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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格润的反应平平无奇,但眼神变了变。
对于平时相处的人来说,格润没什么挑剔和偏爱,一定要说什么喜好的话,那真是老派得不得了——她最喜欢的那种人无论外表如何,善良上进踏实是最重要的,缺一不可。
叶栗曾经对这种言论目瞪口呆,并且成功地表示那一刻她亲爹和养父同时附身在了她身上。
因为这两个曾经的战友对于挑人这一点,也有着这种共识。所以格润也好,她那个从爹方面传承下来的圈子也好,最看不上的不过是几文铜钱袖必响,家有贵戚言必及的那种人。
而很不幸地,之前的13号特工格润还觉得像模像样,但现在在她心中,13号特工已经快要沦落成一个靠姑妈上位的后门党了。
其实之前看到她有胆子跟自己呛声,格润还是很高兴的,但现在……
格润在队长看不到的角度撇撇嘴,完全没有把“姑妈”当回事儿。
但队长明显不一样了。
“你是佩姬的侄女。”队长看起来整个人在发光:“之前我没有注意,你们的确有些地方很相像。”
13号特工简直像被打了一拳一样,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不愧是将门之后。”
格润恭维了一下,想早点见到佩姬·卡特完成自己的采访了事,之后还想去某家她挺喜欢的牛排餐馆大吃一顿。13号特工感谢了队长的“称赞”,并且给他们带了路。
在一个透明的监护室旁,格润看到了这个至今画像还挂在神盾局大堂的女英雄。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佩姬·卡特在格润站在窗前的时候回过了头,微笑着正好对上了格润的视线。
格润愣了一下,看到那个已经垂垂老矣的老太太对她招了招手。
她回头看看,队长还在几步之外,不在佩姬的视线里,所以也挥了挥手。
你好啊,小朋友。
格润看到了她的口型,扁了扁嘴。
好吧,叫小朋友也正常,按岁数来讲这已经是太奶奶太姥姥那一辈的人了。
格润这么安慰自己,再看看刚走到她身边的队长,感觉就不对了。
同样按照岁数来讲,这位似乎是太爷爷太姥爷了……
“……怎么了吗?”队长发觉格润的眼神不太对:“你看起来……呃,好像……”
“我只是觉得需要对你多一些尊重,队长。”格润诚恳地说:“毕竟你是有经验的前辈。”
“???”
队长很不习惯格润这样的语气:“你怎么了?”
格润并没有多说,只是摇摇头——这更让队长觉得不对了,他很迫切地想知道格润在想什么,但是13号特工将他请到了外面。
“姑妈说想先见.”名叫雪伦·卡特的13号特工说:“她觉得这个比较重要。”
队长看起来像是被暴击了,但无论是佩姬还是格润看起来都并不在意。格润甚至还很高兴自己被优待了,于是在被消毒气体喷过了一遍之后很高兴地进了病房。
“很高兴见到你,卡特女士。”
格润很俏皮地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看起来气色很好。”
“不会比你好了。”
佩姬·卡特的眼光沉静温和,拍了拍自己身边:“坐吧小朋友,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格润其实并不知道该采访些什么,因为专栏也好曾经的专访也好,格润都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性去完成的——在格润看来,面对公众的宣传很重要,必须要时刻紧盯,带着谨小慎微的心情来对待。
比如阿拉伯之春的起源,不过是一个城管和小贩之间的故事,结果就活生生地一路脱缰到了演变。
而其实对于佩姬的采访,格润那时候也只是有个雏形罢了,顺嘴对队长说一句,不过是为了刷刷队长的好感度而已,结果没想到自己就真的站到了这位神盾局创始人面前。
啊不,坐到了她面前。
没什么区别啦。
格润有点紧张,这倒不是因为心怀鬼胎,而是面对长辈终归有些紧绷——她就算面对她养父也一样,这和血缘以及对她好不好也没关系,别看叶栗天天张牙舞爪要骟了这个剃秃那个,回家也依旧是奶猫一只。
还是不敢叫的那种。
“我从史蒂夫那边听说了你的想法,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见见你。”佩姬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鬓角:“希望我这个要求没有太任性。”
“的确很任性。”格润说,而且佩姬楞了一下:“我猜您肯定不知道,神盾局为此惴惴不安了多久。”
“哦,我想你在再说弗瑞。”佩姬笑了:“他很谨慎,是个很不错的局长。不过我听说他受了伤,退休了。”
“他好着呢,脑子也转得灵活。”格润微微笑:“上次把我赶出神盾局的决定估计一秒钟脑子里抓了几十圈。”
