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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气氛异常压抑,因为我一直没有讲话,小家伙食欲也不是特别好,但也没过多探测我的脸色,而是自顾在一边优雅进食,他一向做到食不言寝不语,这也是雨帆自小教导的成果,慢条斯理的动作,若有若无弥漫开的气息,撇除他的相貌外无一不给人一种萧雨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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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从心里面,我不能否认,城城是希望雨帆就是爹地的,所以自从知道雨帆不是他爹地后,他才会一直跟艾布特一起试着促和我跟雨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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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之中谁也想不到最吃不下饭的竟是郭雅欣这女人,但一抬头便知道原因,因为她完全就以一花痴之态拄着脑袋欣赏着我儿子优美的进食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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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多次说过,要是再过个十几年,我儿子绝对是师奶杀手,风靡万千少女。我当时看着她为老不尊,几乎在幻想意|淫我儿子的模样,不冷不淡的好心提心,要是再过个十几年什么鲜艳的花都谢了,要想泡我儿子,除非某人下辈子投胎。她被我一打击,特没良地抛给我一个媚眼,丢给我一句皮毛发紧的‘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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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气氛一分一秒的过,思虑再三,我终还是下定决心,抬头看向他,冷静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
“下午我让人给你订机票回法国。”
一语落罢,空气静悄悄的针落可闻。
小家伙当下一动不动,安静模样怕是人看着都觉得揪心,我还真能忍心,把跑到身边的儿子还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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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下一个动作,显然也让一旁人震惊,银色的金属刀叉被清晰的放下,笔直站在他身后的戴蒙恭敬将一方洁净的丝帕递到他手前,他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唇角,然后动作优雅地从椅子上起身,转身穿过客厅走去,期间他没抬头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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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道讶异的眼光下,他在客厅中央停住,然后对身旁的戴蒙说:“把我行李拖到客房并收拾整洁,我今天要住进去。”戴蒙犹豫地看向我,小家伙这时也回过头看向我,稚嫩至极的俊美脸上一派固执的表情,像是在宣布他也决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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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可以让我回法国,但前提必须两者选其一,要么妈咪跟我一起回去,要么妈咪以后不认我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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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城!”真是什么话都有胆子说,我脸色难看,小家伙却倔强地走进了客房把自己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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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可诺,就这一点太想你了,一个性子,简直好样的,将来一定出息!”某人显然不是时候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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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扫过去,提醒她眼下最好安分点,她当下收到,笑容立马收了收,表情严肃了几分,嗓音却突然有些放低,我知道她是不想城城听到:“所以你就光明正大的告诉陈莫谦城城是你儿子?”她试探着问。
“难道我要为了我自己,连儿子都不人么?”我也放低了声音,假装不在意,低头不温不火的道出一句。
“突然——,那个什么,偶有点同情莫谦童鞋哈!”她撇开眼,尴尬一笑,摸摸鼻子,幽幽地道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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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她一眼,语气变了变。
“就算我想否认,城城那张脸能否人吗?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城城的个性——”那么敏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妈咪说他不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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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她突然深有同感,却是忌讳着不再提城城的长相问题。
“陈帅哥也是过分,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那么高调宣布结婚,城城说的也有道理,他迟早会知道,要是他连城城都接受不了,怎么可能会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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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地看向她:“你也不要跟着孩子瞎起劲好不好,他这么小能懂什么,为什么一个人的幸福就必须靠另一个人来给予,再说我也没奢求自己还能找到什么幸福。老实说——,陈莫谦接不接受,高不高兴我一点都无所谓,我只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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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严重抱以怀疑的态度让我语塞,不自觉地撇头躲开,然后继续波澜不惊地说着违心的话,当然我自己并不愿意承认这些都是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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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意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最好就是别伤害到我儿子,不然我绝对让他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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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欣笑得有些无奈:“可诺,有时人面对感情的时候,还是不要太欺骗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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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来是故意为了气死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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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有些气馁,故作委屈地嘟嘴:“诺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啊,难道非得姐姐我把心给你掏出来,让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刻着你莫可诺三个字你才甘心么?”话到末尾她几乎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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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轻扯,不屑道:“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跑出去野混,半个月让人看不见人影,也不来通电话?”
“我不是去香港出差了么!”她正色道,模样上相极了那些出门鬼混,有家不归,眼下正跟自己媳妇交代的不负责任丈夫。
我笑的更冷,“如果我没记错,距离你香港出差回来也有一个星期多了吧?”
“哈,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不过我也有工作么,我不像你有老板罩着,自己又能干,我只是最普通的小记者一枚,想要生活必须得兢兢业业。”她试着再次努力说服。
结果我笑弯了眉目:“是啊,你是有工作,似乎前不久还专门做了一个某集团总经理的专访。”
“有吗?”她嘿嘿傻笑,在哪卖萌,低头喝茶。
“听说还是大集团,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总经理似乎叫付、祺、祐!”
我话一说完,对面那人很没良的差点把茶水一口喷出来,恰巧这时,一串悦耳的铃声响起,她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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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光看着屏幕,一直没接的模样,我好心提醒:“电话响很久了。”
她这才接起电话,却是草草地说了几句,她目前正忙,晚点再回电话,不过就这简单的几句,眉目间的神色却也是耐人寻味的。都说女人的直觉最敏感,这个电话怕不是一般人来电。
她刚挂电话,我道:“老实交代。”
“付祺祐打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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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传的晚了,今晚就这样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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