咽,生怕小白和小妖来抢。秋风扫落叶似的,一下子盘子便空了。看得小白和小妖目瞪口呆。
“媳妇,这里太危险,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在这行医,万一你有个闪失,我也能接应。”
说完,让小白带自己走。小白喝了灵泉水半年多,不仅身形长了,速度也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丝毫不逊色于杨拙的瞬移法。
杨拙想不到媳妇没打招呼便走。但想想,反正她还在客栈就行。得赶紧把这城池拿下,回去把媳妇娶进门才是大事。
陆妍回去,寻到城里最大的医馆,在医馆前摆起摊来,忽啦啦拉起一面旗子,上面请人写了几行大字:
专治疑难杂症,诊金最低一文,最高一万两白银。每日前三位病人分文不取。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但凡是进这家医馆的人,谁不是病入膏肓才来?这家医馆诊金贵得出名,但也因医术好,病人也没有其他选择。
这不,刚好有一对母子,儿子约十来岁,可骨瘦嶙峋,行动迟缓,像一个垂暮的老头。
“去去去!没钱治什么病!”
伙计正赶着衣衫打满补丁但干净的母女俩。
“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我一定把钱还上。”
“你去那边试试,前三位病人不收钱。”
旁边有认识这对母子的好心提议道。
陆妍摆了半天摊,围观的人不少,可都是看自己和小白的,有点像动物园被围观的大熊猫的感觉。
说也奇怪,陆妍没学过胡语,居然听得懂,也会说。后来才得知是因为小白懂,所以陆妍也能说。
就在陆妍感觉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来了一对母子。
其中母亲模样的人犹犹豫豫来到摊前,吞呑吐吐问是不是不收钱,陆妍点头回应。
看了一下对方外形,几本能判断是肌肉萎缩症,但到这种地步,还能走,让陆妍有点吃惊。
把脉,查看眼睑及舌胎,陆妍已经断定为肌肉萎缩。此病只能用针灸配以推拿,再加上药物辅助治疗。
想不到,一下便遇到个头疼的病症。即便在前世,治愈的人都寥寥无几。
不知该说是这孩子运气好,还是说陆妍运气好。对于这种挑战性的病例,陆妍最拿手了。前世自己便治好了一个,不过,用了三年时间。
陆妍当即回答说能治,但需要的时间较长。
随即,取出一张折叠床,让病人躺在床上,吩咐妇人将孩子衣裳解开。
悄悄启动治疗仪,确认没有其他并发症后,取银针,消毒,只见手一挥,玉指在空中划出道道幻影。
刚开始大家还能看到手的轨迹,或柔或刚,或快如闪电袭过,或慢若弱柳轻拂。渐渐地,只能瞅见空中一道道残影。
不到一刻钟,病人浑身上下插满各种长短不一,大小各异的各种银针,密密麻麻。
围观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都发麻了。
陆妍十指缓缓伸出,轻轻拔动银针,或拔或按或轻点,如一个舞者,按着自己的乐点起舞。
约莫过了两刻钟,终于停下。围观的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叹息,似乎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待大家回过神来,病人身上的針已尽数拔出,无声无息。
陆妍额上微微冒汗,但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引以为傲的。
只剩最后一针了。陆妍拿出一根很长的针,往死穴处插去。
“那可是死穴。”
人群中不乏内行之人,见陆妍此刻表情严肃,丝毫不理会旁人。
死门亦可是生门。稍有差池,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针的没入长短也极其讲究,分毫不差。
就是在前世,自己也只施过一次针。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使用。
陆妍在给对方把脉时,除发现肌肉萎缩症外,对方还有心脏功能衰竭的迹象。只有用这种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能大大缩短治愈时间。
懂穴位的都为陆妍捏把汗,同时也好奇病人会有什么反应。
只见病人突然浑身痉挛,面色发青,“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身子一挺,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