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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看着秦陆,意思是你可以滚了。樂文小說網 ωωω.?ωχ?.σяg 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网())
可是秦陆就站在那里,假装不了解她的意思。
一分钟后,那洁咬着牙:“我要喂孩子了!”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脸色还是十分冷酷的样子,说完还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小陆,小家伙正趴在母亲的怀里,闻到了奶味,开始隔着衣服咬自己的口粮。
那洁羞极了,连忙将自己的儿子给用力地扳开。
小小陆哇地一声哭了,不依不饶地又埋在母亲的怀里,一把鼻泣一把眼泪的找着…
那洁看着他那样,心里也十分地心疼,轻轻地哄着:“宝宝,我们冲牛奶喝好不好。”
小小陆一听,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声音震天。
那洁坐在那里,瞪着秦陆。
秦陆的神色比她更不好,小孩哭起来,他头都疼死了,于是上前一步夺过她手里的孩子。
那洁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没有吭声,而是立刻将手里的小东西扔到一边,尔后就当着孩子的面将她面前的衣服领口分开,双手往两边一撕,生生地撕开了。
好好的一件礼服,碎成了四片,那洁的身上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漂亮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像是雪花一样的白。
秦陆微微喘气,瞪了她一眼,尔后将一旁在哭着的小小陆扔到她怀里。
小小陆无措地瞧着凶脸叔叔,然后哇地一声,声音震天。
“快给他喂奶!”他狠狠地说着,看见那洁呆呆地望着他。
他火了,上前一步,将她的内衣给扯开,硬是将那雪白的口粮给塞到小小陆的嘴里。
当小小陆贪婪地吮吸着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咽了口水的声音。
“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她呐呐地说。
身子凉凉的,天,她从来没有这样赤着身子喂奶,更别说身边还站着一个凶凶的男人了。
即使这个男人是秦陆,可是他不记得她了,所以,应该算是陌生人吧!
秦陆的手不但没有拿开,相反还将小小陆的粮食给揉了揉,确保充足。
“我怕会掉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说着,大手实则微微地动。
那洁脸红极了,伸手就去拨他的手,警告着,“孩子还在!”
哼,才几个月的小娃娃知道什么啊!
秦陆不以为然,尔后声音略低沉了下来,“等他睡了就可以么!我等你?”
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身体,那洁自然是感觉到了,目光落到某处,尔后抿着唇瓣:“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做的!”
秦陆瞪着她,目光可以用骇然来形容。
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进行这方面的邀约,她拒绝了!
天杀的,她竟然拒绝了!
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他心里很不爽。
上将先生的自尊心非常强,特别在女人方面。
所以,他瞪了她一眼,决定不再招惹这个女人!
快步离开,一眼也不曾留恋回头。
那洁将怀里的小小陆抱得紧了些,尔后轻轻地说:“宝宝,妈妈很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能这样和爸爸在一起!”
小小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吸得更来劲了…
秦陆才走出房间,秘书等在门口,恭敬地问:“首长,可以离开了吗?”
秦陆点头,率先走进电梯。
两人直接走到停车场,秘书坐在车前面,秦陆坐在后面微闭着眼养神。
但是他此等表情在秘书的眼里叫-回味无穷!
小心地措词,尽量不惹火首长大人,“嗯,那个明天是不是应该派人送药给那小姐。”
首长的身份尊贵,绝不能因为一夜风流而付出代价,他明天会送一张支票过去的!
秦陆正气得蛋疼,这会子也没有听轻,于是就点了下头,之后脸别向窗外,一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于是秘书知道了,首长也只是玩玩而已!
车子开在幽暗的路上,这是一条私道,这附近都住在帝都的权势,每户都是私道进去,足足要开十分钟。
秦陆下了车子,秘书先生则坐着车子离开了,明天一早再来接上将先生。
秦陆走进宅第,淡淡地将手里的衣服交给勤务兵,自己则揉着头慢慢地走向二楼。
要是以前,在参加过这样的场合后,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将自己洗干净,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可是今天,他没有,而是平躺在床上,任着那股子淡淡的幽香笼罩着自己。
他想着自己撕着她衣服时她的表情,震惊中又带着女性的妩媚,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有那样的表情,让他想将她给撕碎了揉进怀里。
他也差点那样做了,可是该死的被打断了。
那个小屁孩,他有些后悔没有打他一顿屁股。
不过,他和那个孩子有共同点,都对某个女人的某个部位相当感兴趣,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这么想着,身体紧绷得厉害,他痛苦地呼出一口气,尔后猛然站起来,笔直地走向浴室里。
伸手打开冷水,巨大的水花冲刷着他健实的身子,平滑的肌体上,有着几道明显的伤痕,看起来惊心动魄,尤其是大腿上那道,当时的伤口应该深极见骨吧!
