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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程微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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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喧是当地的第一财主。他爸爸当年就是这里的第一首富。这个地带算是半山区。又挨着市区不远。

    杜若喧的家坐落在小山坡上。杜若喧从小就是在这房子里长大的。算不上别墅,但是很有农家人的味道。因为是二层小楼,又有一个小院子,小院里又养着些花花草草,靠墙的是鸡窝,鸡窝里还养着好多只鸡。院子尽头还有猪圈,养着猪。

    当时,程微微慵懒地靠在房子里的落地窗帘旁,她的神色有些得意。

    “看到你心爱的女人浑身沾着鸡毛,散发着鸡粪味,不晓得你心头的滋味是怎样的?”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他的眉头紧皱,心里像是在遭受某种沉重的打击。

    程微微紧盯着他,慢慢说道:“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你知道周围有多少男人爱我的倾城姿色,只要我愿意,他们哪怕给我下跪做奴仆都愿意做我的男朋友。”

    “可你,偏偏要选择我。”杜若喧苦笑。

    “那是因为我爱你的呀。夏雨诗那个愚蠢的女人,她真是该下地狱,她竟然敢跟我抢你。”程微微抬高了声音。

    “你为什么那么恨夏雨诗呢?”

    “从小时候,我就很是不解,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高贵的人和她那种人在一起呢!她经常用她的爪子抓我,而且,告诉你,她的手指甲比一般人的长得快。她很低贱,没有素质,没有涵养。她恨起人来,就会哇哇大骂粗话,不然就是抓人咬人。我很讨厌她这点。”

    “小孩子时的事情你干吗要念念不忘呢?你不能忘了那些事情吗?”杜若喧恳求她。

    “我忘不了。”程微微怒道:“我忘不了,因为我和她,是同时被一个老光棍逮到家里要侮辱的。我和她同时又都是丧失记忆的人。到底在八岁以前,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失忆一定和她有关系。我有这种感觉。是她害得我没有了爸爸妈妈,是她害的我得在孤儿院里长大。你问我,为什么恨她,这种理由还不充分吗?”

    “你只是感觉,未必是事实。”杜若喧说着。

    “好吧。就算是如此,我还恨她,恨她长相那么普通,又没有什么本事,为什么你要爱她不爱我?”她在嘶喊。

    杜若喧道:“天下有多少见到你的男人,为了你而神魂颠倒,不能自拔。你却不要他们。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一个男人爱着夏雨诗,不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呢?”

    程微微道:“天下有多少男人爱我,我不稀罕。我只要杜若喧爱我。”她并且把自己的脑袋埋头在了杜若喧怀抱里。

    “微微,我太了解你了。你爱不爱我,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杜若喧苦笑,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那你说,我爱你还是不爱你呢?”她逼问。

    “我不想说。”

    “不,你必须说。这是命令。”程微微说话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威严和气势,不容人忽视。怪不得她要骄傲!

    杜若喧道:“好,你不爱我。你非要得到我,仅仅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

    程微微的红唇如血,她卷翘的眼睫毛翻滚,魅惑地看着杜若喧。“你这个家伙,你以为你家是这里的首富,我就会多么稀罕吗?你以为我想嫁给你,为的是你家的财产吗?告诉你,杜若喧,你家那点小财产,我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不,是您误会了。我想说的是,你仅仅是想得到夏雨诗爱的男人,至于这男人适合不适合你,你并不知道。”

    “杜若喧,你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耻辱。”程微微冷笑,“原来我得到的杜若喧仅仅是一架没有灵魂的躯壳。或者说,原来我虽然得到了你的**,你的灵魂依然在夏雨诗那里。”

    她的心绞痛,那么,岂不是在说明一切真理吗?她看似胜利了其实在失败。夏雨诗看似失败了其实却在胜利。

    她的喧哥哥还是对她念念不忘。程微微神伤,她慢慢说着:“时间会冲刷一切,时间会把你心中的那份感情整个的冲刷掉。你会爱上的人,只能是我——程微微。”

    是谁赋予了程微微这样坚定的信念的。她的手指甲虽长,指甲油也涂得很多。然而,指甲从来不是她的武器。

    ……

    大脑才是她的杀生武器。

    ……

    程微微从家里出来,坐上黑色奥迪到了大酒楼。端坐在酒楼里的一角,服务员给她端来了酒。她的手指甲红如血,握着酒杯,晃荡着。眼睛里看着的是酒杯照射出的那个人像。

    那个人在远处窥视着她。这个人真难斗。程微微暗叹一声,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甩掉这个人。

    她是在上学那会儿被这人拦腰抱住的。这人肆意摸着她的身体,嘴里发出淫笑:“美人儿。嘿嘿。”

    “啊,啊,你是谁?”

    这人恶狠狠地说着:“你要是不从了我,我就去杀了夏雨诗——你的妹妹去。”

    “不,我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妹妹。不要——”

    “想要不杀她,你就得按照我说的做。”

    “好吧。”

    程微微一直都受了这个人的控制,她的原意是要保护夏雨诗,结果却必须虐待夏雨诗。表面上,她又得找出各种讨厌夏雨诗的理由去折磨她。

    程微微任由手指甲陷入到肉里,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心里发出声低叹,“妹妹啊——雨诗啊——你这个糊涂虫,我只能让你糊涂着,我不能让人杀害你。”

    继而,程微微的心头便涌起了更大的悲哀。

    当地的交际花安琪走到程微微面前,笑着说道:“微微,凭你的资质,我跟你说呀,你要是肯陪夜,肯定挣得更多。而且,还都会是些俊美的男人要你。”

    程微微道:“不用了,我现在挣得也不少了。”

    安琪道:“你现在挣得再多,陪你的也都是一些老男人。一个年轻的都没有。我告诉你,我看到那些老男人我就恶心,吃不下饭的。还是找个年轻的男人,宁可少挣点。”

    程微微冷笑着:“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感觉老男人的钱好挣,而且对于我而言,付出的相对很少。”

    “那是,那是。你的老男人相好来了,我先撤退了,哈。”

    安琪不愿意做电灯泡,离开了。有个瘦长脸的老男人,脸发皱,坐到了程微微面前。

    “微微,”他伸出老手轻握起程微微的玉手,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一块翡翠。

    “老总。”程微微也腻笑着,并且向老男人抛过去了两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