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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婳在他怀里挣扎着,又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老公,脑袋好重,要掉了。帮,帮我托住,托住。”
陆谨言被她的醉话逗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道:“不会掉的,你看,脑袋还在这。”
云婳委屈巴巴,眨着大眼睛看他,“可是好重。”
陆谨言挑起她的下巴,“谁叫你喝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我才离开多久,就喝的这么醉,下次还敢不敢背着老公喝酒?”
云婳扁着嘴摇头,“不敢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完全把一旁的江佑安当做不存在。
只不过云婳是喝醉了,把全部心神放陆谨言身上,而陆谨言就是纯粹故意的了。
江佑安看着抱做一团亲亲密密的两人,垂落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背的青筋暴起,齿关紧咬。
反应过来自己在生气后,江佑安觉得可笑。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云婳和自己的男朋友拥抱,天经地义。
反倒是怀揣着不轨心思的他,仗着云婳喝醉了接近她,陆谨言和他打起来倒是脾气好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现在抱着云婳,没空对他动手。
“休息室在哪?”
陆谨言一把抱起似睡非睡的云婳,冷声问江佑安。
云婳醉成这样,还是先让她在这醒下酒,再带她回家。
江佑安道:“三楼最左边两间都是客房,打扫干净的。”
陆谨言没说话,抱着云婳就离开了。
江佑安在小阳台吹了会儿风,冬日的寒风拂过他的脸,把他的烦躁压下去几分。
他终于冷静下来,走出了小阳台。
陈砚一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你怎么也在这?我刚刚还看谨言抱着云婳从这出来呢,你们三个在这干嘛,聊天?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陈砚一眉头一皱,脸上有些担心。
难道是说开了,所以三个人一起对质?
江佑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对他的想象力和观察力都感到佩服。
“打起来了我一点伤都没有,可能吗?”
“也是,看你确实好好的。那你们三个聚一起干嘛?”
“陈砚一,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喝你的酒去。”
江佑安说完,目光不自觉看向三楼。
“你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
陈砚一好端端挨了顿批,真是一头的雾水。
“算我多管闲事好吧,就不该掺和你们的事。”
江佑安:“我谢谢你啊,以后都别掺和了。”
三楼看不见人,应该是已经进了屋子。
江佑安没犹豫多久,抬脚就朝着楼梯处走去。
陈砚一叫他,“你去哪,十二点要切蛋糕的,这都快到时间了。”
江佑安摆手,“那就等到了十二点再说。”
比起吵闹的宴会厅,三楼显得安静多了。
江佑安不确定他们进的是哪间客房,好在门缝下渗出的灯光还可以给他提示。
停在房门外,江佑安突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他跟过来做什么?看上好兄弟女朋友就算了,现在连他们进房间都要跟上来了。
江佑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转身下楼。
但是江佑安一点也做不到,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的钉在了这里。
屋内。
陆谨言把云婳抱到了床上放下。
她穿的衣服太厚,陆谨言怕她睡的不舒服,单膝跪上了床,俯下身替她脱着外套。
毛茸茸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贴身毛衣。
陆谨言又蹲下去替她脱鞋子,云婳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她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只看见床边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自己的脚上的袜子还在被人脱下来。
谁在碰她?流氓!
云婳坐起来,一脚踢过去,踹上了陆谨言的脑袋。
陆谨言一时不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云婳一脚踢的还不够,又胡乱的踢了几脚。
陆谨言这次有了防备,在云婳又一次踹上他的肩头时,陆谨言抓住了她的脚腕。
“流氓!快放开我!”
云婳虽然喝醉了,但力气还是没变小,她费力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脚从对方手里抽出来。
陆谨言站了起来,无奈道:“宝宝,我不是流氓。”
还好云婳晕乎的脑袋尚且能辨认出他的声音,她眼睛一亮,张开双手向陆谨言求抱抱。
“老公。”
陆谨言上前,把人抱进了怀里。
他捏了捏云婳的鼻尖,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怎么能把老公认成流氓呢?”
云婳仰着头,酡红着脸,睁着水润的杏眼看他,撒娇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喝醉了嘛。”
她现在是真的清醒多了,都知道自己喝醉了。
陆谨言质问她:“还知道自己喝醉了,那你下次还会不会和其他男人单独喝酒了?”
云婳摇头,乖乖道:“不会了。”
她费力的扒拉着陆谨言的身子,在床上站了起来。
陆谨言虽然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醉鬼都是没有逻辑的,他伸手扶着云婳,生怕她摔了。
云婳站在床上,可就比陆谨言高多了。
她低着脑袋看他,认真道:“不可以生我气。”
陆谨言被她的认真逗笑,果然是醉了,不然早就能发现他是在装生气了。
他温声道:“没有生气,骗你的。”
云婳怀疑的看着他,“真的吗?我不信。”
她揽上陆谨言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亲,亲了就不许生气了。”
陆谨言眸色一暗,诱惑道:“宝宝,光亲这可不够。”
不够?那……
云婳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在了陆谨言的薄唇上。
唇型优美,微抿着,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
她二话不说,双手改成捧起了陆谨言的脸,重重的亲了下去。
云婳主动的时候真的很少,大部分情况都是陆谨言作为进攻方。
所以这次,哪怕在忍不住,他也竭力克制住,任由云婳生涩的吻着他。
即使接吻过很多次,但云婳依旧对此不是很熟练。
只知道嘴唇贴着嘴唇研磨,再进一步就怎么也不会了。
陆谨言被她亲的喉头越来越痒,喉结滚动,急切的想吞咽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