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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位到了,他们就没有去添乱的必要。
沉思片刻,布足道抱紧了梦蓁蓁,准备在鸿雁城外城,寻一家未受太大影响的驿站,先带她去休息半日。
即便是他也能看得出,梦蓁蓁虽然没有暗伤,但此刻虚弱到了极点,恐怕没几日根本养不回来元气。
这是令他都诧异至极的一点。
当时这姑娘身上究竟带着什么法器,竟能够在那种程度下保命,虽然看起来只能用一次,但已经着实稀罕。
看来天门拘在云海崖的那些隐世大修,底蕴确实不可小觑。
“要不你先在我怀里睡会儿?”
布足道早已将鞋给梦蓁蓁穿上,此刻只套着布袜,却随意飒然的走在碎石之上,没有让怀里的姑娘感觉一点儿颠簸。
梦蓁蓁眨了眨眼,不好回答。
这让她点头还是摇头?
她甚至还未与这木头书生定亲,男女终究有别,这么依偎在对方怀里,于礼法不合,但让她自己走,也没这个力气。。
何况单单就裹着这书生一层外裳,她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独自行走,会走露不少春光,不如裹的严严实实,让这书生抱着,外人什么也看不见。
于是她干脆沉默,继续腻在这书生怀里。
这一刻,梦蓁蓁才大致明白母亲平日里面对父亲的逗弄,为何总是沉默不言,任由对方‘欺负’。
因为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布足道扬了扬眉,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明明像是奶猫儿一样腻味在他怀里,却又是满脸的‘不情愿’,仿佛随时都会骂他,偏偏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松。
可惜还没成亲,否则真想好好欺负她,看着她‘被迫’点头的模样。
得快些把她娶回家。
等到出了凤脉谷,梦蓁蓁发现不是回雁客楼准备的客院的路,倒也不觉奇怪。
姑且不论雁客楼现在难以信任,哪怕未有此桩祸事,她这样衣衫不整,裹着男子的外裳回去,多半也会被烟芋芋教训。
她可不想引起误会,不若先解决眼前问题,同时调整内息,不至于像是此刻这般孱弱。
“我记得鸿雁城外,有不少驿站,虽未必没与雁客楼有牵扯,但都是些低境界的修者与凡人管理,对咱们没有威胁,是个落脚的好去处。”
布足道点了点头,他正有此意。
片刻后,梦蓁蓁像是想到了什么,贝齿轻咬红唇,微微鼓起的脸颊满是欲言又止。
“之后还得麻烦你一趟,去给我买些……衣服。”
梦蓁蓁这样哪怕到了驿站歇息,也不可能单单裹着布足道的外裳出门,这样回去更是大问题。
只是担心这木头书生听不懂,梦蓁蓁娇艳欲滴的脸颊埋的更低,声音愈加细若蚊喃。
“亵、裤与肚兜也别忘了。”
男子做事儿未免粗心,她得提醒一二。
只是哪怕有心嫁给对方,两人暂时连婚约都还没定下,这种事情还是太过羞人。
偏偏刚才更羞人的意外都发生了,梦蓁蓁此刻也是无可奈何。
布足道愣了愣,也略有些局促,但还是仔细问了一句。
“你喜欢什么样式?”
听到这话,梦蓁蓁恨不得给他再来一拳,整个人的脸颊烫的厉害。
她已经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些话,这人怎么还问这些没边儿的?
作为闺阁女子私、密的喜好,是能随便告知男子的吗?你就不能随便看着买两件吗?
