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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瞧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秦陆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去吃饭吧!”
餐桌上放好了一桌菜,他走近一看,竟然不是勤务兵做的。
“那洁,是你做的吗?”他装了两碗饭,放了一碗在她面前,然后自己开始吃起来。
那洁抿唇没有吭声,等于默认了。
“我家宝宝亲自下厨,我要多吃两碗。”他笑笑,低头吃饭。
她也垂下脑袋吃起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偶尔他会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声音。
那洁抬眼,觉得他有些夸张,哪有那么好吃!
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淡笑着,“是没有你好吃!”
她脸红了一下,一会儿又故意冷下脸:“以后不做了。”
他笑,“以后我做!你不要动。”
他说得暖昧极了,但那隐晦的话让她又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生着闷气。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觉得她真是可爱,和六年前一样,其实还是小孩子脾气。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总是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吃完午餐,他舍不得她再忙,自己主动地将碗盘收拾了。
回来的时候,那洁去午睡了。
他心一动,跟着躺到床上,伸手想抱她,她侧过身子有些抗拒。
他心里也知道昨夜做得有些多了,她这会子有些小情绪,也没有勉强她,自己躺好。
他真的有些累了,这六年,没有一天过得这么舒坦过,即使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好,即使她还没有松口,但是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就躺在他的床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舒展了眉眼,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会儿就睡下了。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洁悄悄地回头看了看他的面孔,真睡着了?
她挪过去,侧着身子望着他熟睡的样子,重逢后首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面孔。
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瞧得出来,他眉宇皱折深了许多。
他,经常皱着眉头吗?
她看着,心里涌了一抹不是滋味。
在美国六年,她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她不敢听他任何的消息,回来的时候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必定是过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但他为什么又紧锁着眉头。
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她瞧着,秦陆此时眉头又习惯性地深锁了起来,她伸出颤抖的指尖,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一遍一遍地抚着,希望他能舒展开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这么在他的脸上游移着,对于一个警觉性很高的军人来说,是早就察觉了的。
秦陆早在她的手碰到他的面孔时就醒了过来,但是他没有动,假装睡着,任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着。
轻轻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毛孔扩张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直到那有些粗粗的喘气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吓了一跳,指尖像是烫着了一样收了回来。
“你没有睡着?”她想冷下脸,但是是她自己去摸他的脸的,她没有办法拉下面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柔情,小睡了一会儿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性感到破表。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解开的扣子,还有她来不及收回的手,沙哑着声音问:“宝宝,想要?”
她才没有!
她看着他胸前的扣子,抿着唇瓣:“不是我解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上下地打量着:“我没有说你解的啊,我本来就松开了两颗的。”
她气极,说不出话来。
“我是指,你摸我的脸。”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娇躯一下子跌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一下子感觉到那火热的所在。
“不要脸!”她啐了一下,然后挣扎着要起来。
他就扣着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隐忍。
炙热,一触即发。
秦陆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声音低沉诱人,“宝贝,别再动了,再动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圣人。”
她愣了一下,然后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平息下去后,才咬着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威胁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个屁!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敢瞪着他。
她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医生的瞪视对秦军长是没有用的
“那医生,说话要有根据,你说我不要脸,可是刚才,是谁非礼我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在头顶,几乎气炸了他。
那洁气极,“我在数你的眉毛,不行吗?”
秦陆笑得更恣意了些,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尔后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数过我的胡子,数过我的胳肢窝下面,数过我…”
他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动,探手去捂住他的唇,小脸透着深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许说。”她脸红着,小身子紧紧地压着他。
秦陆就笑,眉眼间都是笑意。
他望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唇微动,唇边是她小手那温热的触感,细致极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过舌尖,轻轻地刷过她的手心,那种刺激让她的身体一颤,羞恼的感觉更甚。
她想移开自己的手,可是那只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没有过份的举动,就是这么舔吻着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秦陆享用了许久,才松开她的小手,望着她一脸的怨念,低低地笑着,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对着眼,鼻子触着鼻尖…
他灼热的男子气息环绕着她的四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心跳快得几乎失速。
秦陆当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在他的身上是一滩春水,是一个软得不可思议的女体,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有多软,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将她占有,但是他的宝宝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没有节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后排斥和他欢爱。
忍着身体的骚动,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着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东西,快下来,快压坏我了。”
她脸红着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着脸:“压坏了活该!”
谁叫他这么好色的。
秦陆低笑着,侧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坏了,你用什么?”
她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找别人不行吗?”
