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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他这种英姿飒爽英俊无双的男人?
看着疯颠的柴文君,齐烈直摇头。
这一次,他算是被老毒物给坑了!
“柴文君,师傅去哪儿了?”想想老毒物才是最愧祸首,齐烈抓着还在乱蹦乱跳的柴文君,“师傅回来过没有?”
“师傅回仙踪林啦!”柴文君清秀的小脸顶着十个魔爪印,两眼亮晶晶,心情好极了,“他说等我们完婚后,再有了孩子后,等孩子周岁后再回来看我们……!”
齐烈算是听出来了,老毒物跑了!
这个罪大恶极的老毒物,他无情的陷害了他的大徒弟后,居然跑了!
齐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本来还想着找几个婆子硬塞给老毒物做娘子……这下倒好,让他跑了!
这一跑,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他!
“大师兄,等我们成了亲,我们早点儿生个孩子吧,这样师傅就会早点儿来看我们!”柴文君两眼发亮凑在齐烈下巴处。
她的个子还不到齐烈肩膀高,抬头仰视时,只能从他下巴往上看。
“好啊!”齐烈吐出一口气,既然老毒物跑了,这丫头便没有了靠山……那么别怪他耍点小心机了!
“大师兄……!”没想到他居然爽快的答应了,柴文君瞬间被爱情这杯酒灌得鸡犬不分。
激动得小胸脯直颤,柴文君顺着齐烈的下巴仰视他的眼睛,“文君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师傅说在家从师傅,出嫁从夫……以后,文君一定努力做个好妻子!”
这么热切的小脸……如果换个人多好!齐烈心烦得狠,这时候飞扬一定知道父皇赐婚的事了!
她会怎么想?
本来她就想跟他划清界限,这下子,是不是名正言顺的逃他更远?
“大师兄……!”柴文君情人眼里出潘安,她越看齐烈越觉得帅到让她移不开视线,三魂七魄全被他给帅呆了,没法分辩没法思考。
这样含情脉脉的小眼神,看在齐烈眼里却引不起丝毫兴趣,他看了她就烦,从小烦到大……早知道当年师傅把她拣回来的时候,他偷偷再把她扔出去就好了,便没有今日这般苦恼。
“大师兄……!”柴文君的声音又绵又甜,安静下来的她颇具小甜妹姿态,齐烈的臭脸丝毫不影响她两眼红心直冒的表达爱慕。
“小师妹……!”齐烈黯淡无光的眸子低头看向柴文君,下面这张小脸跟只飞在路边的花蝴蝶似的。
他的回应却引起她的躲避。
跟所有陷入爱情不可自拔的女孩子一样,你逐我追,你追我躲,齐烈一看她,柴文君便吓得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小师妹,师兄带你去爬山……可好!”齐烈一心只想早点儿“解决”掉柴文君,丝毫没注意到自己邀请人家爬山,是不是该语气稍微温揉体贴点。
“好!”柴文君傻傻的点点头,师傅说过,出嫁从夫,所以,大师傅指东她不能打西。
“那就走吧!”齐烈拉起柴文君便走。
两人刚走出议事厅,便与迎面而来的雪飞扬撞了个正面……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可这明显到的不是时候……齐烈连忙甩开柴文君的小手。
这个动作,本来是下意识的,结果看在飞扬,恰恰证明他做贼心虚。
“雪儿……!”齐烈上前一步双手扳着飞扬单薄的双肩,情急之下语塞,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难道要告诉她,他之所以会拖着柴文君的手,是因为想把她带到山上去“灭掉”?
那就算柴文君再傻,也不会跟他走的!
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解释,雪飞扬误会了怎么办?
“雪飞扬奉硕王爷之命,带了贺礼来恭贺烈王爷和烈王妃大婚!”
飞扬扳开齐烈的大掌钳制,脱俗的面容如天山顶上看似娇艳实则坚韧无比的雪莲,不带一丝世俗的尘埃。
“所有贺礼己送达烈王府,不过硕王爷让飞扬务必把礼单交到烈王爷和烈王妃手中!”