他仰着头,任着水花溅湿他的身体,许久许久,他感觉自己非但没有冷却下来,身体又热又疼,最后他火大的关了水,用毛巾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
擦着擦着,不觉得多擦了几下,尔后毛巾改成了手…
擦啊擦,最后擦得火花四射的,粗喘连连…
他结束的时候,靠在毛玻璃上喘了口气,尔后将手洗干净了。
心里有些恼火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直以来,虽然有**,但他都能忽视,从来没有这种失控到需要亲近五指山的时候。
他抿紧唇瓣,不悦极了。
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穿过房间走进起居室里,靠门的位置有一个小吧台,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点起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抽了大概五支烟,他摁熄烟头,尔后将面前的酒一口喝掉。
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投进黑暗的房间里。
他睡觉的时候怕光,否则会失眠,所以窗帘都是双层的,一点光亮也没有。
同样黑乎乎的夜晚,他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在夜里三点的时候勉强睡下。
只是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则拼死抵抗不肯从。
而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挺着腰找了几下就直接占有了她。
就算在梦里,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极乐的感觉,她好小好小…小到他必须咬着牙才能忍住。
他纵情地在她身上需索着,她不断地哭泣,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哄,只是身子还在继续更坏地欺负着她…
她被他弄得昏过去几次…而他最后也释放了。
那种感觉,无比美妙,绝无仅有!
就在那片刻,秦陆醒了,黑眸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无声无息地喘着气,仿佛还沉浸在梦里一般。
伸手往下探去,如预想中的湿滑,他火大地坐起身,头痛欲裂。
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生活全打乱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在心里决定和她划清界线,再不去想这个扰乱他生活的女人了。
起身走到浴室里,处理的时候,竟然又控制不住地又解决了一次。
出来的时候,秦上将的脸色很不好——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
他向来觉得下等男人才会整天地想这种事情,可是现在他就和他所耻的那些男人一样,可耻地疯狂肖想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恨不得时时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的时候,上将先生神清气爽地去单位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闷声问司机:“林秘书呢!”
司机笑着说:“林秘书说他有些事情处理,迟点会到!”
秦陆就没有再说什么,满心的壮志要忘掉姓那的女人,‘重新生活’!
林秘书在哪呢?
他捧着一张十万块的支票和一小盒事后避孕药来到那洁医院的办公室。
那洁是看过他的,知道是秦陆的贴身秘书,瞧他的样子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于是扬着眉头轻问:“有事吗?”
林秘书年纪虽轻,但是已经伺候过几位位高权重的主子了,倒是八面玲珑的。
他欠了欠身,看了四下无人,才十分有礼地说:“上将先生非常感谢那小姐昨晚的陪伴,所以今天让我奉上一点心意表示感谢。”
他先将支票奉上来,那洁伸手接过去,数了数几个零,尔后轻笑一声:“他很大方,能透露一下我是他的女伴中是不是最高价吗?”
林秘书倒是如实地说了,“之前从未有过!”
虽然听高原说过秦陆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啊,现在的秦陆这么狂妄,对不认识的她都能上下其手了,要说让她完全相信,她真的做不到。
明显的,是秘书先生误会了,以为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澄清,林秘书以为她是欣然地接受了,感觉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容易多了,于是更是有礼地说:“上将先生希望你服下这个,就算是两不相欠了。”
那洁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微微一笑:“那好,我收下会吃的,让上将先生放心,我比他还要怕麻烦!”
