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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敲了敲白茹的桌子。
“这位同学,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可以继续考试,解不出就自己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请不要打扰其他考生解题。”
“更不要投机取巧诬陷别的同学。”
白茹站在原地,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真的已经解出来了,你不信调监控。”
莫焉语调冷淡地传来一句话,“你确定要调监控?”
白茹僵硬着身体,调监控如果查出是她先往别人电脑里种病毒,会不会连带着自己一起被开除?
她不敢赌,万一被开除了,她全部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不用了。”
她只能费力地破解电脑里的病毒,争取考试结束前破解。
对了!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只要能够确定这个病毒的反向位置就在莫焉那里,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
这样一来,她就无法自圆其说,最终受到惩罚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只是.....这个病毒为何这么复杂难懂?简直比那些刁钻的考题还要困难几分!
她瞪大眼睛盯着屏幕,她居然根本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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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考试直到黄昏时分才完全结束。
耿秋拦住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张妥?”
“干嘛呀小子。”男人抠了一下鼻孔,往裤子上一擦。
“想打架?”
耿秋摊了摊手,“做个交易。”
张妥微微一笑,“什么交易?”
他指着张妥已经摩擦烂的裤脚,“你是个孤儿,以前在地下场打架挣钱,听说你来这的学费都是从那里挣来的?”
张妥一巴掌拍在树上,惊的树上掉下几片落叶,树上留下一片掌印。
“你他奶奶的,你个丢粪基的,你小子敢调查我?”
耿秋皱了皱眉头,这人的行为举止真是粗鲁。
他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在地下场见过你。”
张妥手指在耳朵里掏耳屎,“得了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去那里不到十分钟就被人给打出来了吧。”
他手指上的耳屎对着耿秋一弹。
耿秋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眸光幽暗了几分,“会不会被人打出来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我买你为我卖命五年,钱任你开。”
张妥手顿了一下,“你真去过地下场?连那里的规矩都懂?”
耿秋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
“你就说接不接单。”
张妥摇了摇头,“我已经是这里的学生了,只要我能拿到毕业证考入蓝天营,我就能成为特警队一员,那可是带编制的铁饭碗,既不愁吃也不愁穿。”
“而且我已经退出了地下场,以后我只会给这个国家卖命,不会给任何人卖命。”
耿秋眼神幽暗,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有谁会嫌钱多呢,而且你看看你现在这身衣服,以后有家庭有喜欢的东西,一分钱拿不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很无助吗?”
“并且谁能保证你可以顺利拿到毕业证,往年这个学校毕业的人多吗?最后能够进入蓝天营的人又有几个?”
“就算你进入了蓝天营,那里的工资如何?足够未来的你消费吗?这些都是未知数。”
张妥皱眉蹙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思索着什么。
“我有几个条件。”
耿秋眉峰微扬。
“你说。”
张妥竖起手指,“第一,不能做任何损坏国家的事情。”
耿秋点头,“这个没有问题。”
“第二,这不是地下场,我们也不是上下级关系,你可以付钱请我给你卖命,但是不可以对我大呼小叫。”
耿秋问道:“第三?”
张妥用手指比了个数,“一千万,给你卖命五年。”
耿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成交。”
张妥一巴掌拍在耿秋肩膀上,把他打了个踉跄。
“你小子够爽快。”
另外一边,古意拿着一张耿秋的资料递给侨晏崎。
“晏哥,这小子的资料干净的过分呀,比上回莫焉的资料还干净。”
侨晏崎接过资料端详了起来。
很普通的一个人,很普通的一个家庭。
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小时候的名字叫侨商,跟着母亲之后跟着母姓,改名耿秋。
“他父亲姓侨?”
“喏,还挺有缘的晏哥,他父亲是你们侨家的分支。”
古意递给他另外一个人的资料。
他父亲侨兵,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妻子忍无可忍,最终与他离婚,独自带娃。
“所以晏哥,耿秋和你长相相似也不足为奇,毕竟他身上确实是和你稍微带着一丁点的血缘。”古意用手指头,比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
侨晏崎嘴角微沉,表情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动作,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只是旁支吗?”
“那为什么他笑起来和母亲那般相似,这说不过去。”
他拿着耿秋的资料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仿佛要把这份资料给盯出个洞来。
他放下资料,拿起一沓耿秋大大小小的照片。
突然,他从中抽出一张,指着图片问向古意:“这张图片有印象吗?”
在那张蓝底图里,男孩穿着校服,脸上的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古意拿起图片。
突然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讶地喊道:
“哎!晏哥,你有一张同样的学生照,而且他的长相和你那张图片的长相非常相似!”
“只是可惜,你从小不爱笑,不然更像了。”
侨晏崎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是生性不爱笑吗?
不。并不是。
是母亲被抓之后,父亲为了母亲和弟弟赴死之后才不爱笑。
侨晏崎将手中的图片随意地丢到一旁,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拿到他的血,我需要做一个 dNA 鉴定。”
“是不是我弟弟,一测便知。”
古意点了点头,“不过,血液可比头发更难取得,为什么不选择收取他的头发呢?”
他不置可否,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在面前透明的玻璃杯沿上轻轻地敲击着,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那敲击声仿佛是一种思考的韵律,让人不禁陷入其中。
过了一会儿,侨晏崎停止了敲击,“拿两份,头发和血液我都要,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