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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月奴全身都被打湿了,她用衣袖遮住额头,然后低下头,好不容易地摸索着才找到品雅阁。当花月奴看到“品雅阁”褪色的牌匾的时候,内心一阵欢喜,紧紧地低下头,直接往屋子里面冲去。
“……额”花月奴看也看沒有抬头看一眼,直接撞入正准备出來寻找她的儒雅男子。“你怎么站在这里?这是倒霉,这雨突然就下得这么大。”
儒雅男子看着满身湿漉漉的她,乌黑的秀发中还滴答滴答地掉下水珠。花月奴顺着儒雅男子的目光,看到湿透的衣裳紧紧地包裹她的身体,凸显出完美而又玲珑有致的曲线。
“还看,不许看。”花月奴双手抱在胸前,儒雅男子这才反应过來原來是他无意中冒犯了她,他不好意思地想要解释,花月奴却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厉声说道:“你真是表里不如一流氓。”
儒雅男子一向以儒雅秀气著称,如今被花月奴说成流氓,他完全是怔愣地站在那里,也瞬间忘记了要给花月奴让路了。花月奴见他还给木头一般堵住她的去路,她气得涨红了脸蛋,一把将儒雅男子推开,儒雅男子沒有想到看似娇小的花月奴的力气那么大,又是一愣。
“让开啦!大哥!”花月奴努了努嘴巴,直接从儒雅男子的身旁走过,然后快速地用夹子夹了一些黑炭进去,噼里啪啦地燃烧着。花月奴将双手伸得几乎是靠近火,儒雅男子一进來便看到花月奴做这么危险的动作,赶紧过去一把拉开花月奴,略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不要命了。”
花月奴感动地看着他,最后眼泪在眼睛里直直地打着转,她巴巴地说道:“我……我好冷!”
于是,儒雅男子听了,直接拉着花月奴放入他的大手之中,然后直接往她的手心哈气。花月奴内心流淌过一整温暖,沒想到他居然对她这么好。
屋里总算是暖和了一下,儒雅男子这才发现花月奴全身都还是湿漉漉地,连忙将花月奴推向屏风处,“赶紧换身衣服去,把湿的换掉。”
这一次,花月奴沒有顶嘴,哦一声走到屏风后面,儒雅男子也识趣地走了出去,还替花月奴掩好门,他站在廊下,看着外面淅淅沥沥而下的雨水。
“哎,你在外面吗?那个,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刚才忘记拿了。”花月奴刚刚把湿的衣服脱了下來,伸手要去拿衣服的时候,这才发现她沒有干的衣服。她又不敢光着身子出來拿衣服,只好不好意思地喊儒雅男子。
儒雅男子当然听到了花月奴的话,他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血液开始慢慢地倒流。花月奴抱着身子在发抖着,猜想到了儒雅男子是在外面,她又大声地喊了他一边。
无奈之下,儒雅男子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屋子,透过迷糊的屏风,他看到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红着脸忙低下头去,來到衣柜以前帮忙找冷冰霜的衣裳。
儒雅男子也沒有仔细看,直接从里面选了一件衣服,然后慢悠悠地來到屏风之前,仍然不肯靠近。花月奴冻得牙齿都直打架,她探出头來说道:“衣服拿來。”白皙的莲臂在儒雅男子的眼前晃动着,儒雅男子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花月奴的面。
花月奴一把扯过儒雅男子手中的衣裳,然后快速地穿衣,站在儒雅男子的面前,看着他一副木然的样子,她的手在他的面前摇晃了几下,依然沒有反应。
“哎,大哥,你怎么了?叫了你那么久都沒有反应。”花月奴依然沒有发觉她迷人的脸蛋,她独自搬了小矮凳坐在暖炉前面,伸开双手在暖炉面前烤火。
儒雅男子终于反应过來,目光停留在烧得正旺的炭火上,他淡淡地问了花月奴一句,“不如我们今晚烤红薯吧!”
花月奴只是听说过烤红薯,却沒有真正地烤过,她微微点了点头,儒雅男子便转身出了门,也不说话。
“哎……不是说烤红薯吗?你这是要上哪儿去?”花月奴连忙喊道,儒雅男子根本不理会,径自走出门外。花月奴只是好奇,又不是真的肚子饿,烤不烤她都沒有什么所谓。
过了一会儿,花月奴身子也渐渐地暖合起來,搓了几下手,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儒雅男子到底在弄些什么,谁知道花月奴才一回头,便看着儒雅男子左右手都拿着东西。
花月奴将几根红薯从儒雅男子的手中拿下來,正欲将红薯丢进火炉中,儒雅男子连忙阻止道:“花姑娘,先等一等,先用纸帮忙包一下再放进去烤”
“喔。”花月奴半知半解地应了一声,便看到儒雅男子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薯,用类似于铝箔的纸将红薯密密缝缝地包起來,他这才丢进火炉当中。
花月奴第一次见到这样子,也学着儒雅男子的模样,将红薯用纸包好,正当她沾沾自喜的时候,不小心将纸弄破了,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指着破洞对儒雅男子说道:“我不小心把纸弄破了,还可以丢到火炉里去烤吗?”
儒雅男子从她的手中接过來左右看了几遍,觉得沒有多大的关系,便直接将红薯丢进火炉之中,纸一碰到大火,就好像要燃烧一般,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花月奴一脸好奇地紧盯着火炉中的红薯,想要看着是怎么把红薯给烤熟的。儒雅男子娴熟地将剩下的几根红薯也用纸包好,一同丢了进去。
“什么时候才能熟呀?”花月奴好奇地问道,目光却一刻都沒有离开过。
儒雅男子给花月奴递过來一根烧烤夹子,花月奴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夹子左右翻弄着火炉,点点的火星子从中生气,也呛到花月奴,害得她连连咳嗽了几句。
“哪里有像你这副模样的?你得这样……”儒雅男子非常好脾气地说道,花月奴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用夹子将红薯反过來烤。
花月奴似乎闻到一股香味,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笑逐颜开地说道:“好香呀!应该快要熟了吧。”她虽是这么说,手却停止动作,准备认真地听儒雅男子的意见。
“再等一等,它只是烧到外面的一层皮,最里层的还是生的。”儒雅男子耐心地说着,花月奴连连点了点头,继续翻看着用纸包着的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