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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摸焦虑从哪里去,要到哪里去,常青漾本人对此也毫不知情,她不知道自己这天晚上为什么会把视线一直往身边的人那里飘,恍惚间看到许若甜看向她时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的心一惊,额头立马有一层薄汗冒了出来,被她不动声色的用纸巾擦了擦,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向倾严是真的开心,这个月她才发现,原来她也是做室内的天赋的嘛,虽然常青漾才是主力,可是她也帮忙做了好多准备工作不是,她以前做的图几乎是被改完了,常青漾修图的时候基本是又重新画了一张,现在看看这明亮又温馨的小屋,简单大方又不失活力,和她的两位主人一样,真是应了她妈陈月华以前老爱说的那句话:要想了解一个人,那么就去看看这个人住的地方,很快你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想起今天下班前她接到的那个电话,她的心微微一沉,这个人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就连短信都很少给她发,今天居然给她发了一个不合适的笑话,不知道是发现自己的笑话不太合适,还是看向倾严没反应没给她回信息,等了十多分钟那个人又紧接着发了个养生常识,后面还好意思恶心的署名:爱你的XX。
这件事本来很快就被她遗忘了,只是她看着常青漾微笑着喝酒,酒水一杯杯下肚,可常青漾就是微笑着没有一句话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她记忆中的那人,那人在她十二岁之前,也是这样安静着不说话,喜欢将年幼的她抱在怀里,给她说笑话,给弟弟说笑话,在她哭的时候,给她买棒棒糖哄她,今晚的常青漾不知道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和那个人给她的印象那么像,想到这里,向倾严对着常青漾冷笑了一下。
常青漾刚好转过头,因为喝多了酒脸有些红,看着向倾严那笑容里的嘲讽意味时,本有些浑浊的头脑瞬间惊醒,两人的表情都变了,向倾严有些歉意的移开了头,自己真是白痴一个,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常青漾可是那么好一个人啊,怎么可能和那个人一样呢,再不要多想了吧。
“你俩看什么呢?嘿嘿,依我看啊——”方如絮感受到大腿上那“深刻”的一掐,原本准备好的话马上见风使舵的变了:“依我看肯定是不满意我家亲爱的选的红酒,特别是你青漾,压根儿就没碰这高脚杯一下嘛,不行,今晚你不喝醉就不要回去了。”喝醉的话就更不用回去了,别担心,自有满脸写满关心的美人儿照顾你哦……
“好。”
常青漾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很听话的一口就喝了大杯红酒,这越是浓烈的酒香味让她的头脑越是思绪纷乱,头脑不断回想着刚才向倾严看她的那一眼……常青漾不自觉的又喝了一大口,白皙的脸蛋显得很是粉嫩。
想得多有些时候是一个好事,能让你在遇事前有个完美的心理准备,能在事发时候让你显得从容又淡定,但有时候想得太多会让你进入一个死胡同,常青漾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个死胡同的里面四处徘徊又徘徊,她也知道这样很不好,可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向倾严刚才是因为……看不起她了吗?
这样一个本来很温馨的夜晚,到了最后也很温馨,当然前提是如果不算醉酒的常青漾和许若甜的话,许若甜的酒是向倾严在方如絮不断挤眉弄眼的示意下硬灌的,看着方如絮色眯眯的环过许若甜的腰扶着许若甜进房间时,向倾严的视线在那没有关好的门缝里瞥了瞥,她看见方如絮的手从许若甜衣服右下摆伸进去了,然后那手很快绕到了上方的突起……
“嗯……”
门关上了,向倾严脸刷的一下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两个女人间的亲热,视觉冲击原来这么大……转过头看看身边望着她痴痴笑着,脸也粉红粉红的人,向倾严的脸有长红不衰的架势。
“算了,我们今晚还是就在这里住下吧。”
本来是已经装成了三室的房子,最后一间房的床还没有配齐到位,方如絮和许若甜身在时尚界,工作时间比较灵活,谈不上什么周六周末,所以方如絮很“霸气”的把这个选床的任务交给了星期天不用上班的向倾严,所以今天晚上向倾严就只能和常青漾挤了,现在快十二点了,还是别想着送人回去了吧,她想起以前送喝醉的古谷回家时候的场景……忍不住心一悸,更加坚定了今晚要和常青漾在这儿凑合一晚的想法。
