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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不是没读过类似于以上的文章报道,反而在荷兰的时候,她几乎第一时间关注着付祺祐的任何消息,有关他的任何报道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即便她比谁都清楚娱乐的报道往往会夸大偏离实际,可对她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唯一能触及和了解到付祺祐的一种途径,当初之所以选择到GKS实习也是因为它是全球传媒领衔,全世界的媒体消息它几乎都能拿到第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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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次看到有关付祺祐的感情报道,她几乎都可以发上一早上或是一下午的呆,或许她真的是不够聪明,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当初他们刚一分手,明明就被她发现他跟那个叫白妍卉的女人不清不楚,为什么他的感情世界显示都为空白,是真的如此,还是掩饰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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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心里面郭雅欣始终不愿意相信她爱的人会那么轻易看上别人,只是那些亲眼所见到的东西,就像是一根无法忽视的刺,时时刻刻刺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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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采访,主采访记者是上头派来的专业人士,副刊部的姐妹花在旁当副手,郭雅欣直接做幕后,负责资料的记载录影的进程,虽是这么说,其实她也没啥事可干,就在一旁递资料,毕竟她新来没几个月,而且她刚香港出完差,什么还没准备,不过幸好如此,因为她实在不能肯定自己如果真为付祺祐做采访,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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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影开始,灯光打下,镜头前的男人,一身休闲版的Brioni西装看起来格外的斯文英俊,一种介于成熟男人间的稳重气质和少年特有的干净气息让男人耀眼得几乎令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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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格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文尔雅,对于采访记者的提问,耐心作答的同时,碰到有趣的问题也不介意跟人谈笑风生,这弄得原本因为对方身份而多少紧张的采访记者都被带动着放松下来,似乎觉得这位年轻的企业家并不是那么困难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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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影很快接近尾声,其实该问的问题差不多都已经完成,可这么难得机会,没人想让它轻易溜走,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结果采访记者还真眼尖的注意到了付祺祐左手小拇指上那一枚小小的尾戒,那枚戒指形式极其简单,一个光滑的圆环,看起来朴实无华,灯光下虽然晶莹反光,但对时尚品牌敏感性极高的记者还是能敏锐地看出戒指的材质是那种算不上昂贵几乎是廉价的银质合金,而以付祺祐的身份,戴这种戒指不是太掉身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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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怕是必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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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记者当下提出自己的好奇,委婉地开口说:“不知道付总您有没有听过,戴尾戒其实有很多种意义,其中最正宗的说法是戴着尾戒象征独立、单身、孤独,而就付总手上我所看到的尾戒——,恕我冒昧的说一句,它看起来似乎不大符合您的身份,这是不是代表它是特殊的,或是它有什么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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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的注意因为采访记者的话停驻在付祺祐左手小拇指上那枚小小的戒指上时,郭雅欣几乎僵硬原地,感觉周围空气像被抽真空般令人窒息,眼神自然也停留在那个银色的圆环上,一刻不曾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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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见面……,她竟然都没留意到这个细节,原来——,他还一直都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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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因为从回国到现在,她几乎都不敢去正面迎视付祺祐,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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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问题的付祺祐,并没有当下作答,而是噙着淡淡的笑容,半垂眼睑,指腹在那枚戒指上轻轻摩擦,那表情显然像是沉浸在了过去某段美好回忆之中,这让现在的人更加激动,因为或许,借着这一次难得机会,付祺祐不为人知的感情世界就要被她们打开一个边角,那就意味着这个采访也将要升格到另一个价值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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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定格般的仿若过了几个世纪,当然这是对郭雅欣来说的,付祺祐终于开口说:“它代表着一个约定。”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嘴里说出,眼神却在别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往一个方向一瞥,但很快收回,几乎让人以为那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可郭雅欣不会看错,那个瞬间,付祺祐看来的方向就是她这里,这样的一个眼神,几乎足够让她失去理性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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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郭雅欣提前走出了录影室,自从知道付祺祐要接受她们日报的采访她就一直心绪不宁,虽然之间在汤佐渡的时候有心里有想过,要是平安出去她一定要正式面对自己的心,但现实面前,还是会让人产生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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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刚才,当付祺祐说那个戒指代表一个约定的时候,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上前,至于上前会干出什么,这一点她还不能理智的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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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他竟然一直都记得,一直都戴着,当初那个几乎玩笑又认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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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除了她和付祺祐,谁都不会知道那个所谓的尾戒,它根本就不是一枚戒指,而是当初某个自以为帅气却淘气要命的女人的一副耳环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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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自己当初是怎样被他宠上天,被无微不至的疼爱着却隐隐还是害怕,害怕这样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会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悄悄的溜走。她有时候是神经大条对很多事情不上心,但从来就不是轻易挥霍幸福的人,所以经常也会问一些非常类似于小女人才会问的问题,譬如当初问的最多的一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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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祐,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每当问这句话的时候,她总是满眼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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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祺祐也是会看着她,然后一副认真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回答说:“不会,因为我会对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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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当付祺祐这样回答她,她总是会想,要是他眼下跟她求婚就好了,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答应他的,因为她真的爱他,很爱很爱,从来都没有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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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会在动情的时候乐此不疲地问这个问题,然后想那些暂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后来某一次,她心血来潮当下取了的耳环,解下耳扣,将那个圆环耳坠比划了一下付祺祐的手指,结果刚好戴在他的小拇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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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下欢欣雀跃,佩服自己实在太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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