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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时候李飞蓬突然一句不合适宜的话,在脑中涌现,并脱口而出:
“秀恩爱,死的快,死的不快上脚踹。”
夏水仙一听,气的天灵盖都要掀开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李飞蓬,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真想脱掉自己38的鞋,扇你那堪比城墙还厚的42大脸上。”
大概是感觉到夏水仙的话中有话,话中带刺儿,李飞蓬脸色立即有些阴暗,不过他还是勉强笑笑:“好男不跟女斗,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你,好不?”
李飞蓬说完,拿起了一块蛋糕,就向餐厅走去。
躲,我看你往哪里躲?就这百十来平米的地方,我让你躲。
其他几位当然也一样不乐意了,立即是勃然大怒,有的上脚踹,有的抬手甩,纷纷打了过来。
当然,是打向了李飞蓬。
挨了几下之后,李飞蓬是彻底懵逼了。
话说,好像那话不是自己要说似的。难道刚才自己是鬼附身了么,但是一顿拳脚相加之后,除了连连求饶之外,再也不敢言语。
当然,沈灵和紫苏,依然是甜蜜地抱在一起,好像对于李飞蓬的话语无所谓的样子,但对于几个人的连番轰打,倒是看的挺过瘾,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欢乐的时光总是愉快而短暂的,不知不觉中,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同学们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几乎是同时先后提出,并且陆续离开。
临走时,又是该死的唐松草带了头,并且一开口,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发贱一般地笑了起来: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今天,即然你们选对了行,嫁对了郎,那我们这就不再打扰了。不过,兄弟可是提醒你们,还望两位要注意安全哟。”
唐松草那种贼贱的表情,沈灵看到后,也是被他逗的一笑。不过,还没有等自己开口,关木通就怒斥道:
“滚,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记得曾经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从文学的角度来看,那是欲望解放和伦理规范的平衡价值。”
高良姜也不甘落后:“那我如果用哲学的角度来看,尼采与饭岛爱,在伊甸园里相遇。”
最后,还是李飞蓬坏笑着说道:
“得得得,我说你们几位,少在这里假装斯文。周公之礼后洞房花烛,初经人事之时,化繁为简,那就只能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进行评判:纯粹只不过是一个传宗接代,无后为大的事情嘛。”
“哈哈哈……”
你说这一个个的,刚开始说的还有些正常,结果这一个不如一个,一个比一个说的直白,特别是李飞蓬这小子。
听完这一个个不堪入耳的话语,夏水仙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下来,胸脯之处,急促地起伏了数十次后,方才稳下神来,黑着脸怒斥道:
“滚,都给我滚!”
闻听夏水仙的暴吼,几个人不怀好意的说罢之后,自是准备出门,在一声声“886!”之后,一个一个老实的推门告辞。
唯独最是坏透了的唐松草,出门后,还一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凤将雏、鸾双舞,燕同心、鱼比目,空翻蝶、龙宛转,申缱绻,叙绸缪,吟猿抱树,空中楼阁,依山傍水,托起明天的太阳……”
虽然不是太明白唐松草话中的意思,但是,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其他几个人鄙夷的看了他几眼,就没有再理会他。
直到,几个人走出电梯来到小区门口时,突然,高良姜大喊一声:“我草,蒙宛童去哪了?”
“就是啊,怎么不见蒙宛童人呢?”
“我去,这家伙该不会憋着坏,潜伏下来,去偷听洞房吧?”
“去去去,都别那么龌龊,已经晚了,就不要上去打扰他们了。即便蒙宛童真的在里边,这是人家的房子,好不好?”
热闹非凡的三室两厅里,此时此刻,只留下了沈灵和紫苏。
紫苏从背后环抱着沈灵,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肩膀处,尽情地享受那份温馨,那份独有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少停,四目相望,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不是不会说,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眼见你,万物不及,春风十里永不如你。
看向沈灵的眼中,紫苏永远都是万千温柔。
拉起沈灵的手,紫苏这才打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刚一迈入,沈灵则是看傻了眼。
原来,紫苏已经买好了崭新的床单和被褥,并且全部都是大红之色以及喜庆图案。
房间的墙壁上,窗台上,衣柜上,到处也都贴满了红红的大喜字。
天花板上也是被五颜六色,倍具喜庆感的装饰品,所全部贴满,整个房间,布置的真的如同婚房一样。
关闭房门,紫苏调低了灯光,竟然主动起来,想要脱去自己的衣物……
沈灵一时茫然无措,不知所以。
当紫苏脱的仅剩下紧身的衣物之际,直到这个时候,沈灵一个激灵,瞬时间才清醒似的,连忙伸手制止了紫苏。
从紫苏满脸上的绯红以及均匀不定的呼吸,沈灵知道,紫苏表面上,一直在强装镇定,但是内心里,也定是相当的忐忑。
温柔地看着紫苏,拉起她的双手,沈灵轻轻说道:“刚才,同学们都在,不管苏苏如何说如何做,只要苏苏开心,伯伯就不会多说什么,更不会生苏苏的气,这一点,苏苏放心。
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伯伯却不能够再失去理智了。
做为这一世的同年龄的人,伯伯也曾经为苏苏的美丽而动心过,不仅仅是心理上,身体在生理上也都有过冲动。
有的时候,也是任由着自己,不管不顾一切的世俗观念,肆意而为,去拥有苏苏,去占有苏苏,想与苏苏在今生今世里做一对夫妇,恩爱相伴,直到老去。
但是,清醒的时候,转念细想,虽然伯伯现如今的这副躯体是清白的,可是,脑袋里的灵魂,它却不是单纯的。
在我的脑海中,它一直都装载着第二世台元中原来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