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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过来给他处理了手上的伤,太上皇那边瞒着皇太后也过来了,看着孙子颓然的样子也很不满意。
刘昭也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过没想到家里的强硬作风的老头儿不允许他这么孬。
刘昭只好悲愤地说出她已有男友的事实,让他们放过他,他想静静。
太上皇拍着桌子道:“岂有此理!哪家的小子敢跟我孙子抢媳妇!”
赵老头儿也说:“子贤,没关系,丫头不还没嫁人嘛,你还有机会。你这才碰壁一次就灰心那就是你不对了。”
太上皇大袖一挥说:“这抢女人和打仗抢阵地一样的,除了信念坚定,还要看实力。我觉得论实力不可能有人是你的对手。阵地暂时被敌人占着没关系,最后胜利就好了。”
刘昭不合时宜三线汗:……
可是被这两个曾经纵横天下现在怡儿弄孙并且已经在盼望孙媳和曾孙老头一闹,刘昭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不过,刘昭认为周敦是情敌的真的误会很大,而朱璇也不知有这种误会。
……
帝国历97年最后一天,刘昭上完学就赶回宫参加宫宴。皇帝宴请的都是帝*/政界的大人物以及财经济的精英,刘昭身为皇储也要出席。
宴会是西式的,在索菲娅城堡举行。过这个太阳历的“除夕”,从太/祖时期就传下了西式宴会的惯例。
这既是方便直接的交流,也是地位的象征,当年财政不宽裕时,太/祖皇帝还公开对财经界的人物卖门票贴补当时的教育经费。
皇帝带着他从内阁文官的应酬中出来,然后到了军界大佬中间,听南方战区的大将说起安南恐怖势力和海盗严重影响到亚洲安全和稳定。
皇帝没有从军的直接经历,在军委的影响力和太/祖、武/帝不可同日而语,他只能虚心的询问。现在的高层们很多是武/帝时期历练出来的人,他们尊重皇帝,但是就从来没有指望把皇帝能和武帝一样睿智,在行事风格上多少会体现出来。
这让皇帝有一种心理落差,觉得自己不如父皇,考虑到皇室的利益时就想让太子参军,至少在军中也混几年资历。
不过刘昭目前对于自己毕业后要做什么却还是迷茫的,对于参军这条路就更无法决定。这个年代身处于他这个位置和他爷爷时期已经不一样了,隐姓埋名参军并不现实,再说他身为皇储,也不可能去执行什么危险任务,在军中享受特权民间不知道要怎么看。
同时期的帝都大学,却是在大礼堂上演着近三个小时的话剧《灰姑娘》。虽然经费有限,不过舞台布置得还是很喜庆,话剧正本分为十二场,循序渐进。但是也邀请了友社“舞蹈社”的姐妹们来助演,前、中、后跳三支舞,中间有休息广告时间和抽奖,有些概念玩法还是朱璇在二十一世纪见多了提议的。除了事先因宣传到场的在校学生,话剧社还邀请了学校的领导和大赞助商来观看。
朱璇要参演的是有五场戏,可是重要的女配角,穿着戏服,化了夸张的浓妆,戴着金色的假发,一个欧洲中世纪的贵妇打扮。
虽然她的服装造型很辣眼睛,未婚少女演外国中年妇女,不过在看到她的“二女儿”时,她瞬间平衡了。那是男生反串的,穿着裙子胸口还鼓鼓的,能够扭扭捏捏走过来,嗔着声叫了她一声“妈妈”,她要被寒碜得摸手上的鸡皮疙瘩。
主持人说了开场白,又有开场前的舞蹈音乐后,话剧社就这样开场了。
经典戏剧新演,还是加了音乐、现代元素、搞笑元素,观众们从一开始就间断性的大笑。
比如她是第二场中间开始上场的,上场的方式也有些搞,“恶毒母女三人组”还要跳一段有点爵士风格的短舞,母亲三个一句一句唱着几句能表达她们鲜明个性的歌词。
有些颠覆的《灰姑娘》正一场场的上演,帝都大学话剧社还是一届一届得到比较好的传承,大二大三还在社里活动的都是这个行业中有些功底的。
一幕幕被衔接得十分通畅,直到最后母女三人组黯然退场,灰姑娘和王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朱璇在圣诞前和李子明约会那一次,他还答应会来观看表演的,她都演完了,还没有联系上他。
她原来还是有一丝期待他能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不过,观众散了,她也卸了装,还是空空荡荡的。
只有她的两个来当观众的闺蜜张娇娇、孙雪等她一起回家,她们住得不是很远。毕竟现在都十点多了,要回家还是结伴更好。
父母亲和弟弟回家也不会比她早,因为他们学校里在元旦前也有中学小文艺表演,他们自然不能来接她了。
三人聊起元旦去玩什么,张娇娇说要去活溜冰,孙雪附议,不过朱璇却迟疑。
孙雪有些看不惯朱璇的有异性没人性,说:“我说,恋爱要谈,玩也是要玩的吧。”
张娇娇也说:“可以让他一起去的,他有车哦。我们该闪的时候会闪的啦。”
朱璇求饶:“我没这个意思。是他可个出海训练还是怎么的一直关机,明天也不知会不会回来。”
张娇娇听后,更加论证找男友不能找当兵的这条真理。
朱璇出了地铁站,往家的方向走,不多时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她。虽然这个区向来治安很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治安恶*件,可现在都十点半了,她不由得有些紧张,不禁加快步伐。
更是不敢往那人少的地带走,到她家老街道的路口却又奔出个人来吓了她一大跳。
等到看清来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复又大骂:“原来是你!好好的干嘛吓我!”