反正她穿一次应急,回去肯定也是要丢掉的。
于是梦蓁蓁恨恨刮了布足道一眼。
“挑你顺眼的就行。”
只是这气话一说完,她愣了愣,布足道也怔了怔,两人相视片刻,瞬间联想到了一处。
这话歧义太过明显,却容易让人想歪。
女子的小衣款式自然是自己喜欢为主,穿着贴身舒适,但偶尔也能用来取悦夫君。
“我喜欢……”
“我、我不想知道你喜欢什么……刚才说错话了,不算不算。”
梦蓁蓁这回窝在布足道怀里,真正开始装死,闭着眼睛瞬间‘睡着’。
布足道低声沉笑两声,觉得此行梧桐宴真是今生最大的收获,可让他捡到宝贝了。
“我运气可真好。”
……
……
鸿雁城内,梧桐宴前夕。
时间稍微回溯,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入夜,这时亦是每三十年一次的鸿雁城梧桐宴最忙碌的时刻。
诸多来自天下五域的年轻天骄,已经分别被雁客楼的执事们,引入各自的席位,至于剩余更多没有资格参加的来客,也有专门的看场与论道场,供给诸人交流。
烟芋芋作为彼岸红尘的小圣女,自然拥有着崇高的地位,在参宴的席位中,也是最为靠前的贵宾之一。
甚至于说,她与梦蓁蓁来此地的目的,本就是游玩,梧桐宴所给予的名望与奖励,对她们这等层次而言意义不大。
“蓁蓁一夜未归,该不会被哪个狗男人给骗走了吧?”
烟芋芋颇有些头疼,这是她所没有料到的,亦因为魅烟行数日未归,还奇怪的切断了所有传音灵器的联系,让她也无法禀告。
不过刚才出门前,她已经用秘法与天门取得了联系,从镇守天门的魑摩柯将军那里确认,梦蓁蓁的命牌完好无损。
换而言之,她连点儿伤都没有。
那就不是什么太值得担心的事儿,何况烟芋芋相当清楚,梦蓁蓁一身灵宝,无论是战力还是逃命功夫,都足以自保。
“不来梧桐宴也好,这次鸿雁城主城。恐怕会有大事发生。”
烟芋芋若有所思的望着梧桐宴举办的凤栖台,感觉整个鸿雁城都被某种危险所包围,偏偏以她的境界,探知不到更多,没有证据也不好胡闹。
若能留在外面,绝对远比这里安全。
不过无人陪伴,烟芋芋也觉得郁闷,开始去寻另一个熟人共伴。
那位太清宫的明三姑娘,明风铃。
同在凤栖台的贵宾席位,盛宴款待之下,那名雪色霓裳裙的稚嫩小姑娘,正优雅的坐在位首,身侧坐席无人。
那位渊大姑娘去哪里了?
好在渐渐人多,不少五域天骄也猜到了她的身份,开始上前攀谈,或热络关系,或混个脸熟。
虽说众人皆有面具,但这种层次的面具,对于年轻一辈的天骄而言意义不大,尤其是最有名望的那几位,哪怕戴着面具,也不可能有人不认识。
明风铃作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小姑娘,未来太清宫的传承者,显然是五域年轻天骄们最不能忽略的人。
何况即便不论权势,明风铃自幼得三位至强境修者教导,无论在修炼还是感悟方面的经验,都远非常人可比。
能够与她攀谈一二,得到些许指点,必然能少走许多弯路,也是一桩小造化。
烟芋芋蹑蹑的上前,没想到还没走过去,明风铃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让年轻天骄们讨好起来。
对此,烟芋芋见怪不怪,只能尽力往里挤挤,想法子凑到那位明三姑娘身边儿。
自然,她也听见了这些年轻天骄们的提问。
“太清宫是浮生五域传承最古老的宗门,自岁月不可考据的上古时代,便已经行医救人,向来以金针为武器,千年前明大仙子为何让太清宫举宗学剑?”
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传承了漫长岁月的太清宫,怎么突然就成医修变成了剑修?
这问题有些无趣且无意义,明风铃本不想回答,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显得嚣张,于是温婉回应道。
“长姐说过,学医救不了天下人,不如用剑。”
“小医治人,中医医国,大医救世。”
“况且谁说医修不能用剑救人?只要提前将敌人斩杀殆尽,我们的同伴就不会受伤,这才是好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