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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棺材是不祥之物?我多加了一个小心,而后我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开棺。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其实是有原因的,其一就是我的好奇心太盛,其二就是想不留后患,指不定哪天这棺材里的伙计不老实,再蹦出来作祟,到时候可就难收拾了,倒不如现在直截了当的收了他来的痛快。
对于开棺这种偏门的事情我可以说得上是一窍不通,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难免会有一些不知所措,不过开是一定要开的,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蹲坐在棺材前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简单的勾勒出开棺的步骤,首先我打算把四周的青铜锁链劈开,一来是为了开棺方便,二来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侵蚀铜链也应该变得比较脆,更容易劈开。第二布可能就会比较麻烦,那就是移棺,把棺材移到洞外,而后再撬开,这样是为了逃脱方便,如果一旦里面是个厉鬼,这个小地方也跑不出去,要是被他杀了三次,那可真就是玩完了,所以还是把棺材挪到外面比较保险一点。
大体计划就是这个,剩下的就是实际操作了,至于会不会出什么岔子那就不得而知了。我又反复推敲了一下,感觉这个计划应该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没有多加细想,紧接着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棺材底部,奋力一抬,而后一阵黑气从底部窜了出来,随即棺材便如同泄了气一般轻飘飘的,但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一味的把棺材朝着外面拖过去,返回时四周的岩壁似乎有了一些微弱的变化,但是预留下来的计划却依旧在原处,甚至连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炭火的痕迹都不曾消失。
自从进了这个洞之后发生了不少说不上来的微妙现象,但大都能解释的上来,但唯独岩壁的变化让我有些恼火,我伸手胡乱的摸了一把,湿湿的还有点黏黏的,而后一撮,顿时发出一股恶臭。
我索性单手一挥将棺材朝外面瞥了出去,我自己的力道心里自然是知根知底的,不偏不倚正好顺着洞口滚了出去,我后脚紧跟几乎同时从洞口出来。棺材继续在雪地滚了几米后停了下来,我嘴角一撇,没想到这棺材板挺结实,这么弄都造不坏起码也应该是个达官贵人的善终之处吧。
管他是不是什么古代大佬,落到我手里保准让你净身出户尸体搁外面好好享受一下这银装素裹的原始小森林。冰镐早已悄然落到了我的手里,随着一阵撞击声棺材与棺材板之间便多出了一道裂痕,顺着裂痕棺材板开始被我一点点的撬起,逐渐四周的铆钉开始脱落,零散的掉落在了地上,一道道阳光也扎进了棺材的深处,开到一半时束缚棺材的铜链发挥了作用,“一开始就应该把这链子砍断。”我自言自语道。嘴上虽然抱怨不断,但手上的活可没停下,我反手拿出了先前预备好的锨板,对着铜链就是一下子,只不过链子没断反而震得我的手有些发抖,而后我又如法炮制的来了几下子除了手抖的更厉害之外铜链上甚至连一道白痕都没有留下。
我随手把锨板丢到了地上,对着棺材连踹了好几脚,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意间我单手撑地摸到了一团草,顿时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只是能不能成功那就两说了。
首先我把周围的枯草等易燃物品全部夹在了铜链上,然后点上火,静静的等着,直到枯草全部烧完,这时铜链在火焰的作用下温度急剧上升,致使变红,但是这种高温不会再持续太久,我看准了机会将地上的雪埋了上去,霎那间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随后一阵白雾腾空而起“嘭”的一声,铜链应声而短跌落在了地上。
物理果真是一门学问,得亏我初中学得扎实,接下来就变得容易多了,随着最后一刻铆钉掉在雪地上整个棺材也被全部开启,我搓了搓手把棺材板推到地上,迫不及待的就往里张望了起来,最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陪葬品和干瘪的尸体,而是一具浑身生满白毛的熊,而且脸上还戴着一个门神面具,看起来着实有些瘆人。
我捡起地上的锨板隔着老远戳了两下,感觉除了肉肉的之外再没什么异常,我装着胆摸了它一下,身上冰冰的,看来早就已经死透了。
死透了那就好办了,我腾出上手开始在这具熊尸上摸索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点价值的东西也不枉我在这走了一遭。无意中我摸了一下它的肚子,感觉硬硬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并且肚子上没有一丝的伤口和缝合的痕迹,所以很有可能这些东西是从这只熊的嘴里塞进去的。
想到这,我不由得看向了熊头,就算是想破了脑袋我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给它戴上个面具,是因为长得丑了还是举行了什么祭祀活动?
我索性什么也不管了,一把摘了下来,没想到这面具还有些分量,着实让我感到有些压手,“看来这面具也算是个好物件,摘了面具之后,那张神秘的脸便浮现在了我的面前,这绝对算得上是这世上最为扭曲的脸了,嘴角一不可思议的高度朝上高挑着,眼睛则是紧闭着,并且朝上弯曲着。颧骨上涂满了鲜艳的腮红,在苍白无力的脸上显得十分显眼,最为主要的是这哪里是什么熊,而是一具浑身白毛的人。
只不过这个人比较胖,而且指甲还在不断的生长着,所以从外表看上去便如同一只熊一般,但是最为匪夷所思的并不是这里,而是这棺材为什么会这样的轻。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主要目的还是肚子里的东西,直接伸手去掏不太现实,唯有剖开肚子才是个好办法,但也没人知道剖开之后会发生什么,万一刚一下刀子这东西疼醒了,那就难办了,想到这我笑出了声,从裤管里拿出匕首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