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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逸载着杨鸾一起回黄家,心中还是疑惑地看了表妹一眼,有点猜到她的心思,不禁叹了口气。
真是困难呀,何必去淌这种浑水。
杨家大少娶了公主,皇室又怎么可能再会想着给太子娶杨家女儿,除非是子贤自己十分中意。
可是,子贤的心思早就被朱璇那丫头迷住了,宫中的太上皇都已经默许。
“怎么,今天家里的车不来接吗?”
杨鸾说:“我坐你的车顺便啦,不用司机白跑一趟了。”
黄逸哦了一声,忽笑道:“说是表兄妹同一所学校,但在一块儿的时间可真不多,最近怎么样?有男朋友了没?”
“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嘛,二十岁了,大二都快过了,不谈恋爱干什么?你自己不谈一个,毕业家里也要给你相一个。”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我,我没问题,我找女朋友分分钟的事。你是我表妹我才担心你,要不,我给你介绍单身的朋友?”
杨鸾不禁红了脸,却没有回答。
黄逸却说:“陆程怎么样?品学兼优,首相孙子,条件够好了吧?而且,他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你凭什么知道别人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唉呀,都是一块玩的兄弟,我不知道谁知道?”
杨鸾想想自己一直努力了那么多年,进帝国一*律系都快两年了,但是都没有勇气也没有机会,再到下半年,都是实习期了。虽然不知道皇太子会怎么实习,在哪里实习,或者他会跟着皇帝陛下身边历炼,唯一确定的是他不会天天来学校了。
杨鸾说:“难道,你连皇太子都知道。”
“当然知道,太上皇都给他挑好太子妃了,子贤不用愁这些了。”黄逸似随意地说。
杨鸾心中一个咯噔,呼吸都不禁一滞,她不禁问:“你开玩笑吧,太子妃应该是皇后娘娘挑人选,最终皇太子愿意才行吧?”
黄逸却道:“皇后娘娘会不听太上皇陛下的吗?就连太后也不可能反对太上皇。”
“那殿下呢?殿下能喜欢太上皇定的人选吗?”
黄逸喃喃:“子贤就是太上皇身边长大的,上皇亲自教养疼爱,谁能比得过上皇了解子贤?上皇自然是挑子贤会喜欢的女子,这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杨鸾不禁语气冷了,看着黄逸问:“你知道是谁?”
黄逸扭开了头,没有回答,杨鸾却拉住他的胳膊,说:“你怎么不说?”
黄逸看看她,又继续开着车,只道:“我是为你好。”
“你为我好,你为我好,你怎么从来不帮我?”
黄逸抿了抿嘴,近些年姑姑常会来讨好他,姑姑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杨家大少尚主后还想让自家的姑娘当太子妃是想上天呢?
黄逸身为大家族的子孙,也身为皇太子密友自然是有他的生活哲学,有些事他不碰。就算是朱璇,他也是敏感地发现皇太子的异样蠢蠢欲动,他一是想解心中的好奇,二来也算顺水推舟。
这世上,朋友间也不能勉强这种事,何况他是皇太子,能勉强他这种事的只有皇室长辈。
“这我帮不了你,你别傻了,你和子贤是不可能的。”
杨鸾低着头,心如乱麻,黄逸拍了拍她的肩,说:“太子妃不过一个虚名,这世上的男子未必没有不如子贤的。”
“我不是为了虚名……”
“很多女人都会这么说,不过,子贤之所以是子贤,他的身份也是元素之一。”
抵达黄家时,面对着外婆,杨鸾也只能强颜欢笑,这里暂且不提。
……
翌日是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六,刘昭想着昨天没有见面,今天无论总要见的,他三天没见,心中总有块地方空而胀,难受极了。
例行请过早安,他得到皇宫安保行的方便,就开着车出宫去了。朱璇走出家所在的巷子,就发现了他的车,他并没有下车,但是在发现她出了路口就降下车窗冲她招手。
黑色长及后颈的假发、墨镜、小胡子,穿了一件黑色皮衣,脖子上还挂着俗气的黄金项链,他真是装得比较彻底了。
朱璇不疾不徐地走到他的车前,却没有动,刘昭只好倾过身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催她上车。他身份如此,是能不下车就不下车,况且,今天他可是连暗卫都没有带。
虽然他是这种身份,但他显然对帝都的路况摸得很准,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帝都极敬业的交警。他让赵德海给他弄了一个□□和假驾照,不过曾经掌握着直接隶属于武宗的帝国情报部门的老头子让人做的假证是很难辩别出来的。
他车技极好,开着车直接冲过北门,上了帝都第二长江大桥,抵达北部新区的沿江大道附近。北岸的沿江大道是一个狭长的沿江公园,全以仿江南传统华夏风格建设,亭台、楼阁、雨花石子路、店铺,甚至公厕和垃圾桶。
而且沿江的花坛上种植着各个品种的桃、梨、杏,到春季可见桃李芳菲的美妙,到夏秋却可见硕果垒垒——不过禁止随意采摘。这还是太/祖时期开发江北时的规划改造,当时江北的环境和华夏朝定鼎后江南城区迅速繁华起来不一样,江北显然更落后。
现在这里是江北新区,主要集中着帝都新市民外来人口,而这个公园就是新区的居民最喜欢来的地方,约会、溜狗,又有两条大型的商业步行街接壤。比之江南西区的购物广场更有情调。
今天天气很好,刘昭带着朱璇进入雨花石铺头的大道,那杏花和早开品种的桃花吐露着娇艳的颜色,缀了满枝。
和刘昭的饶有兴致不同,朱璇双手揣在外套兜里不怎么说话,闷闷不乐。
“你怎么了?”