她承认她有些挑衅,就是不喜欢看他总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宠物一样。
六年前她的确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再是他为命是从的小妻子了。
她话才说,秦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见乎是用骇然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她这话也没有太过份啊。
他瞪着她,她吓得不敢说话,秦陆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至少从那小洁到那医生,都很怕!
许久之后,她才呐呐地说:“我开个玩笑!”
他还是冷着脸,继续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准备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后井水犯,谁也碍不着谁。
但现在,她真的没有胆子再触到他的地雷,于是服了软,“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陆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视’转为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在美国,在生殖学方面学得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说学得倍儿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义,急急地改了口:“嗯,马马虎虎。”
秦陆的唇角勾了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被你压坏了。”
压坏?哪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小手就被他捉住,带往某个邪恶根源…
“呜呜…”先是某女的呜呜声。
某男继续强迫,呜呜声不断!
十分钟后,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宝贝儿…”是某男的嗯嗯声。
某女继续‘检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检查了一次。
此番检查结束,那医生总结,军长大人的身体很好,有异于寻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体内拥有多达数十个强力炸弹,足以拿下十个那医生!
两人闹了一会儿,秦陆就到上班的时间了。
他离开后,那洁就在这片生活区逛了一下。
作为部队连级以上干部的宿舍,环境当然不错。
不仅有超市,银行,也有一些餐厅。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那洁瞧得出来秦陆不怎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放几套衣服,他应该是常住在那幢豪华别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一杯咖啡和精致的点心。
她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喝了两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这时,一个人坐到她在对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笑说:“小嫂子,真的是你,刚才我看到背影像你,跟过来一看,还真是。”
那洁抬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洁还记得他。
他记得第一次在秦家的舞会上,他对她其实挺有好感的,但是他这人么,向来随缘,是兄弟的未婚妻,他觉得那一点子多余的想法也不该有!
高原摸了摸自己的头说:“怎么一个人在这啊?秦陆没有陪着你啊!”
那洁轻笑一声,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才缓缓开口:“他要上班啊!”
高原也笑着说:“我差点忘了,之前你们都是形影不离的呢!”
他说的是这几天,但是那洁却是想到以前,他们才结婚的时候,真的是形影不离,她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和他在一起,那些夜晚,那些炙热的纠缠,就像是昨天一样,还在眼前。
可是,那些伤痕也那么清皙,她想忘也忘不了,秦陆的温柔也曾给过别人。
她和安千金现在是同事,除了报道的第一天见过她,后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安千金没有在她的生活里再扮演什么角色,但是那洁知道,她在她心里面,想忘,忘不了!
看见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挥了挥手:“小嫂子,你怎么了?”
那洁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站起身,正要说再见,就见着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是秦陆的拳头。
他躲闪不及,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
哎,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陆再动手,连忙说着。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拉开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这事儿说来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见他和那洁拥吻的场面,非常腹黑地没有说给另外两个女人听。
这另个两个女人自从见着军医小姐,一直视为劲敌——这日夜相处怎么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发生点事儿?
于是刚才,其中的一朵在汇报完工作报,十分友好地对秦陆说已经给军医小姐物色好了对像,要在某餐厅见面。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不是才要和军长大人商量吗?
结果军长大人听了,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说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陆越想越是窝心得很,他的老婆,有这么让人惦记着的吗?
于是站起身,决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干什么。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坐在某餐厅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抬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说的某餐厅。
那气都不打一处来啊,不由分说上去,也没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结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战友高原。
人是打了,这得收场啊!
六年前,秦陆就是装逼的高手,现在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他轻咳一声,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说:“和你嫂子聊天哪,怎么现在反应这么慢?上阵打鬼子可不能这样!”
不光如此,还假笑若干声。
高原能怎么样?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大一定以为他是那啥‘奸夫’吧!
但为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还真不能怎么样,只得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这老不练练都生锈了,改明儿我们一起去练练?”
换言之,这拳他是要还回来的。
秦陆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寻思着他配合,一口答应了。
那洁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移动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陆那一拳绝非是试探来着,是捉奸的吧!
她的小脸绷紧着,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尔后拿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走。
秦陆丢下一句话:“自己去医务室瞧瞧。”说完赶紧着追上去,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洁在前面走着,秦陆就在后面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她还不回去,往部队大门口走。
这哪成啊,秦陆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说:“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说好吗?”
那洁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种随便的人!”
她想说她和他不一样,才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云云。
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因为伤害太大。
她不确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陆心里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两旁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秦陆知道的,别看这些人现在这样,下了岗,那八卦劲儿比老妇女还要足,部队的生活太苦闷了,他也能理解,不责怪,但是得躲着点儿。
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将家里的点儿事放在公众下呢!
