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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这骚娘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德贵眼冒精光,砸吧嘴说着,“对,迟凡就是个傻小子,那工资......上头给的是八百块,给他个三百四百打发打发就行了,他还不屁颠屁颠的?”
“你呀,心思全在娘们裤裆里,哪会精打细算呢?”何润叶拍拍他屁股,示意那玩意已经鼓捣硬了,可以翻身倒腾了。
“瞧你说的,我那叫深入裙中,那些粗皮麻脸的破鞋哪比得上你曰着舒坦,咦?今天水多......”李德贵翻身挺腰开始忙活。
“啊?!”何润叶突然尖叫一声。
她猛然瞥见后窗户上有道人影!从轮廓上看得出来就是迟凡,她顿时有些慌神,生怕迟凡弄出动静被李德贵听见。
“叫唤什么?被干爽了?我这也没捅几下呀。”
李德贵有些纳闷,平日里他跟何润叶倒腾这事就跟交公粮似的,他敷衍了事,她也心猿意马--有时候都懒得叫唤。
“你弄痛人家了......”何润叶嗔怪说道,装模作样地扭动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下面这骚嘴都发大水了,还痛?行行行,我轻点......”李德贵狐疑地说着,却没放慢节奏,没办法,他那玩意就得一鼓作气倒腾,要不然立马就软了。
他心想:难道是那药的事?可是药劲也该过去了吧?这样没觉得硬邦邦的啊......
今天高镇长喝酒喝高兴了,掏出一瓶啥神油送给他,对,说是印度进口的,只要在那玩意上抹那么一点点,就立马坚硬如铁、持久耐战,一口气倒腾三俩娘们玩完不是事。
他傍黑天的时候去找村里的小寡妇刘红云实验了一番,感觉也就是那么回事,也就多倒腾了五六分钟而已。
“啊......使劲,这会不痛了......痒啊!”
何润叶一把将李德贵的脑袋搂到她怀里,将一颗大枣塞进他嘴里,腾出一只手“啪啪”抽打着他的屁股。
“嗷......你轻点夹!啊......我动弹就行了,你别晃腚......啊啊,要出来了......”
李德贵本想大展拳脚表现一番,没成想何润叶猴急地猛然加速,她那秘境使劲地收缩,同时甩动屁股抽风似的一阵晃动揉搓,他那不争气的玩意立马缴枪投降了。
何润叶夸张地叫唤着,脸上挤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李德贵爬在她怀里抽搐哼唧了一会,居然打起了呼噜,也不知道他那玩意退出战壕没有。
“咚咚......”
迟凡轻敲了两下窗户。
何润叶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试探着将李德贵从她身上挪下去。
“得贵,得贵你口渴不?得贵......”
何润叶轻拍了他腮帮子两下,然后又喊了几声。
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见李德贵确实是睡死了过去,便急忙想穿上衣服出去找迟凡幽会。
“啊......”
她刚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扣衣扣,猛然一抬头却看到迟凡已经站在炕前!
迟凡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指了指鼾声如雷的李德贵。
他刚才被精.虫上脑而失去了理智,便猴急地翻墙摸了进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他心里居然没有多少害怕的意思。
“你可真大胆.....”何润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纠结地沉吟了片刻,叹了口气说:“来吧!他今天连喝了两顿酒,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还没等何润叶躺好,迟凡便急躁地一把拽着她的脚腕往炕前一拖,将她的大屁股挪到炕沿上。
“你扭头看着点,待会一瞅到他要睁眼,你就扑过去挡住他脸,我好趁机跑......”
迟凡一边嘱托何润叶,一边拨开她的大腿,连揉搓调戏都顾不上了就猴急的挺腰压了上去。
他站在炕前,炕的高度恰到好处,刚好让他可以用舒服得劲的姿势倒腾。
而且这么弄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逃跑方便:他站的位置离门口只有两三步距离,只要何润叶能挡住李德贵视线一秒钟,他就完全来得及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行,我盯着点,你放开手脚倒腾吧,这又不是床,不会吱咯出声的。”何润叶瞥了一眼李德贵,然后朝迟凡舔着嘴唇放荡地一笑。
“婶子,刚才我得贵叔倒腾得你咋样?我瞧你叫得也挺欢的。”迟凡坏笑问道,双手叉腰挥动大棒槌横冲直撞。
“我那是假装的,他?只要我用力一夹摇晃那么几下,立马给他鼓捣出来,呃......舒坦死了......”何润叶正说着,忽然低声闷哼了起来。
她那会被李德贵撩拨出一身泻火没法发泄,这下可找到宣泄的出口了,迟凡的大宝贝轻而易举地提开了她秘境的闸门,秘液以决堤之势喷涌而出。
“有空瓶子没?”迟凡急切地问道。
“干嘛?桌子上有个营养快线瓶子,中午高镇长喝的,能够着不?”何润叶疑惑地问道。
“当药引子,婶子你卖点力气,嗯,我也使劲倒腾,多搞出点水来......”
