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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调查完郁家所有资料的时候,郁宁已经在季朝珩家里住了一周了。
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用餐的时候季朝珩也从不会和他一起吃,所以郁宁总是见不到他。
江哲这次来季家先看到的人却不是季朝珩,而是郁宁。
他蹲在阳台里,摆弄着阳台里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花草,那些花草长势很好,看得出来是被人悉心照料过的。
郁宁身上穿着很可爱的毛绒睡衣,一张小脸在看见他的时候变得很苍白,稍显无措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管,管家爷爷......”郁宁小跑几步躲到管家身后,手里的小水壶都没来得及放下。
江哲原本对他印象很不好,但是看了郁家人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他只是个孩子,什么都没做错,反而是他那天在季朝珩面前说的那些诋毁的话,过分的要命。
江哲笑着看向他,语气温柔地介绍自己。
“你好,我叫江哲,是季朝珩的朋友。”
“季......季先生的朋友?”他像是很难理解他的话似的,在原地想了许久,然后忽地神情变得很落寞。
季朝珩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郁宁躲在管家身后,眼睛湿漉漉的,轻咬着下唇,像是受了委屈又不知道向谁倾诉。
再一看站在郁宁对面,笑得像个拐卖小孩的坏人的江哲。
“诶,你在呢,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东西我都查出结果了,你要不要看看。”
江哲看着季朝珩扶着楼梯把手站在二楼。
季朝珩似是不想让郁宁听到关于郁家的任何事“到书房谈吧,你吓到他了。”
“啊?”江哲一脸懵,确实是把人吓到了没错,但是季朝珩怎么知道。
还有,这才几天没见,季朝珩怎么这么护着这个可怜小鬼了。
江哲把资料递给季朝珩之后,看他手指一点点的去摸纸上的盲文,实在是有点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和他讲述自己发现的奇葩事。
“你那个小老婆,真的挺惨的,你以后可得对他好点。”
“郁家人真有点不是东西,不让他上桌吃饭,把他关在阁楼,有一次他发烧烧晕过去了,第二天郁家的人才把他送到医院,一般这种家庭都会给自己家孩子申请个vip病房,但是郁家不仅没有给郁宁安排病房,开了点药就走了,当时郁宁在医院是被抢救过来的。”
“都是抢救了,你想想有多严重。”
“还有,郁宁,在被送过来之前,应该还在上学呢,郁家人估计是给他办的休学,这事他们肯定一点也没跟你说吧。”
季朝珩皱了皱眉。
他想过郁家人或许对郁宁不是很好,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过分,江哲和他说的这些明显比他自己看资料来的快。
“郁宁是私生子吗?”
“不是,是郁夫人生的,亲儿子,但是不是郁家掌权人的儿子。”
“什么意思?”
“郁夫人年轻的时候被绑架过,郁宁也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发现的时候已经五个月了,只能生下来,郁宁还是早产,郁夫人当时情绪很不稳定一直想要把他弄掉,可是没想到还真顺利生下来了。”
“对了,郁宁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最严重的时候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联系了郁家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处理,因为那些老师也不好插手,但是郁家的人根本不予理会。”
季朝珩原本对别人家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但是郁宁既然嫁给了他就是他家的人,那孩子受了这样的欺负,他肯定要帮他解决。
“行了,我知道了,这次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啊,一点不辛苦,倒是你,那个眼科专家最近回国了,你要不去看看眼睛,说不定就能恢复了呢?”
江哲很是担心的问他。
季朝珩只是很冷静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都习惯了。”
江哲又扯起了话头,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季朝珩聊着,他说的多,季朝珩往往只是回复。
江哲快把废话说尽了,这时候管家突然敲门进来了。
他来的很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小少爷,状态不太好。”
江哲还没有反应过来管家说的什么意思,旁边的季朝珩就站了起来,脚步稳健的往外走。
只留给他一句话“改天再聊。”
被留在原地的独自凌乱的江哲“终究是错付了。”
季朝珩走进郁宁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压抑的哭声,声音像是被闷在水里。
季朝珩走到床边,掀起被子。
“郁宁。”
“先......先生。”他像是被他突然的到来吓到了,想要把自己往被子里藏,但是季朝珩一只手抓着被角,郁宁逃一点他就会掀开一点。
逃无可逃的小人,跪坐在床上,眼睫颤了颤,带着湿漉漉的水光。
“怎么哭了?”
季朝珩伸出手,稳稳的落在郁宁的脸上,擦掉他的眼泪。
“季先生,朋友,是关系很亲密的意思吗?”
“怎么突然想要问这个。”
郁宁猝不及防的扑进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
“先生有了朋友,是不是就不要宁宁了,那个人说是你的朋友,然后先生去和他聊天了,没有管宁宁,宁宁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先生了,也想和先生说说话。”
郁宁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很伤心似的。
他说的话其实很孩子气,但是季朝珩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和你说他是我朋友?”
“嗯。”郁宁乖乖点头。
“他说的是假话,我只有宁宁一个朋友。”说着这番话,季朝珩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但是能把郁宁哄开心了,这点代价其实也不算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池雾愣了一下很快抬起头看向他“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
郁宁没有再继续哭了,只是鼻尖脸颊都透着粉。
“先生,如果我们是好朋友的话,先生晚上可以陪着我睡吗?宁宁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害怕,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一起睡?季朝珩几乎想也不想就想拒绝。
这种情况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是郁宁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像是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季朝珩再一想起以前郁宁以前经历的那些事,他就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