他拉着那洁的手,好说歹说总算将她拉回家了,这不,小脸还是绷着,不理人。
他没有办法,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脸皮说:“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她绷着脸,“不怕我扰乱军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谁敢打你主意?”秦陆带着一抹讨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脸蛋:“乖,笑一下。”
那洁冷笑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卖笑的!”
秦陆愣了一下,继续哄着:“当然不是,我家宝宝这么国色天香,放在古代当个娘娘都够的,哪能和那些青楼女人相提并论!”
那洁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脸,“我嘴贱,该打!”
她只是凉凉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样,尔后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家一趟!”
“哪个家?”秦陆连忙问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吗?”
那洁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我爸那!”
秦陆立刻说:“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凉地说:“那是我爸!”
他搂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妈你也叫着妈,不是?嗯?”
她睨着他,“无聊。”
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身上是他给的军服套装,穿在她身99999上,那比例线条,那杨柳腰儿,招人得很。
秦陆瞧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眼热得很,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还在生着气。
连忙追上去,不同分说地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这里没有出租车,你想走到明天吗?”
她抿着唇瓣,有些扭捏。
秦陆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也要回去一趟,就当是顺便好吗?”
那洁没有吭声,他爱送就送,她不会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没有良心的!”
她侧头,他笑笑:“快走吧,赶回去吃饭!”
她嘀咕了一声:“你不许留下来吃饭!”
秦陆嗯了一声,不和她小孩子计较。
车子开的时候,他见着她有些疲累的脸蛋,柔声说:“你躺到后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种想打喷涕的感觉。
大概在在餐厅的时候,空调对着她吹,这会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后面,秦陆侧头看着她光裸的腿儿,轻声地提醒着:“将毛毯盖上。”
她有些无力地拉过去,盖在身上。
车子平稳地开着,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
秦陆轻轻地唤着:“小洁,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舒服些了,坐起身将毛毯拨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陆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秦陆陪她一起进去。
齐远山已经坐在餐桌上,就一个人坐着。
“秦陆也来啦,一起吃饭吧!”齐远山招呼着。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这得小洁同意我才敢坐下来啊。”
那洁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吗?”
他笑,替她拉开椅子,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坐定,看着齐远山:“爸,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买礼物,见谅。”
齐远山淡淡一笑:“多回来看看我就好,不用买什么东西的。”
秦陆跟着说:“是,以后一定会多陪小洁回来!”
齐远山瞧着那洁:“听到了?”
那洁哪敢违逆自己老爹的话,她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齐远山和秦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政局,气氛倒是挺不错的,一点儿也看不出风起云涌。
直到吃完饭了,齐远山才说:“不早了,秦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见自个,但这么说的时候,秦陆还是暗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蛋,柔声说:“我明天下班来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队了!”
她嗯了一声,秦陆站起身来和齐远山道别。
人走后,齐远山看着要上楼的女儿,叫住了她:“小洁,会不会怪爸爸赶走了他?”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要我,连饭也不留他吃!”
“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还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从那次以后,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闲一点的时候就去美国看她。
她知道齐远山是想方设法地将过去弥补给她,其实她不需要他这样,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奈。
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妈也不会将年轻的身子给他。
齐远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点去休息,记得吃颗药。”
她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往上面跑。
齐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过去的六年,小洁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到底,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想着秦陆。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渴望,试想,齐家不缺她的工资,秦陆威胁她,甚至医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胁,还是因为她爱着秦陆,在潜意识里还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这个孩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那洁上了楼,找了一下,感冒药竟然没有了。
她又不想去买,就洗了澡,感觉舒服一点了。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开始抹,她现在舍得花时间来将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更水润紧致。
缓缓地抹着,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四处望了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继续低头抹着洁白的长腿儿,又是一声声音。
这会子她肯定是有人用东西扔窗户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呆了呆——
只见外面,秦陆像只壁虎一样攀在她的窗户上!
她想也不想地,连忙打开窗户让他进来,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陆一进来,火热的目光就瞧着她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单纯也感觉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虽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贴身啊。
而且,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下子,什么都看得到……
双手捂着胸口,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你来干什么?”
秦陆缓缓逼近,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唇精地寻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呜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白的大床上,两个男女纠缠着,她被他压着,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任他疯狂地吻…
那热烫的唇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觉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撩起这只禽兽的兽欲!
良久,他终于缓了些许下来,唇舌留恋地吻着她,滑过她的颈子,咬着她洁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属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呢喃着说:“要是你没有感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她咬着唇,不敢动,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拿出一拿药出来,递给她:“这里有水吗?”