秘书一愣,本来是要亲自看着她吃下去的,但是这会子他倒是说不出口了。
一方面有些觉得太咄咄逼人,再一方面,那小姐笑起来真的很漂亮,如沐春风般。
他又客气了几句就离开。
他一走,那洁的火气就上来了,但硬是压着一天到了下班的时候才往秦陆的机关而去。
她开的是白色的宝马,很普通大气的款式,到了那里自然要被检查证件,那洁本身就有军人证,所以很轻易地进去了。
这是一幢十八层的现代大楼,里三层外三层地武装着,连一个苍蝇也不容易飞进来。
那洁问了一下秦陆的办公室,一听就有些吐舌了,竟然占了一层楼。
伸手按了电梯往十八楼而去,此时已经五点半,她不知道秦陆还在不在!
前面走来一个男人,那洁一看,就是今早的钦差大臣林秘书,来得更好呢!
“秦陆在不在?”她直截了当地问着。
林秘书看见她的时候就微微愣了,听她这么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啊,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于是整了整语气,官方语言十足地说:“如果那小洁觉得不够,那么我们可以再谈的!”
那洁眯了眼看着他,心里想起了一个词儿——中国好秘书!
她扬了扬下巴,表情妩媚,“是你们上将先生请我来的。”
她的声音小了些,存心逗弄秘书先生,“他想来点刺激的!”
林秘书果然抽了口气,尔后左右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地拉她到一旁,“那小姐,什么条件都好说,只要你不再纠缠我们首长!”
那洁笑得更加开心了,“说纠缠也是你们首长纠缠我,非得给我钱花,我这感动得不知道怎么感谢了,只能以身相许了。”
林秘书微微动怒了,“那小姐,请你检点庄重些!”
“我哪里不检点不庄重了?”她的脸几乎凑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地挑逗让林秘书的脸红得个彻彻底底的。
林秘书身子向后仰,最后竟然狼狈地被她压在了墙壁上,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碰到了首长碰过的…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后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尔后是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洁没有回头,轻轻地笑着:“干你看到的!”
秦陆大步走来,将文弱的林秘书像是小鸡一样的拎开,尔后就违背了自己明晚的意愿将该死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在后面,本来手是举着的,这会儿落下了,唉——
看样子,那十万块是白花了。
林秘书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秘书,秦陆所有的经济全是他一手打理的,他可是经济学的博士,在他的操作下,上将先生的资产已经由千万增值到了几亿。
这当然不为外人知道,身为政客,要低调低调。
所以,找个女人也只能花十万。
那洁被秦陆拖到办公室后,又被紧紧地抵在了办公室的门边,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一手撑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十分地阴炙,语气更是糟糕透顶了!
“来干什么!”他瞪着她的小脸,哼,太过于红润,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那洁笑得灿烂,“我来还你钱啊!”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因为秘书并没有和他提这事儿,所以他并不知道。
那洁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他胸前的衫衣袋子里。
秦陆火大地掏出一看,是十万,他没有看清下面的签名就扔回给她,咆啸着:“我就只值十万?”
就算只做了一半,凭他的技术,他这身子,怎么也不止十万吧!
那洁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止!可是显然你的秘书觉得我只值十万。”
她黑了林秘书一下,丝毫不觉得歉疚,谁叫他送药给她的。
要是只是钱,她就这么收了,顺便给宝宝买点奶粉纸尿裤什么的。
这也是秦陆应该花的钱么!
不过,就算现在,她也还是要花了这钱,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秦陆这个时候哪知道她的小心思啊,于是抢过去一看,脸都绿了,大声地叫着林秘书的名字:“林家奕,给我进来。”
林秘书早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工作。
“显然这是个误会,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应该不会收回吧!”那洁笑咪咪地将他手里的支票给抽了回来。
秦陆瞪着她,觉得自己被她消遣了。
咬着牙说:“拿了这钱,就得被干一次。”
那你还拿不拿?拿不拿?
那洁将支票给收好,尔后看了看秦陆愤怒的脸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面孔:“消消气,我倒杯水给你喝吧!”
秦陆不吭声,她就在他的臂弯下面淄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杯子,尔后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水,他没有看她,而是坐到办公桌前收拾东西。
那洁笑着,手微微动了几下,将些微的粉末倒进了杯子里摇晃了下。
秦陆瞪着她,那洁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面前,“喝吧!”
