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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一脸痛苦的捂着脚脖子。刺骨的疼痛,然原本脸色焦黄的女人变得煞白,看样子是扭到了脚。田彭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的手移开,脸色沉重的看着高高肿起来的脚腕。
今天老天爷就像是死活和田彭过不去一般,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田彭一下子熄了想要练习的心,他同样皱着眉看着被子撞倒的大婶,总觉得她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大婶我送你回家吧!”田彭将算落一地的糕点和水果一一捡了起来,看着满满一袋子的吃的,微微诧异。毕竟这年头除了青菜以外买什么都要票,吃糖要有糖票,吃肉有肉票,就连做衣服的布料也要票,所以孩子们都格外盼望着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糖,吃到肉,穿上一身新衣服。所以能买得起这么多贵玩意得人家,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家。
女人白着一张脸,然后冲田彭疲倦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就试图自己独立站起来,女人双手扶着另一只完好无缺的腿,想要给身体找到一个可支撑的点,然后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倒另一边,在缓缓的站起来,还没等身体职站直,女人突然有啊的一声蹲了下去。刚刚只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扭伤的脚腕,锥心刺骨的疼痛就瞬间如同潮水一般像女人袭来,将她淹没,那种窒息的痛然女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没有走开的田彭连忙上去再次查看,撩起蓝色的裤管,露出了肿胀的和血馒头一样得脚脖子。田彭看着种地来的地反,深深皱起眉头,眼中的愧意加深。田彭看着大婶一脸愧疚的再次道歉道:“婶子真是对不起!我背你吧!”
瘦弱的肩膀,毫不犹豫的背起了比自己还要沉得婶子,田彭每一步走的都小心翼翼,生怕将背后的人摔下去。坑坑洼洼的小路,变得更加难走。背上的女人,依依呀呀的用手给田彭指着路,田彭这才意识到背上的女人原来是个哑巴,顿时田彭觉得心情更加复杂,有同情有难过还有懊悔。
明明不太远的路,田彭却用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终于将女人送回家时,田彭脸上已经出了一层湿漉漉的汗水。
田彭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放在客厅的布制沙发上,伸手到身上背的包里,正在搜索着什么的时候,从正前面突然传出开门的声音。
“妈你回来了!”一个上身□,□只穿这一件单薄的裤子的少年,赫然出现在田彭的面前。
田彭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盯着从里屋冒出来的少年,虽然没过多的表情,却让人能感觉到他是有些惊讶。少年也同样很吃惊,双眼瞪着田彭睁得很大,眼眸中的愕然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掉一般,整个人错愕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被空气融化了一般。
杨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碰见田彭,而且会这么快,地点还是在他的家里,这时的他已经完全不能思考田彭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杨派看着田彭想起不久前的擦枪走火事件,壮硕的身躯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然后就仿佛是看见鬼了一样的表情,嗖得一下钻回了屋子里,嘭的一声大力的将门甩上。
田彭回过头看着迷茫的盯着被关上的屋门看的大婶,嗓音有些嘶哑的说:“婶子我帮你看看,你别乱动!”
他甩了甩刚才一动不动已经僵硬麻木的手臂,他毕竟才十几岁还是个少年,身材偏瘦的他能将比他还沉的女人一步一步背回来,田彭只觉得全身酸软的疼痛,双腿有些不自主地颤抖。
过了一会,感觉酸麻的手臂已经好了许多,他才将从破布包里面掏出来一个小布包,轻轻打开。他表情严肃凝重,小布团一点一点展开,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长短不一地银针。
在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长河中,有一种神秘的治疗法,叫做针灸。那是一种神奇的医疗器械,古时候人要是得了重病,只要在人体的几个穴位轻轻一扎,几个疗程下来,身体就会奇迹般的痊愈。可是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这种神奇的针灸在历史的长河中被一次次掩埋,似的其精华部分也在一次次的战乱和天灾中慢慢丢失,到了现在针灸只剩下一些皮毛,让很多人都无法猜重现当年的针灸奇迹的疗法。
良久才调整好状态的杨派,才心情忐忑的从屋子里开门走了出来。他神色有些僵硬,眼神不自然的四处扫了一眼,然就深深的定格在沙发处。
只见田彭正拿着一个足有一卡长的银针,缓缓的扎在红肿的脚腕处,尖锐的针头轻易地戳破了细腻的皮肉,一点点渗进肉里去,随着施针的主人轻轻转动,在高肿的脚腕落地生根,牢牢地立在那里。
从来没见过用针灸给别人治病的杨派一双眼睛猛然增大,以为田彭是在拿针扎他妈,他吓坏了,脸色突然一变,立刻高嚷道:“你干什么!”
