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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山庄的管家佣人做了了丰盛的晚餐摆满了圆桌,也临时取材做了烤鱼和鲜鱼汤。
由钱进坐着主人的位置,而刘昭自然坐了主宾的位置,陆程坐了副主宾,朱璇是唯一的女子坐了第三席的位置,朱珏坐在了朱璇下首,他虽是兄长,但是朱璇是女子,而且他是陪客。黄逸、江风则坐在陆程下首。
钱进笑着说:“都是熟人,大家随意。朱璇,你们也能来做客是我的荣幸,我,就那样的人,逗你玩而已。还有朱兄,若有得罪之处,请你见谅。”
朱珏见他一派大家公子模样气度,忙有些歉疚,说:“我是不知道小璇子的朋友是你们,不然我也不会突然跟来。我婶子不放心小璇子在外过夜,也请你见谅。”
江风也笑道:“能多认识一个朋友,我们也很高兴。朱兄也和我们同龄吧?”
“我虚岁二十二,你们叫我双城就行了,别朱兄朱兄的。”
黄逸笑道:“那就叫双城兄吧,我叫黄逸,表字逸轩,比你小两岁。”
“江风,字叔寅,刚二十一。”
看着朱珏和人家通报名字和年龄,在那比年龄大小比得欢,朱璇无语,不过这是和她前世那个世界不一样的地方。
华夏帝国传统文化,长幼之分是比较讲究的,而互通表字也是诚心结交的必要一步,毕竟有字的,朋友间都是称呼表字的。
最后,连刘昭都报了表字和年龄,朱珏还挺得意,自己最年长。
朱璇见他们比大小比得差不多了,才从兜里取出一个红包递给钱进,说:“钱多多,恭喜恭喜,生日快乐!”
“啊?!”钱进吃惊地看着那个红包,除了刘昭和朱珏之外,其他几人也有些惊讶。
朱璇说:“你别嫌少呀,这钱可是我自己赚的。”
钱进抬头淡淡一笑,说:“谢谢。”
朱璇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裹也递给了他,说:“礼金虽不多,但我还准备了礼物。”
钱进更加惊讶地接过来,江风嘿嘿一笑,说:“这次我们还真是来蹭吃蹭喝游山玩水的,真没准备礼物。女生果然不一样。”
黄逸催促:“快打开看看呀!”
钱进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动手打开,只见是一条纯白色的针织围巾。
朱璇说:“我不太擅长手工,织得不是很好。”
“你织的?给我的?”
钱进不禁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他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我本来是织给……我爸爸的,但是你突然请我来,我来不及准备其它礼物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朱璇低着头,心有仍是有些异样,其实她原来是织给李子明的,但是还来不及送出去就分手了。钱进请她,她想着送什么生日礼物,正看到了放在衣柜中的围巾,心想着放在那里还只能徒增伤心,送人了好,还能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钱进把围巾围上,笑着说:“我很喜欢。大家说,好看吗?”
吃饭时,朱璇终于欢快起来,这里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山珍海味、清淡小菜相搭配,朱璇吃的舌头都掉下来。
吃过饭后,钱进带着大伙儿到了娱乐室中唱歌,这是朱珏最擅长的,他很快和黄逸、江风争夺麦霸了。
最后,朱珏都不在设备上唱了,直接拿着吉他弹唱起来,他可是酒吧驻唱的主唱,这气氛演出气场登时秒杀了江风和黄逸。
钱进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给正在唱着广东话歌的朱珏叫好。朱珏在兰芳第二共和国长大,虽然因为上的都是最好的学校,国语很标准,但是兰芳境内的方言多为广东话,因为以前下南洋的多为广东人。
朱璇正打着拍子,忽然钱进说:“小璇子,我们划拳吧。”
钱进听朱珏叫她小璇子听多了,也就一口顺溜地这样叫了。
“划拳?我不会。”
“不会吧,划拳都不会,我教你啊。”
忽听坐在朱璇另一边的刘昭说:“士达,你是不是很空呀?”
钱进一愣,老大没趣干干一笑,说:“我不空,子贤,要不你教她吧,连划拳都不会。”
刘昭想了想,露出一抹笑,说:“好吧,她那么笨你也教不了。”
刘昭果然极为认真地教着她划拳的原理规则,并且试了一遍,朱璇的技巧自然是不行的,连连输局,一杯酒就喝完了。
“五!”
“十!”
“九!”
