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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得悠着点......”
迟凡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正热火朝天地奋战没留意有人闯进来,搞不好还是会露馅。
为了以防万一,他装作没事人似的两手搭在柜台上,身体微倾趴着,而下半身则在柜台的遮掩下肆无忌惮地撞击忙活。
“啪啪......”
“哐......哐当......”
爱英婶子那大屁股被撞得欢快作响,她两手用力撑住啤酒箱,而那箱子在巨力的冲击下开始有些不堪重负,酒瓶碰撞发出一阵阵声响。
“嗷......”她不停地鼻子哼哼叫唤。
额头早已满是汗迹,香汗滴滴答答溅落四散,她手扶的那箱啤酒包装已经湿了小半边。
她鼻息声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就像拉着破旧的风箱,就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天气本就炎热,摩擦、碰撞产生的热量早已将她的身体点燃,而她又以那费力的姿势弯腰猫在柜台里面,压根就不透气,不喘成狗才怪呢!
“麻痹,还没出水......”
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有些不解气地拍打了她屁股一下。
他摸了下她的秘境,然而这番奋战也没搞出点水来,依旧是靠着大宝在润滑。
没了秘液被碰撞、搅动的“噗呲”声,他心里总觉得却了点什么,嗯,情调方面少了点意思。
照这个势头,就算爱英婶子被他倒腾瘫了也够呛会尿了,想起这茬来就让他觉得有点缺失成就感--毕竟在完事之后拔大棒槌的时候,瞧着身下的娘们被干得狂尿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那表明倒腾得到位、带劲。
“哎,看来是没戏了......”他嘀咕想着,无奈地摇摇头。
他伸出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摩挲,感觉她的前胸就跟洗了澡似的,湿漉漉的,而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就跟游鱼般欢快地游动,一把抓上去滑溜溜的,手感着实不错。
她那俩大枣早已膨胀、挺拔到了极致,硬邦邦的却又不乏弹性,上面挂着些汗迹,就像是被雨水刚滋润过一般,手指轻轻一拨弄便欢快地抖动乱颤。
“啊......还要......”
爱英婶子哼唧呻吟着,甩动那两坨酥软物件,“啪啪”击打着迟凡的手背。
“嗷......”
她拼命使劲前后晃动身子,凶猛地用屁股蛋反向撞击着他的小腹。
“我抽根烟,婶子你忙活一会。”
迟凡拍拍她的屁股,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起来,时不时舒坦地哼唧几声。
他只需要叉开腿扎稳脚跟就行了,爱英婶子已经掌控了攻击节奏,用不着他出力忙活。
“呃......叔你......买东西?”
他冷不丁瞥见刘金福从临街的窗户探进头来,急忙主动打招呼,同时随时准备后撤屁股拔腿。
“凡?你这是......帮你爱英婶子卖货?她人呢?”
刘金福眨巴着肿眼泡打量着小卖部里的光景。
“嗨,我哪会卖货呀?这不是来买箱酒嘛,爱英婶子找不着放哪了,正翻箱倒柜忙活着找呢!”迟凡淡然笑道,脸上瞧不出丁点紧张。
他现在压根就不怕!
那刘金福站在窗外压根就瞧不出破绽来,哪怕他想要现在转进屋里来,迟凡也完全有时间拔腿收工。
“谁?金福哥?哎,瞧我这记性,有货啊,前几天刚进的呢,怎么就找不着了呢,就放在柜台里面啊......”
爱英婶子拔出火腿肠腾出嘴来,煞有其事地嘟囔说着。
她刚才一听到刘金福的声音,差点吓了个半死,小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慌忙想反手拔出迟凡的大棒槌,然而感觉到他没有收工的意思,便强迫自己震惊下来--她虽然看不到外面的光景,但她相信迟凡会有分寸的,很明显眼下的局势还没到拔腿撤退的时候。
“我晕,这骚货......”迟凡心里一阵暗骂。
爱英婶子可真是胆肥,居然轻轻晃动屁股摩擦起来,不过那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并不会引起他身体的晃动,所以他也没阻拦,任由她作死折腾吧!
“爱英,好好找找,该不会是进了贼了吧?”刘金福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家才进贼了呢!”爱英婶子没好气地呛声,冷笑喊道:“你来买东西?买啥呀?不会是来扯闲篇的吧?”
“嗨,咋说话呢?不买东西就不能来了?那啥,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事考虑好了没有?我表弟还等着回信呢,知道不?多少人上赶着求他呢!”刘金福不满地说道。
“考虑个屁!天上还有掉馅饼的事?这种好事你就拿去便宜别人去吧,我呢不稀罕!”爱英婶子不屑地喊道。
“草......不识好歹!”刘金福气得直瞪眼。
“叔,啥好事?”迟凡装作好奇地问道。
话已出口,他猛然觉得不该多嘴问这一句--不搭理刘金福,让他没趣离开不就完事了?干嘛要没话找话呀!
