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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使用访问本站。而且.这一切.都是路府自找的.他甚至连个辩白的借口都找不到.
几天的功夫.在路国公府大火事情的掩盖下.朝堂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以.如果皇帝之前沒有想立风清歌之心而迫于路家势力准备立他.那现在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按自己的想法.路家这次跌得很惨.暂时还沒能力干预.
所以今晚叫风清歌去.便是与他先作个商谈.
他愿意先与风清歌倾谈.也证明.其实他还是挺重视这个儿子的.不然等明天的祭天大典宣读立储昭书就好了.根本不用将风清歌昭进宫去.
蓝嫣心中是有些欢喜的.如果风清歌不能成为储君.便代表着将來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不大.那样.他将永远都无法报复她的母亲.
而且.他也不会再有后宫佳丽三千.王府的后院不会像皇宫里那样阴谋算计波谲云诡.毕竟他不是皇帝.他的后院里冲突便不会有那么大.
同时.她心中也是难过的.因为.风清歌不能成为储君的最大的一个原因.便应该是因为他身中血蛊.可他身上的血蛊.是因为救她才被中下的.
风清歌是清楚这些原因.而且与皇帝的谈话应该还不算太遭.所以眼下他的情绪并沒有完全失控.还能稳得住心神.
风清歌再不说话.她自然也是沉默不语.二人就这般静静的紧拥在那里.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一般.
昭历四十三年的祭天大典.三皇子风清玄被立为储君.储君呼声最高的大皇子反而无缘于储位.大家惊叹的同时.不由得有人将此事与路国公府那场蹊跷的大火暗暗联系起來.
但是.不论他们怎么想.却是一点用处都沒有.那场大火带给人们的议论被立储的风波盖了下去.
储君举行册封仪式时.四海皆來朝贺.其中以玄月国最为隆重.为新太子献上大礼.
玄王府举府搬迁入东宫.朝廷大臣接相拉拢.一时间.太**风光无限.
那些达官显贵想拉拢新太子.自然要拉拢太子妃的.可是那些贵妇人打着恭贺太子妃的旗号前來拜见时.却都被拒门外.里由是太子妃身体不适谢绝见客.
这.与礼太不合了.
新太子当立.太子妃居然闭门谢客.这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被称病谢绝见客的沐淋漓.其实并非是真的生病.而是.精神有些失常.眼下本该享尽尊荣的她.却被关在玄王府的地牢里.
那地牢.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好在有专门透气的设置.所以空气还不算太差.
沐淋漓篷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仿佛一个沒有生命的人偶一般.她的皮肤粗糙不堪.而且布满脏污.仿佛好些天沒洗了.
那披散的发头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毛燥干枯就像秋天那萧瑟的秋草.
她一双大大的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颧骨突了出來.眸子像垂死的金鱼翻白的眼睛.倒映不出任何景物的影子.
她的唇干裂起皮.就如四五岁老人的唇一般.
才几天的功夫.那个年青亮丽的女子.像经过霜雪的鲜花.迅速的枯萎.
那地牢除了不见阳光以外.里面的布置还算不错的.有床有桌台.还有被子.日常洗漱的用具每天也都会有人送來.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宝儿除了精神稍好一点.整个人的憔悴程度和沐淋漓差不多.也瘦了一圈形容枯槁.一点都不像花季的少女.
她也不知道献舞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第二天她看见王妃的时候.王妃便是这个样子了.仿佛心死了只剩下行尸走肉一般.
然后.王爷便将她们扔到了地牢.甚至都吝啬给一个解释.
自那天早上开始到现在.王妃都沒有再说过一句话.整个人傻傻的.也不知道要吃东西.都是宝儿强行给她喂入一些食物.才将她的生命给延续下來.
这一切來得那样突然.她甚至都沒办法向沐家报个信.都沒办法向任何人求救.只能绝望的被困在这里.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有家丁将食物给送了下來.然后便迅速的离开.期间宝儿试图从家丁口中得出什么讯息.可是那些家丁仿佛哑巴一般.任宝儿问什么他们都不说一个字.
她们虽被关在地牢.可是那些食物却是极好的.与之前王妃所吃的膳食沒有区别.都是山珍海味.可是.那些精致的吃食与这肮脏潮湿的环境却是格格不入.
“小姐.吃饭了.”宝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将食物送至沐淋漓唇边.沐淋漓还是那般呆坐着沒有任何反应.她只能强行撬开沐淋漓的唇.强将食物塞入她嘴里.
嘴中塞满食物肯定不舒服.所以.沐淋漓嚼都沒嚼.便直接吞了下去.那些山珍海味在她嘴里.跟残羹冷炙沒有区别.
“啊……啊……”
却是宝儿自己准备吃饭.突然听见有一痛苦的喊叫声响起.尖锐凄厉.她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碗筷便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她直吓得混身寒毛都竖了起來.一把抱住沐淋漓.尽管沐淋漓沒有反应.她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仿佛那样才有安全感一些.
却是那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來.一声大过一声.在这封闭的地牢里.愈发的让人心惊胆寒.宝儿都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起來.仿佛随时要昏过去一般.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宝儿混身发抖.脸色惨白.额上豆大的汗珠掉下.嘴里不停的念叨.“我与我家小姐已经够可怜了.千万不要再吓我们了.求求菩萨保佑.”
却是在她祈祷的时候.她怀中的沐淋漓突然动了动.
宝儿一惊.也顾不得那声音不知何处传來的.忙放开沐淋漓.高兴得泪水都冒了出來.“小姐你肯动了.小姐你终于肯动了.”
却是沐淋漓并沒有看她.而是茫然四顾了一会.最后.目光锁在紧挨着床的那面墙上.脚步呆滞的走了过去.贴紧墙壁听了听.那声音果然是那边传來有.
宝儿自是也听见.原來.她们房间的隔壁.还关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