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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抬脚勾住络腮胡的肩膀将他拦住,皱眉问道:“拜师?你TMD脑子抽风了?”
“师傅,我是真心想拜师,求您......”络腮胡急切地喊道,一脸的渴切、忐忑。
“滚!别TMD埋汰老子!我收你这废物点心干嘛?”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搞不明白络腮胡怎么就突然冒出拜师的念头来了--按说这家伙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怨恨,但心里难免还是会记仇的,可是这家伙貌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看起来丝毫都不在乎之前受的屈辱,反而对他狂热地崇拜起来。
“师傅,我可以给您看门护院啊!呃......我有的是力气,啥活都能干,搬搬抬抬、洗衣做饭,嗯,我有厨师证......”
络腮胡顺势抱住迟凡的腿不松手,可怜巴巴地说着,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了。
“看门护院?洗衣做饭?!”迟凡接连朝他翻了几个白眼,怒吼道:“我TMD穷得叮当响,家里啥值钱的玩意也没有,看个毛线院啊?!做饭?我TMD一个人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加上你这么个吃货猪头,老子还不得喝西北风去?麻痹,你TMD能不能别拿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我?滚一边去,再叨叨这事小心我再折腾你一顿!”
他说着便一脚将络腮胡踹到一边去。
“我交学费,生活费自理......”
络腮胡哭丧着脸嘟囔说道,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忐忑地用眼角的余光不时偷瞄迟凡几眼。
“这事......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哎,这不是让我为难嘛,按照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你这渣渣天赋资质压根就没资格拜入师门。”迟凡拖着下巴砸吧嘴沉吟说道。
他本想再臭骂络腮胡一顿让他断了念想,可转眼一想又改变了主意:络腮胡交学费、生活费这貌似听起来不错,至少可以让他在鼓捣奶、修复膜等那些赚钱大计实现之前“衣食无忧”,他也是个吃货,刚才听到络腮胡说有厨师证的时候也有些动心。
而且,西瓜地也确实得有个人看着,现在村里还没几个人知道他那西瓜值钱,等传开之后,难免会有眼红的,偷瓜的、破坏的肯定是免不了的--别的不说,李德贵那老扒灰能瞪眼瞅着他买瓜发财?肯定会折腾幺蛾子使坏。
所以,收络腮胡为徒,让他看家护院貌似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大胡子底子还不错......”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自然瞧得出来络腮胡的功底还是很扎实的,之前交手的时候他不过是凭着逆天的反应速度、外加真气叠加招数威力才取得了碾压式的胜利,实际上他的外功招式并不比络腮胡强多少。
“求师傅破例,我以后勤学苦练,一定不会给师傅丢脸的......”络腮胡兴奋地喊道,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我说过要收你了?只是说考虑考虑好么?麻蛋,我瞧着你这笨头笨脑的样就来气,搞不好一世英名就毁在你手里。”
“求师傅鼓捣个啥药,让我变聪明点。”络腮胡搓着手咧嘴憨笑。
“滚!你以为我是大罗神仙?!”迟凡没好气地骂道,扭头将烟蒂吐出车窗,皱眉说:“把爪子伸过来,那啥,我先给你讲明白,可不是白给你治疗,嗯,一只手五百,下面那腿......八百!喔,还有你这猪头脸,哎,瞧着你也挺不容易滴,给你来个买三送一吧,脸就免费给你治了,总共一千八,还划算吧?”
“划算划算......凑个整数算两千吧!”络腮胡鸡啄米般点头,挤出一脸媚笑讨好地望着迟凡。
“哼,算你懂事,行啦,别TMD那么猥琐地朝我贱笑,反胃。”迟凡“赞许”地瞥了他一眼。
络腮胡的右手腕只是筋腱错位,迟凡手指翻飞摁捏了几下便将其治好。
而左手腕除了筋腱错位之外,还外加粉碎性骨折,治疗起来就麻烦许多,得将碎骨茬一块一块地复原到原位,那可不是寻常正骨那么简单,稍有处理不到位的地方就可能让络腮胡留下后遗症。
“咔吧......咔......”
