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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醒过来,转着眼睛,吃惊的问道“这是哪里啊?”
喜儿一听云瑶的声音,笑逐颜开的跑过来,“主上,这里是您的寝宫啊!”
环视四周,这里竟然是蓝镛国金光殿,自己不是还在七宝塔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孩子?“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云瑶抓着喜儿的手腕,紧张的问道。
“没事了,主上,别担心,皇子好好的!御医说了您不能激动。”喜儿抽出自己的手臂,端起旁边的汤碗说道:“主上,这是御医给您开的安胎汤,还热乎着那,让喜儿伺候您喝下吧!”
“孩子真的没事?”云瑶还是不相信,明明都见红了,那不是流产的征兆么?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再一次紧张起来,问道:“蓝释那?他中剑了是不是!”
喜儿点点头。
“死了?我答应过他的,要保全了他们的性命的,这我如何与他交待啊?”
喜儿不明白云瑶口里的他是谁,还以为是正千皇,便安慰道:“主上,人死不能复生,您宅心仁厚,如果真的觉得难过,不如让喜儿请来和尚,为承王爷超度吧!”
这回换做云瑶摇头。超度有用么?灵魂自有归处,以蓝释生前的所作所为,死后是要受极刑之苦的,不过他可以“拼爹”,也许走些旁门左道的事,少些刑罚,不过,这阴都的事,可不好说。
“喜儿,本皇已经没事了。先前护送回来的那对母子在哪?本皇想见他们。”
“回主上,江总管把他们安置在浣衣阁了,那里的掌事会给些轻活让她做的,断不会委屈了那对母子那!”
云瑶掀去被子,半怒道:“分到那里,就是委屈了他们,快传他们到前殿,本皇要亲自问话。”
喜儿放下汤碗,赶紧跑了出去。
却不慎撞上了江总管。江总管来得很急,笑容满面的,也没搭理喜儿,赶紧跑进来,手里还端着一封信函。“皇帝,老奴给皇帝请安,皇帝万福!皇帝,好消息那!您一举收了西域和北国,东南两个小国巴巴的赶来投诚,说是下个月初就觐见我国,这是信函!”江总管将信函呈上,退到了一旁。
云瑶看完信函,很是欣喜,多日来的愁烦一扫而光,他们能来投诚,不用兵戈统一,自然是极好的事情,想来,这也是蓝祈最想看到的吧。
云瑶立即吩咐江总管组织下去,声乐歌舞都要演起来,城内外的安保问题和饮食住宿等相关细节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可是云瑶还是担心,担心白沐野死性不改,这害群之马不除,这投诚一事就会危机四伏。何况宫内还养着一个大闲人蓝煜,不看好他,只怕他又会跑出来误事。
一系列的问题,够大家忙活的了。
云瑶从梳妆台里取出一个雕花木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足有五百两白银,“江总管,派个得力的人去渔村看看,若是见到乔哥的父母,就把这个给他们,就说是乔哥公务缠身,不能侍奉二老左右,这点银子是孝敬双亲的。”
江总管接过锦盒,默默的退下了。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两位国主带着王子和公主前来拜会,还带了许多稀世珍宝。
云瑶用最高的礼节招待了他们,四国能统一这不仅是云瑶的心愿,也是四国百姓的心愿,因为只有统一,以后才不会有战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只是作为一国之主,东王和南王很是不情愿,由一国之主降为一郡之主,这样大的落差,搁谁都难以接受,可是谁叫他们国小兵弱那,为了能不像北族王和西域王那样惨死,他们也只能答应云瑶的要求。
南王多有谋智,请求联姻,以确保他最起码的利益,东王一直与他交好,自然跟着复合。
联姻一事,自古就是朝政政大事,它关乎两国或者多国的政治,军事,贸易。能通过联姻加强对他们的管束云瑶当然乐而为之,可是自己上无子嗣,身怀胎儿不过四月大小,如何联姻?
南王灵机一动提出比武招亲,只要是蓝镛国未婚配的都可以参加比武,能打败他的公主流云,就有机会被流云选为驸马。
云瑶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能娶到异国公主,也算给蓝镛国换换基因,丰富一下基因库,何乐而不为,见东王沉默不语,便转过头询问着东王。
东王帝国虽小,却是礼仪之邦,重视文学,所以东王择婿便是比试文采。
为了蓝镛国不会丢了面子,云瑶特意把这两场大赛安排到下个月,一来是让自己国的人有充分时间来准备,二来是让命运安排出一两对有情人,成全了那几位王子。
如此安排,两位国主都没有异议,便安心留在了皇室别院。
南国的公主流云人如其名,活泼可爱,每天吵着要逛街游湖赛龙舟,为了安全,云瑶便派了李莫和白箫涭近身守护流云和裴玉两位公主。
傍晚时分,火云铺满了半边天,云瑶则邀请两位国主和王子们御花园赏月听戏。
这戏是特意为迎接他们而编制的,听上去特别亲切,东王连连称赞,南王一时兴起,便吩咐王子烁空舞剑助兴。
只见烁空身形柔韧,挥舞着长剑灵动结合,剑人合一。这时夏国公的女儿夏佩佩握起身旁的琵琶,围在烁空身边弹奏起来,可是佩佩不懂剑法,在一旁躲来避去很是不和谐,烁空收起长剑,冷看一眼佩佩,便回到了座位上,留下佩佩一个女孩子抱着琵琶不知所措。
云瑶浅尝一口果酒,心想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可不好办,这夏国公是老来得女,宠溺不得了,佩佩倒是长得很端庄,琴棋书画也算精通,可是这画蛇添足的事却显得自己跌了份不说,如此不也丢了蓝镛国的面子么?
殿内一时尴尬极了,南王是个精明的人,端起酒盏说道:“不知这是哪家的千金,竟弹得一手好琵琶,妙啊!真是妙!”
夏国公一听赶紧起身笑道:“惭愧惭愧!老夫就这一个女儿,平日里娇宠坏了,她那些小家子的,难登大雅之堂的!”
南王和夏国公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几句,倒也是赏了夏国公的面子,只是佩佩与烁空眉目传情,却是在唱一个人的“独角戏”,不免有些冷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