“一杯水十万块?”他显然还是觉得做一次比这杯水来得有价值很多。
那洁垂下头低声地笑着:“你觉得贵了就将钱收回去。”
他当然不会这么没品,于是冷着脸将面前的水给喝了下去。
那洁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下去,尔后趴在他对面,小脸对着他,表情带着同情,“你有没有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秦陆感觉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白开水是有些不同,又看了看杯底有一圈色的粉末,他一下子炸毛了,脸上黑了一片:“这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
那洁开心地告诉他,“这是事后避孕药!”
秦陆脸更黑了,瞪着那个杯子好久没有说话,一会儿他眯着眼看着她,声音冰冷地说:“你很敢!”
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看着他,更何况是戏弄!
他的大手猛然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他这里拖,两人是分坐在桌子的两侧的,于是她的半个身子被他拖过去,横在桌子上。
他扔掉手里的杯子,用一种迅速得不能再迅速的动作吻住她的唇,她挣扎了几下,身子被他往他那里又扯了些,她整个身子趴在坚硬的桌面上有些疼。
唇被他牢牢地堵着,也很快地撬开了她的唇瓣,火舌一下子探了进去吸着她的小舌一阵狂妄的纠缠。
他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温柔,粗鲁得让人脸红心跳,还模仿着那啥的姿势一下一下地侵占着她的小嘴,邪恶极了。
那洁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很舒服。
他则低骂一声,一把扫开面前的文件,尔后将她整个给拖了上来,压到了光洁的宽大书桌上,他结实的大腿压制着她乱动的身子。
粗喘着扯她的衣扣,不管不顾,让她整个胸前的扣子都飞掉了。
纤手抵在他的胸口,她气息不稳地说:“住手。”
他偏不,还冷冷地说:“是你自找的。”
竟然让他吃那种药!
“你是不想活了,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十分狂妄。
让她也尝尝那种味道,这该死的女人!
那洁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给他喝的只是维生素。
就让他以为是真的吃了事后药吧。
他发怒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呢!
但是下一秒她就不这么认为了,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趴下头去,学着小小陆的样子…吃起了小小陆专属的口粮!
她的身子一震,一双水眸里泛起了水气,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秦陆抬起头,一会儿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他有些愉快地想,味道真的不错!
一会儿又不悦了起来,因为那小子吃了那么多次了。
他越来越粗暴,那洁疼得弓起了身子,最后简直是尖叫了。
秦陆终于满足了呼了口气,松开她的身子,略抬起身,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小女人。
衣服被全部扯下,松松地挂在手臂上,裙子也被卷到了大腿上,而他方才也摸到了世间最柔嫩的光滑。
她的脸带着一抹绝艳的绯色,雪白的身子更是诱人极了,他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将她攻破。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只是扣子掉了几颗,他只能将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颗一颗地牢牢扣好,直到确定没有一丝春光外泄才算是放心。
“下次再这样,我就将你抵在走道上狠狠地…干!”
他说话很粗,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斯文。
事实上,以前的秦陆私下也是有些恶劣的,但不像现在这般,处处都透着一抹粗戾之气。
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兵匪一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本来是应该想避开她的。
但是亲爱的秦陆,我怎么会让你逃掉呢!
就算是天荒地老,我也要和你纠缠至死。
秦陆推着她出去,粗声粗气地说:“快走!”
她抿着唇瓣,无声地笑了,转而挽着他的手臂,“上将先生,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秦陆扯了下唇,忽然一把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上,不容忽视的某处让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众表演的。”他的脸凑近她的脸蛋,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的睫毛有几根。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吐气如兰,“你不敢的。”
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词,于是抱着她走到电梯里,这时候电梯里没有人,他抱着她进去,压着就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吻,低喘着声音:“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
大手伸到他长长的外套下面,一阵撩拨,那洁不由得细细地喘着,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让他出来,但是他更为过份地带着她的手更为过份地进行着…那洁咬着唇,紧咬的唇里发出一阵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他冷酷的黑眸注视着她,尔后转过她的身子,声音低沉:“趴好!”
那洁想动,但是动不了,秦陆凑上身去挑逗她。
据他挑灯夜战看了一夜的有关于性的方面的书,女人是需要时间准备的,所以他极有耐心地继续着。
“秦陆…嗯…放开我!”她是动情了,但还是知道这里是电梯,人来人往的。
就在秦陆要提枪上阵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外面站着好几个低阶的军官。
看着里面的春色,都呆住了,秦陆回头吼了一声:“滚开!”