来人穿了一身灰色的大衣,高大清俊,不是周敦是谁?
朱璇自上次和他说清楚后就没有再见过他,却不知他现在来找她是做什么。
两人在街头聊了有半个小时,到她回到家时捧着周敦送的新年礼物,推辞不了的礼物。
礼物除了一盒名牌的巧克力之外,还有个陶瓷杯子。她拿着端详了一下,杯子上还有画,画得很像她,显然这是diy的艺术室中他自己的作品。
朱璇抚着额,想到二十一世纪的说话,他是给她送了“杯具”呀。新年礼物送“杯具”,是祝福吗?
……
元旦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朱璇直到3号下午才收到李子明的电话。
她依言到玄武湖公园的一个亭子去赴约,十天的等待终于迎来了和恋人重逢,她的脚步比前些天轻快了许多。
男子面向玄武湖伫立亭中,背影挺拔,双腿颀长。
朱璇这十天的阴郁一扫而空,欣喜地跑过去,一拍他的肩膀,嗔道:“我走了好远的路,你怎么不来接我?”
李子明微微侧过头,深幽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不语。
朱璇深呼一口气,抱住他的手臂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我知道你在部队很累,我不该让你回来还这么累。”
他终于开口,淡淡问道:“你……近些天,好吗?”
朱璇道:“挺好的呀,能吃能睡,就是想你,天天等你电话、打你的电话,可是都没有消息。元旦三天假,只有这小半天了。”
李子明转开头,深呼一口气,又看上天空,目光复杂悠远,忽道:“我没有时间陪你,你是不是很后悔和我在一起?”
朱璇摇着头,说:“我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需要你天天陪着。只是,子明哥,我得知道你在哪里。”
李子明笑了,却笑得很奇怪,没有喜悦的感觉
他说:“这样好吗?这样你的自我呢?你还是朱璇吗?”
朱璇有些诧异,说:“这怎么不好了?不算是没自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安不安全,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李子明忽冷笑了一声,说:“可是我很讨厌这样,很讨厌你这样如兔丝花一样缠着我不放,没有自我,没有独立。”
朱璇不禁怔住了,心中一阵惊慌,就想伸手去拉他,却被他一而再地挥开。
朱璇急了,问:“子明哥,你怎么了?”
李子明一再避开,深呼一口气,说:“别碰我,够了,朱璇。我讨厌你这样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你根本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后悔了。”
朱璇急得眼泪都掉下来,看着他,喉头一酸,说:“子明哥,你听说我。我虽然天天想你,可是我也一直很努力呀!我知道我不聪明,但是我为了配得上你,我也一直努力学习为了考出好成绩。我不是兔丝花,我一直希望可以和你并肩……”
李子明讽刺地一笑,挑了挑他的不羁风流的剑眉,讥笑地说:“和我并肩?呵呵,你什么时候能做到?等你毕业?然后,做着你那些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梦?”
“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你就算努力,要多久?五年?可这五年怎么过呢,你就一直当个依附于我的女人?”
“我不是的,子明哥,每个人都有学习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五年呀!这怎么能算是理由呢?”
“你不必说了,我现在才知道,我是男人,我等不起,我也不喜欢你这么幼稚的小女生。”
朱璇怔怔看着他俊美而冷绝的面容,似要看透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怎么会呢?子明哥信誓旦旦地向她表过白的呀,他的心被她这个强盗占领了。李郁芳也好,蒋芙也好,任何女人,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痕迹。他那么宠她,怎么可能不爱她,她没有那么傻。
她忽又强笑,说:“你在玩什么游戏?整蛊节目吗?是不是有人在偷拍?”
朱璇左右看看,又擦掉眼泪,走过去拉住李子明说:“子明哥,别玩了,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