有了共同认识的人,而且不是美国队长,这让她们迅速有了话题可以聊。出乎格润意料,佩姬虽然身体并不是很健康,但她时刻关注着新闻——比如对索科威亚后,冉冉升起的超级英雄新星的关注。
“事实上最一开始,我更在意旺达那个姑娘。”佩姬咳了一声:“她还小,又失去了家人,之前都是为了复仇而活着的。我很担心她走不了一条正确的路。”
格润点点头,她也这么觉得。
神盾局虽然说天才汇聚,但说白了平时大家交流并不多,训练一散基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偶尔男人们还会一起去喝酒喝个痛快,但女生……
复仇者里就一个寡妇,还时常去做任务,如果只有旺达一个新来的小姑娘的确容易走弯路。
尤其她还是能力危险,刚刚倒戈过来的小孩呢。
“但后来,史蒂夫告诉我,她和你相处得很好。”佩姬说:“她很拿着你送给她的kindle看,而且还经常和你交流些自己的看法。”
“的确是这样,但是我其实有点怕。”
格润挠挠脑袋:“毕竟给予我给她看的书而提出来的问题,有时候是挺敏感的。”
“你不用担心我在暗示你什么,我只是觉得真好而已。”
佩姬挑眉:“当初我在神盾局的时候,可没人能够这么和我说话。”
她当时被一群男人们排挤,平时只有端茶倒水的活计。
“我听说过。”
格润有些难过的表情一闪而过,尤其是知道那时的卡特特工刚刚失去了恋人,而且在战后男性从战场回归需要工作岗位因此挤压女性就业的大环境时。
这个提起当时的艰难也依旧眉开眼笑的老太太并没有放过格润那细微的变化,伸出手拍到了格润的膝盖。
“你看起来比我还难过呢,小朋友。”
格润的确很难过,因为就算是现在,能够真正让男性和女性平等就业的环境也不存在。
这让她下意识就想起了刚刚进军校的那段日子。
很苦,太苦了。
“毕竟那时候,大家都还觉得那是男人们的天下。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起码我看到了很多优秀的女性超级英雄出现了,我眼前就有一个。”
格润被佩姬明显的恭维逗笑了。
“如果不是我知道您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这份夸奖会让我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东西来换。”
“你不需要换,这是我内心的想法。”佩姬很大方地说:“但如果你一定要换的话,我希望……能够用你的智慧,来保护你能保护的人。”
“卡特女士,您是指……?”
“所有人。”佩姬说:“所有人。”
格润被佩姬弄得有点真的心虚,而佩姬看看门外,偷偷笑了一下。
“我看出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曾经在二战中颇为亮眼,又在男性制霸的环境中脱颖而出的优秀女性眨了眨眼睛:“现在英雄们自己都乱得很,没有什么章法,个个又都很孤高。听起来好像很无敌,但实际上没有团队意识,也不知道如何抵御外敌。除了你之外,好像没人特别在意华尔街的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们。”
格润颇为意外。
“我很喜欢你的专栏。”佩姬说:“每次刊发前都要专门期待一下。”
格润简直受宠若惊了。
“我猜你想走舆论倒逼司法的路线吧?的确很有用,但是你一个人太孤单了,财力上也没办法支持。我建议你去找斯塔克,我是说小的还活着的那个。不过说服他估计需要点时间,因为他和霍华德一样,看起来好像胸襟宽广,但实际上太固执了,还不愿意说实话。”
格润听到这个,有点意外。
“您和他很熟悉吗?”
“并不是很熟,由于保密的原因,我们并不和对方的家庭经常往来,更别说在霍华德去世后了。”
佩姬终于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他那时候才十几岁。”
有什么可怜的,我爸妈我哥哥死的时候我才十岁好吗。我那时候平平静静地送走了他们,一滴眼泪都没掉。
格润心里这么想,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冷血。
可如果她真哭了,她又怕他们不能安心地走。
“你看起来很有同感,怪不得你们关系好。”
格润一愣:“队长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
“他没跟我说这些,但我……有我自己的渠道。”佩姬叹了一口气:“我调查过你的简历,小朋友。”
格润完全不意外。
“我以为你起码会装着生个气的。”佩姬靠在软绵绵的枕头里,看着像一个在哄孙女儿的老奶奶:“生气的话也可以讲出来,你有这个权利。”
“我迟早知道这一天会来。”格润抱着肩膀:“其实真的要查很方便,尤其是维克多那家伙,从他下手一查一个准。”
“嗯……我其实是认识了一个你在桑赫斯特的同学来着。”佩姬说:“他叫朗,曾经负责过我一段时间的安全保卫,然后有一次看到了你的照片。不过我也很好奇那个维克多,听说他长得很不错?”