说完就一两步浑身散发着熊熊怒火冲到田彭的面前,抬手想要将田彭扒拉到一边。只见田彭面不改色,一脸平静的高高扬起手,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的朝着杨派的手背扎去。田彭的手法熟练,如听灵蛇一般狡猾,扎的杨派措手不及,直觉手背微微刺痛。突然巨大的笑意从他的肚子一路颤抖向上,全身如同有千万蚂蚁在攀爬痒的他抓心挠背,双腿一软就浑身乱颤的摔倒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笑的浑身痉挛,棕色的脸上也浮现出一层薄雾般的红晕,一双眼睛早已在大笑中失去了原本的怒火,只剩下一丝丝惊异和慌张。
田彭对上哑婶担忧的眼神,微微摆了摆手表示杨派没事。在给哑婶扎完最后一针后,田彭一脸认真的问道:“婶子觉得脚腕好点没?”
看着这孩子拿着那么长的针来扎自己,哑婶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刚想反抗拒绝的时候田彭已经扎了下去,那一针下去只觉得原本胀痛的脚腕,突然像是找到突破口一样,一下子聚集在了一起,瞬间的疼痛让哑婶浑身一颤,可是随后一股凉飕飕的清爽感觉在高高肿起的地方萦绕,哑婶只觉得脚腕好像不怎么疼了,几针下来哑婶居然觉得自己的扭伤的脚腕和平时无异。让原本忐忑不安的哑婶,一时间又是惊奇又是赞叹。
哑婶笑着点点头,田彭放下心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对真人施针,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些雀跃说:“明天等肿一消就能下地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在家里好好养几天吧!”
说完田彭就起身,转身看着在地上笑的浑身颤抖一脸狼狈的杨派,他的嘴角也被隐隐染上一层笑意,田彭居高临下的看着杨派,他缓缓蹲□脸上已经归于平静,好像刚才的笑容只是昙花一现。
杨派瞳孔不断放大,有些警惕的怒瞪着田彭,可是痛苦的压抑的笑意然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奇怪。于是他的警告,毫无威慑力。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严肃的说:“这就是没事找茬的下场!”
说完就将扎在天府穴上的针拔了出来。全身的笑意瞬间戛然而止,杨派凶狠狠的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抹掉,然后不服气的等着田彭,脑子里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不知道田彭说的找茬是刚才想将他扒拉开,还是一个小时前他差点猥亵田彭的那次,但是无论是那件事,都不让杨派觉得怎么爽。
杨派一瞬间可以肯定的是,田彭刚才的那一针是公报私仇,绝对是在报复他,顿时觉得田彭这看起来老实好欺负的小人儿,真他妈的阴险!杨派心里暗暗的想,不过他此时更加迷惑田彭刚才神出鬼没的手法,还有他刚才的表现就像是小说里被点中笑穴得人一样,这让杨派好奇,疑惑不解,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服气和惧怕。
“婶子我走了!”田彭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少年一般,好像刚才一脸严谨施针救人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哑婶突然依依呀呀的比划起来,田彭愣愣的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哑婶,问道:“婶子你什么意思?”
杨派看着母亲的动作,脸色突然一变,他阴沉着脸看着田彭,语气有些气促的说:“你要走就快走!我妈让你快点走!”
田彭狐疑的看了杨派一眼,虽然很怀疑杨派说的话的可信度,可是仍是转身要出去。躺在沙发上的哑婶突然一下子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不顾脚腕的伤,一把拉住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口的田彭,田彭和杨派显然都吓了一跳。
“妈,你小心点脚上的伤!”杨派连忙紧张的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让她将重量都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免得受伤的脚更加严重。
看着哑婶一脸焦急的比划着,田彭觉得一头雾水,杨派一脸铁色的咬了咬牙,最后不情不愿的替母亲转述道:“我妈说……让你留下来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wo !come on baby!
刚才看到一篇吐槽我写的小说的文,说实话受到批评心情真的不好。可是也感谢她能指出我的不足,我会努力的磨练,也许我的文笔确实太稚嫩,也许我写的人物形象还太单一,也许我对人物感情把握的不好。真的很抱歉,让大家花了钱看到不爽,可是某鑫真的在努力写。我会努力的继续写,因为我喜欢写文,兴趣还能赚些零用钱,真的很高兴!谢谢一直包容我的妹子,有你们的鼓励我真的很高兴!
我有错,哪里写的不好,大家尽管指出来,可是某鑫不喜欢吐槽的亲用侮辱性的字眼来损我……恩就这样,我去码字,谢谢大家的包容和爱!
我只是一时间有些发牢骚,大家别介意…… 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