天,这是秦上将?
而里面的女人被秦上将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好诱人。
秦陆火大的吼完人,电梯又下去了。
本来拉下的拉链悄悄地拉上了,他已经没有了兴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光屁股。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哪知道小女人一下子就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脸上带着泪意:“秦陆,你混蛋!”
她竟然敢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打他骂他混蛋!
秦陆火了,他向来对人冷酷无情,对她已经算是格外的温柔了,竟然还敢这么对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尔后看着她颤着的小嘴,笑得更冷了,“女人对于我来说,和条通道没有什么分别!”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通道。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狠狠地瞪着他,表情带着一抹悲哀。
她的秦陆,现在已经彻底地换了个人了。
她忽然将身上他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解了下来,他没有阻止,就盯着她看。
“你去找你的通道去吧!”她用力地叫了一声,尔后,她用力地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捂着胸口跑向了自己的车子。
秦陆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衣服,低咒一声就追上上去,在她关上车门前,他的手卡住了车门。
那洁不管不顾地用力甩上车门,结果他痛叫一声…
可能是太生气了,她瞪了他一眼,“让开。”
他不让,还是勾着车门不走。
她冷冷一笑,开始发动车子。
秦陆被拖着跑了几十米,一边跑一边震惊中——这个臭丫头真是敢!
他咬着牙,“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就立刻停下,我撑…不住了。”
他的速度明显地掉下来,身子也像被车子拖着一样…
那洁也真的拖了他又开了几十米,才猛刹了车,轮胎在地上划过,发出一声吱吱的刺耳声音。
才一停下,秦陆就立刻爬了起来,大手强行地扳开车门挤进车子。
那洁坐在那里,他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他那是什么体重啊,压得那洁受不了,推着他:“滚开!”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让他滚,拖得他差点没命了!
他火大得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吼着,“是不是喜欢玩!”
她愣了一下,尔后他就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咬得用力极了。
那洁被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
而方才那帮子等电梯的人这时候下来了,但是都卡在停车场的入口不敢进去,他们的错鄂——秦上将这是从电梯里做到车上了。
瞧瞧他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嗯车子晃着——显眼地是自动脑补!
于是自动了鸟散状,车也不开,打车回家了。
秦陆狠狠地咬完她,直到她的唇破了,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可真甜,连血都是甜的,他有些迷乱地吸着她的唇瓣,活像个吸血鬼一样。
那洁疼得厉害,小手抓着他的肩,尔后就开始挠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留下了几道血痕。
“小野猫!”他狠狠地说着,尔后大手直接握着她的身子。
那洁害怕极了,身子扭动着,忽然,他的脸僵住——
她也顿住,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向一处地方——
他的一只手青紫得肿得很大!
而那只手,也是他曾几次操纵得她谷欠仙欲死的手。
现在,早就变了形,活像只猪爪!
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还有挑逗他时的故作大方,可是没有一刻来得这么真实。
漂亮得让他想一口吃下去。
他也真的去吃了,张开唇,用自己也不理解的温柔,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没有暴力,没有火气,就这么,接近珍惜地吮着她的唇瓣…
良久,他松开她,声音暗哑着:“送我去医院!”
说完,又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示意她扣好。
而他自己则爬到一边的副驾坐好扣好安全带!
那洁看着他的面孔,很镇定,还是如平时的冷酷。
但是他的手是微微发抖的,她心里明白一定很疼!
开着车子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即使医生都下班了,还是被立刻叫来帮他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肌健受了些伤,只要注意不要怎么用,六天就会好!
那洁松了口气,虽然和他生气,但是也不想他真的有个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有些心虚,不敢瞧他:“衣服改天我送过去!”
秦陆瞪着她,“你就让我自己回去?”
“要不然呢!帮你叫车?”她反问着。
秦陆哼了一声“我身上没有钱。”
他出入向来是林秘书跟着的,哪用得着钱。
那洁果断地在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差不多了吧!”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张百元大钞,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竟然真的让他自己回去。
她的心比他还硬,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吗?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心疼,她又不是他的谁!
