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45.net,最快更新嫡女为王 !
红玉领着二狗子到了慕容惜然的房间,敲了三下门,慕容惜然在里面就准备好了,二狗子推门一进去,就被慕容惜然窜上来搂住了。
“二当家的,您可让我想死了,您都不知道,那张大龙有多粗暴,都弄疼我了。”二狗子只觉得女子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
慕容惜然高耸的双峰紧紧地挤压着自己胸膛,她甜软娇媚的声音激的自己心里那是直痒痒。“哎呦,我的小宝贝儿,哪里疼呀,给爷看看!”
二狗子的双手不安分的在慕容惜然身上揉捏着,二狗子明显就是个色狼老手,弄得慕容惜然是浑身发软直接就瘫软在了二狗子的身上。
“您看,这里,这里,这里,都是青紫的呢!”慕容惜然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雪白的藕臂,又解开自己的衣襟把秀美的颈部和锁骨暴露在二狗子眼前。
二狗子那双小眯眼早就看不过来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慕容惜然胸前的那一抹粉红色的肚兜,口水都快下来了。
二狗子抱起慕容惜然,急不可耐地把她放在床上,一张满口参差不齐牙齿的嘴巴在慕容惜然白嫩的脸蛋上胡乱的亲着,黏黏的口水一下子沾满了慕容惜然的面庞。
慕容惜然强忍着恶心,伸出双手回搂着二狗子,今天是逼不得已,日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以报今日之耻辱!
二狗子哆嗦着撕扯开慕容惜然的衣服亵裤,随意的丢在一旁,直起身子就一挺而入,疼的慕容惜然是一咬牙,差点憋出内伤来。
红玉在外头听着房内男女的呻吟,明白事情已经成了,只是自己经刚才二狗子的那么一挑逗,加上被房内传出的声音刺激,身子竟是起了变化。
她从未有这样的感觉,自己竟极度的渴望男人,红玉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自己想当的可是贤妻良母,不是*荡妇!
红玉极力压抑自己体内的*,这时她身边经过一个啰喽,光着膀子,强壮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严重刺激着红玉的眼球。
啰喽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便回头看了看,这个丫鬟好生奇怪,面色含春,眼露淫光,仿佛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红玉见那啰喽转头瞧着自己,两人对视了许久,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红玉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了,扑上去就吻住了啰喽的嘴唇。
那啰喽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啰喽就扛起红玉进了柴房,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美人儿,我厉害还是那张大龙厉害啊?”慕容惜然这边已经完事了,二狗子就跟个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两手还放在慕容惜然的双峰上。
“当然是您厉害了,张大龙只知道蛮来,要是我跟了您,那可就是有福气了!”慕容惜然之前承受了张大龙多次的“性”虐。
这会子二狗子的方式倒是让她确确实实地尝到了初经人事的滋味了,自己竟是有些飘飘欲仙。“是嘛,我就说我可比那张大龙厉害多了!”
二狗子搂着慕容惜然香软身子,嚣张的嘚瑟着。“要不,您跟张大龙要了我吧,我不想再在他这里受苦了!”
慕容惜然故意激起二狗子的同情心。“这…那张大龙…”二狗子自知敌不过张大龙,回答的底气不足。
“二当家的,您看,您和张大龙同时入了这山寨,您比他聪明比他厉害,您还帮他挡了刀,凭啥他就是大当家的,您只能当个二当家的,您手下的亲信肯定不比张大龙少,您要是打算当这个大当家的,一定有一群人响应!”
慕容惜然的纤纤玉手在二狗子胸膛上画着圈圈,媚笑着,看的二狗子是心神荡漾。
“你说的对!我凭啥当不了这大当家的,我得花点时间准备准备,召集人手,我还不信我就干不过这张大龙!”