格润太阳穴跳了起来。
“别这样,伏龙芝的冲.锋.枪,桑赫斯特的厨神。”佩姬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嘿,怎么会前后有这么大的差异的?”
“这个……”格润捂脸:“主要是炸鱼薯条吃腻了,我自己在食堂搞了顿糖醋小排盐焗鸡溜肉段又下了酸菜饺子……”
当时实在饿疯了,趁着食堂没人自己动手,结果做到一半食堂已经被围起来了。
佩姬咯咯地笑起来:“我听说有人差点以为这帮小伙子因为吃得不好要起.义呢哈哈哈!”
这段往事囧爆了,格润端着溜肉段出来的时候差点给那群黑压压的人跪了。就算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头晕眼花的时候看到一个精悍的加强团,第一个备选的想法也是缴械求饶。
“嗯,这也是朗跟我说的。他说他之前不太喜欢中餐,但那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格润撅起嘴:“那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说他只输了你半环。”
“那也是输了。”格润很严肃:“半环是致命和非致命的区别。”
“你真的很要强.”
佩姬并不觉得格润的说法很不温柔,反而很欣赏格润较真的样子:“要知道,一个女孩子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不是嘴上说说就做得到的。你一定付出了很多……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吃这份苦呢?”
“如果我是你,在问别人之前,我会先说自己的。”
“那时候是战乱时期,而我恰好有机会能在后勤为国家出力。”佩姬毫不隐瞒:“而且我征兵体检也过了,4a.”
佩姬很骄傲:“你知道史蒂夫征兵的时候是个什么成绩吗?”
真是亲初恋,分分钟拿出来黑。
格润嘴角勾了起来。
“我之前没想过当兵,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他们恰好都跟这个职业息息相关,所以高中过后我就临时决定为这个事业奋斗终生了。”格润抬头想了想自己报志愿前的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现在想想看还是很草率,但是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
“找到乐趣了吗?”
“找到了啊,特别好玩。”格润摊手:“而且偶尔上升一下高度,就觉得自己是在为全人类奋斗,尤其是现在。说实话,我觉得打那些恐怖分子挺有意思的。”
“哦?”
“真的。”格润笑眯眯地说:“跟猫抓老鼠一样。”
佩姬有点语塞,而格润大概意识到了不对劲,并没有再泄露出什么让老人家不心安的状态来——佩姬太敏感,里经过无数风雨浮沉之后,那双垂垂老矣但却异常精明的眼睛什么都看得清。
我装得应该还可以吧。
格润在和佩姬聊了很久之后这么想,而那时候队长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了。
“抱歉,我以为时间没那么长的。”她临出门前对佩姬道别:“再见,卡特特工。”
队长很意外,格润竟然用了这个称呼。
格润后来在医院的草坪上绕着圈走,算是疏松一下装了很久而有点僵硬的筋骨。她能感受到13号特工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就算躲得远格润也感觉得清清楚楚。
这就好像狙击训练中房承戎给她脸上扔的那只毛毛虫一样,暂时不能甩脱。
说到房承戎,也不知道他现在蹲在南苏丹过得怎么样。
反正肯定吃得不好。
格润找了个位置就用手机开始搜新闻,她将有关的新闻从两个月前一直排到今天,从上到下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让她松了口气,由衷地松快下来。
也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非要到外面转一圈。
那非政府军可不是按照规矩来的啊。
格润想起自己大学暑假时在那里看的场景,头壳都疼。
且不说轰炸过后的那些人的零件啊大件啊,光是还剩一口气的婴儿在那里拼命地哭嚎,而它母亲就躺在一旁一动不动,估计房承戎就受不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没妈,所以房营长看不得别人也没有。
不过这就奇了怪了,格润想起自己小时候房承戎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就算她爸妈连着格瑞一起走了也没怎么对她有过好脸色。
这又是为什么。
哦,那时候还有王伦呢。
王伦一来,也就没房承戎什么事儿了。
格润伸着懒腰,想到也的确是王伦也走了之后,房承戎才开始主动给她打电话来着。
合着自己在他们三个那边算是接力照顾,果然是云养妹。
格润眯起眼睛,看着放晴的大好的天。太阳灿烂地照下来,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照到眼睛之后突然眼睛就开始酸。格润慢慢将腿收上来,额头顶在膝盖上,闭上了眼。
她不喜欢医院,一股消毒水味道,眼睛睁久了都觉得想哭。
格润就这么保持着姿势,在许久许久之后,终于等到了叙完旧的队长。
“?”
“队长,你说完了?”格润抬起头,发觉太阳还没落山呢:“你该不会说了个你好和再见就出来了吧?”
