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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浓被吓了一跳,脖子痒痒的,连忙侧过头推他,一脸无奈地表情:“好了,好了,不过是送了个小玩意,这就算好了。”
席洛慢慢收紧手臂,越抱越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他紧贴着夏浓的后背,偷偷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她身上的恬淡的香气,无限眷恋地开口:“当然算,你对我最好了,姐姐,我最喜欢你。”
夏浓有些不适应,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他推开,松了口气说:“你是牛皮糖么,干脆勒死我得了!”
席洛嬉皮笑脸地回:“我舍不得。”
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席洛到点准备赶飞机,临走之前,夏浓去里面的工作室里换了身衣服。
席洛在外面椅子上坐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起身,把监控器电源拔了。
他拿起夏浓的包,找到里面的手机,解锁,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随后又放了回去。
一切都悄无痕迹。
席洛把夏浓送上车,站在道边跟她告别,脸上扬着笑容:“姐,你有空来看我。”
“知道了!”夏浓一只手伸出窗外,声音在风中飘散。
席洛盯着逐渐远去的车子,眼神暗下来,五官被夜色衬的格外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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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浓和柏斯庭约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吃饭。
侍应生领着夏浓到预约的位置坐下,柏斯庭还没来,夏浓给他发消息,问他走到哪了。
柏斯庭说外面下大雪,路上堵车,得晚一会儿。
夏浓回他:【我就不堵车啦,约会还迟到,没诚意。】
柏斯庭发来:【我的错,一会儿让你罚我。】
夏浓:【罚什么好呢。】
柏斯庭回的很快:【比如说狠狠亲十分钟,让我呼吸不上来。】
夏浓气笑了,回:【便宜都让你占了,快滚!】
柏斯庭发来一个小猫打滚的动画表情,讨巧卖乖。
夏浓:【你怎么回这么快,别老看手机,开车看路。】
发完这句,柏斯庭就不回了。
夏浓坐在窗边位置,一只手拄着脸,看着窗外漫天大雪,微微出神。
忽然,舒缓的音乐停了。
圆形舞台上的古典乐队弹起了一首《Jingle bell Rock》。
餐厅被布置成圣诞的样子,一棵挂满彩灯的圣诞树立在门口,壁炉里的火烧的旺盛,配合着音乐,过节的气氛一下被烘托的喜庆热烈。
一个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的人从二楼走下来,他带着红帽子和眼镜,下半张脸堆满白胡子,挺起肚子,背着一个大麻袋,一摇一摆的动作,和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
餐厅里每桌都坐满了,大家情绪高涨,欢呼叫喊着。
圣诞老人边走边从麻袋里掏出糖果,挥手撒下去,他用浑厚地声音喊道:“merry christmas!”
底下的人都站起来,举着手臂抢糖果,一声声祝福填满整间屋子。
夏浓笑得很开心,也跟着喊了几声。
圣诞老人绕过前面几桌,一步步朝她走来,夏浓沉浸在喜悦里,没觉察出丝毫。
直到圣诞老人在她面前停下,从麻袋里拿出一束鲜花,凑近她耳边道:“圣诞快乐,宝宝。”
那声音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夏浓猝然瞪圆眼睛,一只手捂住嘴,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看见一双含笑的眼睛。
柏斯庭,是他。
夏浓惊讶地张开嘴巴。
一场为爱献礼的戏码,惹来周围人的起哄声,热闹得是要把屋顶掀翻。
为了更逼真,柏斯庭专门定做了一身衣服,用了和玩偶服一样重的材料。
柏斯庭费力地脱掉衣服,摘下胡子和帽子时,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他用纸巾擦干。
夏浓久久不能回神,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眶发热,心脏鼓动,一下一下的像要跳出来。
柏斯庭在她面前缓缓蹲下,扬起下巴,笑道:“还要罚我吗?”
夏浓脸颊红红的,眼睛清澈明亮,手里捧着花,漂亮的不像话。
她小声念叨:“我没说要罚你,是你自己说的。”
柏斯庭专注地望着她,嘴角缓缓勾起笑,他把脸伸过去,点了点左边脸颊,暗示意味十足。
夏浓只好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柏斯庭的眉目间尽是肆意,暗含期待地问她:“喜欢吗?样子我亲自设计的,花也是我亲手插的。”
花束由红玫瑰和松枝组成一个心形,白玫瑰和朱砂根点缀其中,上面挂满了闪亮的珠宝和金箔,最中间的花朵拖着一块硕大的红宝石,洁白莹润的珍珠链缠绕着,华丽又不显缭乱。
“喜欢。”夏浓诚实地说,“我要放到卧室里摆着。”
夏浓把一旁的礼物塞给柏斯庭,有点不好意思的地讲:“给你的,圣诞快乐。”
柏斯庭接过来开始拆,他微低着头,夏浓伸手将他被打湿的碎发拨到边上。
柏斯庭看到那条皮带,笑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管住他裤腰带是吧?”
“啊?”夏浓一愣。
柏斯庭又笑道:“知道了老婆,我会守好男德,绝不让你操心。”
说完,他顺势仰起头,把夏浓往前一拉,严丝合缝地含住她的唇,几下轻吻,浓情蜜意。
夏浓感到一阵燥热,也没空计较他胡乱叫的称呼,为自己辩解道:“我才没想管你,我不管你的。”
柏斯庭不听她说,捏着她下巴,加重了亲吻的力度,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柏斯庭嫌花碍事,随手放到桌子上。
他身子往前探,想要贴合的更紧密,夏浓默契配合着,仰起头主动回应他,温热的嘴唇相碰,潮湿的气息扑到对方脸上,像闷热的雨。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结束的时候,柏斯庭眼底藏着未褪去的渴望,深沉的欲念。
他紧紧盯着夏浓,眸光里融化了一地春色。
视线缓缓移动向下,他注意到夏浓光着的腿,冻得微微发红,他轻抚上去,掌心触到一片冰凉。
柏斯庭眉心一蹙,不由得语气变重:“冬天还穿这么少,想生病?”
夏浓低头看了眼,说:“还好吧,屋里也不冷。”
“都冻红了,这叫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