雪飞扬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双手逞上大红色的礼单。
“金碗一对!”
齐烈接过,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始宣读礼单。
“哇!”柴文君兴奋的双肩一抖。
“玉壶一对!”
“哇……!”
“西域鹿聋一箱!”
“哇!”
“千年西洋参200根!”
“哇……!”
……
飞扬目光平和,无波无澜的看着面前的齐烈和柴文君,一个读礼单一个很狗腿的跟着哇哇乱叫。
想起从硕王府临出发前,齐耀天曾对她说:“如果他改变主意,愿意抛弃他的小师妹娶你的话,本王一定恳求母妃成全你们……!”
这也是飞扬之所以亲自前来找他奉上礼单的原因。
她只想亲眼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带她浪迹天涯的男人……怎么会转身就娶了别的女人!
这些日子,他都在跟她作游戏吗?
难道那样噬骨的温存,滚烫的温度,摄魂夺魄的缠绵都是假的?
他只是在玩弄她吗?
千头万绪在心底,飞扬却能完好的遮住,不让人在脸上读出她的心!
“不错……齐耀天不愧是本王亲兄弟,真够大方的!”齐烈拿礼单当扇子,心浮气躁的在掌心摇着。
柴文君情敌面前脑袋陡然清醒过来,她小小的身子紧挨着齐烈,眉开眼笑,“对哦,扬郡主,真的多谢你……到时候我和师兄大婚时,一定要赏脸喝杯薄酒哦!”
飞扬略一点头,“飞扬提前恭贺烈王爷烈王妃白天偕老永结同心!”
一听这话,齐烈眉心瞬间紧锁,这个女人送来这么张破东西,难道就是为了当面跟他说这种话吗?
鬼才稀罕她的祝福!
怪不得要亲自来……就是为了亲手将他交给别的女人!
看着她白皙精致的小脸,纤细光滑的脖子,齐烈恨不得立即扑倒她……再狠狠咬断她的颈,让她无法再在他伤口上洒盐!
眼下,他思索着要如何甩掉柴文君,她却这么积极的送来贺礼……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过去的一切,她就那么容易忘记吗?
还是说,她的心里从没有过他?
齐红色“蝴蝶”摇摇晃晃在空中飘了几圈,飞过头顶……落回飞扬脚边。
陡然间,那股失落感,就像她的心从云端坠落了一般,空气都稀薄得让人不舒适!
不远处,齐烈亲亲热热携着柴文君往山上走去,就当飞扬是空气,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施舍一个过来。
果然,这个男人过去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骗人的!
飞扬红唇紧抿,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就算心里有泪,也不让眼睛把它落下来!
绕在胳膊上的银鞭在阳光下发出诡异的光……飞扬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极力按捺住想甩出银鞭教训齐烈和柴文君的冲动!
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明镜亦非台,何处惹尘埃!
像他这样的风流浪子哪有什么真感情,偏偏自己就信了他,这能怪谁呢?
飞扬呆怔在原地,直到齐烈携着柴文君走进山中不见身影,她才倔强的转身离去。
此刻的齐烈,心底也在波涛汹涌。
这个女人,平时泼得跟只母老虎似的,为什么知道圣旨下达要他娶另一个女人为妃时,她会表现这么冷静?
而且,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将另一个女人拥进怀中,她居然可以视若无睹!
这真是个冷血的女人,他为她,连命都不要了,为何她却一丁点感觉不到他的心意?
恐怕就是块石头都比她更解风情,更懂男人的心……
“师兄,你为何要掐我胳膊?”柴文君瘦小的身子可怜巴巴的缩在齐烈怀里,白皙的细胳膊青紫了一大片。
本来以为师兄是捏着玩的,哪知越捏越用力,开始她还能忍,现在只怕再忍下去这块肉就要掉了!
“师兄看看你长得结不结实!”齐烈所有的心思仍在飞扬身上,对自己无意中的暴戾行为,他不仅不悔改,眼观别处,下手又是一把,口里却装模作样道,“果然不太结实,师兄以后要好好给你补补!”