她接着他手里的药,心尖儿颤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滋生,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秦陆看了看地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被‘邀请’到她的闺房里过,熟悉了地形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洁没有拒绝,她将药放到嘴里,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说着就要喝水,秦陆伸手接过她的水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哺给她。
她有些羞,双手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呜呜地叫着。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她,还过份地在哺完水后,将自己舌头也探了进去,寻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纠缠吮吻,那惊讶大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样无耻下流他就怎么来。
末了,他还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含着不肯松嘴。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抹着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啊地尖叫了一声。
天,她的胸前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本来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湿透的情况下,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曲线毕露’!
难怪那个男人用一副饥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陆,现在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搂着她的小腰,“没事的,晚一点也没事!”
不要脸!
她拍开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齐远山的声音:“小洁啊,怎么了?”
他是听着那声尖叫过来瞧瞧的。
那洁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什么,爸,我睡了!”
“开下门,爸瞧瞧。”齐远山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那洁为难极了,她房间里有一个大男人呢!
这时,秦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让我睡在这里,我就躲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个招呼喽?”他笑眯眯地威胁着她!
那洁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要脸!
她此时顾不得其他,所以秦陆就很快乐地吃着豆腐,已经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虑,那我去开门。”
他作势要去,那洁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动自发地走到浴室里。
那洁这才套了件晨褛在身上,走过去开门。
齐远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洁,怎么这么慢,还有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洁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咳了一声:“有点感冒,所以感觉有些冷。”
“哦,那你空调调低点,不要贪凉。”齐远山嘱咐着。
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的,要是秦陆被发现在她房间里,她真没有脸皮了。
虽然,他们还是夫妻!
齐远山瞧了瞧床头放着的药盒,关切地问:“药吃了?”
她点点头。
“你早点睡,我先下去了!”齐远山也没有多呆,直接下楼去了!
那洁抿着唇瓣,这才松了口气。
才关上门,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她知道是秦陆在洗澡,脱了外面的晨褛,钻进被子,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竟然一下子就觉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些下去,紧接着自己就被扫进一具温热的胸口里。
秦陆侧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觉到像是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儿一样,她的胸口还是有些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好半天,抬起头时,她的玉容火红一片,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隐在他的背肌里,很亢奋——
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生病了,他不应该碰她。
但是搂着这么个尤物他都不碰,他还是男人吗?
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体上点着火,她低吟了两声软倒在他怀里,那不胜娇弱的样子让他宝贝到骨子里,双手揽紧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略微不稳地说:“宝宝,想不想?”
她垂着小脸,那细致的戏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声音低沉惑人,眼眸里也染上了浓浓的*!
她不说话也不抬眼,他就勾起她的脸蛋儿,轻轻地让她抬头望着他。
那洁只看他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里都有着太多的东西,耐人寻味。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清清冷冷又带了些许的脆弱,那咬着唇瓣的小模样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陆几乎是凶猛地扑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儿,一下一下地将她吞吃入腹。
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钉在头顶,身体厮磨着身体,唇舌相接,那火气儿,一触即燃…
她被他引诱了,任谁被这么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还能不动情的吧!
她的俏脸火红火红的,手足无措,完全被他摆布了。
秦陆吻得热烈,很激动,她也以为他一定会占有她的。
但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心,秦陆却放缓了速度,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呢喃着说:“宝宝,下次吧!”
今天她累了,她生病了,她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还在轻颤着,说实话,她也挺难受的,但她知道秦陆更难受。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是隐忍得很痛苦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纤手抚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很想要?”
她不太了解男人,只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至多是有些空虚,而秦陆的样子就像是装了一吨的炸药而不能引爆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尔后果断地起身:“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
她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背后纠结着肌肉,充满了一股雄性的力量。
她的脸红了红,轻轻地躺了下来,秦陆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她睡在被子里好像听到一声闷哼声,脸孔更红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
男人想了,不干真的那么难受吗?
她想到以前替他那个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那释放的低吼声,脸烫得不像话。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色了。”她打着自己的脸蛋,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连忙装作睡着了,但是她红着的小脸,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身子出卖了她。
秦陆笑笑,没有揭穿她,只是在躺下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小东西,下次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她自然听到,也不敢回应,生怕撩起他的兽性。
闭着双眼,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落到他的怀里,那温热的气息让她安定不少,不一会儿她沉沉地睡去了。
秦陆看着她睡着的小脸,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说:“宝贝,睡吧!”
他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两具身体搂得很紧…像是连体婴一样地紧!
清晨,那洁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以为他从窗户跳走了,于是起身,洗完了下楼去陪齐远山吃早餐。
但一进餐厅,坐在那里的男人让她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
他怎么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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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亲亲们,希希求个月票…给不给嘛?打滚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