刘金福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说:“你?不沾边,懒得跟你浪费唾沫,你还是忙活着给咱村的娘们推拿按摩吧,不是挺带劲的么?”
“嗯,还行吧,怎么你家我婶子回家跟你说了?夸我给她按摩得舒坦?”迟凡冷笑说道。
“你......”刘金福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还别说,你家我婶子细皮嫩肉的......”迟凡砸吧嘴说道。
“滚!再胡咧咧,我大耳刮子抽你!”刘金福立马炸了毛,脖子上青筋暴起。
上回迟凡搞免费看病的事情,他老婆也去凑了个热闹,其实她也没啥大毛病,就是稍微有点腰肌劳损,这在乡下人看来压根就不算事。
刘金福见也没开药,也就没多问“就诊”的事,然而她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却嘟囔了一句“迟凡”,这让他暴跳如雷,立马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二话不说一顿胖揍,只可惜逼问了半晚上也没问出点奸情来。
“麻痹,你大爷啊,跟我吹胡子瞪眼的?作死!哼,我不跟你这瘪犊子生气,等下回一定把你老婆办了!”迟凡心里暗骂。
上回搞“义诊”,轮到刘金福老婆高莹莹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院里还排着不少街坊等着,他也就没捞着下腿倒腾。
其实高莹莹当时已经“默认”了,裤腰带都主动松开了,然而被迟凡摸出了一身邪火却没得到倒腾滋润的机会,她当时也是郁闷地要死。
“如果没有那块胎记......”迟凡心里嘀咕着。
当时他也想下腿倒腾几下意思意思,然而一瞅到她腮边的那块紫黑色胎记,就有点兴致索然了,所以犹豫之下便把她打发走了。
说实话高莹莹的小模样还真是不错,五官标准、身材匀称,身上的皮肤也是白皙嫩滑摸着挺带劲的,而且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那啥需求嘴解渴的时候,稍加撩拨就立马下面水汪汪的,当时迟凡还特意“揪出”她胸前的大枣瞅了一眼--颜色不算深,瞧着也还行,嗯,那两坨酥软物件个头也不错......
然而她生下来脸上就带着一块胎记,就在左边腮帮子靠近耳朵的位置,上面还长着一根毛......平时她都是用头发遮掩住,就这样也没少受街坊们的挖苦嘲讽,说她是猪头脸。
“要不要鼓捣个药方帮她把那胎记除了去?呃......这事再说吧,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刘金福这瘪犊子。”迟凡盘算着。
如果不是这块胎记,高翠翠也算得上“一枝花”,当时也不会嫁给刘金福这二等残废--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将将出头,那还是穿着鞋,光脚的话还不到一米六呢,而且又胖,看起来跟个坐地炮似的。
“就你?想抽我耳刮子?呵呵,你跳起来能够到我裤裆么?”迟凡不屑地冷笑挖苦说着,朝他勾勾手指。
这刘金福在村里的名声可不咋滴,手不太干净,虽然没在本村偷鸡摸狗,不过毕竟是做贼,街坊们谁会待见他?迟凡平日也不搭理他,刚才要不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多想,他压根就不会跟他打招呼,叔?叔TM个大头鬼去吧!
“你......你别太欺负人!惹恼了......我跟你拼命!”刘金福咬牙切齿地吼道。
迟凡不屑地摆摆手,冷笑说:“一边凉快去吧,我是吓大的?你也就是打老婆的本事,咱村的爷们你能打过哪个?”
“打老婆怎么了?我的老婆我说打就打!谁管得着?哼,她敢再去找你......看病,我TMD打断她的狗腿!”刘金福怒声说着,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
“呀,免费看病可就那一回,以后啊可没那好事了,想找我看病?呵呵哒,先准备好钱再说,还得看我的心情......”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行啦,迟凡你跟他个二等残废叨叨个什么劲?不搭理他不就完事了?狗朝你汪汪,你还能跟狗理论?别跟狗一般见识。”爱英婶子冷笑说道。
她心里那个骂啊,现在正在兴头上却又不敢放开手脚大战,她心里早就把刘金福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N遍了,巴不得他立马滚蛋别杵在那里碍手碍脚的。
“爱英,你......你骂我是吧?”刘金福阴沉下脸来。
迟凡骂他也就罢了,他不敢招惹,可爱英婶子一个骚娘们也敢当着面冷嘲热讽骂他、丝毫不给他面子,这让他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