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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婳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她说着,顺手就把手里的外套递给陆谨言。
陆谨言习惯性的接过,临走时,却偏头看了眼那个针对云婳的男人。
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低下头来,却仍然能感受到那股阴沉冰冷,像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了一般,背后直冒冷汗。
他以为一个眼神的警告就完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好不容易要熬到转正的工作,也会在明天被踢出公司。
“怎么突然和同学去吃饭了,以前不是从来不去?”
出了商城,陆谨言把手上的外套给云婳披上。
云婳扁了扁嘴,“在餐厅门口遇见,就稀里糊涂跟着他们进去了,谁想到还碰上一个那么讨厌的人。”
陆谨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安慰道:“不生气,老公帮你教训他。”
云婳眨了眨眼,也没打算拒绝,只是道:“教训他是可以,但也别太过分了。”
陆谨言揽过她的肩膀,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知道,都听宝宝的。”
正好此时,车也来了。
没等司机下来开车门,陆谨言就伸手阻止了他,自己替云婳打开了车门。
中间的隔板升起,后座便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云婳被陆谨言抱着坐到了腿上,正面对着他。
交往了这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云婳很快就知道陆谨言想干什么了。
她揽着陆谨言的脖颈,事先声明:“之前说好了的,车上只能亲亲,别的不行。”
陆谨言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打在肩颈处,痒的云婳颤了颤身子。
“老公记着呢,只亲亲你,别的回家再做。”
话音刚落,他一只手就捏过了云婳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云婳配合的张开嘴,接受着他的入侵。
车内的暖气充足,两个人又抱在一起,紧贴着身子,热气氤氲。
云婳白皙的小脸被熏的潮红一片,指尖蜷缩了下,拽紧了陆谨言的衣服。
“可,可以了。”
云婳挣扎着推开陆谨言,红润的嘴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泛红的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睫毛一缕一缕的黏连在一起,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
陆谨言伸出手,略带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云婳带泪的眼尾。
“怎么就哭了?”
云婳扁着嘴,红洇洇的唇瓣微肿,如同被露水打湿的玫瑰花瓣。
她委屈的抱怨:“你总是这样,每次都亲的好重,害得我嘴巴好疼。”
陆谨言托着她的脸,手指蹭过嘴唇,让云婳忍不住颤抖了下。
“都说疼了,你还碰。”
她拍开陆谨言的手,不开心的垂着眼睛。
“那我轻一点,别生气,嗯?”
陆谨言说着,薄唇又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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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深沉,随着惊雷声乍起,连绵的大雨落下。
雨滴洒在透明的玻璃窗外,蜿蜒出长长的水迹。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馥郁的熏香味在空间里弥漫。
柔软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细白的指尖遍布红印,红痕顺着手指蔓延到腕骨上,手臂上……
指尖拽着被子往下拉,露出一张闷得酡红的小脸。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眼,眸中带着层朦胧的水雾,一看就是还没清醒过来。
“怎么醒了?”
陆谨言察觉到云婳的动作,他放下手机,低头看向她。
云婳声音含糊,甜腻腻的混在一起,“雷声好大,把我吵醒了。”
“你也是被吵醒了吗?”
云婳动了动身子,伸手去拿他放在枕边的手机。
“你刚刚在看什么啊?”
陆谨言把人揽进怀里,抢先拿过手机解了锁,这才递到了云婳的手上。
花花绿绿的股票界面,云婳只感觉眼前一花,怎么也不像是她能看懂的。
她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抱着陆谨言不撒手。
“我看不懂,你也不要看了,陪我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呢。”
陆谨言配合的躺了下来,见云婳担心明天早起的事,他贴心道:“起不来就算了,可以不去的。”
云婳闭着眼睛回他,语气困倦,“那怎么行,我才去工作几天啊,又不去了。你这样惯着我,会让我不想,去上班的。”
最后几个字声音渐小,云婳抱着他的一条手臂,又睡了过去。
白软的腮肉压在肩膀处,挤出一个凹陷的小窝来。
陆谨言抬手轻轻捏了下她另一边的脸颊,他倒是希望云婳就这么一直待在别墅里,永远都不要出去,就在房子里等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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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在地上溅起一个个小水花。
于外面昏暗的的天色不同,办公大楼内,是一片灯火通明。
透明玻璃前的百叶窗拉起,顶灯全部打开,白色的墙壁和光洁的地板,整洁又明亮。
开放的办公区域,穿着各式正装的员工繁忙的工作着。
在一片黑白灰的员工中,角落的工位却有着一抹亮丽的明黄色。
“婳婳,你能帮我去楼下送份文件吗?我实在忙不过来了。”
“好的呀。”
云婳愉快的答应了,反正她也没事干。
明黄色的毛衣开衫让她五官更显鲜活,黑发编成侧麻花,黄色的丝带缠绕在发间,最后在发尾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
云婳抱着文件,就往电梯处跑。
还不等她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就在眼前打开了。
江佑安和陈砚一刚想踏出电梯,看到外面站着的云婳时也愣住了。
云婳没认出他们,她歪了歪脑袋,就只看见这两个大男人霸占着电梯也不动。
难道是她挡路了?
云婳往旁边走了一点,“你们是要出来,还是要下楼?”
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是没认出人来了。
陈砚一倒是已经习惯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没被云婳认出来了。
江佑安却是一股无名之火燃起,他今天穿的外套和上次吃饭那件可是同款,云婳居然一点不记得。
虽然她也确实没有必要记住他,但他就是莫名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