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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31
阿勇被安排进了医院的重症病房,听医生说,因为内出血骨折等等的问题,阿勇大概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出院,而且出院後也必需好好调养一番才行。
可是即使如此,我已经要因为阿勇的平安无事,而无比的感谢上天了。
我站在阿勇的床边,心疼的看着沉睡的他,阿勇的脸色几乎要比床单还要洁白,胸口虚弱而艰难的呼吸,被子下隐约可见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站在另一边的简女士脸上充满心痛的表情,摸了摸阿勇的手腕,小心地把他的手塞回被子下,而我只能满心复杂的看着她的行为。
“阿勇这傻孩子……”简女士慈祥的嘴脸被窗外阳光照射,特别的温暖熟悉,曾经何时,妈妈也同样目光望过以前在生病的我。
我手紧紧拉扯胸口前的衣服,脑海已经浮现唯一的可能性。
最後,我终於忍不住出声:“简女士,你和阿勇到底是甚麽关系?”我竭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平息声音里的颤抖,只有上天才知道,这刻的我是多麽害怕她口中说出的事。
简女士听了我的问题,仍是脸色发白的摇摇头,根本不肯吐露一星半点,可是她这样的反应,更坐实了她和阿勇之间,果然有甚麽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急了,疑惑的火花在心里熊熊燃烧,事涉阿勇,我根本没法不在意起来。
我激动得一把抓着她的手,着急地说:“简女士,请告诉我吧,我……我……看在刚才阿勇救我的事上,我怎能当作没有任何事发展!”
简女士慌张的摇摇头,说:“不!你也知道他们两姊弟的感情多好,我不能说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抗倭军
我眨了眨眼说:“简女士,可是你现在已经在打扰了。”
简女士浑身一震,脸上神色大变,就在我想继续说服下去时,突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走进来。
是夏宇俊,他一开门,就用惊讶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缓缓的走进来。
我对着他喊:“为什麽你会来了?”
夏宇俊走到床边,看着阿勇说:“我收到消息过来看看,他没有甚麽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医生说一个月後可以出院了。”说归说,但我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头别过去的简女士,一心只想夏宇俊赶快离开,令我可以追问下去。
气氛一时间就这样冷却下来,夏宇俊站在床前,迟迟没有动弹,我开始觉得奇怪,他和阿勇的交情没有深到要留在这里看守吧?
我转回头疑惑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眼神的焦点原来在我身上,我有点急切,问:“你怎样了?还不回去吗?”
夏宇俊摇摇头,迈开长腿走过来,在我奇怪地看着他时,一手抓着我的手说:“你,跟我过来。”
在我反应不过来时,他强硬地把我拉出病房,连简女士也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目送我们离去。
我吃惊过後,扭动着手打算挣脱,可是夏宇俊的手彷佛铁铸般,牢牢抓紧着我,直到把我拉到走廊的另一方才放开我。
他一放开我,我就愤怒地朝他大吼:“夏宇俊你发甚麽疯,我有说我要离开吗!”相比以往,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我还要继续问下去,他拉我出来干吗?火爆来袭,契妖帝妃
夏宇俊双手抱胸,眉头紧皱瞪着我说:“在发疯的人是你吧,你看看自己的脸色!”
我下意识往身旁擦得发亮的窗台看去,玻璃里的我脸色并不比阿勇好多少,眼神中充满混乱的情绪,唇瓣也被自己咬得死紧。
这样一看,我再也没法压下自己的情绪反应了,心脏跳得越来越急促,哭泣的滋味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冲出我的喉咙。
我竭力地倒进椅子里,觉得自己已快被脑中的想像击垮了。
夏宇俊在我面前蹲下,对着我的眼睛柔声问:“发生甚麽事了?”
我一时间伤心难过得说不出话来,拚尽全力才把刚才的事说给他听,哑声说:“到底……到底这是甚麽一回事……”
夏宇俊仍然在看着我,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轻声说:“总之你还是先离开,让我想简女士应该有很多心底话想告诉舒勇。”
“我也有很多事情想问简女士!”我盯着他,道:“她……到底是阿勇的谁?不行,我要问清楚她。”我立即站起来,企图又跑走。
“不用去,让她静一静。我告诉你。”夏宇俊一手拉住我,我吃了一惊,霍地转身看向他,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说:“你……你说甚麽?”
他对上我的视线,沉着地问我:“你真想知道?”
心脏彷佛被提了起来,虚虚浮浮的飘着,连思绪也跟着扬起,我脚步停下来。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你说。”异种逆天
夏宇俊低声说:“你听说过吧,简女士过去是我父亲的员工,听说在夏氏已经工作多年,我刚到公司工作时,曾经听人说起过,她在十多年前未婚怀孕过,可是孩子的去向没人知道。”
我晕晕眩眩的听着,一个早已存在的想法浮现在脑海,我挣脱不了,只能捂着额头消化眼前的事实。
阿勇他……有可能吗?我唯一的亲人,实则上却是……
夏宇俊继续道:“之前简女士找过我,求我可否让舒勇过来我企业下的咖啡室工作,等过三个月试用期後,工作时间会比较固定,这样舒勇就可以转为晚间学习,继续他的学业。当时我答应她,但她必须告诉我为何这麽帮舒勇。於是,她告诉我一切。”
夏宇俊停止了说话,双眼没有离开过我。
“之後呢?”
“说到这里你也猜到他们的关系吧?”他反问我,我脸容充满苦涩,道:“我想知道的是过去到底发生什麽事?”
夏宇俊摇摇头,彷佛在否定一切:“这已经不是我们所涉及的范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更何况我们只是旁观者,这件事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才是。”
虽然夏宇俊说得对,现在我的身份不是舒柔,但是他不会明白我心是多忐忑不安,妈妈去世後,我唯一的亲人只有阿勇,现在竟然告诉我连唯一的亲人也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叫我怎麽相信。
“我们先回去吧。”夏宇俊低语道。
我紧握着拳头,低下头喃喃道:“我想去一个地方。”
走廊只有我们二人,尽管外面阳光普照,还是照耀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