骨头茬子碰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在车厢里不断响起。
“麻痹,不是给你针灸麻醉了?又TMD不痛,你哆嗦什么?这只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残废了可别怨我。”
虽然感觉不到痛疼,可是络腮胡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紧张忐忑,腮帮子一阵阵抽搐,有时候胳膊也会不自觉地哆嗦一下,惹得迟凡又将他劈头盖脸臭骂一顿。
迟凡折腾了大约五六分钟,才将络腮胡手腕的碎骨茬拼接好,累得脑门子上出了些细汗。
将骨头捏碎容易,可是重新拼接复位就麻烦多了,中间的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闪失,不仅要注意力高度集中,而且还得持续御气辅助拼接正骨,那些细小的骨头茬子单凭手指压根就没法操作。
“呼......可累死老子了,亏大发了......”
迟凡长舒了口气,没好气地抬腿踹了络腮胡一脚。
络腮胡是粉碎性骨折,正骨难度比之前他给大冰山治疗股骨骨折大多了,这让他有点后悔“五百块一只手”的价格太便宜了,越想越来气。
不过这络腮胡好歹也是他的准徒弟,而且本身他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他也没改口涨价。
“师傅觉得多少合适呢?您尽管说,呃......我还有点存款,要不然把卡直接给您吧,反正学费、生活费啥的也得提出来交给您,给我留点零花钱就行了......”络腮胡急忙忐忑地说道。
他说着便用那只还不能活动自如的右手费事巴力地从口袋里掏出卡包递向迟凡。
“秘密?卡里还有多少?咳咳......想诱惑我?呵呵哒,我可是视金钱为粪土滴......”
迟凡顿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财迷模样,猴急地伸手去接那卡包,可是猛然又一翻手将卡包推了回去,咳嗽两声换了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师傅您就收下吧,也不多,就十来万,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这些年也没攒下多少钱......不够学费的话,我再找朋友凑点。”
络腮胡急切地说着,又将卡包推了回来。
迟凡“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皱眉说:“收起来,这事回头再说。”
他心里却不尽窃喜,嘀咕想道:这大胡子还挺懂事的嘛,知道孝敬师傅,嗯,孺子可教也......
“喔。”
络腮胡收起卡包。
“师傅,我的左手......治完了么?”他有些忐忑地问道。
他也知道左手腕受伤严重,刚才一直没敢活动,生怕再引起骨茬错位。
“没呢,刚才只是给你接上骨茬,还得针灸治疗促进愈合。”
迟凡勾勾手示意络腮胡把左手伸过来。
他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神,重新提起一口丹田真气,御气以“春雨针法”行针,接连在络腮胡手腕上扎了几针。
然后又在络腮胡右手腕、脸上针了几针,促使其活血化瘀、消肿去痛。
“啊......嗷......师傅,我......”
络腮胡突然龇牙咧嘴闷哼叫唤起来,表情十分痛苦。
迟凡打量着络腮胡那脸红脖子粗的蛋疼样子,皱眉疑惑地问道:“咋了?痛?不能够吧,麻醉效果应该没还过去啊。”
“这里......胀得难受,感觉......要炸了。”
络腮胡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腥红,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哆嗦。
“我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刚才他只顾得想着怎么让络腮胡的手腕快些痊愈,施展“春雨针法”的时候也没怎么考虑那“后遗症”,他还以为这针法只会让娘们产生那啥反应呢,没想到络腮胡裤裆里的反应更猛烈。
“嗷......师傅救我啊!受不了了......”络腮胡哀嚎叫唤。
他裤裆里那坨物件还没消肿,再猛然膨胀个头,那滋味比涂抹上风油精加辣椒面的混合物还过瘾,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啊......”
他感觉随时都要喷出来,可是马.眼还肿胀堵着呢,压根就喷不出来。
“爽不?是不是欲仙欲死呀?把裤子解开!”迟凡坏笑问道。
“师傅......”
络腮胡右手本就还不灵便,再加上焦急,哆哆嗦嗦鼓捣了半天也没解开腰带,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一脸蛋疼地可怜巴巴向迟凡求救。
“麻痹,老子什么时候也沦落到给臭老爷们脱裤子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皱着眉头将络腮胡的腰带解开,一脸嫌弃地扒下他的裤子。
“这一坨......”
他瞅着络腮胡那一大坨物件有些哭笑不得--那俩蛋已肿成了鹅蛋大小,蛋皮涨得“吹弹可破”;那命根子的粗细数绝对堪比驴.鞭,也就长短尺寸不够数而已。
“啊?!这......师傅啊,我还没结婚啊,不会......废了吧?我家三代单传......”络腮胡瞅了一眼那坨物件,顿时就傻眼了。
之前穿着裤子,虽然他知道肿了,可是没想到会肿到这么个程度,特别是那俩蛋肿得跟长疝气有一拼,这不禁让他担心起传宗接代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