二狗子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被慕容惜然激发了出来,再加上自己本来就对张大龙有所不满,要“造反”的意愿就更加坚定了。
“那我可等着您带我享福了!”慕容惜然见事情已经成了,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二狗子抒发了一番豪言壮志之后,抚摸着慕容惜然细嫩的身子,欲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一翻身压在慕容惜然身上又开始动作了,慕容惜然这次倒是很配合,表情也是相当的享受和*。
这边步非鱼终于是鼓起了勇气要向慕容熙乐坦白自己的过去,刚准备去慕容府就被半路杀出的赫连给截住了。“赫连炔!你到底想干什么?”
步非鱼屡次遭到赫连炔的暗袭,现在是非常的不耐烦。“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好,我就告诉你,我要你的命!”
赫连炔拨出剑又和步非鱼打了起来,“三年前,你亲手杀死了颂儿后,我重伤了你,原本以为我已经替颂儿报仇了,
没想到你非但活了下来还逃出了冥月之巅,导致冥月之巅群龙无首,内乱四起,你无论是身为颂儿的未婚夫还是身为冥月之巅的太子,你都该死!”
赫连炔招招对准步非鱼的要害。“你胡说,明明是你一直爱慕着颂儿,想从我身边抢走她不成,让国师对我使用了摄心术害死了颂儿,罪魁祸首是你!”
步非鱼回忆起那段往事,表情是十分的痛苦和扭曲。“什么?这不可能,国师明明说是你误会颂儿对我有意,出于嫉妒就杀死了颂儿。”
赫连炔显然不相信步非鱼的话,自己信了三年的“真相”,记了三年的仇恨,怎么可能因为步非鱼的只字片语就被打破。
“够了,别再辩解了,害死颂儿就是你!”步非鱼拿剑狠狠地刺向了赫连炔,曾经的好兄弟就是害死自己未婚妻的真正凶手,这个“事实”自己足足花了三年时间才接受。
后来又遇到了乐儿,在她身上自己找回了久违的温暖和人性,赫连炔现在居然又盯上了她,简直就是99999畜生混账!
“北重无垠,赫连炔,你们给我停手!”阿翌不知什么跟上了他们,他见到两个八拜之交自相残杀,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也加入了打斗,在两人之间周旋着。
“莫翌!你要是再阻止我杀了这个混蛋,你就不是我的义弟,颂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难道不想为她报仇吗?”
赫连炔怒吼着想要让莫翌退开,“就算你不认我是你义弟,我也要阻止你们伤害对方,还记得吗,因为颂儿你们相识,因为颂儿你们结拜,她若是看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她又怎能安息,难道你们要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吗?”
莫翌也是大喊着不肯退让,听到颂儿两个字,步非鱼有了些许的迟疑,就是这一瞬间,赫连炔的剑正中步非鱼的腹部,步非鱼应声倒下。
“赫连!你…”莫翌连忙挡开赫连炔的剑,扶起已经昏死过去的步非鱼,“无垠,无垠,你醒醒啊!”