只是常青漾和向倾严家的古谷走的根本就是两个路线的,别说平时,就连喝完酒的表现也是一个天一个地,算是向倾严瞎担心,喝醉酒的常青漾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向倾严弯下身子扶住她的时候,真心觉得自己肩膀上这个人太轻,不用费什么劲就几乎是把她整个人家架了起来,常青漾不说话,也没有反抗,只知道半眯着眼睛跟着向倾严往前走,唯一让人知道她和平时不一样的,除了脸色明显的粉红,就是那时不时晃悠一下的脚步,如果不是向倾严专心的扶着她,估计真的会摔倒,还一下带俩。
替常青漾脱掉鞋脱掉外套,向倾严将已经闭上眼的常青漾轻轻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盖上。见常青漾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她立即跑到浴室弄了一条热毛巾回来,轻轻捞开常青漾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的刘海,将毛巾平整的放在她的额头前,转身去找方如絮了,不好意思了大模特,我实在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你家的睡衣,虽然这个时候打扰你很不厚道可能还会被记恨……可我实在想给常青漾擦擦身子换身行头,让她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后来这件事被方如絮怨恨的总结如下:冒方如絮之大不韪,向倾严舍身为爱向前冲。
冲,冲,冲……叮咚,叮咚,叮咚……
终于三分钟后,门开了,向倾严在后来也在纳闷那个时候自己的坚持不懈……那个时候想的最多的除了常青漾,再然后就是……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坏着心肠想要看看那个时候的方如絮啥表情呢,咦,倒是忘了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揍啊。
“你,干,什,么!”
“这……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想问问,你家还有其他的睡衣吗……”
看到方如絮那要杀人的神情,向倾严准备好的语言还是重新组织了好久才完整的说了出来,方如絮一言不发的转过身,不到三秒就就甩给她两套崭新的睡衣,哟,还是黑白配情侣配呢,向倾严有些想笑,却被方如絮那咬牙切齿的神情憋了回去:“好啊向倾严,我好不容易逮到的翻身机会,你你……要是她等下不让我碰了,以后不要怪我老破坏你和你家亲爱的好事!”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这关门声就和方如絮刚才那压低了嗓子的说话声音一样,向倾严想起刚才方如絮那嫉恶如仇的表情,看再看自己手里的睡衣,低低笑了起来。
再回到客房的时候,常青漾已经睡下了,刚才向倾严给她盖好的被子有一半已经被掀开了,常青漾的身子微微有些卷缩,额头上和脸上还有些汗,向倾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忽然疼了一下,床上瘦削的女人此刻让她满心的柔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她身边,轻轻叫了下:“常青漾,你睡着了吗?”
没人回答,向倾严又反射性的问了一遍:“常青漾,你真的睡着了吗?”
常青漾用浅浅的呼吸声回答她那傻透了的问题,向倾严嘘了一口气,细细的用湿毛巾替常青漾擦了擦脸,在瞥到常青漾脖子的时候,她咬咬牙狠狠心,将常青漾身上那一件浅咖啡色的薄毛衣脱了去。
向倾严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本来帮女人脱衣服这件事情她以前也常做的啊,她的大学同学里就有好几个怪咖享受过这个待遇,今晚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照顾那些“弱女子”嘛,只是她的眼睛怎么就老放在人家胸前动不了了呢……为什么她以前没有发现……发现常青漾的波涛啊,还是挺汹涌的嘛……
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的那两团,原来这复杂的情绪里有两分还是妒忌啊……向倾严安心了,我这是妒忌,只不过妒忌得有点狠,妒忌得脸都红了……这很好理解,这多正常啊。
这腰也……用双手卡一卡是什么感觉呢,说不定真的有盈盈一握的感觉呢,好细,接下来再顺利的脱下裤子,这腿的美感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所以因为猜中答案而兴奋得脸红,这也很好理解嘛……好奇怪的自己,奇怪到擦常青漾大腿的时候,这奇怪的手都在隐隐打颤。
奇怪的向倾严被自己奇怪到了,她异常安心的在常青漾旁边保持半米距离睡了一晚后,第二天起床时两人已经身子贴身子的凑在一起了,向倾严明明记得昨晚她是和常青漾反着方向睡的啊,她朝左常青漾朝右,怎么现在的局面是她和人家正对面的紧挨着,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腰上呢……
谁先主动的,这事成为向倾严家以后讨论得最多的“大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