朱璇却低垂着脑袋,他不禁问:“你不喜欢这里吗?”
“一般吧。”其实,当初她和李子明来过一次这里,不过,想起旧事也不是她低落的主要原因。
刘昭没想到自己的安排讨不到女人欢心,想了想,说:“我刚买了一艘游艇,要不明天带你江上去钓鱼。”
“游艇,有什么了不起呀,你是皇太子嘛,你们家当然有的是钱……”
刘昭奇怪了,问:“这和钱没多大关系,重点是你能承包大海钓鱼了,你还不开心吗?”
“你的船,关我什么事?”她低头看着脚,脚下正轻轻磨着圆润的石头。
“怎么不关你的事?”
朱璇却想起前天的事,还有自己这两天有阴影居然是靠想起他才驱散心理阴影的,便有些委屈的感觉,问道:“前天你干什么了?”
“上课,后来在系里开会比较晚,备战电视辩论大赛的事,昨天也是,每天上完课就开会。”
朱璇又低下头,她的眉眼长得极美,狭长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密密两排睫毛。现在她正嘟着颊,垂着眼帘,却也呈现出她绝色秀丽的眉眼轮廓,带着淡淡的不安。
刘昭心中涌起一抹温柔,淡笑说:“怪我前天没找你?可是,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答应和我一起吃饭?”
朱璇扭开头,说:“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吃饭?”
刘昭抿着嘴笑,说:“那你今天为什么和我在一块儿,就是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吃饭。”
朱璇却突然一双泪珠儿掉了下来,把刘昭吓了一跳,他忙收敛了笑容,问:“你怎么哭了?”
朱璇更委屈,扭开头,说:“你是我什么人,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
刘昭却觉得女生如何会这样别扭,两人的关系那还是问题吗?女人会爱使小性,他不禁想到一些“前辈成功人士”收服女人的经验之谈——女人要宠要护但不能太过纵容,不然就翻天了,男人会越来越矮化。
他冷静地看着她,说:“别闹,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或者,你告诉我吧,我是你什么人?”
朱璇却是沉默了半晌,喉咙发哽,说:“我就是不知道,我前天遇上色……色狼了,我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刘昭大吃一惊,猛得攥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
“你不明白什么是色狼吗?性/侵害女性的雄性人类,很变态的那种,还勒住我的脖子……”
刘昭忙扶住她的双臂,极度慌张,道:“你有没有事?”
朱璇拂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抹泪,刘昭看着她柔弱的背影,心如坠冰窖,又如刀割,感到无法言喻的痛苦,一种狂躁想毁灭的*侵袭着他的神经。
“我不敢告诉家里,真的,好恶心……”只听她泣声道。
刘昭俊脸有些狰狞起来,到底还是怜惜她的,只觉不让她那么难过好。
他深深一呼吸压先抑住自己的痛苦疯狂,冲她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背:“没事,阿璇。”
朱璇哭道:“怎么会没事?它贴在我身上,我逃又逃不了,只能任它为所欲为……”
刘昭抬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空,呼吸有些颤,他说:“阿璇,不怕,我陪你。”
朱璇说:“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苦痛又有什么用?我会活下去,可是,你觉得和你有关吗?如果有关,幸好以前我没正式答应过你,你现在走也不算理亏。如果没有关系,那也好,谢谢你的聆听,我知道你会保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