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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赵寒的"圈养"下,东恩雨很安全,但唯一让她心优的就是毫无进展……
她的任务停摆了,这个月过去毫无进度。
赵寒几乎不出门,她的学生会直接来别墅补习,平常交际也很少,顶多出门两个小时,再者东恩雨脖子上的项圈,也是强大阻碍,某天夜里,东恩雨在洗澡时不小心扯了几下,没想到项圈居然发出警示声,不出一分钟赵寒就踹开浴室门出现在她面前。
那次,她被赵寒摁在床上"教训"了整晚……
因此逃跑是行不通的,尤其赵寒在家的时后。
为此东恩雨曾经消极过几夜,但后来她想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今天,她的船终于直了。
这日清早,东恩雨在客厅里擦窗户时,门铃声突然响起,她下意识和赵寒对望一眼,女人穿着休闲服舒适的坐在沙发上,品着花茶看书。门铃响第二声后,东恩雨放下抹布往大门过去,当她打开铁锁,拉开门扉的瞬间,映入眼帘的面容有些陌生,却又似曾像似。
是……
"鹏哥?"一头挑染的金色长发尤其显眼,身穿花色复杂的衬衫,还搭了件西装裤,看起来非常怪异。鹏哥在梧堂负责管理星钻,当东恩雨初入梧堂时也曾接触过鹏哥,可惜共识的时间相当短暂。
"是妳?!"剎那鹏哥瞪大双眼,手中拿的玫瑰花束差点掉到地上……
是她,东恩雨。
鹏哥正想扯着嗓子大骂,在意识到这是赵寒家时,忍了下来。道上有眼睛的人都晓得,鹏哥喜欢赵寒,并且积极追求许久,可惜冰山美人一点都不赏脸,别说小手没牵过,连笑容都吝啬给予。
"请进。"东恩雨往后退了一步,知道鹏哥忍下对她的怒意。
鹏哥瞪了女人几眼,压下心中所有疑问迈步直入厅堂。
赵寒看见鹏哥后依旧面无表情,她抬眼看了男人两眼,抬手酌饮花茶淡道:"东恩雨,妳去打扫书房。"她支开女人的企图相当明显,更是想让东恩雨远离道上,对此女人心知肚明,因此她听话的上楼远离赵寒的视线。
鹏哥看东恩雨离开后,才坐上沙发,并将玫瑰花束放在玻璃桌上,原本好心情全被搅和了,"她怎么会在这?"语气充满厌恶,"那女人不干净,她和永乐在一起,又和罗夜有勾当,前阵子甚至投靠海礁……妳留她在住处很危险。"
简言之,鹏哥相当讨厌东恩雨。
赵寒闻言,挑起柳眉,眼底平淡得令人心惊,"我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
鹏哥握紧拳头,无法放任不管,"不行,我明天就去叫道上兄弟来守着。"
"你想监视我?"赵寒抬眼,扭曲鹏哥的意思。
当下鹏哥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咳…我、我是担心妳阿,那女人很危险!"至于危险在哪,鹏哥也说不上来,总之她跟过齐哥也跟过汉哥,但这两人都死于非命,彷佛诅咒般,东恩雨总是神出鬼没……
赵寒却摇了摇头,放下茶杯时桌面敲出一声"叮"。
"你找我什么事?"赵寒边说,眼神稍稍瞥向楼梯间,空无一人。
鹏哥咽下想反驳的话语,他不放心东恩雨在这,却又怕惹赵寒不悦,两人僵持半晌,鹏哥才深深叹了口气,算是妥协道:"我今天是来邀请妳的,"他边说边从口袋掏出一张船票,"这是我朋友办的慈善晚会,我想邀请妳一同参加,这艘邮轮从外国全新引进,很难得有机会可以见识的。"
鹏哥露出真挚笑容,脸颊有些泛红,就向初中生邀请心仪的女孩去看电影……
然而,女孩却冷若冰霜。
赵寒瞥了眼桌上船票,抬眼望向鹏哥,"少一张。"
"少一张?"鹏哥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如果没人伺候,我是不会出门的,所以少一张,"赵寒修长的葱指将船票推回鹏哥面前,"没有东恩雨在旁服侍,我便不出席,若你希望我去,就多拿一张票来。"这下她说得够清楚了,没有东恩雨就没有她……
鹏哥顿时错愕,就在赵寒准备收回手时,男人又将票推了回去,"等、等等!"