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他心情更为恶劣了。
坐着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结果钱还不够,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下,他走进了屋子让人拿了钱打发了。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他真想拿着电话,让那个该死的女人过来伺候他。
但他没有,赌气地用左手吃了点就上楼了。
他的样子让勤务兵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好喂首长吃饭啊!
只能看着蛋疼!
秦陆回到楼上,想抽根烟,抬手就看见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手,不由得又火大了起来。
用左手抽出一支烟,姿势十分别扭地抽着,脑子里全是他妈的姓那的小妞还有她那条小小的通道!
他只抽了一根就算是完了,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起立了。
看了看右手,不能用,看了看左手,力道和速度明显跟不上,心里那个郁闷!
睡了半夜也没有睡着,下半夜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还是压着某个小女人,冲着小小的过道…爆发!
第二天的时候,秦陆的心情差极了,前所未有的差。
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办公室一件熟悉的外套时爆发了,“谁送来的?”
他明知故问地问着林秘书,林秘书中得胆子都快破了,结结巴巴地说:“是那小姐,她来的时候,您在上厕所!”
换句话说,她才走了两分钟!
秦陆的声音冷冷地说:“将她带上来!”
带上来?是抓上来吧?
林秘书揣测着上意,然后头一低,十分坚定地去执行任务了。
秦陆坐在桌子前面,阴着脸,一会儿又笑了。
那洁是被两个货真价实的士兵给捉上来的,非常符合强抢民女的侨段!
“首长,人带来了。”两个士兵敬了个礼,而后很快地就下去了。
秦陆抿了下唇,睨着她,“不等我出来!”
那洁看着他不善的样子,很小心地说:“我要去上班!”
“哦,据我所知,现在你也是迟到了!”他挑着眉,比平时要显得轻松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子了。
那洁淡淡一笑:“我有哺乳假的。”
哺乳?
这两个字让秦陆的眼前一亮——好像今天她还没有哺过他呢!
他的目光让她警觉不已,明天她回去后,小小陆就霸占着她要。
可是他怎么吸也只吸了一点点,最后闹了脾气大哭了起来。
那洁既是有些愧疚又有些气愤,她能对小小陆说,他的食物被他不要脸的爸给吸光了吗?
想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放浪地在她身上掠夺的情景,她不禁脸红了起来,也烫得吓人。
秦陆斜视着她,忽然问:“还有没有了?”
那洁明显地愣了一下,“什么有没有了?”
他的目光射向她胸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洁的脸红得要命,想逃,可是才走到了门口,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他单手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她的腰身还是纤细得不可思议,也软得不可思议——
女人都是这样吗?
他的大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往上,摸了几下,才说:“没有了!”
语气有些遗憾,那洁羞愤欲死,用力地挣着,“放开我!”
“不放!”他的声音更是坚定,说完后,他却是觉得这样的对白好像很熟悉。
他侧着头问她:“女人,以前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心都揪起来了,她淡淡一笑,“你说呢?”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怕她承认了,说了后他拼命地去想,去追回过去的一段,他会精神崩溃。
忘记她不要紧,只要他重新爱上她。
就算一辈子以为小小陆不是他的孩子,只要他爱着他就可以!
秦陆看了她半响,最后才摇着头说:“一定不认识,不然你这么可恶的女人早就被我掐死了。”
那洁的心一松,但是又莫名地失落着。
秦陆盯着她的眼看,他的眸子里有着深意一闪而过,她因为太专注而没有发现。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着去洗手间了。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不肯和他进去。
秦陆一直拉着她往里走去,还用力地踢上门。
他站在男式的小便池前,身子笔直地站着,用目光示意她:“快点!”
那洁咽了下口水:“这,好像是男式的便池吧!”
他阴阴地笑了,“是我小便,你以为是你自己吗?”
是的话,他也不反对!
那洁更口吃了,“你慢慢来,我先出去。”
他紧紧地捉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一点粗哑:“你来!”
她来,他那玩意儿又不长在她身上,她怎么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捉着她的手,带着命令,“帮我。”
又不是小孩子,小解还要让人帮。
不过想想他的手不方便,于是就默然了!
那洁的心思很圣洁,于是就像是照顾小小陆一样地帮他,整个过程中手指都不带颤的。
秦陆不悦地抓着她的手,“你是不是碰过许多次?”
不然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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