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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
朱雀顿时就失去了理智,难怪她说陪青龙为什么要给她戴个帽子呢,原來是自己的头发都不见了!
一根都沒了!
那可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只是这件事她从來沒告诉过任何人。
青龙有些手足无措了。
沒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败露了,本來他还以为这件事可以瞒很久的呢。
“你头上有伤,医生说如果不把头发剪了容易感染,所以……”后面的话青龙有点说不出來了。
原來一声说只要那一块头发给剪了,但是他想着一块沒有头发真的太丑了,所以干脆让医生把朱雀的头发全都给剪了。
但是好像这次的决定是错的。
因为朱雀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他的身上……
似乎是有杀父夺妻之恨一般。
“朱雀别着急啊,头发会长回來的,我听说把头发剃光了以后才能长出來更好的头发。”夏心琪赶紧拉住了朱雀,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朱雀怕是已经站起來了。
本來就是一个伤员了,别再伤上加伤了。
青龙身上也挂着彩呢。
“对不起,但是你那个时候被麻醉了,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光头好了。”青龙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
他是不介意有难同当了。
不过他跟光头是沒啥区别了。
朱雀翻了无数个白眼,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青龙,这几天沒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等心情平复了一些居然发现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光头。
头发啊!!
朱雀狠狠地瞪着青龙,要是现在条件允许她真想跟青龙打一架,但是想到自己不小心被弄断了的腿,再看看青龙的胳膊,这个想法也就只能想想了。
根本沒有实现的可能。
夏心琪很是无奈地看着朱雀,还是一样迷糊。
看來这场不太完美的婚礼并沒有让朱雀改变多少。
难道头发沒了她就一点沒有感觉吗?这还是女人吗?夏心琪对此很是费解。
因为这个突发事件,病房里的气氛倒是好了很多。
最后朱雀还是妥协了,剪都剪了,她也只能让青龙陪着自己的一起光头了。
等墨天宇出现在病房的时候朱雀正坐在轮椅上跟夏心琪说笑。
夏心琪的脸色倒是好了很多。
不好的是墨天宇,脸上都是疲惫,身上还是那身衣服,黑色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还沾着土,脸上也一样邋遢,因为不放心夏心琪,所以在把玄武安置好了之后他就赶回來了。
夏心琪早上醒來的时候看不到自己肯定一直担心着。
不过原本还不错的气氛在墨天宇进來之后就变了,一下子就显得有些凝重了。
朱雀很是内疚地说道:“老大,我们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先休息去吧,暂时沒事。”墨天宇很是淡定地说着,似乎一点沒发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那灰头土脸的样子总算是把他周身的气势给遮住了。
夏心琪狠狠地瞪着狼狈的墨天宇,但只是抿着唇,一言不发,目露凶光,这次夏心琪是真的要炸毛了。
“我们先走了啊,你们慢慢聊。”朱雀很是别扭地说了一句。
既然墨天宇回來了朱雀和青龙也就功成身退了,而且现在病房的气氛很不对劲,夏心琪似乎快要发飙了。
现在风门真的沒事吗?
只怕是现在等着处理的事情已经堆积成山了吧。
朱雀最郁闷的还是骨头断了,那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那时不时传來的同感让朱雀眉头紧蹙。
她宁愿來个快一点的解决方式,这样细火慢炖的疼让朱雀有些抓狂了。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是个头?
等青龙和朱雀消失了的,夏心琪这才气呼呼地看着墨天宇。
但是那点气很快就消了,因为墨天宇身上的血让人难以忽略,足够触目惊心,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去生气?
“你受伤了。”夏心琪心疼地看着墨天宇,墨天宇的手上还沾着血迹,但是夏心琪还是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的手。
似乎是怕墨天宇跑掉一样。
好想自私地把墨天宇留在自己身边,整天都在病房里呆着,不让他再受伤。
只是会那样做的男人绝对不是墨天宇,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贪生怕死?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躲在自己兄弟的身后苟且偷生?
她想做,但是却不会那么做。
因为她足够了解墨天宇。
墨天宇小心地抱着夏心琪:“我沒事,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沒事了,别担心。”
夏心琪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很心疼。
轻轻从墨天宇怀里挣扎出來,只是闻着那有些刺鼻的血腥味儿,刚刚的怒火一下子就不见了,只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别扭了。
“把衣服脱了。”夏心琪有些生气了,因为墨天宇对自己的不在乎。
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样无所谓?
“什么?”墨天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夏心琪很是鄙视地看了一眼墨天宇,她还真不知道墨天宇还有害羞的时候呢。“赶紧把衣服脱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那肯定是骗人的!
墨天宇翻了翻白眼:“你看这光天化日的,还人來人往的,还是等到晚上吧,要不多不好意思,声音太大了外面人会听到的。”
为了配合自己说的话墨天宇的脸竟然有些红了。
虽然他是活着回來的,但是身上的伤也不少,他不想被夏心琪看到。
早知道就应该先去处理一下伤口的,可是现在就算是把肠子给悔青了都沒用了。
夏心琪看着墨天宇推脱的样子就火了,墨天宇不愿自己脱,那她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只是脱个衣服而已。
她知道墨天宇肯定是重伤了。
有些恼火,有些害羞,所以手上的动作便不由重了些。
墨天宇这下不敢随意动了:只能僵硬地站着。
纯洁的小白兔在着急的时候也是很凶悍的,所以还是要小心一点。
“你轻点,我好疼。”墨天宇讨好地看着夏心琪。
那声音有些心虚,他很少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是夏心琪的手就按在他的伤口上,顿时背上就全是虚汗。
如果不是他定力良好只怕是要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