"我知道了,我会再去弄一张票,三个人总可以了吧!"鹏哥说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赵寒的心他总猜测不到,没想到这下又给他出了个难题,但想到能在邮轮上亲近女人,鹏哥也忍痛答应三人出游的方案。
"考虑。"赵寒收回船票,却不给鹏哥明确的答案。
她说"考虑"……
这让鹏哥彷佛吃鳖般难受,但男人也不敢发脾气,最后只好悻悻然离开。
赵寒优雅地翘起左腿,眼神望着桌面的船票,淡道:"妳可以下来了。"
音量不大不小,如果东恩雨乖乖地待在书房打扫是绝对听不见,但女人却没有,她停在楼梯间将两人对话全听个清楚,赵寒知道她在偷听,东恩雨也不刻意躲避。女人踩着从容步伐下楼,却停在楼梯口盯着赵寒的侧脸。
"妳这样根本是在欺负纯情小男生。"东恩雨掩嘴轻笑。
在赵寒面前,梧堂鹏哥成了纯情少年……
对此,桌前的女人眨了眨眼,面上毫无表情。
"我不过提出个人困扰。"赵寒指了指空荡荡的咖啡杯,示意东恩雨倒茶。
"妳为什么要带我去?"东恩雨上前拎起茶壶,却迟迟没有动作。她低头望着女人,即使高于赵寒许多,始终敌不过女人的气势,那稳坐沙发上的模样,依旧冷艳高傲。
怕她逃?
东恩雨瞇起双眼望着赵寒。
"他对我别有居心,所以我得带条恶犬,免得他对我不利。"赵寒放下手中的书本,摩样轻松的向后靠着沙发椅背,她说东恩雨是条犬,这回又说是条恶犬……
"妳这么有自信,不怕我出卖妳?"赵寒说她是条恶犬,却没说她是条"衷心"的恶犬,倘如鹏哥真想对赵寒怎么样,她怎么有把握自己会救她?而不是落井下石?要知道,如果赵寒不在,她可有更多机会逃走。
"有种妳可以试试。"赵寒微微抬眼,眼底说不出的危险警告。
如果东恩雨有这能耐,她可以试试……
"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赵寒忽然扬起一抹冷笑,"要是妳有胆背叛我,最好有把握别让我抓到,否则下场如何我可说不准,但妳得有觉悟。"规则就摆在那了,谁要敢妄动,最好先把后果想清楚。
觉悟……
对此,东恩雨笑着耸了耸肩,至于心里想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
这晚,东恩雨洗过澡后走进房里,却意外看见赵寒躺在她床上。
她们同居、拥抱,却不同房,今晚赵寒突然出现,打破东恩雨仅有的私人时间……
"妳有话和我说?"东恩雨拨弄着擦干的长发,坐在床沿边问赵寒。
女人穿着单薄丝衣趴在棉被上,雪白双腿交迭,露出大片春光毫不遮掩,对男人还说无疑是种致命诱惑,但对东恩雨来说,毫无心动。她只有种麻烦降临的烦躁感,但不敢直接"赶走"赵寒。
"睡不着。"女人翻了个身望向东恩雨。
她的意思很明显,赵寒睡不着,让东恩雨想办法……
于是东恩雨起身离开卧房,不久后她取了本童话故事书回来,躺在赵寒身边,随手翻了个故事,正好是糖果屋,也不管赵寒喜不喜欢,反正东恩雨就是念了,她也非敷衍过去,甚至念得颇有感情。
故事结束后,赵寒却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
"妳怎么还醒着?这时后好孩子应该都睡着了。"东恩雨手里拿着故事书,挑起柳眉笑问,不料赵寒忽然翻身,一手抓住东恩雨的胸脯,使劲的揉了几下,似乎不满意东恩雨的表现。
"妳如果想喝牛奶就跟我说,不必身体力行。"东恩雨轻轻拉开赵寒的手,同时得到她鼻音响应"嗯"了一声。
东恩雨又去替赵寒泡了杯热牛奶,然后看着她将牛奶全部喝光。
今晚的赵寒,有些怪异……
"妳今晚睡这?"东恩雨接过空杯子放在床头柜,然后躺下问道。
女人才刚窝进被里,赵寒便上前拥住她,紧紧地分享温暖。
赵寒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就像个孩子似的……
连行为,都这么撒娇……
"妳说故事的技巧,"赵寒窝在东恩雨颈间,呢喃道:"真够烂。"
真够烂……
三个字很直接,却难得没惹恼东恩雨。
她依在赵寒的胸口,听着规律的心跳,噗通…噗通……
"妳不早说,这样我就不念了。"女人说话的语气有着一丝笑意。
她不介意被批评,念得烂就烂吧……
"妳说个谎吧,妳说的谎比说故事更动听。"赵寒凑到东恩雨耳边要求着。
让她说谎。
东恩雨明白赵寒指什么……
"我喜欢妳。"四个字说出口,东恩雨发现赵寒的心跳非常规律,对这四个字毫无反应,依旧保持相同节奏,这也说明了,赵寒没有任何感想,对自己说出的谎话,毫无心动、毫无感知。
那又为何要她说谎呢?
既然知道是谎言,又何必一听再听呢?
"我喜欢妳,喜欢,很喜欢,"东恩雨抿了抿唇,不断对赵寒说着,"从见面起,就喜欢上妳了,喜欢到每晚都梦……"话未说完,赵寒已经翻身将东恩雨压在身下,同时手掌覆上女人柔软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
剎那间,两人都陷入沉默,赵寒的呼吸声,尤其清楚……
"我知道。"透过镜面,东恩雨望进赵寒的言里,女人低下头,两人互相抵着额头。
赵寒开口又说了一次,"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休假一日身心舒畅,看了几部电影,做了脸部保养,吃了一些零食,人生真美好,就是...没码文(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