莫翌惊慌地捂住步非鱼的伤口,却是堵不住那殷红的血水流出。赫连炔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刚才的愤怒荡然无存,倒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明明是在为颂儿报仇啊,为何他倒下了自己心里却痛的要死。“门主,门主!”前来支援的绝杀门杀手看着步非鱼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个个都是冲上去要拼命的架势。
“行了,别打了,救你们的门主要紧,快把他带回去吧。”莫翌上前把步非鱼交给绝杀门的人,自己死拉硬拽带走了赫连炔。
绝杀门的人也就没有再追上去,赶紧带着步非鱼回了布衣山庄,萧齐天看到自己的爱徒这副模样,心里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自己就是他在冥月之巅的师父,步非鱼的事情萧齐天自然是有些了解的。他马上就为步非鱼处理伤口,喂他吃下保命丸,心才定了些。
慕容熙乐那边也得了消息,飞云已经赶回去帮忙了,慕容熙乐带着三个丫头连忙去了布衣山庄。
看着步非鱼静静地躺在床上,慕容熙乐只觉得心惊,同时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步非鱼在自己心里的分量。
“步非鱼,你醒醒啊,你不是武功天第一的吗,你快醒过来啊!”慕容熙乐满脸泪痕,不停地喊着步非鱼的名字。
鸢儿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容熙乐情绪崩溃,比较坚强的弄雪弄霜也红了眼,鸢儿是早就在抹眼泪了。
“他已经没事了,熙乐,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让他安静休息吧。”萧齐天叹了口气,让慕容熙乐出来。
“萧前辈,您有什么事就说吧。”慕容熙乐擦干眼泪,“他今日出去本来是要跟你说清楚他的过往的,现在既然他受伤昏迷,那就由我这个师父告诉你吧,
步非鱼只是他的化名,他原名北重无垠,是冥月之巅先皇北重苍的第三个儿子,也是冥月之巅的太子,北重就是冥月之巅的皇姓,他在冥月之巅的时候是有未婚妻的,
她叫莫颂儿,是冥月之巅大长老的莫柏的小女儿,她还有个哥哥叫莫翌,记得追杀你的那个蒙面纱的男子么,他叫赫连炔,他们两个人跟无垠是八拜之交,
赫连炔是个孤儿,被莫柏收养,成为莫颂儿和莫翌的义兄,他一直爱慕着莫颂儿,可是在莫颂儿及笄那一年北重苍却下旨给她和无垠赐婚,
赫连炔只能把满腔爱恋化为对他们的祝福,后来北重苍身患重病驾崩,群臣希望无垠立即继位,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无垠在登基大典的时候突然发狂,拿着剑当着众人的面刺死了莫颂儿,赫连炔悲痛欲绝,重伤无垠,莫柏也因此和皇家闹翻,下了追杀令,
我拼死才把无垠带出了冥月之巅,事后无垠说是国师阿吉尔奉赫连炔之命对他实施了摄心术自己才会行为失控。”
“可是,我听说,冥月之巅的男子都戴面纱,是女权国家。”“没有的事,只是祖宗有令,冥月之巅无论男女只要出了本国就必须带面纱,不可以真面目示人,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照做罢了。”
萧齐天笑笑,早就知道舆论可怕,没想到竟传出如此可笑的谣言。“既然事情可以解释,为什么步非鱼,不,是无垠,他为什么不跟赫连炔还有莫柏说清楚呢?”
慕容熙乐表示不解,“首先,赫连炔和莫柏根本不相信无垠的话,莫翌倒是认为无垠是被陷害的。其次,无垠认为主谋就是赫连炔,他也不相信赫连炔的话,更可况我们当年匆匆逃走,不论是谁都会认为是无垠犯下的错。”萧齐天的语气满是无奈。
“我倒觉得,肯定是那个阿吉尔从中作梗,他想谋朝篡位,故意让无垠杀死莫颂儿,让他失去莫家的支持,再编排另外一套说辞,让无垠误解赫连炔,使两人见面就打杀,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现在冥月之巅的情况怎么样?”
“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冥月之巅三年无皇帝了,一直都是阿吉尔和莫柏暂代处理国事,据说阿吉尔曾想自己登基为帝,
结果被长老会的人拉下马,北重苍其余的几个儿子也不愿意接这个烂摊子,冥月之巅现在是民心散乱,群臣内讧,国不成国,家不成家,能维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萧齐天摇摇头表示叹息。“绝对是这个阿吉尔有问题,等无垠醒来,我跟他好好说说,他能听得进去的。”
慕容熙乐不在乎他是否杀死了过去的未婚妻,她只希望他现在能快点好起来。“北重无垠,北重无垠,比步非鱼好听多了!”
慕容熙乐微笑着默念北重无垠的名字,如此有气质的名字才配得上他的绝世容颜和一身风采。“大小姐,您没事吧?”
鸢儿在旁边听了这些事也是十分的吃惊,弄雪更是讶异,怪不得当时门主阻止自己再说下去,原来有这样一段伤心的往事困扰着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