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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渺,你算个什么狗东西,居然也敢打我!”
“嗯!嗯!”
“放手,你松手!”
不料,手才挥出去,就被人死死的给捏住了。
“啊!啊!”
女人手指,骨节轻轻一个使劲,还不是非常大力的那种,时渺脸色都没变一下,周曼雨却感觉她的骨头都要碎了,钻心的痛意侵蚀她的感官,她忍不住哀嚎出声!
“松手!时渺,我叫你松手!”
“痛!”
时渺捏着周曼雨的手腕,周曼雨实在吃不消,她没想到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整个身子都跟着蜷缩起来,几乎要跪下,手虽然很疼,但她嘴巴子上却一点点都不服软,还在声嘶力竭的骂着:“时渺,你个贱人,臭骨头,你是想死吗?
你信不信惹毛了我,我弄死你,弄死你!你个乡下土包子,胆敢这么对我,我要你明天,不,今天晚上,今天下午!就在皇城混不下去!让你滚出皇城,滚出皇城!让你为你今天的不知所畏,付出代价!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绝对不放过你,让你像狗一样的给我舔鞋!在地上爬!”
“时渺!狗东西!”
周曼雨咬牙怒吼。
“谁贱?”
比之周曼雨的跳脚,时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她,除了手轻轻捏着周曼雨的腕之外,再没别的动作,也没有声音,淡淡站在人群中央,即便,人“不好看”,却独有一种气质,仿若,此时的一切闹剧皆与她没有半点的关系,她,连个看客都算不上,竟给人一种极其清冷,出尘的绝美感!也是着了魔!
如果说,在国子监这里上学的,时洁是大名鼎鼎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美名在外的淑女!
那么,这个与她占了同样一个姓氏的时渺,便是天壤之别,以丑,土,穷酸气闻名,成为人人人欺负的对象!
此刻,却如此与众不同!
人群中,众人都惊讶的要掉了下巴!时渺垂着眸,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此刻!仍是淡淡的音,仿若只是随口那么一回,一问。
然而,背后是疯狂得叫人浑身发麻!尤其是,接下来的一切!
时渺浅浅抬起头,眼睛,原本漂亮的琥珀棕色已经被特意伪装过,没有光亮,只剩下死水一滩,
正是这样,才叫人,不寒而栗!
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周曼雨,你,在说,谁,贱?”
那缓慢得腔调,犹如收魂的厉鬼!周曼雨有那么一秒的魂飞魄散,竭力忍住,“我在说谁?我除了说,还能说……啊!”
手腕,原本已经适应了这个疼痛度,又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周曼雨稍微好点。
不料,时渺却猛地使劲!周曼雨顿时疼的脸色惨白,嘶哑出声!
时渺没管,她只是双眸死死地盯住周曼雨,嗓音,冷得能结冰,“周曼雨。”
“干,干什么?”
“你说谁贱?”
“我……”
“你,在说谁贱?”
“说,是谁贱!谁,贱?嗯?”
“啊!啊!啊!”
时渺继续一字一句,轻,缓。
然而,这一次,随着她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落下,周曼雨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仿若有千斤重的铁锤落在她身,压迫在她身,迫使她越来越站不住脚,身子止不住的弯弓下去,直到最后。
砰!
砰地一声重响!
她双腿跪在地上。
谁跪?
周曼雨跪,双膝砰地一下,便直直跪在了时渺面前!
“天!”
人群里,众人惊骇地捂住了嘴!时渺脚下步子轻动,至周曼雨面前,随即,缓缓俯身,居高临下,“别惹我!更别想打我家人主意!”
“否则!”
她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渐渐沾染上残暴的狠意,她伸手,一把拽住周曼雨衣领,周曼雨在时渺手里,毫无抵抗能力,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只剩下满脸的惊恐。
时渺红唇微微动,“死!”
“轰!”一个字音,几乎抽掉周曼雨一半的灵魂!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凉,好像真的就是在看一具尸体!直至时渺离开,周曼雨瘫倒在地,好久好久都还没有回过神!
时渺手往前一推,周曼雨踉踉跄跄,再跌在地上。
时渺毫不放在眼里,如同越过垃圾般,离开!
“你们看到了吗?时渺刚刚的动作,都看到了吗?她会武功。”
望着时渺远去的背影,围观者忍不住发出感叹,这些官家大小姐不止对长得好看的公子哥花痴,对有本事的小姐也会放花痴,空气里,仿若冒起好多星星眼!
“曼雨,你没事吧……”
“滚,都给我滚!”
与之格格不入的是周曼雨这块,在时渺离开之后,她的朋友们才纷纷从方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方才,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他们根本反应不上!
此时,围了上来,想拉起周曼雨,周曼雨坐在地上,大发雷霆,揪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快要将人头皮撕掉下来一般,大吼,“现在知道来关心我了?刚刚都干什么去了?一个个的,都在干什么?是看我周曼雨的笑话吗啊?”
“曼雨!”
“贱人,贱人!”
“啊!”
这些官家小姐本想劝导,解释,却还什么都没有说,就遭到了疯狂的对待。周曼雨将方才在时渺那里受到的屈辱,千百倍的还在这个官家小姐身上,对着她,又是扇巴掌,又是用力踹!这些小姐不敢反抗,只是用手慢慢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以防止周曼雨一脚踹在她的头上,至于其他人,非但没有帮忙,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看戏。
除非是,后面,到了自己的身上,才变了脸色。
“时渺,今天,你胆敢让我这么难堪,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将女孩打得脸色苍白,身上多处滲出了血,奄奄一息,半死不活,周曼雨心中的怒气才算是微微消散了一些。
她靠着旁人搭手扶她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时渺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发誓,“要我死?我倒是要看看,没有一点权利的你,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要怎么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