朱璇又输了,喝了一口后,说:“我不玩了,都是我输。”
刘昭说:“你那么笨,我想输都难。”
“那你找聪明人玩好了,陆先生,你过来和他划吧。”朱璇见坐在一旁不说话装深沉的陆程,随口叫他,她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陆程微微诧异,坐了过来,说:“子贤,我们来划吧。”
刘昭听朱璇叫陆程心中就已经不痛快了,说:“好啊。但是,跟你玩的话一局一口太过家家了,一局一杯。”
钱进一听忙起哄,说:“难得子贤这样放得开,万里,拼了。”
钱进只当时朋友拼酒,给热情倒好酒。
陆程的技巧反应能力又怎么可能和朱璇一个样。
两个玩了十局,刘昭居然输了六局。这第十一局刘昭又输了,他咬牙又拿起酒杯就要一口干了。
朱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说:“殿下,你不要再喝了。”
刘昭呵一声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我输不起?”
“我没有。酒喝多了伤身,你是皇太子,不要过火。”
“呵呵,我是皇太子,才要注意。是不是我不是皇太子,你觉得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你了。”
刘昭听了这句“我不管你了”反而有几分喜欢,说:“我不喝,那你代我喝,我输了,这杯酒总要有人喝的。”
陆程忙打圆场,说:“子贤,玩玩嘛……”
刘昭打断道:“她代我喝!”
朱璇想想自己这点酒量还是有的,刚才输了那么多其实也只喝了一杯酒,看刘昭有些醉了,只好让着他,拿来那杯酒,仰头喝了。
刘昭这才满意搭着她的肩膀,歪过头看她,又捏了捏她的脸说:“这才乖。真是,都管起我来了……”
忽然朱珏过来拉起朱璇,说:“小璇子,唱歌吧,少喝点酒。”原来正和黄逸合唱的时候,他看到妹子被那危险男人搂肩捏脸,虽然那个男人是有点醉意的皇太子,这也是不能容忍的,就过来拉她,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政治任务的。
钱进也拉住刘昭说:“子贤,小璇子要唱歌,咱们不喝酒了。”
“唱歌……她能唱什么歌……那么笨……”
黄逸、江风也把小舞台让出来,朱璇抱着吉他坐着,愣住了。
唱什么?
一股酒意上脑,好些痛快的器,痛快的唱,痛快的疯。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她视线模糊,不禁泪流满面,她想起李子明嫌弃她带着李郁芳头也不回远去的情景。
她像那只傻白狐,只是书生的插曲,书生会娶他的新娘,会和他的新娘洞房花烛。他们才是携手一生的伴侣,白狐和书生终究人妖殊途。
酒精作用下,让她把所有的积郁都发泄出来一样,吼到最后,已经泪如泉涌,哇哇大哭。这场景变化太快,令在场的人措手不及。
朱珏抢了先去扶住了她轻哄,她抱着他,哭道:“三哥,三哥,白狐好可怜,为什么书生要那么坏?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要抛弃白狐?”
朱珏安慰着她:“好了,好了,小璇子,咱们不和书生做朋友了,咱们彻底把他扔了。咱们白狐和白狐做朋友。”
黄逸却是目瞪口呆,说:“不就是唱歌吗?这是哪一出?”虽然他一开始就被她缠绵箫声所感染,十分惊讶,他还从来没有听谁能唱出这样的情歌,但是歌毕竟是歌,他回神也调整过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把自己唱得哭成稀里哗啦的。
江风道:“恐怕是喝醉了。”
陆程站起身,走过去说:“双城兄,你还是先带她回房休息吧。”
……
朱璇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自己是白狐,而李子明是书生,看着李子明和李郁芳拜堂成亲,他们洞房花烛。她拼着最后一口气跳完最后一只舞,然后魂飞魄散。
她迷迷糊糊间呜呜痛哭,泪流不止,似要把泪流干。
见她醉酒会是这样的情景,也着实令人唏嘘不已,女生呀,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
冬季深夜、万籁具静。
刘昭从阳台翻了过去,轻轻打开玻璃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房中还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床上有个大“蚕茧”。
他轻轻爬到她床上,坐在她身边,忽又听她梦中呢喃:“无情最是读书人……书生没有一个好人。”
“真醉得不轻呀……”他叹道。
“水……渴……”忽见她翻个身,迷迷糊糊似要起来,却是被酒精麻醉了又软倒。
刘昭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扶住她,喂她喝了,她睁开了眼睛,刘昭有些慌,有些燥。他却是想多了,大醉的人在酒精作用下根本是视线模糊的。
温香软玉入怀,他又心猿意马,朦胧的灯光,和现在的气氛是最好的催/情/药,昏暗朦胧的灯光下,淡淡的酒精味,美丽的少女无限的撩人,诱惑少年的神智。
他放下她的身体,他轻轻覆上,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唇,又在细细亲了亲她的脸,埋首到她颈间,把持不住地想去脱下她的衣服。
她不满地身上的重物嗯了一声,皱着眉,他撑起身子,万般挣扎下爬了起来。
他又拍了拍脸,逃跑似的到阳台吹风。
不行,不能这么做,禽兽不如,趁人之危,他是皇太子,不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