迟凡伸手够过瓶子,将瓶口对准她秘境的底部。
“药引子?这水还能治病?”何润叶一脸懵逼,瞪眼望着迟凡。
“问那么多干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抬起下巴指了指她胸前的两颗大枣,“那啥,我腾不出手来,你自己揉搓着点,这样出水快些......”
“啊......”
何润叶正要自摸,突然李德贵翻了个身伸手摸索了过来,吓得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嗯嗯......红云你这小骚X还挺紧的咧......”李德贵吧嗒嘴说着梦话,一只手还胡乱揉搓着何润叶的大馒头。
这家伙可能是觉得摸着不得劲,居然闭着眼哼唧着往下挪了挪身子,他那两条腿不可避免地伸到了炕沿外,差点一脚踹到迟凡屁股。
“你大爷的,说梦话啊,差点把老子吓尿了......”迟凡心里暗骂。
刚才他着实把他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吓得拔腿就跑,大宝贝已经撤出战壕一多半了。
“没事,我侧过身去挡着他的脸。”何润叶回过神来,突然灵机一动有了好主意。
她抬起左腿从迟凡眼前绕了过去,翻身侧卧,面朝李德贵,还抬手“温柔”地搂住了李德贵的脖子。
这样一来,哪怕李德贵睁开眼睛,也不可能第一眼就看到迟凡。
现在有李德贵帮忙揉搓,何润叶也就没必要自摸了,她只需要睁着眼享受就行了。
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偷男人的刺激快感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而花心被强行催动绽放的强烈痛爽感觉更是让她忍不住抽搐颤栗。
“呃......”
她本能地闷哼,即便闭紧了嘴巴还是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李德贵,你个绿毛老王八,老子就当着你的面干你老婆!你大爷的,还想克扣老子的工资?行,给你,老子从你老婆身上百倍的拿回来!”迟凡心中冷笑骂道。
同样的道理,他也是体会到了偷情的快感,这可是当着面搞啊,而且还是村长的老婆,这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特别是一瞅到李德贵两腿之间的那条死蛇般的玩意,他就忍不住为自己的大宝贝感到骄傲自豪,男人嘛,哪怕你官再大,这玩意不顶用也得憋屈郁闷。
“啊......凡啊,婶子受不了了,想尿尿......”何润叶扭头哀求道。
“再憋一会,我快点倒腾,实在忍不住就该尿就尿。”
迟凡猛然提速,发疯似的挺动腰肢,鼻息越来越粗重。
“叫啊!使劲喊,干翻了吧?红云啊,叔就喜欢听你骚声骚气的叫唤......”
李德贵突然间又贱笑着嘟囔梦话。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或许是他在梦中听到了呻吟叫唤声,误以为是红云在他胯下哭喊求饶。
迟凡先是一惊,然后又差点笑出声来。
“哈哈,这是你老婆被我干得叫唤,还以为是红云?红你个大头鬼啊,你TMD就是个绿油油的老王八!”他心里得意地暗骂。
“嗷......啊......”
何润叶正憋得难受呢,一听李德贵梦话这么说,顿时便将错就错肆无忌惮叫唤起来。
迟凡虽然心里嘚瑟不已,可他也不敢大意,又连续几波加速冲刺,将快感叠加到高点,将心中的邪火沿着大宝发泄了出来。
“噗......”
当他将大宝贝撤出战壕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潮水倾泻而出。
“晕......早知道就捎个大瓶子了,浪费了多可惜呀!”
迟凡一阵懊恼郁闷。
他也没料到何润叶居然水量这么足,500ML的营养快线瓶子被毫不费力地灌满了,还漾了他一手......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你大半夜的叫唤什么?发.春?还不关灯?”
李德贵突然睁开了条眼缝。
迟凡急忙猫腰贴紧炕沿,一不小心又把瓶子里的秘液晃出了不少,可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心疼了,急忙用手接住溅落的秘液,免得搞出动静。
“刚下去尿尿了,你别扯我的奶啊,拽痛人家了......”何润叶嗔怪地把李德贵的手推开。
“摸着睡觉舒服,睡吧......”
李德贵抬手关上台灯,不一会又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