“师兄……!”柴文君小眼睛闪着点点泪花,太疼了,再掐她的细胳膊恐怕要断了。
不过大师兄疼人的方式虽然特别,她仍然好感动!
齐烈的身形太庞大,而柴文君只是个又瘦又小豆蔻年华的小丫头,两人搂在一起走山路,就像大灰狠擒着一只小白兔。
大灰狼连拖带拽,小白兔惨兮兮被他夹着跑。
齐烈一路都在神游,又爱又恨……心里就是放不下那个可恶的女人,以致于走起山路来踉踉跄跄,好几次要不是柴文君扶住他,他都差点摔倒。
敢怒不敢言的柴文君很可怜,大师兄己经踩了她好几脚,每一脚都疼得她眼泪直转,胳膊也被他掐青一条,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跟她一样高兴的过了头么?
她居然不说话,她居然来送贺礼,她居然没拿鞭子抽他们……雪飞扬的种种罪证像一只烦人的乌鸦翻来复去在齐烈脑海徘徊……越想越怒,心底的火憋得他快爆了,大掌就近摸到柴文君的脸颊,他什么都没想,下意识狠狠一扯,还以为信心拈树叶呢……
“哇……!”这次柴文君再也不能忍受,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烈手一扬,礼单像只红色的蝴蝶飞了出去,他将柴文君夹到胳膊底下,“文君,我们走!”
柴文君这一嗓子堪比惊天地泣鬼神……连绵青山回音不断,听在齐烈耳中比狼嚎还要不耐,撇了眼身边的泪人儿……他无心探究她为啥哭,这个对他来说不重要!
他满心满脑全是那个对他冷淡得让他想要发狂的雪飞扬。
柴文君大张着嘴巴,呼天抢地哀嚎了许久,仍不见大师兄来哄她,便也慢慢收回了哭声,逐渐演变成小声抽泣。
齐烈难得好耐心,拉着哭哭啼啼的柴文君走得飞快,脚步有多快,心里就有多想尽快甩掉这个麻烦精。
“大师兄,我的手被你拉疼了!”柴文君一边要掉泪,一边要迈着小短腿赶上齐烈的大步。
她的手好疼,不是那种皮肉疼,而是骨头快要裂开那样的疼!
原来都不知道大师兄有这么大力气,拉着手就能把手拉得快断掉。
面对柴文君的抗议,齐烈充耳不闻,仍旧拉着她飞奔,边向山顶进发,边在心里盘算着到底怎么处理这个烦人精!
直接推下崖摔死肯定行不通……还得留她一条命给老毒物拣柴火用呢!
要是把她关在哪个山洞里肯定也不行……她轻功不错,肯定会跑!
怎么办呢?
齐烈颇伤脑筋。
“柴文君,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
齐烈觉得事情的根源就是这丫头死活想要嫁给他,如果她不坚持,老毒物说不定也不会来掺上一脚。
最好能想个办法打消她的念头,让她主动退婚!
主意一打定,齐烈便开始想办法实施……
崎岖的山道上,齐烈直挺挺的站住脚,刹车不及的柴文君狠狠撞在他铁墙一般健壮的阔背上。
“大师兄……!”揉揉撞疼的鼻子,柴文君咧了咧小嘴,又想哭……
“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
齐烈看向柴文君的眼神充满仇恨,吓得柴文君一个激灵活生生把想哭的欲望压回去了!
泪眼汪汪的看着齐烈凶神恶煞的脸——小柴同鞋吓坏了……“大、大、大师兄……你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以前她在山里碰到狼时,那狼的眼神就像大师兄现在这样的。
那时狼是要吃她……这会儿大师兄这样看着她……是想要哪样?
“文君,你知道你嫁给我之后……要陪我做些什么事吗?”
齐烈黑着一张脸,死盯柴文君,这只熊丫头,他一定要将她死磕下来。
“给你做饭,洗衣,还给……还给你生孩子……!”柴文君的脸羞红了。
“你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不?”齐烈心想这丫头知道的还不少,不过他一定想法子拿下她!
“不知道!”柴文君懵懵的摇摇头,“难道不是拜了堂,送子观音就把孩子送到我肚子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