“你……”队长笑了起来:“我也就和佩姬说了说近况,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我们长谈了。”
“我以为你要哭一哭的?”
“我是个男人。”
“男人就不能哭吗?你这是性别歧视。”格润抬头:“我有一个现在已经发达了的同学,他在我记忆里就特别爱哭。”
什么打靶输了半环啊,什么打靶输了半环啊,什么打靶输了半环啊……
“我最怕的就是他,后来知道我可能要跟他比赛我都想直接弃权。”格润的脸皱得跟小笼包一样:“就怕自己赢太多,然后他伤心。”
“看不出来,你这么照顾同学的感情。”
“我很照顾他们,真的。”格润很真诚:“我还给他们做饭吃。”
她在桑赫斯特那一顿饭几乎一战成名,偶尔有国内的高级将领来访问直接单拎着格润去伺候。格润简直服了,明明雇个米其林厨子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她放下枪进厨房,还要被美其名曰家乡的味道。
明明人家来就是要来吃英国的猪食好吗!!!
“说起来,我倒不知道,13号特工和佩姬女士有这样的缘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斜睨了队长一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算有吧?我没想到她是佩姬的侄女。怎么说,感觉自己突然间多了个小辈,就跟托尼差不多。”队长聊到这个,有一点点兴奋:“佩姬说,雪伦小时候很喜欢听我的故事,就像寇森那样。”
哦。
格润看到不知怎么,突然间有点拘束的队长,感到异常的无趣。她边听着队长说话,边找出口,最后成功地走过去。
“13号特工也没说来送送你吗?”格润在离开前吐槽:“这样对长辈可不太好。”
“没什么的,再说佩姬也还需要她在旁边。”队长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什么了:“你和佩姬聊得开心吗?”
“挺好的,”格润特意想了想才给回答:“我们很有话题。”
毕竟都是跟男人抢饭碗的女人,在性格上总归有着很大的相似,比如就算再怎么伪装都刻在骨头里的强硬。
“佩姬说你和她年轻的时候很像,那种劲头。”队长说:“我觉得你们也有些像,但不像的地方更多。”
“我们像在哪里?”格润问:“都会对男人动手吗?”
队长笑得有点尴尬:“嗯,应该吧。”
然后他很脑残地补了一句:“但你下的手更重点。”
佩姬年轻时的那三枪怎么没有一枪打在你脑子上呢。
格润深深看了队长一眼,径自走远。
“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美国队长不会犯错。”
格润不阴不阳地说:“你永远正确。”
“……”现在脸开始皱的家伙变成了队长,比格润更糟的是,队长完全不知道自己错的原因在哪儿:“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的.坦诚是很重要的品质。”
“我跟你坦诚得着吗?”
格润抱着肩膀,将队长丢在后面。队长远远地跟着,最后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就是一片广场。
广场后,白金汉宫在夕阳下无声地矗立。
“来都来了,好歹看看吧。”格润用下巴点点那里:“需要拍照吗?”
“不用了。”
队长站在她身旁,也没忘了带那副丑爆了的雷朋:“这景色很棒。”
“……你看得清楚吗就很棒。”
“托尼给我改了一下,现在我的视野跟你没什么区别。嗯,可能更高一点。”
格润麻木地挪到了一边,并不想跟队长说话。
就你高。
你高你去顶天立地啊!
“别这样。”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的大块头又被疏远,很是无奈——他知道姑娘们的心思很难猜,但格润显然已经不是猜能够猜得到的级别了。
“我就这样。”
格润等队长看了一会儿之后带着他往北走,那边是个公园,里面有河。
现在游客并不多,格润还能看到几只鹅追在游客屁股后面要吃的。
“这边的鹅特别野。”
格润抱怨着:“我上次跟叶栗来,被一只鹅追着啄,也不知道——啊啊啊就是它!”
超级英雄哀嚎一声,掉头就跑!
“救命啊啊啊!!!”
随着她的声音,那只本来一颠一颠的天鹅咻地展开双翅,在低空中急速滑翔起来!游客们纷纷拿出了相机拍摄这珍贵的一幕,并对惨遭□□的少女没有丝毫同情。
格润七拐八拐地跑,根本顾不上队长了。而就在她跑到一个弄堂分叉口的时候,突然有双手将她拽了进去!
“嘘。”
一个戴着猎鹿帽,脸长得惨绝人寰的家伙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格润,蓝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视。
哦,好想打他。
格润这么想着,并且将想法几乎马上付诸实践。
“听我说,女英雄。”这家伙也不自我介绍,直接就扔出来一个大新闻。
“叶栗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