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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瑞国的国力在大渊之下,此国与大渊还算友好,可夹在大渊与雪瑞国中间的桑族却不让人省心。
毕竟,人吃太饱脑子就容易发胀,就比如这个桑族,仗着自己的地理位置,时不时出来作死。
时常挑衅边界守城士兵,又不正式开战。
秦夜玦回朝前的最后战役,便是击退蠢蠢欲动的桑族,给了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那一战过后,桑族老实本分了几年,现如今又出来作妖?
诶,头疼。
桑族的存在吧,利大于弊的。
不对桑族赶尽杀绝的主要原因是,桑族与雪瑞国本是一体,后来他们内部争乱,从而衍生出桑族。
他们与雪瑞国是天敌,时不时因为土地问题发生点小战乱,桑族对制衡雪瑞国有一定的作用。
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高将军自己拿捏分寸,对造势者不可纵容,但也别过了头。”
高天野拱手道,“是,末将听命。”
沈景漓不再说话,这会儿,估摸着也该退朝了,下朝后她就把耳坠还给秦夜玦。
毕竟那玩意儿一看就价值不菲,要是在她手中损坏了,那么,她肯定会还钱还到死。
而且,很有可能到死都还不清。
一想到这辈子要因为债务关系屈服于秦夜玦,她整个人都不寒而栗。
“那臣明日就启程前往西圩,争取早日回朝复命。”高天野跪地磕头。
秦夜玦没有发话,高天野也只能继续跪地,沈景漓小声道:“王爷…朕想转回去,高将军他…还拘着礼呢。”
秦夜玦微微点头,得到准许,沈景漓迅速转身,“高将军免礼,祝将军一路顺风。”
“呈皇上吉言。”
似乎想到什么,高天野又补充道:“皇上自登基以来首次封妃,可惜吉时在后日,臣无缘在皇上大喜的日子祝贺,只得预先贺喜皇上与贵妃娘娘,良辰美景不辜负。”
沈景漓挎着个脸,无奈的摆手道:“…呵呵…借你吉言了…”
而此时秦夜玦的脸黑如锅底,眼神变得阴沉狠厉,手臂处的青筋隐隐跳动,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他才离开几日…
就有贵妃了?本事见长啊!
好!很好!
还敢说自己很乖,没有闯祸!
沈景漓丝毫没有察觉到秦夜玦异常的脸色,非常没有眼力见的问道:“王爷?要不要退朝?”
秦夜玦愤然起身,把沈景漓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诶?”
一众大臣:“????”
沈景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秦夜玦揪起后领,直直拖出了金銮殿。
台下的大臣们惊讶得张大嘴巴,足足能塞下一整颗鸭蛋,以至于都忘记行礼了。
个个愣在原地,如同石化。
顾斯辰面露担忧之色,其实他对沈景漓封妃一事,也难过了许久,甚至还有隐隐的酸楚涌上心头。
但如今看到沈景漓被摄政王拖走,着实担心他的安危,在失望与落寞中离开了金銮殿。
————
沈景漓也不知是何原因,被如此拖扯的她居然没有一丝痛感。
虽然痛感没有,可尬感强烈。
“王爷,能不能不要这样?朕不要面子的吗?”
“能不能好好沟通,耳坠,朕还给你还不行吗?”
“之前欠的钱,朕也开始安排了,很快就能还一部分,再宽限些时日吧。”
“这样真的很丢脸,路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
秦夜玦一路上都无视沈景漓的挣扎,他心中的妒火像加了汽油一般,愈燃愈烈。
沈景漓努力在心中找平衡感,别慌别慌,她是皇上,谁敢笑她。
可是,还是好尴尬,她干脆直接捂住脸放弃挣扎,像小鸡仔般任人摆布。
……
“啊…”
沈景漓的被扔到柔软的床上,这才把手放下,这不是秦夜玦的寝宫吗?
“王爷,来这里干嘛?”
“诶?”
秦夜玦扯下腰带,一分为二,把沈景漓的左右手分别绑在床沿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迅速了。
等沈景漓反应过来,自己被死死得绑在床上了。
秦夜玦欺身身下,低吼道:“你好大的胆子!”
俊脸逼近,沈景漓咽了咽口水,几乎都要哭出声来,整个人颤抖不已:“…没有,朕…一向胆小如鼠。”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说什么?”沈景漓企图摆脱束缚,发现根本挣脱不了。
这厮打得是死结吧?
完了,今天不死都要脱层皮了。
“你说呢?”秦夜玦语气冰冷,眼神中夹杂着些许哀怨。
“不知道啊,给点提示行不行啊?”
上朝不是上的好好的吗?秦夜玦怎么突然发疯啊?他的情绪也太不稳定了吧。
见秦夜玦的双瞳似乎要喷出火焰来了,沈景漓硬着头皮,小心询问:“耳坠的事?”
“……”
“还是昨夜你冷亲朕的事?”
“……”
“还钱的事?”
“……”
“这些事…加一起?”
“……”
“耳坠朕可以马上送还给王爷,亲嘴的的事朕绝对不会说一个字!还钱的话,麻烦再宽限几天,朕又不是貔恘,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钱。”
“朕身上只有11两…”
“好像还有420个铜板…”
“你要都给你。”
见身下人答非所问,秦夜玦出声打断,“封妃的事。”
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沈景漓的下巴,沈景漓一脸莫名,“哈?”
“说!”
“这…她…朕也不想的,事出有因,朕也是间接受害者。”
“一五一十的说,敢隐瞒,本王杀了她,再回来收拾你。”
秦夜玦凌厉的眼神让沈景漓心头为之一震,赶紧说明缘由,“那个,就是,朕在荷花池…陶冶情操,她在喂鱼…”
“挑重点说。”秦夜玦把脸凑近,眼底的不满快溢出来了。
沈景漓跳过前因,直接说结果,“她湿身了,非要让朕负责。”
“朕想跑,她不让,死都要朕娶她,朕只好妥协。”
荷花池失身?
秦夜玦握紧拳头,有些不可置信,在牙缝中挤出四个字:“在荷花池?”
“对…。”
“为什么是在这种地方,可有其他人看到?”
沈景漓:“有…可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朕才跑不掉的嘛。”
被多人围观?秦夜玦此时想杀光所有的目击者,包括那个失身的女人。
“都该死,通通都该死。”